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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良知尚在,我也不多计较。不过将来你若再犯类似的事情或者逝水这事儿传了出去,让我知道了,绝没你多少好处。”
葛医师忙不迭应了。其实她笃定妤卉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出小姐不敢与她认真计较,最多也就是嘴上说说充样子而已。再者小姐们养在院子里的这种没名分的侍儿身份低微,经常会被指使陪客,客人若是身份尊贵睡了这侍儿那是给小姐面子的风流佳话,达官显贵中互赠小侍都大有人在呢。只不过她葛医师是个平民,睡了贵族小姐的侍儿才叫僭越轻薄,容易落人口实。
葛医师在此事上没有太大的道德愧疚,不过她仍然暗暗懊恼,今天没能尽兴还惹了麻烦。逝水生得妩媚动人,病中更是楚楚可怜,她实在禁不住诱惑,挑逗玩弄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可他偏偏戴了那么一副特别的贞操锁。她久经风月,手法娴熟,轻易能勾起男子的情欲,逝水被他抚弄了几下就身体颤抖呻吟不止,她还以为他是处子身体敏感经不起逗弄,却原来是下身受到禁锢吃痛难忍,不一会儿竟昏了过去。她胆子小,又知道男子那里最是脆弱,怕真伤了逝水闹出大事,只好硬着头皮将妤卉请来。
葛医师见妤卉没有与她当场翻脸,言语中虽然也有不满,却没真的计较什么,赶紧留下治疗外伤的药膏,收了药箱顺坡下驴灰溜溜离开。
葛医师刚出门,刘丹就提了药罐送了过来。她撞见葛医师做贼心虚面色诡异地离开,也不敢多问,进了门瞥见逝水昏迷,衣衫散乱,已经猜到出了什么事情。她怕四小姐迁怒怪罪,留下药罐子,赔了不是也匆匆离去。
等外人走干净了,涵佳才大着胆子请示道:“小姐,是不是去请顺管事拿着钥匙过来,给逝水开锁看看有否大伤?”
……………………作者的话…………………
今天看到许多读者留言说女主的太冷酷,我在留言后都有回复。总的来讲,一是女主还没有将自己真正融入这个虚拟世界,心本能地不会像对现实中的人那样去关注对待,玩游戏啊,谁会去想NPC有几件衣服什么时候吃饭呢?另外就是女主许名分是迫于无奈,她本来就不太接受给男人送首饰,所以呢,阿黎还要再等等才能享受到妻主的照顾。至于对逝水的态度,女主一直把他当狡猾的敌人,而且认为逝水能力很不错,从没有把他当弱者,自然也就不会起什么特别的维护之心。男人让女人调戏一下怕啥?更何况也许都是逝水的阴谋,女主故意不作理会,是要试试逝水的能耐。
第三卷 醉花间 26楚楚可怜
妤卉对逝水同情和怀疑掺半,验伤在所难免。但是她不想涵佳知道钥匙没在顺管事手中,就说道:“涵佳,你先回房歇着吧,这么晚了打搅顺管事休息不好。我自己帮逝水看看就行,想必没什么大碍。”
涵佳并不十分清楚逝水戴的贞操锁究竟有什么机关,他当然也不想大半夜打扰了顺管事休息,于是不再多言,听话离去。他心中还不由自主想到歪处,觉得大概是小姐被逝水的色相所迷,说不定是与葛医师商量好了演戏,制造个借口可以亲近逝水,肆意玩弄,有旁人在场就不方便了。而且只要贞操锁还在,逝水就占不了小姐身子不算犯忌讳吧?作为侍儿被小姐看看摸摸亲亲有什么大不了呢?
此时屋内就只剩下妤卉和逝水两人。
妤卉的手抚上逝水因病痛而苍白的脸颊,他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却没有妤卉想象中的滚汤温度。妤卉心念一动,取了包扎用的布条将逝水双眼蒙起,在他脑后打了个结,又用这些布条将他的双手分别固定在床的边框上。她这样一番折腾,虽然动作轻柔,毕竟还是不同寻常的捆绑,逝水终于醒了过来。
妤卉冷冷问道:“逝水,那张药方是你自己写的吧?多出来的药名,还有文字排布的方式都有特别的讲究吧?是密语要传什么消息给什么人么?你现在老实交待,旁人就会少受一点苦楚连累。我看刘丹那丫头细皮嫩肉的,心思远不如你沉稳,说不定就因为这件事情断送了性命。”
逝水闻言身体一颤,但是双手被绑。眼睛被遮住,这样受制于人的状态却没有让他产生恐惧惊慌,他很快平静下来。没有再试图挣扎。其实妤卉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穿了他地防护。抵在他的要害。…他心中苦笑,妤卉果然如他所料的聪慧机敏,能这么快就看破那一层精心地伪装,还可以忍到此时,用这样的方式秘密逼问他真相。她是不愿意惊动旁人。还是并没有确凿地证据故意诈他呢?又或者她想借此掌握他的软肋,再谈双方合作的时候,能够占据主动,谋得更多的利益呢?
逝水的唇角浮起一丝莫名地笑容,淡淡道:“小姐您多虑了。下奴身为卑微男子,自小居于乡野,随养父帮人浆洗缝补为生,怎么可能识字?至于您说的其他事情,下奴不明白。不知该如何作答。”
妤卉知道逝水不可能轻易就交待她要的东西,于是她的手慢慢挪到逝水的腰部,解开他的褥裤。缓和了语气说道:“刚才葛医师说你下身可能受伤,也不知是真是假。你说我摸一摸看一看能不能检验出来呢逝水的身体随着妤卉的碰触禁不住颤抖起伏。他咬着唇。不让屈辱和痛苦呻吟的声音从自己地嘴中逸出。但是他的双手已然握紧,指甲嵌入肉中。鲜血自掌心流淌而不自知。
说实话妤卉不想真用此等卑鄙的手法去逼供,所以她仅仅是以言语先虚张声势刺激一下逝水地神经,再将他的褥裤退下一段,却没有真去碰他那有可能已经受伤地敏感部位。
“小姐,请您饶过下奴,解了那锁,否则下奴恐怕以后没有机会再服侍小姐了。”逝水卑微地祈求,用一种一般女子听了都会心软地语气声音。
妤卉猜想,如果此时解开逝水的蒙眼布,她一定能欣赏到楚楚可怜地美男垂泪之状。可惜这一套,对于崇尚英武刚毅型男子的妤卉作用甚微,还让她平白添了几分厌恶。她不为所动道:“逝水,你究竟受谁控制?如果你肯说,我就给你一条活路,否则我有许多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也会让你在意的人因为你受到牵连。”
“下奴最在意的人当然是小姐,下奴时时刻刻都想着能获得小姐宠爱。”逝水的泪痕已经浸透了蒙眼的布条,他哽咽道,“小姐,求您暂且放过下奴这具身子,下奴早晚都是您的玩物。”
“像你这么有头脑的玩物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妤卉的手游弋到逝水的胸膛,在那光滑细白的肌肤上停留,戏谑道,“逝水,咱们继续几天前的那个话题吧。如果我告诉你我想要家主之位,你又能帮我做什么事情呢?你我都是聪明人,不用我多废话你就该明白我想知道什么。而我有的是时间可以舒舒服服坐在这里或者回房搂着我的美人等你的答案,也没准儿心血来潮向葛医师要点春药赏给你吃,帮你舒筋活血发汗治病。”
妤卉很佩服自己居然连这种变态的话都能有条不紊一气呵成讲得如此真,她说完,手忽然从逝水的身上离开,摆出要走的架势。
逝水终于忍不住紧张道:“小姐请您不要离开,下奴知道的都告诉您。”
“是么?那么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妤卉停住身形,又坐回原位。
逝水哽咽道:“那药方的确不是普通的方子,那是下奴向外报平安之用。刘丹只是帮下奴将那药方带出府放到指定地点,她根本不知道那张纸有什么用,要交给谁。”
妤卉闻言一惊,她原本以为那药方定然传递了什么秘密情报,因为她觉得以逝水的心计胆识应该不是普通的眼线,或许还是阴谋的主要操控者,可如果按照现在逝水的交待,他那方子报平安之说好像也合情合理。刘丹的心机远不如逝水深沉,喜怒好恶还不能完全掩藏,或许她完全出于同情,又被逝水花言巧语蒙骗才被利用。
妤卉稳了稳心神,继续问道:“那么药方被我毁了,外面的人没有收到你平安的消息又会怎样?你还有别的补救措施么?究竟是什么人在控制你?”
“当初下奴的养父过世,房东嫌晦气不顾道义将下奴赶了出来,下奴孤苦一人在京中无依无靠,人生地不熟自己过活都是困难,更无钱为养父筹办丧事。走投无路正想寻短见的时候,被一名年轻女子所救。她指点了下奴一条明路,她说可以为下奴作保,介绍下奴进妤府为奴,卖身的银子足够安葬下奴的养父,今后下奴的生活也能有个稳妥的着落。
下奴见识短浅,若非听那女子如此说,还真不知道卖身也分死契活契,下奴想既然签份活契就可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