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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不觉得,爱情有时就像打篮球,拼命抢,拼命追,当得到以后就毫不犹豫的抛出去。” 柯琦看向苒诺。
“你看她做什么?这方面她积累的经验明显不如你。”梁生图了个嘴快,柯琦听完这话,脸刷一下就白了。
苒诺瞪了梁生一眼,把柯琦拉到一边:“我替他向你道歉,他绝对不是成心的,他有时候就这样,不经大脑顺嘴一说,你千万别生气。柯琦,我觉得你最近压力肯定特别大,一点儿小事,就能触动到你某棵敏感的神经,我觉得你在跟自己较劲。”
“苒诺,成人的世界真的非常复杂,有的时候,不是我要怎样,而是我需要被怎样。人人都说你们80后是最幸福的一代,我这70尾巴上的真是很羡慕你,羡慕你的年轻,羡慕你有一个那么维护你的哥哥,羡慕你还有勇气相信简单,并为之奋斗。” 柯琦靠着墙,看着苒诺。
“小时侯,幸福是很简单的事,长大了,简单是很幸福的事。” 苒诺握住了柯琦冰凉的手。
“曾经我特别渴望能拥有一份彼此欣赏的感情,到目前为止,我谈过4次恋爱:第一次是在大学里,特纯,后来毕业了,他不愿意过来,我也不愿意过去,就这么散了;第二次,是一个老实的男人,对我很好,对我父母也很好,可就是没什么大志,过度安于现状,挣的钱还没我多,我一咬牙,把他送我的东西打包全还给了他,他看见那些东西,就什么都明白了,再没来找过我;第三次,是办公室恋情,好的时候恨不能成天腻歪在一起,可日子一长,就觉得彼此都失去了自己的空间,慢慢的,感情就淡下来了,两个人就商量着,分手了;第四次,我以为就是他了,双方家长已经在见面讨论婚事了,一个女人找上我,说怀上了我未婚夫的孩子,我把那个女人痛骂了一顿,回家以后,越想越觉得不解气,跟踪我未婚夫,找到了那个女人的住处,我把她打流产了,后来,我未婚夫带着那个女人躲债似的躲着我,婚事就不了了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而笨女人只想着对付女人。我就是那个笨女人。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跟男人确立恋爱关系了,玩玩无妨,不敢再动感情了!直到遇见梁生,这么多年,他是例外。” 柯琦自嘲的笑了起来。
“我相信一定有很多人在追求你,以你的条件,要找一个比梁生强的,一点都不难,只要你愿意打开你的心结,嗯?” 柯琦的手在苒诺掌心的温度中已经暖和起来。
“苒诺,你说我这算不算宁缺毋滥?”
“当然算。一个人身边的位置只有那么多,在这个狭小的圈子里,有些人要进来,就有一些人不得不离开,你把位置先给他预留着,等真正适合你的白马王子找到你才有立足之地呀。”
“苒诺,自从认识了你,每次不开心,你总陪在我身边,每次都哄得我心里暖洋洋的,如果你是男的该多好啊,我铁定嫁给你。” 柯琦脸上刚有点笑容,就跟苒诺贫上了。
“你看,开开心心的多好,这就对了,就冲你这笑容,我吃点亏,下辈子,我娶你!”
“没准是我娶你呢。先别管下辈子吧,就说这辈子,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我快乐,你也跟着快乐,你快乐,我也没办法不快乐了。” 柯琦感性完,又开始肉麻上了。
苒诺回头看了看等在不远处的梁生,冲着他笑了笑,在心里默默的对他说: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笑忘书
一铝的生产任务,一年比一年重,现在半年的任务比过去一年的还要多。供矿一队的工艺车,大部分都是报废在用的车,车里没有空调,密封也不好,干一天活下来,驾驶员们一身的灰,用卫生纸在鼻孔里转上一圈,把那纸再拿出来一看,一准是漆黑的。王澎向矿里打了好几次报告,要求增加设备,这设备跟人一样,到了报废年限还跟新设备拼体力,本身就积攒了一身的毛病,再超额支出体力,就瘫痪了,接连几个月,汽修班的员工累得够呛。
这设备接二连三的停在检修间待修,可急坏了王澎,这一辆车停下来,任务就拉下了一截,现在倒好,三辆车一起停了下来,这任务可怎么完成得了?他一边催修理工加油修,一边上矿部去找领导,这增加工艺车的报告矿里要再不批下来,他这队长真不知道该怎么干下去了。
矿里的领导这一次答应得挺痛快,想必是生产任务的紧迫形势让这事发展得出奇的顺利,不出一个月,5辆崭新的金刚大货接替了报废在用的残兵勇将,最高兴的,莫过于工艺车班的师傅们了。
这天,苒诺一上交通车就看见了正闭目养神黄美丽,她笑呵呵的走过去,在黄美丽身旁的空位上坐了下来,黄美丽轻描淡写的跟她打了个招呼,扭头靠在座椅上不再言语,苒诺看她的样子,好象有心事。她推了黄美丽一把:“怎么了?”
黄美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对,你这样肯定有问题,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 苒诺干脆整个身子都转向了黄美丽。
“心烦!”黄美丽皱起了眉头。
苒诺看她确实是不想说,也不再勉强:“行,我不问了,你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说吧!”
过了很多天,在交通车上,同事A问苒诺:“黄美丽他们家在闹离婚,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苒诺愣了一下:“闹离婚?不知道!”
“我看你跟她关系那么好,形影不离的,她没跟你说?”
“没有。”苒诺一下子明白了黄美丽那天的反常,她挨座看了看,黄美丽不在车上。
到了一队,苒诺准打算给黄美丽打电话,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这事儿,除非当事人自己提起,旁人主动去问,不太好。
黄美丽跟苒诺提离婚的事时,单位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黄美丽的愤怒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我是忍了又忍,为了儿子,我才咬牙和他继续过的,他当时是跪着求我复婚的,发誓、保证什么都用上了。现在,人家四处在宣扬我和他已经离婚了,到最后,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他们单位的人来问我,我到现在还像个傻子一样在家做好了饭等着他,你说他是什么东西?你说他是不是个混蛋?离就离,我下礼拜四就去办证去。”
“黄姐,其实你当初真不该跟他复婚,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和他离了,就该干什么干什么,财产分割,孩子的抚养,现在你应该考虑的是这些,这个地球离了谁都会照转,他那样的人,离了对你是好事,你应该高兴才是。”
“我不是舍不得和他再离一次婚,我是气他那做法太丧德了,谁家离婚都是当事人先知道,可我倒好,要外人来告诉我,我这证都还没办,人家就都以为我们已经离了。”边说着,黄美丽的眼泪边往外流,她想压制,却压制不住。
“你别管别人怎么说,只要你以后过得比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幸福,这个婚就离得值。离了婚,你好好找一个强过他的,气死他,让他后悔去吧。”
“那王八蛋,昨天跟我说,离婚我什么都不能带走,房子也归他名下,等儿子成年了再过户给他儿子,如果我不答应,他拖死我,你说我命怎么就那么苦?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怎么就不是呢?太不是东西了!” 黄美丽越说越伤心。
“唉,你是被他吃定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除了爱情的力量。很多夫妻,不是你对他好,对方就一定会对你好的,你们不是例外,只是你凑巧遇到了不好的。为那样的人伤心真的不值得,你何必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别哭了!”苒诺递了一沓纸巾给黄美丽。
黄美丽把眼泪擦干,擤了把鼻涕:“离了婚,我得搬出来,我打算在矿里先租套房子,等那边找到合适的房子,我再搬过去。”
“你一个人住一铝行不行呀?晚上这边都没什么人,你害怕不害怕呀?”
“怕什么?我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住这边,能睡懒觉,不用起大早赶交通车,你要不想回去的时候,就留下来陪陪我。”
“呵呵,我要夜不归宿,我爸不把我杀了才怪!对了,你搬到一铝,你儿子怎么办呀?”
“他爸管呀,房子和大部分的钱都归他了,他不管谁管?那是他儿子!”
“也是,也该他管管了。你搬东西要帮忙的时候找我吧,其它的别想太多了,啊?”
黄美丽搬到一铝那天,天下着小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