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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默闷闷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你说情话的本事练了不少时间吧。”
慕锦年似乎真喝醉了,他低头,用鼻尖碰她的额头。
“别的女人,不用我说情话。”
声音宠溺,带着绻缱的绵长笑意。
乔默一阵恍惚,忍不住抬头看他。
这样的他,陌生又遥远,她的记忆中,从来都是他高不可攀的一面。
慕锦年低声笑了,被她这样看着,心里滋生出某种陌生的情感,也不顾是在大庭广众,俯身吻住了她嫣红的唇!
身旁,姚安整张脸都扭曲了。
不是说慕锦年喜欢武安安那种不染世俗的千金大小姐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虽然漂亮,但在娱乐圈里,像她这种美的没有任何特质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
乔默想躲,慕锦年的手扣住她的腰,她退他追,紧紧的纠缠着她的唇舌。
吻了许久,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慕锦年松开她,下颚抵着她的发顶。
乔默坐在他的腿上,所以,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某处的变化!
“流氓。”
她抡起拳头在他胸膛上锤了一下。
“我先走了,各位玩尽兴,今晚的帐划到我的
名下。”
慕锦年拥着她和其他的人告辞。
面对大家心照不宣的眼神,乔默狠狠的在慕锦年腰上捏了一把。
慕锦年的眸子暗了暗,声音沙哑的凑到她耳边:“等不及了吗?”
乔默咬了咬牙。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众人对慕锦年怀里的女人都充满了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向来清心寡欲的慕总动了凡心,这么迫不及待。
但乔默被慕锦年护的太紧,他们瞪大了眼睛也只能勉强看清一点轮廓。
慕锦年并没有带乔默去浅水湾的别墅,而是直接去了东湖的贵宾套房。
还是上次她来过的。
这里似乎是慕锦年长期预定的,里面摆着不少他的私人物品。
刚一进门,慕锦年就将她按在了门板上,带着酒气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乔默的唇被他吻得肿胀刺痛,有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间弥漫!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紧紧的按在怀里。
乔默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却迎来慕锦年越发凶狠的吻。
“嗯——”
她嘤咛了一声,身上一凉,外套已经被慕锦年脱下,扔在了地上!
空气变得干燥炙热,弥漫着醇香的酒味。
乔默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压在了柔软的床上,覆着薄茧的手粗鲁的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突然的凉意,让她的肌肤起了细细的粒子!
她揪着他的衣领,眸子里噙着水光,无助的喊他:“慕锦年。”
男人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床上还叫的这么生疏,真是不可爱。”
乔默的心颤抖了一下。
慕锦年的吻在她脖子上游离,外套早就被他扔在了地上,衬衫也皱巴巴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眸子泛着微微的红!
“小默,以后,叫我锦年。”
他的手指落在她衬衫的纽扣上,乔默心慌的按住,“能。。。。。。能不能给我点时间适应。”
她果真就像苏苏说的,当了情人还想立个牌坊,矫情。
可是,她本来也没想着要做情人啊,需要点时间也不过分啊。
慕锦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子里光影明灭,却敛着极深的怒意。
乔默揪着他的衣领,往床下缩了缩,到了这种地步叫停,换成谁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且,这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紧绷的下颚,“幼儿园的事,你说了八点给我答复的。”
男人冷笑,什么兴致都没了,翻身下床,赤脚进了洗浴间。
“倒是挺会挑时间要报酬的,星期一带他去报道。”
门被重重的摔上,乔默震得缩了缩身子,咬着唇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94:让他知道乔默接近他的目的,你还能如此笃定的说我动不起她
慕锦年带着一身寒意从洗浴间出来,腰上松松垮垮的围了条浴巾。
看到坐在床上身体紧绷的乔默,眉头微蹙,最终,只是淡漠的掀开被子躺进去,“睡吧。”
乔默的身子微不可查的颤了颤。
慕锦年眉眼间的郁色更浓了,不悦道:“我不会碰你,如果你要回去,自己给聂秘书打电话。”
“你还有兴致吗?我们继续。”
早一点晚一点,只是迟早的事反。
如果这是唯一偿还的方式,她希望能快些结束这种畸形的关系。
乔默掀开被子钻进去,她来之前洗过澡了,慕锦年闻到淡淡的沐浴乳香味。
她的手,颤抖的环上他的腰,笨拙的挤进他怀里!
慕锦年的眸子微微暗沉,如果不是她一副英雄就义的悲壮模样,估计他真会继续。
按住她在他胸膛上肆掠的手,压下心底蠢蠢欲动的欲望,翻身背对她:“睡了,明天要早起。”
“对不起。”
盯着他的背影,乔默歉疚的咬了咬唇。
慕锦年闭上眼睛,“这种情况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最好做好了准备再出现在我面前。”
乔默:“。。。。。。”
她没有睡意,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慕锦年同睡一张床,紧张的连手指都不敢有动作。
男人的呼吸平缓沉稳。
她睁着眼睛看天花板,鼻息间,有淡淡薄荷的香味!
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小时,估摸着他睡着了,乔默才轻手轻脚的摸出手机去阳台上给苏桃打了个电话。
“乔乔醒过吗?”
她捏着眉心,神色倦怠。
苏桃开着免提,一边涂指甲,一边跟她聊天,“没呢,今晚挺好的,你在哪?”
今晚天气好,能看到月亮,弯弯的,散发着柔和的光。
乔默俯瞰着楼下的霓虹,“东湖。”
“你们做了?”
乔默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男人还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没。”
苏桃嗤道:“矫情的女人。”
***
苏桃看了眼震动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顾予苼’三个字让她蹙了蹙眉。
他每次打电话,都没什么好事。
虽然如此,但她还是接了。
“喂。”
“我在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室。”
苏桃想了想,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声:“哦。”
“来接我。”
男人敛着盛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桃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手断了?”
因为小时候出过车祸,顾予苼从来都是自己开车,所以,她便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手伤了,话一出口就变了味。
男人粗重的呼吸透过听筒传来,苏桃正准备解释,电话已经挂了。
她讪讪的笑了笑,拿着零钱打车去医院,应该是伤的不重,要不然也不会亲自打电话,听声音,中气还挺足。
急诊室门口,除了顾予苼,还有同样贴着纱布的霍启政和一脸担心的箫随心。
苏桃转身想溜。
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她还是不要插进去的好!
她不是傻子,顾予苼和霍启政的伤,一看就是打架弄的,两个人的嘴角都有不同程度的瘀伤。
“苏桃,给我滚过来。”
顾予苼在她刚出电梯就已经看到她了,见她要溜,也顾不得手上的伤,快步跨过来,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他刚才所坐的位置。
“予苼,你的手刚缝了针,别有太剧烈的动作。”
箫随心担心的看着他,又看了看苏桃,抿了抿唇。
这个女人,就是前段时间和她未婚夫闹绯闻的,她是予苼的秘书,但看予苼的神情,对她似乎不太一样。
苏桃站在那里,面色无谓的接受着箫随心的打量,心里泛起的酸涩被她掩饰的很好,没人发觉!
霍启政看着苏桃,唇角微扬,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顾予苼的脸更黑了,扫了眼苏桃身上领口开的极低的家居服,语气不善:“苏桃,你穿成这样,半夜三更出来勾引男人的吗?”
苏桃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顾予苼,你是有病吧?”
她本来都打算睡觉了,要不是担心他,又怎么匆忙的连衣服都忘了换。
而且,她这也不算暴露啊,就露了一点点乳沟而已。
“你要不要走?如果不走我就先回去睡了。”
他的伤不严重,伤在左手,开车是没问题的。
在来的路上一直七上八下的心一旦松懈下来,情绪就很焦躁,极不耐烦!
外加,箫随心像是看动物园的猴子一般注视着她,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