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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脸上浮现一丝尴尬,无奈人家玉瑾然的母亲即便是死了那也是当朝公主,她还真的不敢说什么诋毁的话玉朝云在玉瑾然如公鸡般硬着的脖子下选择了放弃说服他,叹了口气指了指喜嬷嬷身边的椅子对文氏说道:“你坐那边去吧”
玉朝云也没同情文氏,今儿若不是她想看他还能给玉瑾然送些什么东西想必她也是不会跟来的吧,这下好了,自取其辱了吧?
“有什么事赶紧说?”玉瑾然眼角余光窥见喜嬷嬷不赞同的眼神,可无论怎样,他十一年没叫过的“父亲”也是叫不出口
“玉家……,玉家这次没事了”玉朝云看玉瑾然的眼神分外的复杂
三日前顾小和突然送了一个盒子到他手中,只说是玉瑾然花了他刚给顾妈妈的五千两,就买了这东西;玉朝云正觉着生气,却是见到了盒子里美轮美奂的翡翠观音像,虽然没亲眼见过金夫人送进宫中的那一尊,但他相信这必定和那一尊相去不远,玉瑾然身后不还有个六皇子吗?为此,玉朝云更是坚定了要和大皇子二皇子划清界限,被丽妃宣召进宫之时并未带着这尊观音,而是用话先将玉府的灾祸消弭无形
昨日十日之期一到,丽妃果然亲临了元丰号,此时元丰号的房契地契已经被玉朝云放在了李顺的面前,既然他想要攀高枝,那就让他攀去吧
最后玉朝云赔上了那尊翡翠观音和一个元丰号,但却没留下半丝错处在丽妃手中,也算是险险博了个全身而退;心里知道是六皇子暗中出手,可没有玉瑾然这层关系,人六皇子为何要相帮?于是玉朝云在今日收拾了一些东西亲自来了这被下人称作“小玉府”的宅院
“这关我什么事?”不知道是玉瑾然心里紧张还是喜嬷嬷在一旁看着的原因,玉瑾然平日里总是挂在嘴边的“爷”并没有出口
“那好吧,和你没什么干系!”玉朝云估计这点是六皇子的授意,也就没多说了,“那今日我是专程来探望你tuǐ伤的可好?”
“现在看见了?”玉瑾然心里其实tǐng高兴的,控制不住嘴角上扬了两度
“瑾然,我们父子俩好好说说话行吗?”玉朝云往文氏使了个眼sè:“夫人你和顾妈妈交接下带来的礼物吧”
文氏坐在这里本就是个尴尬,今日玉瑾然身上最多揣了五千两银票,给就给了吧,毕竟玉府这次的难关能安然度过全靠着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好运也就应声招呼了顾妈妈:“这位就是大少爷身边得力的顾妈妈吧?上次我不是送了两房下人来这边协助你打理府上吗?今日一路走来怎的不见他们来给我行礼翱”
顾妈妈应付玉瑾然不行,但应付文氏还是绰绰有余的,引着她出门往放置礼物的厢房走去,一路上犀利又不失礼节的见招拆招,让文氏无处着力
房内,玉朝云也没避着喜嬷嬷,相反还直接问了喜嬷嬷道:“嬷嬷,少爷身边怎么连个贴心丫鬟都没安排一个?这受伤在身连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都没有怎么成?”
“我才不要丫鬟,别想塞一大堆人在我身边碍手碍脚的!我有顾小和就好了”玉瑾然不等喜嬷嬷搭话,抢先将话给堵死,却不曾想这样的说法让玉朝云顿时便黑了脸
“一个小厮能贴身shì候你吗?你年纪也老大不小的了,这都要娶亲的人了难道还让小厮贴身shì候到卧室?”玉朝云在外也听过不少关于玉瑾然的传闻,先说什么龙阳之好,后又传出他苦追彩蝶郡主;而今彩蝶郡主已经是有主之人,难道儿子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就是不用人shì候我也能活得好好的!要是顾小和不能进内院,那就让我媳fùshì候我!反正我不要旁的女人”玉瑾然对于这一点很是坚持,本来就不喜欢被一大堆人围着转,又有那难以启齿的隐疾在,哪里敢放一大堆人在身边
“荒唐!你听说哪有主子像个下人似的shì候你?谁家小姐不是如珠似宝的呵疼着,这话你可不能再说了,说出去怕就没人敢把闺女往我们玉家嫁了!待会儿我就去给你选几个容sè不错的先放在屋里shì候着”
“不要!”玉瑾然光是想象几个女人围着他转就浑身不适,语调坚决的尖声拒绝道:“我不要女人!”
玉朝云被这话气得一个仰倒,这个儿子怎么胡来都无所谓,可“不要女人”这个就太严重了!指着玉瑾然:“你……你这个不孝子!我当初就……”
喜嬷嬷被玉朝云的表情和即将出口的气话吓得一个jī灵,趁着他话未说尽之际动作利索的从椅子上窜到了chuáng边,“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玉朝云的面前,声俱泪下的哀求道:“驸马爷,您可要想想法子啊少爷不是不想近女人身子,而是近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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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旧年隐秘
话说当年玉瑾然还小之时,玉朝云就曾经指着他的鼻子骂过“当初就不该生你出来!”
这可是一句伤人至极的话,十年前玉瑾然只是个小孩子都能记恨到现在不叫玉朝云一声“爹”,要是如今他骂了出来还不知道玉瑾然会气成什么涅!所以喜嬷嬷当机立断的顾不上和玉瑾然的约定,整个人jī动的扑在了玉朝云的面前阻止了他的谩骂
玉朝云的谩骂倒是退,不过人却是更茫然了:“喜嬷嬷说今日近不了女人的身子这话怎么说的?”
“嬷嬷不准说!”玉瑾然在chuáng榻上急得满脸通红,无奈双tuǐ不给力,他怎么也挣扎不起来只能着急的用哀求的眼神盯着喜嬷嬷,期望她能够遵守两人的约定,可惜,他错估了喜嬷嬷对他的关心爱护,以往见不着能做主的也就算了,如今喜嬷嬷能见着玉朝云上门,当然就如那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驸马爷,少爷……少爷他患了怪病只要女人一近身,要么就吐得一塌糊涂,要么就周身长满红疹,又痛又痒!”喜嬷嬷怜惜的看了一眼玉瑾然,这样的怪病可怎么办翱难道公主的血脉就到此为止了吗?
“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怪病”玉朝云第一反应就是被人调侃了,哪有这种怪部再说了,他走的时候玉瑾然身边不是都还有柔嘉身边的几个丫鬟近身shì候吗?
“怎么没有?你以为我愿意去了青楼人家抱着我看着吗?”其实玉瑾然只去了一次青楼,但进去之后没待到一炷香便吐着出门,被李全和周远抬回府里后身上红疹可是起了足足的三日,说不出有多狼狈
“好歹你也算读书人,如此粗俗作甚?青楼不是好地方,以后不准去”玉朝云觉着脑袋里有些混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眼前闪过每一次见玉瑾然之时他似乎真的从未和女人靠近五尺之类,唯一能靠近的点便是顾妈妈了
喜嬷嬷跪在地上仰望玉朝云急剧变化的脸sè,瞧了一眼chuáng榻上失hún落魄的玉瑾然,悠然叹道:“也就只有奴婢和顾女官能够近小主子周身三尺左右,再近就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玉朝云颓然的坐倒在了凳子上,“什么时候开始的?看过大夫没有?”
玉瑾然被当面说破这丢人的事情哪里还有脸继续面对两人,不禁双手一撑,身子下滑平躺在了chuáng上,拉了薄被盖住了头脸,当起了鸵鸟
喜嬷嬷见状又是一声叹息,“十二年前驸马爷离开幽州之时小主子还不满八岁!”她眼前像是又出现了那个在偌大的公主府门口倚门旺父归的小小身影,泪水不由自主的悄然落下
那厢玉朝云也是面lù愧sè,几yù张口说点什么,又发觉对着chuáng榻上微微颤抖的成人身影说什么都是苍白,只得紧紧捏紧了放在膝上的拳头,“喜嬷嬷,我知道我是对不起瑾然,但那真的是逼不得已!现在是说瑾然的铂而不是责问我的狠心”
喜嬷嬷当然知道主要内容在哪,但一切的根源和玉朝云的离开有着直接的联系!擦了擦泪水,喜嬷嬷颤巍巍的起身回到了离chuáng榻稍远一点的春凳上坐下,
“随后的三四年,公主身边原本的大小丫鬟一个个都在奴婢和邬公公的做主下有了各自的婚配;最后只剩下了公主院里的两个小丫鬟明兰和珠兰谁知道问题就处在这狼子野心的两个丫鬟身上!”说到此处,喜嬷嬷再次怜惜的看了眼chuáng上的玉瑾然,咬了咬chún,像是艰难的下了决心,这才接着讲道:
“小主子的长相随了驸马爷,丰神俊朗有那天神之姿;想必驸马爷也是心有体会,长得好不一定就是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