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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琦被年轻男人这番话给逗乐了:“切,我可不是涉世未深的青春少艾,就你?省省吧!跟我玩暧昧,姐可不吃这一套。”
“得,你总算是笑了。说心里话,对酒吧里的女人我真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如果在你眼里我只是个在酒吧泡无知少女、空窗少妇的色狼,我立马走人。”
柯琦一把拉住年轻男人的右手,另一只手举起第8杯百威,一口气喝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跳舞去。”一个趔趄,摔了下去。
年轻男人急忙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柯琦扶了起来:“唉,女人真是神奇的物种,明明就是受了男人的伤,还嘴硬死不承认。如果不是撕心裂肺的事,你也不至于喝成这样,就死撑吧你。”
柯琦睁开眼睛的时候,头沉得像顶着上千斤的东西,她看了看四周,觉得有些眼熟,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没站稳,又跌了下去。
“你醒了?”柯琦循声望去,梁生站在房门口,正看着她。
柯琦这才想起,这是梁生的家:“我怎么会在这?”
“昨晚一个男人用你的手机打给我,说你喝醉了,叫我过去接你。”
“我手机里那么多电话,他为什么偏偏打给你?”柯琦狼狈的爬了起来。
“不太清楚,可能碰巧先按到我的号吧。早餐在桌上,我先去上班了,你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好。”说完梁生关上门离开,他没告诉柯琦实情,其实,他昨晚赶到酒吧,从那个男人那接过烂醉如泥的柯琦时,她嘴里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尽管当时柯琦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但他仍然很清楚的听到她嘴里喊着:梁生、梁生……
柯琦走到餐桌旁,白粥、鸡蛋火腿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她觉得醉这一次太值了,居然能吃到梁生亲手为她做的早餐。她哼着歌,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大口,边吃早餐她边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她很希望一切能像放电影一样回放出来,可她想破了脑袋也记不起梁生口中的那个男人,而梁生是怎么带她回家的她也一点印象也没有,是扶?是抱或是背?无论怎样都会有身体接触的,想到这里,她的脸顷刻红了起来。
阳 宝
春天,悄悄的来了,满山的树开始抽芽,嫩绿嫩绿的。早春还有些寒气,迎春花已经碎碎的开遍山野、丛林。
苒诺和柯琦约好一起去宜北町,苒诺要了茉香奶茶,她喜欢茉莉的淡雅,刚刚好融入到奶香的甜腻中,冲淡了太过甜蜜的张扬;柯琦要的是焦糖咖啡,她看起来很疲惫,神情有些落寞,她双手捧着咖啡杯,似乎要将杯体的温度全部吸进身体里去。
“很长时间没见你,你瘦了一些,最近很忙吗?”
柯琦恬淡的朝着苒诺笑,微微的笑容里隐藏着淡淡的忧伤:“还凑合,你的工作已经步入正轨了吧?恭喜你。”
“都才刚刚开始,以后会成什么样还不一定呢。”
“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苒诺单手拿起奶茶杯,汲着吸管,看向窗外。很多人从落地窗前匆匆而过,他们或面无表情,或谈笑风声,或刻板严肃……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目标,每天为着那个目标而行走、奔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犹如寻找食物的工蚁,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容停下的世界。
“苒诺……恩……”
“怎么?”
“我……我是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梁生有没有女朋友?” 柯琦迅速的搅动着咖啡杯,忐忑不安的望着苒诺
“上次一起吃饭,介绍你们认识的时候,我好象告诉过你,他是单身。”
“哦……是,呵呵。”柯琦尴尬的笑了笑
“有事儿?”
“没……没有,我只是好奇,他那么优秀的人如果有女朋友会是什么样的人。”
苒诺看着柯琦涨红的脸,顿时明白几分:“他现在应该没有女朋友,他人很不错的,可能是因为比较被动吧,我认识他十多年了,在感情方面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不会轻易开始一段感情,也不会随意结束一段感情。”
“看得出来,前一阵儿,我们碰巧遇见,聊了几句,他说他有喜欢的女孩儿了,我想你跟他交情深些,应该知道是谁吧?长什么模样?” 柯琦原本很大的眼睛这时瞪得更加的大,她迫不及待的样子很是可爱。
“感情方面的事算是隐私,他自己不说,我也不好去问的。”
“哦……那倒是,我也只是随便问问。” 柯琦的脸上,很明显的写着失望。
又一个礼拜过去了,苒诺觉得自己在工作中找不到那个能让她兴奋起来的点,每天对着沾满油污的机床,看着它们旋转着与车刀天衣无缝的配合,啃噬坚硬的生命,全身上下衣物的每一个毛孔都吸饱了煤油的味道。
赵威的教学进入到一个滞留期,实习生们的学习积极性愈发被动,苒诺甚至开始害怕起接近那些大大小小的机床,大家都在原地踏步,而她,在迅速的退步。赵威很生气:“学习前人是为了超越,而不是重复。你们倒好,现在连重复都重复得一塌糊涂,你们是不是不想学了?”
“不,我们想学。”回答的声音丝毫没有底气。
“想学?你们自己回忆一下你们浪费了多少时间?一开始的上进积极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越学越糟糕?你们是真的想学吗?请你们记住一句话——不要试图给你的生命增加时间,而要给你的时间赋予生命,你们已经没有时间浪费了,考试越来越近,考得上,才能上岗,考不上到头来可别找我哭鼻子。今天不上课了,你们好好反省反省。” 赵威气愤的摔门而去,剩下她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很是羞愧。
第二天,大家的精神面貌都很不错,赵威暗暗松了一口气:“今天我们学习刨床的有关知识。”他转身指向身后的机床:“这是牛头刨,刨床的其中一种,因滑枕前端的刀架形似牛头而得名。刨床都是以往复直线运动工作,主要用来加工各种水平、垂直和倾斜的平面。所有机床设备对安全要求都是相同的,不能戴手套操作,不能用手直接清扫铁屑,作业前必须穿戴好所有劳动保护用品,希望大家一定要牢记……”
下午,开始实际操作,在操作前赵威叫实习生们将上午所讲的内容总结归纳起来,周晴举手站了起来:“横梁升降时必须先松开锁紧螺钉,工作时要把螺钉拧紧;不能在机床运转中调正滑枕行程;调正滑枕行程时,不能用敲打的方式去松开或压紧调正手把;滑枕行程不得超过规定范围;使用较长行程时不能开高速;工作台机动进给或用手摇动时,要注意丝杠行程的限度,防止丝杠、螺母脱开或撞击损坏机床;装卸虎钳时要轻放轻拿,以免碰伤工作台;工作后,把工作台停在横梁的中间位置上。”
赵威满意的点了点头。
冷战
这一天,古兵一连跑了5个回访任务,浑身是汗,他上了一辆中吧车。开车的刺青男人是他的熟人:“老虎那又要一批号,你接不接?”
“多久要?”
“下周二前。你搞得定就接下来,价钱比上次要高。”
“接,下周一下午3点,老地方拿货。”古兵拿出烟,点燃,深吸一口,递给了刺青男人。
自从上次他中途挂掉苒诺的电话,他们一直在冷战,他不联系苒诺,苒诺也不再联系他。下了中吧,他给苒诺发了条信息:“那天是我态度不好,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我。很想你。”
收到古兵的短信,苒诺身体的各项指标均未产生出令她激动和开心的荷尔蒙。没联系这几天,她一直在想,她对古兵态度的转变究竟是她对他确实存在着感情,还是仅仅因为他的时日不多,对他的怜悯?不可否认,对于他的很多习惯苒诺仍然心存芥蒂。
古兵很爱打架,他身上有很浓的痞子气息,刀不离身,随时做好了豁出命去的准备。他的家里存放着各式各样的刀:军刀、藏刀、匕首、弹簧刀……苒诺数过一次,光是他摆放出来用做装饰的,就有32把。他的每一把刀都溅过血,多数是别人的,当然,也有他自己的。他说:“刀只有沾上了血,才有生命,才是一把真正的刀。”
他的脾气时常很暴躁,常常因为一些小事与陌生人发生口角,接着引发更大的争执,直至拳脚相向,对打架他似乎有瘾;他的收入很不稳定,一个月多则上万,少则1、2千,花起钱来总是大手大脚;他有很多狐朋狗友,聚在一起总能惹一堆的麻烦……总之,只有苒诺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教完刨床,赵威原本打算放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