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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触碰过。”
北宫勤冷笑一声:“那丫鬟是你的人,你当然不用自己动手。”
生不如死【2】
“照叔父所说,那两个丫鬟便是证人了?”北宫馥笑起来,看着北宫政道,“父亲,是否该找证人问话呢?”
话音刚落,便听得外面有人传道:“太夫人房中的寒香姐姐来了。”
北宫政皱了一下眉头,此事竟然还惊动了太夫人,看来绝不能草草收场了。
寒香是太夫人房中的一等丫鬟,平素十分得太夫人喜欢,是个聪明伶俐又能干的,此刻她一进来,便对着各位主子行了礼,只说了一句:“太夫人让奴婢来旁听的,各位主子且不用管就是了。”
她的身份在这里十分尴尬,只是个丫头,又代表着太夫人,所以不说话便是最好的了。
这丫头聪明,确实是个会办事的。
北宫馥都忍不住微笑了起来,透了几分欣赏的意味。
“对了,太夫人让奴婢把大夫人房中的文菱和巧梅两个丫头带来了,说是与这事有关,各位主子有事可闻她们。”寒香说完,便让人带了两个丫鬟进来,自己站到后面不再说话。
文菱和巧梅就是当日沈夫人派去拿花瓶的两个丫鬟,此刻见到这么多人,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起来,腿一软,就跪下了:“各位主子,奴婢真的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就算给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二老爷的子嗣啊。”
北宫馥赶紧上前问道:“二位姐姐好好想想,你们拿花瓶来的时候,路上可遇到什么人?”
北宫勤听得这话不由冷哼一声:“刚刚推给丫鬟,如今丫鬟来,便推给路人,北宫馥,你一个小辈,如今这么多长辈在,何时轮到你来说话?莫不是此事跟你有关?”
北宫政忍不住瞪了这个刚回府的二女儿一眼,他本就不喜欢她,如今被弟弟抓了把柄不由越发恼怒起来:“馥儿,还不住嘴?”
北宫勤又冷哼一声:“我倒是忘了,咱们这位慧敏郡主可是通晓医道,连皇后娘娘都盛赞呢,她若是要是想下点药,岂不是最简单的事?”
北宫馥看着北宫政询问:“此事已经关系到女儿的清白了,父亲可许女儿开口辩白吗?”
北宫政一愣,心中虽然不甘愿,但此事若真和他的妻女有关,他也多少有些不甘心,如果这丫头有本事洗刷了冤屈,又有什么不可呢?
要教训,侯府关起门来,他想怎么教训都可以!
想到这里,他看着北宫勤:“既然二弟怀疑馥儿,那馥儿你自己说吧,此事到底是否与你有关。”
北宫馥微笑起来,一步步走近岑风欣,微笑道:“婶婶,可否把手借给馥儿一用?”
岑风欣心中警铃大作:“你要做什么?”
“证明我的清白罢了,怎么,婶婶怕了?”
生不如死【3】
岑风欣还在犹豫,北宫馥又笑道:“父亲母亲和叔父都在场,难道婶婶还怕馥儿害了你不成?”
岑风欣听得此话这才放了心,伸出一只手给她,北宫馥接过来,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上,磨蹭了一阵,岑风欣只觉得有一股热流进ru了自己的体内。
良久,北宫馥松了手,就在她松手的时候,岑风欣忽然大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腹拼命叫:“疼,疼……”
北宫勤和北宫政几乎同时站了起来:“你对你婶婶做了什么?”
北宫馥依然在笑:“那就要请孙大夫验证了。”
北宫勤皱了一下眉头,对孙大夫道:“你快夫人看看。”
孙大夫急急忙忙上前给痛得满地打滚的岑风欣号脉,一边号,一边眉头紧皱,两只手都号完了,又翻眼皮又撬开嘴看舌苔,只把岑风欣痛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孙大夫才站起身:“奇怪,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来没见过这种怪症。”
“怎么了?”北宫勤上前问。
“就是……”孙大夫迟疑地道,“夫人她……没有病。”
“没有病?”北宫勤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可她痛得脸色都变了,怎么可能没有病?”
孙大夫摇摇头:“夫人前些日子是有些气结于胸,可这几日已经好了,而且刚才我给她号脉,发现她身子骨跟正常人一样,没有任何病症,这……这老夫也不知她为何疼痛。”
“啊……痛……痛……”岑风欣滚过来抓北宫勤的衣摆,“老爷……老爷救我。”
北宫勤盯着北宫馥怒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北宫馥冷笑一声:“父亲,叔父,你们也看到了,我若是要对一个人下手,绝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你们恐怕连什么病都查不出来就可以让她生不如死,何必用红花这种低劣的手段?”
北宫勤和北宫政陷入了沉思,岑风欣一把抓住了北宫馥的裙子:“馥儿……馥儿……你快救我,救救我,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你救我。”
“婶婶你不要什么?”北宫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脸的疑问。
岑风欣死死咬着牙关,不出声。
“馥儿,快帮你婶婶解除疼痛。”沈夫人有些看不下去了,“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对你婶婶呢?”
北宫馥蹲下身去,在她背后几处大穴通了气,岑风欣体内的疼痛立刻就消失了,只是整个人瘫软无力,浑身是汗,跟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带夫人下去休息。”北宫勤皱了一下眉头,挥挥手。
北宫政怒视着北宫馥:“馥儿,你做得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婶婶?”
“父亲,我只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北宫馥转头看两个丫鬟,“说吧,可有什么事情想起来了吗?”
沈夫人的耳光【1】
她的目光尖锐,吓得两个丫鬟缩了一下脖子。
这个刚回府的二小姐平日里不声不响的,甚至每次见人都带着一副笑脸,没想到是个这么厉害的主儿。
只是轻轻一伸手,岑夫人就疼得死去活来的,她们要是有点什么行差踏错被她抓住,恐怕也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文菱巧梅对视一眼,文菱便率先扑倒在她脚下:“二小姐恕罪,那天夫人让奴婢二人拿花瓶送给东府的秋姨娘,没想到巧梅吃坏了肚子,中途走开了,两个花瓶拿着奴婢一个人拿不过来,就只能在原地等着,正巧碰到了蔡姨娘身边的丫头小雨的,平素咱们私下也有些来往,她见奴婢怕耽误了时辰,便主动上来帮忙。”
北宫政的脸色变了变,这说来说去,总归还是离不开他的侯府中人,蔡夫人是她心爱的妾侍,为她生下一个健全又能干的儿子,还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
而他对沈夫人却是全无感情的。
这样一想,他心中便有些不乐意了,如果沈夫人和蔡姨娘其中非要让他选一个去死的话,那就肯定是选沈夫人无疑了。
“行了行了,此刻又赖上你们蔡姨娘了!”北宫政想到这里,狠狠地瞪了两个丫头一眼,“小雨或者也只是好心来帮忙罢了。”
北宫馥焉有不知父亲心中所想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他心中的那杆称竟然会偏得那么厉害。
宁可牺牲了正妻,也要保住小妾。
“是不是帮忙,父亲传小雨来一趟问问,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北宫勤冷哼一声,看着北宫政:“大哥,这案子越查越复杂了,我这侄女既然不服气,我觉得还是让小雨来一趟的好,免得说咱们处事不公。”
北宫政深吸口气,狠狠瞪了北宫馥一眼,这个不祥之物如今回了府,就闹出这么多事情,这些晦气焉知不是她带进门来的?
但是北宫勤既然已经开了口,他也不好显得包庇过分了,于是抬手:“来人,去把蔡姨娘屋里的小雨带过来。”
众人等了片刻,迟迟不见小雨的踪影,却见一道铁锈红的身影走了进来:“老爷,二叔,小雨那丫头昨儿个刚刚回乡探亲去了,怕是十天半个月都回不来,既然老爷这边有急事,妾身就亲自来了。”
北宫政看了她一眼,带了几分欣赏。
是个会办事的,态度也比他这位正妻要强多了,女人就该如此温柔体贴还能持家才是,不似他这位夫人,才持家没几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来。
“事情都清楚了吧?”北宫政语气一缓,盯着蔡姨娘看。
蔡姨娘眼圈一红,带着哭腔道:“哪里清楚,妾身倒是越发糊涂了。”
沈夫人的耳光【2】
“此话怎讲?”北宫政不解地看着她。
蔡姨娘哭道:“小雨那丫头平素就是个热心的,往日里夫人房中的丫头总让咱们这些当下人的觉得高不可攀,不过小雨却道她们才是真正可怜的,没人理会的,便常去找她们玩儿。妾身想着,那日巧梅闹肚子,必定也是小雨看文菱一个人拿着两个花瓶不好走,这才上去帮的忙,这一热心,怎么倒把污水泼到她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