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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公主遇刺受伤,所幸并无大碍,刺客受伤逃跑了。”
“什么!??”土皇大惊,转身就要往西宫而去,脚下却不小心踢到了个什么东西,传来清脆的响声。
他低头一看,竟是一支竹笛。俯身捡了起来,拿在手上翻看了几眼并无特别发现,只得又匆忙往西宫赶去。
“云裳,你怎么样了??”土皇疾步进了房间,担忧不已地问道。
“皇上。”珍妃娘娘行礼道。
卫向从月。“父皇~~!”云裳委屈地吸着鼻子,眼泪花儿瞬间便溢满了眼眶。
“云裳乖,没事吧?抓到刺客父皇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土皇愤恨地边说边坐到床沿,查看云裳的伤势。
“皇上别太担心,云裳胳膊上被割了一刀,不是很深,无大碍的。”珍妃上前柔声道。
“母妃~~!云裳从来就没受过刀剑之伤,都快疼死了,您还说无大碍!呜呜呜......母妃一点都不心疼云裳,呜呜呜......”云裳说着说着,泪珠子便滚落了下来。
“你这丫头,真是给惯坏了,母妃这不是为了让你父皇别太担心么?”珍妃有些无奈道。
“好了好了,云裳乖,不哭了,父皇会给你报仇的,瞧你,哭起来可就不漂亮了啊。”
闻言,云裳这才破涕为笑,抬手抹了抹眼泪,目光不经意地一转,发现他手里握着的竹笛,面上一惊。
“父皇,这笛子您从哪儿得来的?”云裳疑惑地问道。
土皇低头看了看笛子,面上也阴沉了下来。“刚才朕也遇刺了,不过刺客到了门口便被暗卫给拦了下来。这笛子是在门口看见的,或许就是那刺客遗失之物。”
“不会的!”云裳突然激动地否定道,将土皇和珍妃都吓了一跳。
“云裳,你知道这东西是谁的??”土皇握住云裳的另一只胳膊,神色肃然地问道。
“儿臣、儿臣也不确定......”云裳低了头,眼神左右飘忽不定。
“云裳!这人可是行刺你父皇!和行刺你的人极有可能是一伙的!还不快说?!”土皇厉声责问道。
“皇上,您别吓着她......”一旁的珍妃软声道,土皇却不理她,只是定定地盯着云裳,等她开口。
“父皇,儿臣之前看见......皇兄府上的青月公子就有这样一支竹笛,色泽纹理都......很像。”云裳有些不安地说道。
“青月??”土皇皱眉疑惑道。
“是那女神医的朋友。”云裳扯着衣角嗫嚅地说道。
“是他?他为何要行刺?”土皇拧紧了眉头,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皇上,您可千万不可心慈手软。那伙人说不定是他国派来,假借为太子治病为由,趁机混入皇宫行刺呢。”珍妃皱眉担忧道。
土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此事朕自会查清的。只是,他们为何要行刺云裳?”
云裳见土皇转头看向自己,眼眸一垂,委屈地瘪瘪嘴道:“儿臣也不知道呢,当时都快吓死了,儿臣真担心再也见不到父皇、母妃了。呜呜呜......”云裳说着说着便又伤心地哭了起来,珍妃忙上前安抚。
“唉~~!云裳受惊了,早些休息吧。朕会加派人手保护你们。其余的事,就交给朕来处理。如果真是他们所为,朕定不会轻饶了谁!”说罢,他起身轻轻拍了拍珍妃的肩膀,转身离去。
“笃笃笃......”一阵轻微的声响从后窗响起。锦儿双眼一睁,又听了两秒,这才翻身而起,悄悄走到窗户边。
“谁?!”她低声质问道。
“锦儿,是我。”
锦儿一惊,忙悄声打开了窗户。“大半夜的你跑来敲窗户干嘛?”
青月眼色有一丝焦急,压低了声音道:“石渊在我房里,受了重伤。”
“什么??”惊呼出声后,锦儿忙转身回屋,摸索着套上外袍,拧上自己的医药包,从后窗飞身而出,随着青月往他的房间而去。
“怎么流这么多血?!”锦儿蹲在石渊身旁,一边让青月为他褪去上衣,一边拿出包里的金创药和干净布条准备为他包扎。一番忙碌过后,青月和锦儿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锦儿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他有些苍白的面颊,皱眉问道。
石渊抿了抿唇,兀自盯着一旁的地面摇了摇头,显然不愿告诉他们。
锦儿转头与青月对望了一眼,最终无奈地撇撇嘴,道:“好吧,实在不想说就算了。你自己注意休息,我走了。”
回了屋,锦儿轻手轻脚地关好窗户,一转身却撞进了一个怀抱里。“啊!”惊呼出声后,锦儿借着从窗户纸透进来的淡淡月光,隐约可以看出是谁了。
“大半夜的,去会情郎?”一个戏谑的声音带了一丝隐忍的怒意,从锦儿的正上方传来。
“要你管!”之前因为习惯了这屋子,外加虽然他身体好了不少,但晚上一直都很规矩,她也就没想到要换个地方睡觉,现在看来,她明天得转移才行。
一个隐忍的深呼吸过后,赫凌风有些无奈地妥协道:“为何总对我凶巴巴的?”
闻言,锦儿不禁一怔,没料到他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不过,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
“是你自己欠骂。”锦儿白了他一眼,道。
“你!”赫凌风强忍住自己的心火,咬牙尽量平静地说道:“问题不在我,在你。我堂堂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没人敢违抗。明明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顶撞在先!”
“呵!”锦儿嗤笑出声,不无鄙夷地说道:“我还是你恩人呢,救你命的大恩人,你就一点不懂得感恩吗?竟然还要我给你陪葬!??”
话音落下,对面的人却沉默了。
锦儿正满意他总算有点醒悟了,却听他幽幽地开口道:“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听得出来,他将这句话说出来似乎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锦儿有些惊讶和慌张地说罢,抬手就要将他推到一旁,准备回自己的软榻。不料,他的身体突然向前,逼着她往后退去,身体死死地抵在身后的墙和窗户上。
“你、你再不走开,别怪我一掌将你打到大门外去!”若不是看他好不容易可以下地走路了,她现在就想给他一掌了。
“你很特别,就像我阴沉沉的生命里一道跳跃的光芒。”
锦儿冷不丁打了个激灵,拜托,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绉绉的了,一点也不像他啊。他不会是梦游了吧?或者是中邪??
“谢谢你救了我,”赫凌风认真地说道,同时握住了她的双肩,“也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的天空就只有这座宫殿那么大,而你的到来,让我不再感到孤独彷徨,了无生趣。不要离开,好么?我会对你好的。”
一席话,竟让锦儿有一丝莫名的感动,特别是最后那句温柔而不乏坚定的“我会对你好的”。不过,虽然这番话让她觉得他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了,但这样的表白还是让她觉得很别扭。
转变实在太大了......
正想到这里,脸上传来微凉的触感,眼前的家伙竟然抬手摸她的脸。
锦儿忙将他的手拿开,抬眸看着他,也用极认真的语气跟他说道:“我知道你这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也知道你平常很孤单无趣,不过你放心,等把你的病治好,我再给你开些方子好好调养调养你的身体,你就可以恢复正常人的体魄。
到时,外面大千世界任你逍遥。”说罢,她对他笑了笑,使力推开了他,兀自往自己睡觉的地方走去。
这次赫凌风没有再拦她,而是任她推开了自己,脑子里则不停地回味着她的那番话,还有她刚刚那抹温柔而迷人的笑意。说到底,她是没答应他?
“我只想要你!”他转身望着她的方向,拉高了嗓门儿。
“这是你的错觉。等你以后多出去转转,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睡觉吧。”锦儿钻进被窝,盖好被子,闭上眼不再理他了。
真是的,怎么一听到“想要你”三个字,她就忍不住直打哆嗦?
赫凌风独自站在窗边,直到听见她平稳的呼吸,这才皱眉无奈地转身回了内室,躺回床上休息,却是久久难以入眠,一直思索着她方才的话。
真的是错觉吗?还是真如她所说,自己见识的东西太少,还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之前看到她和那个什么青月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他感觉自己气得都快疯了。那一瞬间,他真的很想将她抢过来,不准任何人碰她。
那种感觉如此的强烈,怎会是什么错觉??
翌日一早,锦儿和赫凌风坐在桌前吃早饭。见他沉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