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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右手捶捶自己被压疼的左肩,夜湛依偷偷的白了他一眼,真以为自己是拐杖啊!
把他扶坐在一块大石头旁边,就走开好远自己蹲在荷塘边,拆开衣料开始清洗伤口。
还好都是一些小石子划出的轻微伤口,而且已经及时止血,没什么严重的,就是已经干固在伤口处的黄泥不太好弄,夜湛依一点点地把泥土刮下来避免碰疼自己的伤口。
五六处伤口清洗下来也费了不少时间,起身就想找个干净的地方休息一下。
可就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北冥烈风依然坐在原地不动,伤口也没有清洗,腿上还在流血。
“好了就过来帮我!”北冥烈风闭着眼睛也知道她想走开。
夜湛依扁扁嘴,将头撇向一旁继续往前走,他伤了腿可没伤手,拿出昨晚强迫自己的劲头,什么伤他弄不好。
北冥烈风慵懒的声音却再次从身后传来,就像魔障一样萦绕在夜湛依耳边,“我为了你受伤,你替我包扎伤口,这是你该做的!”
夜湛依坐在一颗树旁,却怎么都睡不着,过了一会儿悄悄睁开眼睛,北冥烈风居然还是没有动。
他总说自己任性,其实最任性的是他!
挪过去,用已经不是很干净的帕子沾了沾荷塘的水,一点一点给他擦拭腿伤,“没有药,只能将就先包上,等回去再上药。”
V208
挪过去,用已经不是很干净的帕子沾了沾荷塘的水,一点一点给他擦拭腿伤,“没有药,只能将就先包上,等回去再上药。”
“我还以为你想让我在这血流而干呢!”他不应她,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神情很悠然。
夜湛依依然是把手伸得很直,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远离,那样子就好像北冥烈风是一个会随时放出毒气的毒物一样。
“你起来把腿动一动!”因为伤口横在左腿上很长,从侧面一直到小腿肚,后面的地方夜湛依够不到必须让他把腿肚露出来。
北冥烈风倒是也听话,右腿稍稍支起,想把身子侧过去。
“啊……!”
却不想脚底打滑,右腿膝盖咚地撞到地上接着就向前扑到。
夜湛依瞪大眼睛看着北冥烈风离自己越来越近,想躲,已经来不及,眨眼的工夫二人就紧紧贴在一起倒在地上。
月色洒在二人身上,衬出淡淡的月华。
荷塘很静很静,静地让夜湛依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北冥烈风的鼻尖顶在她唇上,一点,他瞬间抬起脸,跌入眼眸的是她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几许红晕被月光笼罩。
他的视线从她的细眉到轻颤的眼睫,再到小巧的鼻梁,粉红的樱唇。
塘中倒影了二人清清的光影,偶尔被荷叶遮了去,却成了完美的点缀。
在咫尺的距离中,他缓缓落下自己的吻,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浅尝辄止,没有霸道地侵入,只是用自己厚厚的双唇含住她软软的下唇。
夜湛依觉得自己要在他的柔情中沦陷,到底是月色太美,还是他太温柔……
“你的伤……”就在北冥烈风双手开始不老实的时候,夜湛依微微推上他的胸口,刚好碰上他一处伤,让北冥烈风微一皱眉。
“慢点,轻点!”北冥烈风不停让她动作慢些、再慢些,就那样看着她羞涩的脸颊勾起唇角。
腿上的伤迅速处理完,夜湛依转身就要走,她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不用看也知道是红透了,就想赶紧躲开那道摄人的视线。
谁知北冥烈风却勾住了她的小指……
“还有这些伤,难道你让我自己弄吗?”
夜湛依回眸,却不想看到的是北冥烈风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上衣,正赤着他自己的上半身眯眸瞧着自己。
“你做什么!”夜湛依突然甩开他的手,连退数步。
北冥烈风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眸色暗淡下去,“我背上都是伤,帮我清理……”他甚至连说话的语调都开始下沉。
夜湛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的确像是有些过了,只是他留给自己的阴影实在太深!
如果说刚才的腿上他完全可以自己处理而故意支使自己的话,那这回就真的是他自己处理不了,夜湛依绕到他的后背,条条痕痕的都是伤口,想来是他刚才滚下山坡的时候都护着她了,自己却弄个满身伤痕。
“疼吗?”夜湛依小声的问,她食指挑住帕子,几乎是抠进伤痕的缝里将土给刮出来,说不疼一定是假的。
又撕下一块布料勉强给他包上,绕到他身前,他的手背上也都是土都是伤,弄得夜湛依有些愧疚了。
这手背上的伤定是抱着自己的时候擦伤的,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管自己,滚下了山坡他再叫人来找就好了,只是他却宁愿随自己一起滚下来……
北冥烈风站起身来,眸光掠向荷塘,“走吧,去找地方生火!”
“呀……”夜湛依才刚走两步就撞上了前面的肉墙,北冥烈风住脚,向后一转身,一弯腰,在夜湛依的惊呼中就将她重新抱坐回荷塘边。
“喂,你干嘛!”北冥烈风扣住自己的双脚就开始脱自己的鞋袜,弄得夜湛依又开始紧张,可下一秒夜湛依停止了挣扎。
捧起晶莹的水花,月光在手心破碎,清凉的泼到她的脚背。
“你……”夜湛依有些羞赧地绷起自己的脚背,北冥烈风的手就握着自己的脚踝,轻柔地为自己洗着。
内心仿佛有一处柔软被触碰到,激起圈圈的涟漪。
此刻,他的侧脸在月中朦胧,却是分外清晰,浓眉下一抹柔和的眸光融在这荷塘水中。
心,在这一刻悸动着,真心觉得,失忆真好……
***
一直到自己被抱着坐到一处山洞中,夜湛依才想抓过自己已经被他弄湿掉的鞋袜。
北冥烈风竟将她的两只鞋子扔进水里搅了个来回,把自己的外衣也在水里涮了几个圈,此时他手一摆就将鞋子扔到一边,“过来烤火!”
夜湛依只剩下穿在最里面的底衣和底。裤,刚才脚上碰了凉水,现在确实冷得直打颤,就急忙靠进他已经生好的火堆边上。
噼里啪啦的火花映红了两个人的脸,他赤着上身盘膝而坐,始终没有看她一眼,似是在想什么东西。
就在夜湛依快要睡着的时候,北冥烈风才突然出声,“衣服干了,穿上!”
话落,自己头上就被罩上了一块布,扁扁嘴,把还有余温的外衣套在身上,才发现北冥烈风只穿上了黑色的底衣,那件厚棉的外衣早就被撕得不成样子,根本没法穿。
“别看了,小心看出火!”北冥烈风瞟一眼她一直盯着自己的眸子,悠悠开口。
夜湛依赶紧收回自己的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再抬头。
此刻女人的娇柔羞涩被她演绎地美轮美奂,通红的小脸,赤着的雪白足趾,都让北冥烈风的喉头紧了紧。
双脚被轻轻抬起,搁在一双大腿上,夜湛依怔然地看着北冥烈风,呼吸有些凌乱。
手心放到她的脚心,捧起她的纤足,有些生疏却执着地为她套上袜子,鞋子。
V209
手心放到她的脚心,捧起她的纤足,有些生疏却执着地为她套上袜子,鞋子。
小腿从下往上的倾斜,露出了底裤下一小段白皙的双腿,北冥烈风已经是口干舌燥。
夜湛依拖起下巴,痴痴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有一种感动。
这个时候的北冥烈风真的像一个丈夫,在燃烧的火堆旁跟妻子一起帮妻子穿鞋,那叫……相濡以沫。
他们之间,缺的就是这种相濡以沫的温情。
记得三年前在夜相府的重逢,北冥烈风对自己说,“你……很像我的妻子。”
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称自己为妻子,不是依儿,不是王妃,也不是夜湛依。
浅浅的小酒窝凹进她的侧脸,一份安然,一份恬淡。
捣鼓了半天北冥烈风终于将她的双脚放到地面,夜湛依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鞋子还算好,可是里面的袜子居然被穿反了,搞的皱巴巴地一团,“哈哈哈……”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音。
而北冥烈风有些窘迫,后来却盯着她的笑脸瞧了半天,清了清自己已经干哑的喉咙。
他难得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如此爽朗的笑,不自觉地也挂弯了唇角。
可夜湛依的笑声却在中途戛然而止,随即连脸色都变了,“哇——”尖叫一声,一下子从地上弹跳起来,扑到北冥烈风身边。
北冥烈风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捏住地上不远处的一只长的凹凸不平的小青蛙轻轻一丢,就丟出了洞口。
“呵呵,它走了!”看她把整张脸都埋进自己肩膀的样子,北冥烈风低低笑了两声。
真没想到,夜湛依居然害怕青蛙,是因为失忆了变胆小了?还是她以前就害怕?这可是她的软肋。
夜湛依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