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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然后在第九个正字的时候终于比鸭儿多上一票了。他侧着头对着鸭儿坏笑,意思是我比你多了吧。
唱票完毕。一统计,鸭儿五十三票。我和覃雪相对一眼,看来全班就我和覃雪还有站在台上的七个人没给鸭儿投票,其余全投了。我对覃雪说:“谁让这小子没事装冷酷,对谁都爱理不理的!”
谷小军这时候比鸭儿少上了一票。我看见鸭儿压低声音说:“怎么样,小子,和我斗,嫩着点吧!”
谷小军郁闷不已,转过身来问蔡包子:“老师,可以自己投自己一票么?”
这句话让蔡包子楞了一下:“呃……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谷小军笑着在自己名字后的正字上又加了一划。鸭儿摆摆头:“来,我也投你一票。”讲台上的其他人纷纷效仿,都投了一票给谷小军。一时间,谷小军的得票数比鸭子整多出六票来。
蔡包子显然很满意这个结果。走到讲台上幽默的和谷小军握了握手,大家笑了起来,感觉原来蔡包子老师还是蛮可爱的嘛。可又觉得如果这个样子就算绝招的话,是不是有点夸大其词了?
他用黑板擦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我对今天的投票很满意,当然也有极个别有作弊嫌疑的同学,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所以这个结果是公正的是众望所归的。”我知道蔡包子指的是谷小军,原来谷小军自己给自己添笔划让他看见了,但是我很奇怪他当时为什么不制止。转念一想,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谷小军自个要往自个头上扣黑帽子,谁管得了啊。
蔡包子老师清了一下嗓子道:“现在我的绝招要出来了”。他顿了顿得意的看了讲台上的七个人一眼:“每一个正字算两个烟屁股,谷小军你五十九票,优惠你一票,算你得了十二个正字。出去拣二十四个烟屁股回来!唐大洪你也不差,五十三票,优惠你两票,算你十一个正字,出去拣二十四个烟屁股回来,快!”
鸭儿没料到会使这招,早就呆了,睁大眼睛不相信得看着我和覃雪。我给了一个坚定的目光给他,再做了一个口型:“不是幻觉!”谷小军更冤,就差撞墙了,一个劲的捶胸跺足,后悔没事跟人家争什么选票。
七个人一窝蜂的出去了。蔡包子坐到讲台上翘着二郎腿摇晃着。得意的说:“同学们知道后面要发生什么事么?”
大伙都摇头。蔡包子自信的说:“大家看着,不出三分钟,这群家伙就会回来告诉我,学校校工刚扫过地,外面一个烟屁股都找不到了!”
谷小军第一个回来,两手空空,很无奈的说:“蔡老师,实在是对不起,校工刚扫过地,确实找不到一个烟屁股了。”
教室里哄堂大笑,果然估计的和蔡包子老师的差不多。蔡包子微笑着点点头:“恩,我知道了,你先站一边去。”
后面的人陆续回来,答案都和谷小军的一样,逗得大家实在是不行了,笑得趴在桌子上喘气。
“行,我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唐大洪,五分钟内你去给谷小军拣回来二十四个烟屁股回来,那么你的烟屁股总数就少五个,找不回来加十个!其余人都一样,快去!”
等这群人又出去了蔡包子补上一句:“人不大点就学抽烟,要抽我就让你们抽够!”
我们这才完全明白过来蔡包子的意思是让他们自己把自己拣回来的烟屁股抽掉。这次回来得很快,两分钟七个人回来了,而且全是满载而归。学校里抽烟的人的确是多,走廊上,窗户外,哪里不是一拣一堆的。
蔡包子走过去检查了一下,让他们把烟屁股分堆放在讲台上。看见里面有几支挺长的,他抬头问鸭儿:“你烟瘾大,要不要多来点?”
鸭儿急忙摇头:“不用不用,照顾他们就好了!”
蔡包子“哦”了一声,把烟屁股分成七份,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
七个人谁也不肯先开始。蔡包子选了一支递给鸭儿,他战战兢兢的接住。蔡包子把他手拿过来,帮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很正经的告诉他:“拿烟的正确姿势是这个样子的!”鸭子哭笑不得的点点头。
蔡包子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火柴,给鸭子点上。并回头示意其他人可以开始了。“一个烟屁股,顶三只肥鸡母”,蔡包子阴笑着说。
谷小军明显对鸭子给他找来的烟屁股不满意:“我给你找的都是干净的,你怎么可以找这么脏的给我!”
鸭子白了他一眼:“将就点好不好,你要得多,我一时之间哪能找那么合适的给你啊!”
“抽啊,来抽啊,别客气,你们要抽烟我就让你们抽个够!”蔡包子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七个人全点上火了,一时间烟雾弥漫。
谷小军一口气抽了好几个,因为他的数量多,他想赶在和大伙一起结束。毕竟如果最后只剩他一个人在讲台上表演抽烟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呃……”谷小军干呕起来。一巴掌拍在鸭儿背上:“你在哪里拣的!”[…wWw。87book。com]
鸭儿习惯性的耸耸肩膀,悠闲的喷出一串烟雾:“厕所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谷小军冲到教室外面呕吐起来。吐完了,一脸苍白的走到得意的鸭儿身边道:“你真狠,怎么可以和我在一个地方拣烟屁股。”看着鸭儿越来越复杂的表情和僵硬在空中的手,他放肆的大笑起来。
虽然很同情鸭儿,但我还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谷小军终于顶不住了,两眼含泪的走到蔡包子面前拍着胸脯保证:“蔡老师,我再也不抽烟了,我再抽烟我……我……我就不是人!”
蔡包子显然很满意这个效果,点头微笑到:“下去吧。”其余几个人一窝蜂的跑到蔡包子面前承认错误,都一一得到宽恕。
惟独鸭儿不买帐。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烟屁股,用力吸着,两口一个。覃雪使眼色给鸭儿,让他不要吸了,承认个错误算了。鸭儿摇摇头。我知道,他那臭脾气还是没改,让鸭儿认错比登天还难。
蔡包子也没想到鸭儿会倔成这个样子,在一旁开导他:“唐大洪同学,你如果现在承认错误的话就可以不用吸了。”
鸭儿摇摇头。蔡包子又说:“你瞧瞧那多脏啊,是谷小军从厕所里拣来的。”
鸭儿又摇摇头。下面有女生轻声喊鸭儿的名字:“唐大洪你好酷!”蔡包子狠狠的朝下面一瞪眼,没人敢吱声了。连覃雪也用崇拜的眼光看着鸭儿,看得我心里酸酸的。
蔡包子耐着性子让鸭儿多吸了一个烟屁股。实在忍不住了,不耐烦的挥着手把鸭儿赶了下去:“滚,滚下去,别在上面丢人现眼!”
鸭儿很酷的甩了甩头发,从容的走了下来。我听见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也开始干呕了。
关于蔡包子的情报已经有人泄密了。泄密的人是母亲和蔡包子媳妇都在县医院上班的谢娜娜。据说蔡包子在家里是十足的模范丈夫,洗衣服做饭给十二岁的女儿辅导功课。典型的家庭妇男。于是大家推断出蔡包子的残忍是因为在家过分受到压迫而导致的,甚至有男生为他打抱不平。
教室里安静了好一会。蔡包子抬手看看表,离下课还有五十分钟。他严肃的叫了我的名字:“梁懒懒,你出来!”
我的心开始狂跳,差点就被他这突如起来的一句话叫憋过气去。我以最快的速度思考我最近做什么坏事了。没迟到,没早退,没抽烟,没打架。难道……难道是我喜欢覃雪让他发现了?我不由自主的看了覃雪一眼,她正用担心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去吧,明天我给你带好吃的……”,看来她也估计我快要被摧残了。
我跟着他出了门下了楼,低着头自觉的朝办公室方向走。蔡包子和蔼的叫住我:“走左边!”
左边是学校大门,右边才是办公室。他不带我去办公室而走学校大门,这让我一下子蒙了起来。而且蔡包子老师的态度并不像刚才在教室里叫我名字时候那么严肃了。更加让我不安起来。
我们出了校门,他一路问我家里的情况。父亲在做什么呀,母亲在做什么啊,我都一一回答。最后他说,你是一个乖学生,很老实,别跟今天讲台上那些人一样学坏了。我没敢问我们去哪,老实的跟在他后面走着。
走进医院,绕过绿化带到了家属院,上了五楼。我估计是带我去他家里,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敲敲门,一个头发烫过的阿姨过来开门。我看了一眼,立马反应过来:“师母好!”
她笑着拍拍我的头开始打量我:“唔,很乖巧的小家伙,来,师母给你糖吃。”不由我推脱的往口袋里给塞了一大把糖果。
我坐在沙发上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