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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能耐大着呢,我娘亲就是因为她挨了一百鞭子,到现在都起不来床。”
“你怎么不早说?”萧子鸿怒了,“这样危险的女人你居然想塞给我,你到底什么居心?”
北宫成自知失言,忙解释:“难得大公子喜欢,我可是冒了大险给大公子办事的!”
“哼,谁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萧子鸿怒气冲冲地看着他,收拾好衣服,开门出去了。北宫成看着他离去背影,越想越生气,他知道,他的前途,他在北宫家,北宫政面前兢兢业业建立起来的一切,统统都毁了。
一夜之间,他什么都没有了。
与其出门去接受北宫政的训斥,他还不如回府去杀了那个贱人,就算死了,也有个垫背的!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直接破窗而出,怒气冲天地往北宫家而去。
他的衣衫昨天在萧子鸿大力的撕扯下已经破烂不堪,他心中只有怒意,浑然不觉。
回到侯府,他就问:“北宫馥呢?”
那丫头吓了一跳:“二公子,你怎么了?”
“我问你,北宫馥呢?”
“哦……哦,二小姐今日一直在听雨轩,没有出来过。”那丫头被一吓,赶紧结结巴巴地回答。
北宫成深吸口气,急急往听雨轩而去。
一到听雨轩门口,他就大叫:“北宫馥,你给我滚出来!”
“什么事啊,一大早的……”北宫馥披着一头
青丝,只是简单用绳子绑了发梢一截的位置,身上穿的是一身金色的宽大睡袍,睡袍上绣着一瓣瓣散碎的桃花花瓣。
一看样子,就是刚刚起身尚未梳妆。
她的俏脸上脂粉未施,却一样是清丽脱俗,别有一翻绝世之美。
“北宫馥,纳命来!”北宫成一掌劈了过去,刚出手就是十成的功力,看来真的是来拼命来了。
北宫馥一脸慵懒地看他一眼,看也不看,只等他掌风到的时候,宽大的衣袖轻轻一扫,整个人就飘了起来。
她双手张开,满身的桃花瓣仿佛布满了整个天空,有种天女散花的错觉。
只是一瞬间,她又落了地,依然是一脸的慵懒,仿佛她一直就在站在哪里,从来不曾离开过。
北宫成越看越气,毫不犹豫对着北宫馥接连打出十几掌,一掌比一掌凶狠,却都被轻易躲过,连她的衣服角都不曾碰到。
“二哥,你省省吧,以你的功力,就算把自己累死,也打不死我。”北宫馥站在院中的桃花树下回眸一笑,当真是百媚丛生,令人不忍侧目。
“北宫馥,我打死你……你!”北宫成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嘴上不肯服输,却再也不能进攻了。
北宫馥轻轻走到他离他不到二尺的地方:“二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昨日那个药,一旦吃了以后,十二个时辰内不可以动真气,不然,真气泄尽,终身都不能再动武了!”
北宫成猛地抬头看她,眼中的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吞噬。
可是面对北宫馥,他却是无可奈何。
因为他开始发现,自己的双腿双脚开始发软,不再如往日那般孔武有力。
也就是说,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他的真气在开始外泄,他将要,或者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这个丫头,着实阴毒!
明知道他现在军营中担任官职,不止让他开罪了上司,而且连最重要的武功也失去了。
他的前途,从此再也看不到希望了。
“二哥,如果你不想在失去前途的同时连命都没了,我看你还是趁着这几天好好调养身子才好。”北宫馥的裙摆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可是他没有任何力气动她。
“解药!”良久,北宫成抬起头,“馥儿,你一定有解药的,是不是?”
北宫馥笑道:“解药?有啊!”
“给我,给我,求求你……”北宫成一脸哀求。
“当你想把我送给萧大公子当小妾的时候,可有没有想过,今天会跪在地上求我?”
“我错了,妹妹,我错了,求求,求求你……”北宫成挣扎着上前抱住她的脚,“馥儿,将军已经对我很生气了,爹也很生气,如果我连武功都没了,萧将军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我赶出军营了,那我就前途尽毁了!”
“做不成武官,可以做文官啊。”
“不,爹一定不会再管我了,我怎么当文官,怎么可能?”
北宫馥深吸口气:“那你刚才冲进来要杀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父亲和萧大将军会因为你偷偷逃离萧家而更加生气呢?”
北宫成的脸色越发苍白了,听雨轩门口却响起了太夫人和沈夫人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北宫馥看了北宫成一眼,然后一脸茫然地看着门口:“老夫人,母亲,馥儿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二哥脸色苍白,浑身虚汗,应该是病了才特地跑来听雨轩的吧?”
“是这样吗?”太夫人和沈夫人对视一眼。
北宫馥看看北宫成,眼中一道凌冽的光闪过:“其实馥儿也不确定,二哥还没有说,老夫人和母亲就来了,不然,二哥,你告诉她们,为什么来找我?”
北宫成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腿发软还是站不起来,只是转头看着太夫人和沈夫人道:“老夫人,母亲,我……病了,浑身乏力,所以找二妹来看看。”
太夫人急了,赶紧对身边的丫头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扶二公子回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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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是!”两个丫头赶紧跑了过来,北宫馥也冲着远处的人影叫道:“春晓,过来帮忙!”
春晓吓了一跳,看看场景,赶紧应了一声跑了过来,帮着扶起北宫成,眼睛却始终不敢看北宫馥一眼。
众人七手八脚地扶着北宫成回房,刚让他在床边坐下,他就一声惨叫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太夫人上下看看他,有些莫名其妙,“你是被人打了吗?”
北宫馥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她可是给萧子鸿下了猛药的,肯定是索需无度了,所以她二哥那娇嫩的……呃,呃,花朵儿想必被摧残得很凄惨吧?
不过刚才他一来刚起身,二来怒火中烧,加上武功还未失去,耐力也比常人好,所以并没在意。
而现在,他身体也柔弱,身体上的感觉也是最敏感的时候,当然痛得没法坐下了。
“我想二哥没事,下次多抹点玫瑰露就是了,待会儿我就帮二哥调制一瓶顶级玫瑰露。”北宫馥在一边轻描淡写的解释。“下次?”沈夫人很不解地看着她,“这病还会复发的吗,还有下次?”
“复发不复发,那就要看二哥怎么想了。”北宫馥拿指甲掐了自己一下,才让自己没有笑出声来。
北宫成怒火中烧地看着她,却是拿她无可奈何,昨日那么恶心又丢脸的事,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了。
“老夫人,母亲,我没事。”想了好久,他才吐出一句话,然后转头对身边的人道,“你们轻点,扶我躺下就好了。”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靠到床边,再一点点地努力不碰到屁股躺了下去。
北宫馥装模作样地帮他号了个脉,然后叹口气,对二位夫人道:“老夫人,母亲,这二哥怕是……”
“怕是什么?”
“这,馥儿也不好说。”
“但说无妨。”
“应是纵欲过度。”
“咳咳咳!”北宫成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馥儿,你胡说什么?”
北宫馥再把手放到他的手上,仔细再号了一下:“脉象是这么显示的,我也是依书直说罢了。”
北宫成刚想反驳,就听外面有人来报:“太夫人,大夫人,侯爷回来了!”
北宫成听到这句话,比刚才还要激动,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屁股,一下子弹开,整个人都滚落到了地上。
“哎哟……”他捂着屁股叫得杀猪一般,脸都涨得通红。
“你个逆子,果然回家了!”门口紧接着就传来北宫政的声音,“做了这么丢脸的事,竟然还好意思回家让你妹妹治病?”
他怒气冲冲地冲进来,抢过太夫人手上的拐杖,举起来就没头没脑地冲着北宫成打了下去。
“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四妹吗,你喜欢男色也好,女色也好,我都可以不管你,可你竟然跟你未来的妹婿搞在一起,你真是让北宫家的脸面都扫尽了!”
太夫人和沈夫人听得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什么跟妹婿搞在一起,什么男色女色?”
北宫政是真下了狠手在打,打了十几棍子之后,那拐杖断裂了开来。
“与其出去被人笑死,还不如我今天就打死你,你这个孽子,北宫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北宫政怒气冲天,哪里听得进母亲和妻子的问话,根本不理会,只是继续打。
“够了!”太夫人一把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