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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默咬着唇沉默,如果妈妈愿意离开,她又怎么会将她留在乔家受苦!
“慕锦年和你什么关系?”
乔默冷笑,终于进入正题了,这才是那个唯利是图的男人愿意半夜三更接她电话,被挑衅也没恼羞成怒的目的。
“没关系。”
“那就扯上关系。”
乔默怒极而笑,“那是慕锦年,连你乔振南都忌惮的人,你倒是看的起我。”
在订婚宴上,乔默听乔振南称呼他为‘慕先生’,她从来没见过他那么谦逊。
“不是想我对你妈妈好一点吗?乔默,我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人,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所以,在五年前,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照着他的安排找一个叱咤风云的名门子弟,他就不留半点情分的将身无分文,并且怀着身孕的她赶出了乔家。
***
每个月2号,慕锦年会来素。色开高管会议,会议结束后会到阿楠的办公室一趟。
这个习惯,从阿楠来就有了。
公司的人也猜测过慕锦年和阿楠的关系,但两年过去了,他们两人除了每个月的2号,其他时候都毫无交集。
这些,乔默也是早上来才知道的。
“来了。”
偌大的办公室瞬间只剩下敲击键盘和铅笔摩擦纸面的声音!
乔默抬头,正好看见聂华岳替慕锦年推开玻璃门。
他只穿了件衬衫,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胸前蜜色的肌肤,银灰色的西装随意的搭在手臂上。
乔默低头,不自觉的摸了摸左手的无名指。
他不是以一个上司的身份来见阿楠的!
☆、13:不代表你是我的女人
踩着质地柔软的地毯,慕锦年朝着半开的办公室门走去。
聂华岳替他关上门。
办公室的气氛并没有因为慕锦年进了办公室而松懈,乔默低头看设计稿,都能感觉到身旁同事紧绷的肌肉!
半个小时后。
办公室门猛的被拉开,巨大的声响吓得所有人噤若寒蝉!
阿楠站在门口,脸色阴沉难看,“倒两杯咖啡进来。”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集中在乔默身上,这个时间段,谁都不想凑上去当炮灰。
周小安用手肘捅了捅乔默,笑的一脸奸诈:“这难得一次在总裁大人面前献殷勤的机会,就让给你了,不用太感恩戴德!”
乔默认命的去了茶水间!
。。。。。。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资料、宣传册、设计稿丢的到处都是,那套阿楠最喜欢的青花瓷茶具碎了一地,花瓶也打翻了。
慕锦年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插进裤兜,一手夹着烟。
薄唇抿成一条线!
身材欣长气质尊贵,透出遗世独立的清冷矜持。
倒是阿楠,头发乱了,衣服脏了,整个人都有些歇斯底里!
乔默低着头将咖啡放在桌上,不由感慨这办公室的隔音效果,这么大的动静,外面愣是没听到一点声音。
听到动静,慕锦年淡淡的回头一瞥,看到乔默,眉头习惯性的蹙起!
乔默茫然的站在那里,黑色长发束成一个马尾,衬得肌肤像孩子般细腻白皙。
这种情况,她是该立刻出去,还是该收拾一下?
求助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慕锦年。
慕锦年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阿楠,我下次再来看你。”
“锦年,你跟那个女人。。。。。。是不是在交往。”
阿楠红着眼眶求证。
慕锦年的眉眼附上了一层不悦,语气也冷硬了几许:“阿楠,这是我的私事,不在你的管辖范畴之内。”
“可是你明明。。。。。。”
“我答应过照顾你,但不代表你有权利干涉我的事情,更不代表。。。。。。”他看着她,薄唇开合,俊逸的脸上陇上了层疏冷:“你是我的女人。”
乔默尴尬的要退出去,慕锦年却先她一步拉开了办公室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阿楠捂着脸,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乔默想了想,还是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她需要的,也许是一个人静一静,而不是一个陌生人不轻不重的关心。
这些年,慕锦年从未和任何一个女人传过绯闻,就连当初和她的婚姻也是有名无实,外界对他的评论一致是:洁身自好、矜持尊贵。
这份矜持背后的冷漠,她曾深深体会过。
***
乔默犹豫了很久,还是赶在慕锦年离开素。色的时候给聂华岳拨了个电话。
“你好,聂秘书,我有事要见慕总。”
☆、14:我劝您别对总裁抱太大的希望
那头沉默了片刻,乔默不知道他是在跟慕锦年汇报,还是单纯的只是觉得为难。
乔默瞪着墙,一遍遍回想妈妈的惨状才坚持着没有挂断电话。
但这短短一分钟的沉默,足够击垮她全部的勇气!
所以,慕锦年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的时候,她一个不稳,崴了脚。
“说。”
乔默倚着墙痛得龇牙咧嘴,但最让她窘迫的是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听筒那头传来纸业翻动的声音,奇迹的安定了乔默那颗烦躁的心。
直说?
以她对慕锦年那点微薄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
“我。。。。。。”
乔默唯唯诺诺的开口,才发现那头早已经挂了电话。
“啊——”
她懊恼用额头撞了撞墙,乔振南真是丢了个天大的难题给她!
。。。。。。
慕锦年这边行不通,乔默只好试图劝劝妈妈。
素。色楼下的咖啡厅,乔默紧张的捏着咖啡杯,不安的看着对面穿着浅紫色旗袍的沈慧桥。
她仅仅是安静的坐着,也美丽的像一幅画。
优雅、美丽。
乔默不明白,这么好的妈妈,乔振南为什么会不喜欢。
“妈。”
“你想让我离开你爸爸,是吗?”
她的笑像瓷娃娃一样没有任何生命力,眼尾的细纹暴露了她不再年轻!
“。。。。。。”
乔默低着头,有些难以启齿。她没有说乔振南威胁她的事,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维护妈妈毫无尊严的幸福。
“妈,我只是看看你过的好不好?如今看到了,我就放心了。我要上班了,就不送你了。”
乔默匆匆说完,拧着包就走了,她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哭出来!
***
东湖国际会所。
乔默托了乔振南的关系才打听到慕锦年的行踪,在包间门口的时候,她被聂华岳拦了下来!
“乔小姐,您知道总裁的性格,他并不喜欢。。。。。。您和他有过多的牵扯。”
她的喉咙干涩发紧,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难堪的想立刻消失不见。
不想有过多牵扯?
怕是连见都不想见吧。
“可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我替您转达吧。”
乔默有些犹豫,这种事,就算是对着慕锦年都不知如何开口,何况是聂华岳!
聂华岳轻轻一笑,“或许,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让你必须要找总裁,我能帮您想想措辞。”
乔默简单的说了下情况,长久的沉默后,聂华岳轻轻摇了摇头,“乔小姐,我劝您别对总裁抱太大的希望,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劝劝您母亲,得不到的感情还不如放手。”
☆、15:不会再第三次
焦急中,乔默拽住聂华岳的手臂,“如果她离开那个男人会死的。”
就像离开水的鱼,那种痛苦绝望,她用了五年时间也不能完全忘记。
妈妈对那个人的感情已经不能用爱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比爱还要可怕的习惯。
包间门拉开,慕锦年欣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似乎喝多了,白色衬衫不规整的扎在西裤里,深邃的眸子也不如平日的犀利!
他看着乔默,微微眯起的眸子里渐渐透出几分讳莫如深的冷漠。
包间里热闹喧哗,更衬出他们之间的诡异安静!
“咳——”
聂华岳握拳抵唇,尴尬的咳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扯出了被乔默拽着的手臂。
慕锦年揉了揉胀痛的眉心,率先离开,“送我回城南公寓。”
“是。”
聂华岳看了眼乔默,冲她摇了摇头!
“慕锦年。。。。。。”乔默突然冲过去,展开手臂拦在他面前,“我有事找你。”
慕锦年低头看表,这是他不耐烦时惯有的动作,若是以前,乔默肯定已经败下阵来,可是现在。。。。。。
她不能——
“我和你的事,在五年前就已经够清楚了。”
他的唇角微勾,露出缕缕讥诮的冷意,“还是说,乔小姐并不满足那一千万。”
他的话像一道惊雷,炸得她血肉模糊,乔默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