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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院子,阿黎紧跟在妤卉身侧,他在袖中藏着切菜的小刀,此时紧紧握了把手,以防不测。妤卉其实也是提心吊胆,她知道苏眠有秦氏留下的锋利匕首防身,但是真若遇到了袭击,阿黎能全心护着她,又有谁能护着苏眠呢?
阿黎低声在妤卉耳畔说道:“主人,院子里埋伏了四名高手,我能感觉到她们藏身的位置,但是她们身上并没有杀气。”
妤卉稍稍放心,跟在那小童身后,仔细记住了路径,并不多言。
那小童将她们引到一间花厅,在门口通报后就转身离去。
花厅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于小姐请进吧,恕老身腿脚不方便,不能出外相迎。”
因为院子里没遇到什么危险,妤卉放松了防备,抬腿就要进门,阿黎却抢先一步推开门。只听金铁相交几声响,藏在门后之人兵器落地,闷哼一声向后退去。
阿黎赶紧解释道:“主人,刚才这人身上有杀气,我怕……”
妤卉点头表示明了,并且以微笑肯定了阿黎的做法。此时花厅大门洞开,房内灯火通明,妤卉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形。
居中正座是一名衣饰华贵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她身侧有一名黑衣中年女子捂着胸口,嘴角还有血迹,门边的地板上掉落一把宝剑。
老婆婆面上没有表情,沉声道:“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男娃居然有这么好的功夫?于小姐,你身边真是卧虎藏龙啊。”
妤卉昂首走入花厅,镇定道:“这位前辈可是此家主人?为何命人偷袭晚辈?”
老婆婆并不答这个问题,继续问道:“于小姐,你身后那位年长一些的公子想必精通雌黄之术?”
苏眠忽然说道:“小妹,不好,这屋内的香气不对。”
老婆婆冷笑道:“娃娃你道行尚浅,闻出不对已经晚了。”
妤卉也感觉到除了香味异常,她四肢手足开始麻木,她质问道:“你是什么人?无论你设局将我诓来此处有何目的,都是针对我一人吧?请不要伤害那两名男子。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想要我性命,我现在已无力反抗,请讲明缘由,让我能死得明白。”
老婆婆说道:“于小姐,老身什么时候说要你性命了?”
“那你为何下毒,让我们手足受制?”
“于小姐,老身是受人之托帮忙查证一些事情。老身不良于行,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也请你们委屈一下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稍安勿躁,有什么事情咱们坐在这里慢慢谈。”老婆婆一使眼色,立刻从屏风后面走出三位青衣少年,搬了三把椅子,分别按住妤卉、苏眠和阿黎的肩膀,让他们坐下。每个少年的手中各拿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贴着他们的脖子放好,还有人特意点了苏眠和阿黎的哑穴,只留妤卉一人能够言语。
妤卉的四肢早就不听使唤,不过她头脑越发清醒,她注意到按住阿黎肩膀的少年正是那自称吕人华小侍的少年。果然这是一个设好的局。对方估计是忌惮苏眠和阿黎的能力,才故意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留给他们,想让她一人独自面对考验么?
她现在已经入局,处于被动,她却没有沮丧。因为如果对方想立刻杀她,恐怕早就动手了,对方或许有什么事情要盘问,又或者她们将成为引诱其他人前来的饵。
老婆婆身边的中年女子理顺了气息,收起了掉在地上的剑,恭敬请示道:“师傅,弟子仅凭刚才交手几招,实在无法判断那少年的师承。”
老婆婆没好气道:“真是不争气的东西,连个小男娃娃都打不过,丢尽了我三绝老人的脸,滚到后面领罚去吧。”
中年女子领命,消失在屏风后面。
妤卉插嘴道:“前辈的名号是三绝老人么?不知是指哪三绝?”
三绝老人淡淡道:“于小姐,老身退出江湖多年,名号也已是虚名。”
妤卉反正也动不了,既然对方说要坐下聊天,她何不找些自己感兴趣的话题,顺便套问一下对方的底细呢?于是她说道:“晚辈不是江湖人,刚到京城孤陋寡闻,今日有缘能得前辈接见,还请前辈不吝赐教。晚辈斗胆猜测,前辈三绝之一应该是用毒或用药吧?”
三绝老人面上浮现一层高深莫测的喜色,她说道:“于小姐挺聪明的,没错,老身自认医药之术确实有过人之处。可惜今日让一位男子接连识破手段,说来也是惭愧。看来三绝这名号要去掉一绝让贤了。”
妤卉说道:“我哥虽然能识破毒药,却也无法阻止改变,可见前辈还是有过人之处。前辈不必谦虚,也不必再兜圈子,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前辈派人引我们来此处有何见教?吕姐姐是否真的被绑到府上?如果吕姐姐与此事无关,还请先放她离去。”
三绝老人笑道:“吕人华确实在我这里,想让她走也不难,但是有个条件。”
妤卉问道:“前辈有什么条件?”
“老身三绝除了用药,还有琴艺和赌术,这三样,你随便挑一样若能胜过老身,老身二话不说就放人。”
28她要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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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说的放人,是指放我们所有人都离去么?”妤卉是细心的人,不想给对方留下可能耍赖的言语漏洞。
三绝老人说道:“于小姐,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说得明确一些,如果你真能胜过我其中一绝,我就放三个人离去,你和你的家眷还有吕人华随便哪三个都可以。”
“我们一共有四人,为何只放三人离去?”
三绝老人强硬道:“你们都已经落在我手中受我摆布,我一人不放你又能如何?于小姐,我提的条件你若不满,咱们就没有继续谈的必要了。”
妤卉迫于形势不敢再争辩,改为变相寻找对自己更有利的条件,她问道:“晚辈年轻识浅,我们三人的年纪和本事加在一起恐怕都比不过前辈一人。如果晚辈挑战前辈,可否请我的家人帮忙?”
三绝老人也不傻,她说道:“你们三人齐上也未尝不可,但是用毒之术你们已经输了,此项不用再比。你挑另外两样吧。”
妤卉继续说道:“那么如果我先选一样无法通过,可否再选另一样尝试呢?”
三绝老人点头道:“于小姐,讨价还价的本事不小啊,算了老身让你两样都试一试。”
妤卉心想三绝老人也是个精明的主,她能争取到的恐怕就是这两次机会了。她问道:“哥,阿黎,你们谁会弹琴?”
阿黎艰难地摇头
苏眠虽然学过几天琴艺,却只是修身养性粗通皮毛,怎能与三绝老人相比?他微微点头,眼神里却充满了歉意。
妤卉猜得到苏眠的意思,估计他是会弹琴却没有把握胜过三绝老人。妤卉并不沮丧,她自己不会弹琴自然不能强求别人。现在苏眠粗通琴艺总比一个人都不会的强,留作备案。妤卉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看来只有铤而走险,先试试挑战三绝老人的赌术了。
“前辈,晚辈想先请教赌术。”
其实妤卉哪里会什么赌术?她接下来要用的是非常规策略。这也是一种变相的赌博,比拼勇气和智慧。
三绝老人问道:“既然于小姐选择赌术,那么想怎么赌呢?”
“前辈,这里骰子的玩法是怎样的?有没有赌大小?”妤卉虚心道,“我别的都不精通,赌大小还算有些心得。”
三绝老人有些惊讶道:“用骰子赌大小?就这么简单?”
“没错,一把定输赢。前辈不敢玩么?”妤卉用激将法。
三绝老人傲然道:“在赌桌上没有我不敢碰的东西,好,就赌大小,来人拿骰子。”
从屏风后面又走出几名青衣少年,抬了桌子放上两只瓷盅。
桌子是上好红木,瓷盅是一等青花瓷,里面的骰子是象牙雕刻而成,样样用具都极精致。妤卉心想从衣饰用具再到训练有素的这些仆从,可见三绝老人的背景恐怕不一般,至少普通的江湖草莽是比不了的。会不会是有某个世家为后盾支撑呢?
妤卉暂时压下疑团,集中精力对付眼前的赌局,她正色说道:“前辈,我们家乡赌大小都是自己掷骰。”
三绝老人微微一笑道:“好啊,公平起见,咱们就自己掷骰。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要阿黎去验看赌具。”
“好,就依你。”三绝老人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一旁的青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