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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太夫人一把拉住他的手,“政儿,你就算要打死他,也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到底成儿犯了什么了不得的错事,竟然让你发这么大脾气?”
北宫政被太夫人一拦,有些冷静了下来,把拐杖往地上气冲冲地一丢:“你让他自己说,他干了什么丢脸的事?!”
北宫成被打得昏头昏脑,却依然是咬紧牙关不说。
太夫人没了办法,只能转头看着北宫政身边的小厮:“墨玉,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墨玉是北宫政随身书童,几乎日日在一起,主子去过哪里,他就去过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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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墨玉被问起,有些为难,看了看北宫政,北宫政却并不利他,他没法,只能将萧家发生的事情对着太夫人讲了一遍。
“怎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太夫人整个人往后一个踉跄,幸得春梅和沈夫人急急扶住她。
想起刚才北宫馥说的“纵欲过度”四个字,墨玉的说话显然可信度十分高。
“侯爷和虎威将军原本是叫了萧大公子和二公子到大厅回话,没想到二公子他……他竟然心虚逃走了,这让侯爷脸面尽失……”墨玉又加了一句。
“够了!”北宫政气冲冲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娘,我北宫家没这么不孝的子孙,我北宫政也没这么不要脸的儿子!”
太夫人颤抖的手指着北宫成:“你……你你!”
沈夫人也道:“成儿,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唉……”
“不是,父亲,你听我解释……”北宫成头脑有些清醒过来,连滚带爬地跑到北宫政脚边,“父亲,这是个误会,孩儿是被人设计了,事实不是这样的……”
“那你说,事实是什么?!”北宫政没好气地看着他,“萧大公子可都告诉我,他说他是被你设计的,难道你又要说,你是被萧大公子设计的?”
北宫成结结巴巴地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
“那你解释啊,我给你个机会解释!”北宫政看着他结结巴巴的样子,明显是心虚,更加是怒火万丈。
北宫成一下沉默了,难道他要说他打算迷晕亲妹妹送到上司儿子的床上,然后让姐妹二人同时嫁给萧子鸿吗?
北宫馥即使在北宫家再不受宠,也是北宫政的亲生女儿,侯府的千金小姐,不止是嫡出,还是皇后亲封的郡主,她的婚事,可是需要皇后和皇上赐婚的,他一个小小的参军加庶子,又有什么资格给妹妹拉红线?
况且,这也并非是一门好亲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想给亲娘报仇,就算说了,有没有人信是一回事,信了以后,恐怕他受的惩罚说不定比现在都还要重!
“你解释啊,怎么不说话了?!”北宫政见他不说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北宫成解释不出来,只能重复:“父亲,孩儿真的是被人设计的,你相信孩儿,孩儿不好男色,真的不好男色……”
“谁设计你?”
……
“你说话啊,哑巴了!?”
“孩儿……孩儿……”北宫成嗫嚅了半天,终究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北宫馥在一旁淡淡地道:“父亲,二哥身上有病,不如让女儿先帮他治了病再说可好?”
北宫政冷笑一声:“说,你二哥染了什么暗病回来?!”
北宫馥看看太夫人和沈夫人,有些无奈:“二哥没什么病,只是需要好好休息,应是这几日纵欲过度罢了了。”
“什么?!”北宫政对着北宫成狠狠踢过去一脚,“你个孽子,现在就给我滚出北宫家去,你做了丢尽祖宗颜面的事,竟然还敢找你妹妹来治病,你真的是不要脸到家了!”
说罢,他对外面侯府的侍卫道:“来人,把这个孽子给我赶出侯府去!”太夫人忙拦住他:“政儿,这件事既然成儿说被人设计了,也许其中真有文章,你把他赶了出去,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北宫政还在气头上:“要嘛打死他,要嘛丢出去由他自生自灭,母亲你自己选吧!”
“你你,你怎么跟娘这样说话?!”太夫人身子剧烈地摇晃起来,跺跺脚,“好好,我不管了,不管了,由着你们父子两个去闹腾吧!”
“老夫人……老祖母!”北宫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过来求情。
太夫人摇摇头:“成儿,你这次真的是做得太过分了,我也帮不了你了!”
“母亲,母亲,你帮帮我,帮帮成儿……”北宫成又看向沈夫人。
沈夫人终究有些心软,看了一眼丈夫,北宫政冷哼一声:“不然你跟他一起滚出去,不然就不要出声!”
沈夫人赶紧低了头,看和北宫成道:“成儿,不是母亲不帮你
,实在是……帮不上,不然你先出去,等你父亲气消了,再想办法。”
外面的侍卫已经走了进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北宫成给拎了出去。
太夫人终于支撑不住,叫了一声:“家门不幸啊!”就倒了下去。
众人抬着她回了上房,赶紧让北宫馥上前给她号脉。
“老夫人只是急怒攻心,郁结于心,我开一副清火散郁的方子先试试,不过这是心病,加上她老人家年纪也大了,心病不了,怕是还是难痊愈。”北宫馥实事求是地回答。
北宫政摇摇头,叹口气:“唉,当真是家门不幸!”
北宫家连续几日都沉浸在一种相当憋闷的气氛之中,太夫人病重,侯爷怒气冲天,四小姐哭哭啼啼要上吊,东府的二小姐天天求神拜佛,祈求未来夫婿不选她的亲姐姐为妻。
整个北宫家中,惟独只有北宫馥一人,悠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冷眼观身边那些人一出又一出的好戏。
“听说蔡姨娘都爬着去求见侯爷了,但是侯爷就是不见她。”如雪传来最新消息。
北宫馥浅笑,在桌上画着一些什么东西:“想来最近可以清闲一些了。”
“我要出去了,这个放在床上吧。”她拿出一张符纸,往床上一放,那纸瞬间化出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躺在床上。
“小姐,这个时候还出去?”如雪有些担忧。
“这个时候,大家的目光都盯着上房,父亲还有蔡姨娘和北宫珠那边,谁还会关注到我呢?”北宫馥给她吃定心丸,“你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着,她不管如雪的表情,转身跳窗就走了。
月恨水小院内,春暖花开,却是寂静无声。
“师父……”北宫馥叫了一声,没有任何人回应。
“师父,你怎么了,好几天都没来看馥儿了。”她又叫了一声,推门进去,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师父难道是出去了?”北宫馥有些奇怪,四周看看,终于在桌上看到了封信,上面写着:馥儿亲启。
师父为什么要写信给她?
北宫馥拆开信看,上面只有寥寥数语:馥儿,为师有事回紫霞山一趟,十天半月便回,勿念。你二哥在城外土地庙,穷困潦倒,可去看看。师父留!
师父无端端地怎么留书出走啊?
他很少这样不辞而别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这样匆匆忙忙连跟她告辞的时间都没有?
北宫成,他不当北宫家的儿子也是个参军,怎么会搞得穷困潦倒?
北宫馥想了想,决定先解决就近的事情,当下不再迟疑,飞快地往城郊而去了。
城郊破庙,地处荒郊,北宫馥到达的时候,周围没什么人不说,连其他建筑物都几乎没有。
北宫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她并不迟疑,直接走了进去。
只见北宫成还是离家时的那套衣服,此刻抱着腿坐在一大堆稻草之中,幸亏四月的天并不是很冷,只是那蓬乱的头发,污脏的脸跟手,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落魄。
北宫馥的裙摆出现在他的面前,北宫成慢慢仰头看着她,两个人就这样看着,良久以后,他忽然跳了起来,一把抱住北宫馥双腿:“二妹,我知道错了,是二哥错了,不,我不配做你二哥,求求你,给我解药,给我解药,求求你,我不能没有武功的!”
北宫馥缓缓蹲下身子,看着他:“你是北宫家二公子,就算被赶出了侯府,也是七品参军,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此,所以,就不要演戏了!”
北宫成松开手,忽然苦笑了一声:“二公子?七品参军,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哦,说来听听。”北宫馥歪着脑袋看着他。
“你知道么,父亲已经通报全京城所有人知道了,我已经不是北宫家的儿子了,现在全京城没有人肯收留我,我以前的那些朋友,都视我如过街老鼠。”
“那你的官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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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北宫成深吸口气:“我去了军营,将军根本不愿见我,我待了一日,同僚和下属屡屡挑衅,我根本不会武功,又不能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