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北宫馥笑道:“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怀孕了,等月份大了,肚子鼓起来了,就说是得了气胀,等要分娩的时候,就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就说养病,到时候养好身子,依然可以再继续这个计划。”
“你倒是想得周到。”
“那是当然,我可随时都准备迎接孩子的到来的。”北宫馥笑起来,一脸的向往。
月恨水叹了口气,深深看她一眼,将头埋入她的颈窝间,汲取她发丝上的阵阵香气,叹口气:“那我唯有继续努力了。”
“师父……”北宫馥娇笑起来,反手勾住了月恨水的脖子。
夜凉如水,月光中,有漫天星子闪烁。
接下来,王飞腾和寿王开始着手筹备出使东桓的使者团成员。
妙君自然是其中之一,而王飞腾跟寿王的关系也已经越发地好了。寿王很喜欢这个敢跟他开玩笑,又对他若即若离的小官。
“不如,我们去了禁卫军营之后,殿下挑一个人,微臣也挑一个人,这样方显得公平。”
寿王想了想:“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敢跟本王说公平二字了。”
北宫馥实在太了解寿王,他一直喜欢真率又难以琢磨的东西。
所谓得不到的东西最好,北宫馥如是,王飞腾自然也是如是。
如果等他真正得到了,也许还会觉得乏味呢。
“那殿下的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自然是同意。”寿王爽快地点了头。
北宫馥轻笑,看来师父注定是要跟她去东桓一行了。
出了寿王府,北宫馥坐马车回翰林院,中途却被人拦了下来。
“来着何人?”她让人上前问。
“回大人,听说是端王府的马车,上面有人让大人下车到他车上一叙。”
端王府的马车?
端王景安皓?
莫非她这次回帝京都引起了各方面势力的注意,连端王都出动了。
那马车里的,会是端王本人吗?
北宫馥想了想:“既然是王府的人,没有不过去的道理,本官就去一趟吧。”
她下车,看到那辆熟悉的马车,轻叹一声,却没有上去,只对着马车外面朗声道:“端王妃,下官就不上马车见王妃娘娘了,不知娘娘在这里召见下官,有何赐教?”
马车里面的人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始开口:“王大人,你好利的眼睛,你怎么知道,马车里坐的不是端王殿下,而是本宫?”
北宫馥心中冷笑一声,这马车我前世也坐过,就是端王妃的座驾,虽然跟端王坐的外形差不多,但因为是自己曾经用过的东西,她还是很清楚其中的差别的。
景安皓嫌弃马儿的速度太慢,用的是西域宝马,这匹宝马,只听他一个人的话,就算是他的妻子,它也不买账。
所以景安皓出行,一贯是用那匹马拉车的,绝不会换另外一匹。
而端王府中,可以用这辆马车的,除了端王,自然就是端王妃了。
“马车虽一样,不过端王妃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道,下官却是早就闻到了。”
坐在马车中的北宫静愣了一下:“本宫身上的味道,竟然这么浓吗?”
北宫馥心中越发冷笑起来,景安皓啊景安皓,这就是你前世今生最喜欢的女子。
她不是出来帮你办事的吗,竟然首先关心的是自己身上的胭脂水粉。
有北宫静在你身边,我保你任何事都不成。
“是,娘娘用个是闫宝斋的上等香粉,香飘十里,下官又怎么可能闻不到呢?”
北宫静更是举起手闻了一下,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王大人,本宫唐突了,只是本宫有事想问王大人,不知王大人可否进车内一谈?”
北宫馥摇摇头:“王妃娘娘相邀,原本不可拒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车厢内位置狭小,很容易影响了王妃娘娘的声誉,下官还是注意点的好。”
北宫静听她说完,竟有些恼了:“本宫都不怕闲言碎语,你怕什么?”
“回王妃娘娘的话,下官怕。”
nbsp;……
这是什么回答?
“娘娘若是没什么事,下官告退了。”北宫馥说完这句话,直接从北宫静的马车边上走了过去。
她自己的那辆马车,她直接不要了!
寿王府的色/诱
北宫静被气得不轻,她原本希望引王飞腾上了她的马车以后,以轻薄王妃的罪名,引他就范,转头帮助自己的丈夫。爱睍莼璩
但是很显然,已经被人识穿了,还被人暗讽脂粉味道太浓。
她一向是以淡雅素装著称于世的,怎么可能跟那些庸脂俗粉相提并论?
现在帝京传说这个王飞腾是寿王拼命想要拉拢的人物,看起来,所言非虚,此人确实有些本事,居然可以看穿马车内坐的不是端王本人。
想起这事来,北宫静还是有些不甘燧。
她虽然也愿意帮助夫君赢得江山,但景安皓竟然让她以自己的清誉来为他办事。
难道,他一点都不介意吗?
其实北宫静并不了解景安皓,只以为为他牺牲以后,就会好好珍惜她,而当初的北宫馥,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昶?
北宫馥太过了解景安皓,他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而且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即使上一世他费尽心机得到了北宫静,如果为了他的江山和皇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她。
更何况,今日这个北宫静,得来全不费工夫,又何必珍惜?
“王飞腾拒绝了端王妃,端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月恨水已经通过筛选正式成为大润使团的一员,所以他现在正大光明可以经常来找北宫馥。
“事实上,我已经收到了端王的请柬。”北宫馥晃了一下手中的信函。
“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端王还是不肯放弃。”
北宫馥叹口气:“景安皓有句名言,他说,任何事情,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谁是赢家。”
“听上去似乎很有道理。”月恨水笑了起来,点点头。
“况且,我现在身份未定,如果我能成为他的人,这出使东桓的事,不就跟他去了一样吗?”
“自己去,自己人去,虽有些相差,但比起现在的形势而言,却已经好了很多了。”
“端王确实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而且更是一个聪明人,总是能在最劣势的时候,找到最有利于自己的办法来解救自己。”
北宫馥点点头:“这一点,我在前世就已经很清楚了。”
“你打算去?”
“为什么不去?”北宫馥轻笑,“不去白不去。”
“只怕是去了也白去吧。”
“师父总是最了解我。”
“不过端王此人遇事不择手段,他肯定想了很多办法让你就范,你还是得当心一些。”
“我有数!”北宫馥点点头,看了看手上的请帖。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全部要报!
当北宫馥再次来到端王府的时候,看着端王府上的牌匾,心中一声感叹。
三年了,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已经过了一辈子了,景安皓,我这次来,就是要你生不如死的。
你慢慢活着,让你一次次地希望,再一次次地失望,就是我今世要还给你的人生。
北宫馥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抬腿走进端王府内。
端王府内依然是花团锦簇的模样,景安皓说,必须让任何一个走进端王府内的人,有种舒适放松的感觉。
当人们放下心中所有的戒心,要攻陷他们的心,就变得十分轻而易举了。
北宫馥看着一路让人凝神静气的植物,嘴角勾起令人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伸手,摘起路边的一朵鲜花,拈花一笑,花丛中的男子丰神俊朗,飘逸若仙。
端王站在不远处,一时间,竟然看得呆了。
为什么一个男子,竟然会让他有种惊艳的感觉?
要知道,他景安皓也是一个世上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但眼前这个男子,不知为何,竟然有种阴柔之美,而这种美感,却让人觉得毫无违和感。
一个男人身上,有阴柔的味道,却让人觉得好像自然生成一样。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连他这个男人,都忍不住有了几分心动?
景安皓眨一下眼睛,心中一动,随即笑起来,朗声道:“王大人,真是稀客啊。”
北宫馥转头看着他,亦是微笑:“端王殿下相邀,下官岂敢不来?”
“看样子,王大人很给本王面子啊。”
北宫馥言语中带着一股讽刺:“下官只是怕下次还得丢一次马车,殿下知道,如今的车夫啊,一点都不淳朴,若是主人走了,他就自己带着马车走了。”
呃……
“呵呵,王大人可真是会说笑。”景安皓笑得有几分尴尬,单手握拳轻咳了一下才道,“请进,请进。”
北宫馥点点头:“殿下先请。”
二人客套一番,便往内堂而去。
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