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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有魄力。多金。更重要的是单身。
这样的上司,下属们想想都会脸红。
“刘西河,你出来!”
沈流年看了看时间,他进去浴室已经半个小时了,还不出来,他简直要怀疑刘西河晕倒在了厕所里。
浴室里还是水在冲刷的声音。
他无赖的说道:“就你这个办公室好,还有独立的套房,我那里又小,又什么也没有,空得要死···········阿年你让我多洗一会儿嘛。”
刘西河的办公室明明和他一样是标准的大小,只是沈流年为了早年为了办公在这里设置了休息室而已。他当初提议给刘西河也设置卧室的时候刘西河明明是声色俱厉的的拒绝,理由居然是他不想给沈流年加班,不想被他剥夺剩余价值。
沈流年于是怒了,他从来云淡风轻的一个人,这是却一脚踢开浴室的门,“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是愣了几秒然后迅速的重新关上门。
刘西河站在喷头下面,水洒下来,在他赤裸的身上结成一道道的雾水。
沈流年甩了甩头。
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
刘西河的身上有一道又一道明显的伤痕,像是被鞭子抽打的痕迹·········
有深的,也有浅的。
他隔着雾水仍然觉得触目惊心。
这样一个明朗魅力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伤痕?
刘西河的头发完全被水打湿,湿哒哒的贴在脸上,他脸色苍白,一手扶着墙壁,嘲讽的笑笑。
“终于有人看到了···”
他眼睛里的悲伤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那些平时的温暖的笑像不是属于这张脸发出来的。
沈流年站在外面,隔着厚厚的玻璃门,看到里面一直站立不动的身影。
“你洗好了快点出来,我有事情和你说。”他的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
沈流年喉结翻滚,最后只说出了这一句话。
他坐在沙发上一边听浴室的水声一边抽烟。每次只抽了两口然后他极为不耐烦的按进了茶几上的烟灰缸。
短短几分钟,他静静的坐着,感觉自己要石化了。
直到浴室的门打开,刘西河光着上身走出来。他的脸上没有表情。
沈流年也是望着他,什么也不问。
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可以见到已经有些时候,但是依旧可怖。
刘西河突然笑了,他走近沈流年的身边从他的手指夹缝里抽出那根还在燃烧的香烟,他的笑容魅惑无双,平时的戏谑和幽默全然消失,眼睛像是没有焦点,里面白茫茫的一层大雾。
他夺过烟狠狠的吸了一口,鼻腔突然呛进烟雾,他重重的咳嗽,直到他眼睛渐渐清晰,产生焦点,他喃喃的说道,“沈流年你认识我了多久?”
沈流年表情看着他不回答。
“三年,又七个月。”
沈流年脸上风云变幻,看不明情绪。
刘西河又是一笑。
“被你猜对了,我是个同志。还喜http://87book。com欢被虐。”
38。…缠绵(一)
“陆云杉,你把这份报表拿去六十六楼。”melissa两只手拿着一堆报表,对着她说。
“melissa,你确定这是一份报表?”陆云杉觉得这明明是十几分的综合。
她颇为不耐烦,一把丢在她的手里,“你快去吧,linda说很急,下午开会的资料,这里就你最闲,你快去吧。”
这句话确实没有错,这里就她最闲,大家都表现得很匆忙的样子,来来去去。她才上了一个星期的班,melissa是她们文企的负责人,第一天来的时候她就给了她一堆旧资料,然后她默默的坐在办公桌上看,期间帮同事倒咖啡,复印文件。
她本来以为她会面对办公室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生活,现在却一副十分悠闲的样子,她感到非http://87book。com常的难过。
“陆云杉?”melissa是一个极为没有耐心的人,她见陆云杉神游,然后怒了。
“不会是送份文件也为难你?要不是刘经理要我好好照顾你,你也不能这样清闲。”
她于是悟了,把头一低,“我这就去。”
她挤上拥挤的电梯,电梯到六十楼的时候只剩下她一个人。
所谓高处不胜寒就是这样的。
她抱着一堆报表,还在想措辞。
电梯门突然打开,她以为到了六十六楼,低着头往外面走,冷不防撞到一个结实的身体。
“对不起。我············”
抬头的一瞬间她愣住了。
男子好笑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她瞟了一眼旁边电梯的按键,发现才到六十二楼。
眼前的男人有一张俊秀的脸,笑起来有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他的头发比一般男人的长,显得有一股阴柔的风范。
“你去六十六么?”他好奇的问道。
“恩。”陆云杉又重新回到电梯里。
男人伸出一只手,“你是新来的么?我是刘西河。”
陆云杉大惊,这就是传说中的副总么?她也伸出手,“我才上一个星期的班,我是陆云杉,企划的笑职员。”
他疑惑道:“经理职位以上的才有资格上六十六楼。是melissa叫你来的么?”
她困惑的点了点头。
她不仅不是经理,还是新进来的笑菜鸟,于是melissa是在戏弄她么?
她勾勒起嘴角,眼睛微微眯起来。
六十六楼很快就到了,刘西河连门也不敲,直接就进去了。陆云杉站在他的身后十分忐忑。
沈流年正在一堆文件里埋着头,听到门开的声音连头也不抬。
“刘西河,我说过多少次,你应该长点记性,进来之前敲门,很难么?”
刘西河不做声,径自走到沙发,然后坐下翘腿。
沈流年于是抬头,却看到还在门口的陆云杉,他微微一愣。
陆云杉有些尴尬,慢慢走过去,准备放报表,然后觉得桌上没有不凌乱的地方。
“这个,melissa让我拿过来的。”
他却不看他,对着沙发上的刘西河说道:“你先去那里等我。”
陆云杉觉得他们肯定是有事情要说,于是道:“我只是来送这个的,我走了。”
刘西河淡淡道:“别,你还是留在这里,我走。不然他今天不会给我好脸色看的。”
他抽脚的姿势甚是优雅,走的时候还回眸看她一眼,戏谑的表情。
他居然还轻轻的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很安静,她能够听到沈流年呼吸的声音。
“你知道这里只有经理以上职位的人才能来么?”
她很难过的点了点头,“我不是故意的。”
“那么,你知道上一个上来的普通职员的下场是什么么?”
无非是被扣薪水,得罪了老板,下场肯定不好。
“她被我开除了。”
陆云杉猛的抬起头来。
这个人还是沈流年么?
“你要开除我?”
他摇摇头,“不,你和我关系一般,我会念及旧情。”
陆云杉虽然未必没有别的谋职的方法,但是她知道,他会有各种办法让她求职无门。
她好整以暇,把突然掉到额前的刘海拔到一边,学着和刘西河一样的姿态坐到沙发上。她抿了抿嘴唇,然后抽出桌上剩掉的半包烟,熟练的用打火机点燃,吐出一个圈圈,然后风情万种的看他。
“那么,会是怎样?我更想知道,被你开除的女人,是哭着求情,还是把自己脱干净,站在你面前?”
沈流年看她这幅样子恨不得立刻走过去掐死这个小妖精。
他见不得她这副自甘堕落的样子。
沈流年早些打探到,陆云杉在法国的时候,曾经去巴黎经典的酒吧罗兰驻唱。
她和他在一起那么久,竟然没有听过陆云杉唱歌。
陆云杉仰起头,“你不要这样看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那段时间,是她人生中最昏暗的时间,她常常在罗兰唱到深夜,然后在各种男人那里周旋。很快变成了罗兰的最红得驻唱。
在她最红得时候,她却突然离开了。
她变成罗兰的一个谜。
老板娘是个中国女人,各种过来询问的外国人或者华人,她只是说,不知道去了哪里。
于是新的驻唱又吸引大家的眼球,陆云杉渐渐被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