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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捡着皱皱巴巴的纸,摊开一看,只见他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赫然跃于眼前——
附加条件:叶欢瑜在这一周七天168小时内,必须听从祁夜墨的任何吩咐,不得离开祁夜墨的视线范围之内。
然后是落款签名。
她愣愣地瞪大眼睛,叫嚣道,“凭什么这七天都得呆在你身边啊?还得听你任何吩咐?”
“嗯哼。”他鼻子冷哼一声,“你答应这个附加条件,我就答应你的所有条件。”
叶欢瑜盯着A4纸,看了又看,实在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心想反正只要祁夜墨不耍手段不强迫她,就一定没问题!
皱了皱眉,她应允道,“只要你肯遵守我的条件,我可以勉为其难答应你的条件。”
祁夜墨深如海的眸眼微微划过一丝光芒。
斜靠在病榻上的他,看了一眼时钟,“上午九点。从现在开始计时,七天后的这个时间,就是决定胜负的时候。”
叶欢瑜身子一颤。
“就算……这七天都要在你这里打地铺,我也总得搬点换洗的衣裳过来……”
“不用了。”他冷冷打断她的话语,“这些我会叫人去给你准备新的,你人先搬过来。”
人先搬过来?
感觉飕飕一道冷风吹过,叶欢瑜汗毛立起,怎么觉着有种掉进狼窝的感觉?
☆、65。第65章 65,赌约第一局,折磨(1)
叶欢瑜在电话里告诉母亲要出差一周,并嘱咐母亲照顾好自己和阳阳后,这才安下心来。
接下来,她就犹如一枚英勇的斗士般,壮烈地进驻了中心医院的VIP加护病房。
祁夜墨倒是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伺候。
然后,接下来的一整个白天,他几乎都是在配合医生积极复原。
看着他断了一条腿的残样儿,叶欢瑜嘴角就忍不住偷笑。
他那熊样儿,也怕是心有余力而不足吧!
一想起七天之后,便能彻底恢复自由身,叶欢瑜就忍不住嘴角上扬,哼哼唧唧地唱起不着调的歌儿来~……
*
很快,夜幕降临。
白天人来人往的病房里,此刻终于安静下来。
叶欢瑜帮他招待了一整天的探望者,累得早已手酸脚软。
于是,在吃完晚餐后,她就将自己蜷缩在病房的沙发里,窝下了。
手里拿着一台平板,手指画呀杀的,玩着一些幼龄小游戏,不亦乐乎。
祁夜墨斜靠在病榻上,审视完最后一单文件。抬起眸,扫了一眼对面沙发里窝着的小东西。
想起她在他办公室的时候,也是如此。她实在是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儿,正在等待主人领养。
思及此,他邃壑的眸眼忽然一黯,阖上电脑,充满磁性的嗓音悠然扬起——
“叶欢瑜,你准备这七天就窝在这里打游戏?”
叶欢瑜眼皮儿都不抬地从鼻子哼了一声,“说吧,这次又想怎样?”
“我渴了。”
看似简单的几个字,要求却不低。
叶欢瑜叹息一声,暂停游戏,从沙发上站起身子,赶忙跑过去,为尊贵无比的祁二少冲了一杯不烫不凉、不苦不涩、不多不少的茶水。
这洁癖孙子对一杯茶都讲究着呢!
然后,她端着茶杯恭恭敬敬地递给他,“总裁,慢用。”
他沉着脸,接过茶杯,优雅地轻啜。
过了一会儿,室内又安静下来。
叶欢瑜重新回到沙发里,窝着打游戏,不时发出哟荷的闷笑声,不亦乐乎。
某只男看不过眼了。
发话,“屋子太静了,讲个笑话来听听。”
叶欢瑜抬眸,忍不住翻个白眼。心忖这厮一直冷静得让人恐慌,居然还好意思嫌屋子太静?
于是,叶姑娘又要开始绞尽脑汁想笑话。
“一位教授在田间授课,对他的学生说:‘科学研究要不怕脏’。”
说着,她瞥了眼前这洁癖孙子一眼,继续念叨,“然后教授蹲下来,用手指戳了一下地上的牛粪,接着把手指放到嘴里舔干净~~”
果然,这厮俊美无暇的脸上开始出现嫌恶的表情。
她在心里偷乐,“教授的一个同学连忙说道,‘教授,我不怕脏。’然后这位同学也用手指戳了一下地上的牛粪,放到嘴里舔干净……”
“叶、欢、瑜!”显然,某只洁癖男已经隐忍到青筋爆现。
她强忍住笑容,不怕死地继续说完,“谁知道那教授却说:‘科学研究除了不怕脏之外,还要善于观察,我刚才用中指戳粪,但舔的是食指。’话音刚落,那位同学呕吐不止……”
叶欢瑜憋着气儿说完。冷飕飕的房子里划过一丝诡异的静默。
一秒、二秒、三秒。
“哇哈哈哈……”叶欢瑜爆笑。
☆、66。第66章 66,赌约第一局,折磨(2)
祁夜墨沉冷着一张刀凿阔斧般的脸孔,黑沉无比。扯了扯唇,眉心紧蹙,威胁道,“换一个!你再敢说这种恶心的东西就试试看!”
然后,她叹了一气,又开始想啊想啊想……
“嗯,有了。”她笑眯眯地点点头,“女人问男人:你猜我们最喜欢男人什么东西大?什么东西粗?什么东西硬啊……”
叶欢瑜声音顿了顿,故意瞟了祁夜墨两眼。却在触到他忽然热烈的眼神时,小心脏猛然跳漏了一拍!
他沉了沉眸,哑着嗓音,反问她一句,“你说呢?”
叶欢瑜一下子羞红了脸。
急忙清了清嗓子,几乎是针对他那般吼道:“不要脸!告诉你吧,是喜欢男人财大、气粗、腰杆硬!”
哗~好冷。好冷的冷笑话。
某只男眸眼微眯,睿智的眼瞳里划过一丝异样的火光……
*
这一晚,直到叶欢瑜被祁夜墨这变。态的家伙逼着说了N个笑话,说到口干舌燥,恨不得海枯石烂的时候,她方才明白,这厮真正磨人的时间才刚刚开始……
夜里。
病房熄了灯。
由于祁夜墨不准她离开他的视线范围,所以叶欢瑜在沙发上窝着睡了下来。
困意迅速降临,周公很快找她下棋,带着某种必赢赌局的心理,她乐颠儿乐颠儿地进了梦乡……
梦里,她又见到了她可爱的儿子,阳阳。
小家伙流着哈喇子(口水)冲着她使劲儿傻笑。这些年来,因为有了阳阳,她的人生才真正快乐起来……
又仿佛,梦见了当年那个被抱走的孩子……
每每想到她在产房里,孩子被抱走的那一刻,她就心如刀割!
那个孩子呢?他在哪里?他又身在何处?
宝宝……宝宝……妈妈好想你……
*
不知是多深的深夜。
迷迷糊糊之间,她像是听到有个声音在耳边喊——
“叶欢瑜,扶我去洗手间!”
“唔?”她咕哝一声,不想搭理那扰人清梦的嗓音。
“叶欢瑜——”声音开始不耐了,“你再装死试试看!我不介意再让你洗一次牙!”
洗牙?!
叶欢瑜听到这两字,猛然惊起!
她赶忙从沙发上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边穿鞋一边低声咕哝,“都说了不准用野蛮权力威胁我了!”
祁夜墨躺着,语气冷冰冰的,“是你不听从我的吩咐在先!”
叶欢瑜不情不愿地走到他身旁,一边将他扶起来,一边噎嚅道,“让你挂个吊袋,你死都不吊,真不知道洁癖个什么劲儿!现在连这种事情都不能自理,真是折磨人……”
祁夜墨皱着眉,在她的搀扶下挪下地。
对她的话语深感不悦,“你就不能听话点安静点?”
“哦,裴黛儿听话啊,你要不找她去?”她轻松一句,堵他个半死。
额头一阵眩晕,他沉默下来。事实上,若不是夜晚头晕,他也不会叫她过来扶他。
拖着一只打着石膏的腿,慢慢移动。
叶欢瑜扶着他来到洗手间门口。
再替他打开门,开灯,“喏,可以了。”
祁夜墨一言不发,迈进去……
叶欢瑜转身打了个哈欠,正准备钻回温暖的被窝里好眠。却没想到刚走到一半,洗手间传来声音——
“那个……”声音里有一丝不确定的犹豫,最终,还是果断地吐道,“过来——”
“咋了,总裁大人?”叶欢瑜忍不住长叹一气,折回去,边走边调侃道,“不会是要我帮忙嘘嘘吧?你都几岁了呀,小盆友?”
接着,走进洗手间。
叶欢瑜这才发现,祁夜墨高大伟岸的身躯,就连受着伤站着,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君临天下之感!
不禁幽幽叹息一声,这样的男人生来就注定是祸水桃花吧。甚至不需要任何言语,光是站在那里,就能电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