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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然就被他兴风作浪的手弄醒,她睡眼惺惺,拍开他的手,喃喃道:“很困,离若晨我不比你精力充沛。”
他却不管不顾的,搂着她,在她耳边呢哝软语,触动她心中的柔软,念着他这几年的苦,身子终是打开,绽放在他身下。
两个人相逢,相吸,你进我推,徘徊着,猜测着,试探着,多少次的抗拒挣扎,又多少次的靠近取暖,此刻都通通扔在一边,她眼里只有他,他眼里亦只有她。
心里满满都是她
欢爱过,她疲惫地窝在他怀里,没有酣畅淋漓的感觉,只有越来越闷的心,她像驼鸟一样,不再去想,一会又闭眼睡了过去。
离若晨脸上羡着运动后的满足笑意,全身洋溢着活力,在她额间印下一个亲吻。下床,沐浴后,去了晨曦苑书房。
晓梦推开书房的门,后面跟着紫萱公主的贴身侍女阿月。
他微微抬头,从一堆文书里暂时解脱出来,望着两人。
“王爷,紫萱公主发烧了,不肯吃药。”晓梦道,她刚才去给公主看过,但是不吃药,这样烧下去会烧出问题来的榻。
离若晨才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抱着惜儿离开梅林,公主也回府了,惜儿身子这样弱,庆幸没有发烧。公主怎的反而生起病来了?
阿月着急地道:“王爷,你去看看我家公主吧。”
离若晨皱眉:“怎么好好的就生起病来了?晓梦你再去看看,务必让公主把药喝了。彪”
晓梦叹气,王爷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这公主的病怕只有王爷能医,她怕是没办法了。
阿月见离若晨不肯过去公主府,又道:“昨晚公主从王府回来,全身淋湿了,奴婢劝了半天,公主也不肯换下湿衣服,后来又在苑中淋了一整晚的雨。早上就发烧了。”
离若晨眸子有些冷,冷冷地道:“那些奴才都是怎么照顾公主的,竟然任由公主淋雨。”
阿月还待开口,被晓梦制止。
阿月昨晚上就派人来请王爷移步到公主府劝公主,可是被翠萍拦了下来,理由是:“王妃淋了雨,发着烧,王爷正烦着,谁也不许打扰。”
“王爷,你还是过府看一下吧,若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也没办法交待。”晓梦劝道,人命关天,总不能见死不救。公主也真是任性,或是伤心过度?
离若晨这才站起来,随阿月去了公主府。
他伸手探上紫萱公主的额头,她的脸红通通的,嘴唇干裂,他皱眉:“晓梦,赶紧想办法。”
“阿月,你去煎药。”晓梦道。
阿月为难地道:“刚煎了药,公主不喝呀,全撒了。7”
晓梦望了一眼眼里隐着寒意的离若晨,对阿月轻声道:“去吧,再煎一碗。”
药很快又被端了上来,阿月扶起紫萱公主,轻唤道:“公主你发高烧,把药喝了。”
紫萱睁开迷蒙的眼睛,幽幽地目光飘向离若晨,他好狠的心,昨晚把她推撞到树上,一整晚也不过来,任由自己在雨里淋了整整一晚。楚惜然好在哪里?她自问美貌、才华都不输楚惜然,可是却败在楚惜然手下了。
“我不喝!死不了。”紫萱冷冷地道,偏转头,不再看离若晨。
“公主,生病了不吃药怎么行?”离若晨淡淡地道。
晓梦也急道:“公主,你内伤本就没好,再不喝药,引起别的并发症就麻烦了。”
离若晨接过阿月碗里的药,哄道:“公主,把药喝了。”
紫萱依旧冷冰冰的,脸朝里。
晓梦拉过阿月,示意出去,留下离若晨和公主在房里。
离若晨皱眉,坐到床沿,扶紫萱起来,轻柔地哄道:“公主,把药喝了。”
紫萱闭着美眸,对他置之不理。
离若晨望着她烧得通红的小脸,叹口气,轻声道:“阿慕,把药喝了。”
紫萱公主才睁开眼,虚弱地望着他,轻声道:“阿晨,你心里可曾有一点点我的位置?”
离若晨怔了怔,他的心里满满都是惜儿,哪里容得下别人?只是此时,为了哄她把药喝下,违心地道:“当然,来,把药喝了。”
“真的?”紫萱绽开一抹笑容,把唇边的药喝了一口,旋即皱眉,“阿晨,药好苦。”
离若晨哄道:“良药苦口,来,一口喝掉。”
紫萱半偎在他怀里,眼眸幽幽地望着他:“阿晨,你没有骗我吧?你真的心里有我?”她只要他心里有一点点她就够了,她相信以后一定会占据越来越多的位置,她从小到大,没有什么得不到的,要天上月亮父皇和皇兄也会摘下来给她……
离若晨艰难地点头,骗了她,感觉很内疚,可是她不吃药,有个三长两短,他更承担不起,何况他心中确实是有他的阿慕,那个骁勇善战的阿慕,他对阿慕只有敬重。
紫萱才又展眸一笑,咕噜把一碗药喝了下去。
离若晨扶她躺下,淡淡地道:“好好休息!把病养好!我改天再来看你。”
他站起来,就要离开,被紫萱伸手拉住,祈求的眼神望着她:“阿晨,陪陪我,我好想家。”
她再是有经天伟地之材,可毕竟是女孩子家,遭逢爱求而不得的苦,在病中,也难免孤单,希望他陪在她身边。
离若晨有些为难,他有一堆公务要处理,而且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他倒没什么,但对公主怕损了她的清誉。
“我让阿月来陪着公主”离若晨微笑着道。
紫萱紧紧抓住他衣服,眼神哀怨,祈求道:“阿晨!”
离若晨犹豫了下,点头:“你好好睡一觉,我陪着你。”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紫萱的烧一会退一会又烧起来,晓梦进进出出,离若晨时不时抬头问一声:“怎会这样?”
“淋雨太久,又撑着不吃药,又有内伤,又水土不服。”晓梦叹道。
离若晨和晓梦守着一整晚,不敢离开,第二天,中午,紫萱的烧才退了下来,离若晨才松了一口气。
惜然和翠萍在府里漫步,见侍卫来来往往的搬文书,不由得好奇:“文书搬到哪里去?”
“紫萱公主病了,王爷陪着,所以属下把文书搬到公主府去。”侍卫回道。
“公主什么时候病了?”惜然秀眉微蹙,好像昨日早上离若晨离开后,她就再没见到他。
“昨天病了,高烧不退,故王爷一直陪着。”侍卫道。
“昨晚上也一直陪着?”翠萍道。
侍卫怔了怔,如实答道:“是,因为公主一直高烧不退,晓梦姑娘和王爷一直不敢离开。”
惜然挥挥手,侍卫躬身离开。
“王妃,你看。”翠萍跺脚,她真为她家王妃担心。
惜然低头沉思,不知说什么。
“王爷又不是大夫,为何非要拉着王爷呢,这个公主明显是故意为之。”翠萍抱怨道。
惜然心底苦笑,脸上却淡淡地笑道:“公主独自来到大齐,又生病了,难免脆弱,大齐也只有和王爷相熟。”
公主生病,很快传遍了各皇子府,公主府前一下子热闹起来,各皇子都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得知公主生病,便宜了离若晨。
各皇子的到来,离若晨也才解脱出来,趁机回了府,坐在书房里揉着眉头。
惜然推门进来,端着一碗参汤,淡淡地道:“王爷想必这几日累坏了,妾身熬了一碗参汤,趁热喝了吧。”
离若晨苦笑,是够累了,在公主府脱不开身,回到王府,还得哄好王妃,活着真不容易。
他尝了一口参汤,笑道:“惜儿熬的?”
“厨子熬的。”惜然摆弄着手指,淡淡地道。
“不喝了。”离若晨推到一边。
“你,人家一片好心,不识好歹。”惜然抿唇道。
“我身体好得很……”离若晨顿了下,诡异笑道:“惜儿,不会是嫌为夫不能满足你?”
“哪有?”惜然脸红耳赤,怒道。
离若晨脸冷了下来:“这些东西,我不须要……”
他略停顿,道:“除非是你亲自熬的,我会喝。”
“小气鬼。”惜然嘀咕道。
离若晨睨她一眼,低头处理手中的事情。心里却在思量她又想歪了,她也太看轻他了。
惜然在一旁托腮凝着他专注的侧脸,悠悠地道:“离若晨,你不怕离若瑾娶了公主?”
离若晨头也不抬,淡淡地道:“为什么怕?”
“是不用怕,阿慕喜欢阿晨。”惜然低头摆弄手指,淡淡地道。
离若晨蹙眉,又气又恼,扳过她双肩,抬起她下颌:“惜儿,你想多了!”
“你不想要那高位吗?你可是说要给我富甲天下的财富的。”惜然问道。
“嗯。”离若晨淡淡地应一声,“你还真不愧是楚凌的女儿。”
“如假包换!”惜然笑道,略停顿了下,咬牙试探地问道,“离若晨,你当真不知我爹当年是如何被陷害贩私盐的?”
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