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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对上秦清,清洌的眸光,仿佛能看穿一切世事的了然,有点不适的转过头去,却晃眼见到一抹紫色直扑地面,本能的伸出手想接出,却见一缕白色的影色飞快的从后面冲上前来,一把搂住那身影。
默默的收回手,背在身后,北冥烈风为刚才自已欲出手的意图烦燥,他不是该看着她就算是摔死也无动于衷吗?
可是见到北冥墨雨把夜湛依揽在怀中,心中的怒气更是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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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伤痕累累
可是见到北冥墨雨把夜湛依揽在怀中,心中的怒气更是郁结。
“好烫!”北冥墨雨收了平日里放浪不羁的模样,冷眼看了一眼北冥烈风。
“与我何干?”明明有一丝担心,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无比伤人。
北冥墨雨淡笑一下,直接把夜湛依递给秦清:“清,你神医的名号不是白叫的,你看看。”
秦清还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就着北冥墨雨的手,给夜湛依把了下脉。
良久,才放下,微拧秀眉,似有不解。
“怎么了,清?这人不过是发热了,你也这副表情?难不成神医还有治不好的?”北冥墨雨笑道。
“埋了吧。”秦清淡淡道,好像说的是埋一只小猫小狗一样。
“什么意思?”饶是北冥墨雨跟秦清稔熟,也一下子没能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浪费药材。”秦清还只是淡淡一句,眉头皱得更深了,显示他的不耐。
“清,是说她药石无医?”北冥烈风心中一突,莫名的有些慌乱。
“嗯。风不是想让她死么?我帮你。”秦清突然对着北冥烈风轻笑一下。
“你说什么?”北冥烈风危险的眯起双眸,他不喜欢被人威胁,哪怕是秦清也不行。
秦清倒不在意北冥烈风骤然低沉的声音,淡淡道:“如果不是想让她死,怎么会让她受如此的重伤,并任由她的伤势恶化,不加处理?这个女人,底子本来就弱,气血不足,加上受了外伤,内又急火攻心,郁结成疾,这内外一夹击,纵是好人也受不了,她这样的能挺到如今,也是难得了。”
“你是说她受的伤重?”北冥烈风知道夜湛依三天前跟自已成亲那天走过火盆,也受过那二十鞭鞭刑,只是没有想到会这样严重,当时只是草草处理了一下背后的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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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是她是他还是它?
想到这儿,他上前唰的撕开夜湛依后背的衣衫,露出大片肌肤,却见那满背纵横交错的鞭伤,已然结了些痂,只是仔细看,仍可看到隐隐有些黄水渗出。
饶北冥墨雨见惯兵戎相见的惨烈,也不由为之动容。
“大哥,你让她走那三丈长的火盆,便也罢了,怎么还会鞭笞?这也太狠了些吧?”
秦清的表情倒没有太大变化,各种各样的人他见得多了,只是这女人的伤,似乎比他预料的还要重些,所以才引起发炎,发烧的症状。
伸手一按,因为疼痛,女人轻搐了一下,仍是昏迷未醒。所按之处,结的痂裂开,流出黄水,原来只是表面的伤口结了痂,内里因为没有好好处理,也没有用内服药调整,整个伤口已经闷在里面烂了!
秦清紧拧了眉:“就只有这些了?”
微一犹豫,北冥烈风脱了夜湛依的鞋,却因为有点粘住的样子,稍用力拔下来,一股恶臭,那哪是人的脚?早因燎伤而起泡脱皮的脚,此时因脱鞋,更是撕下一层皮肉,变得鲜血淋淋,森森白骨可见!
“你!”北冥墨雨,脸色已变,再也忍不住。
骤看一下,北冥烈风没有想到伤她至深。虽然一再告诫自已这个女人是夜修的女儿,是个代嫁欺骗自已的假货,可是见到她的伤时,仍是有一丝懊恼,恨她为什么不跟自已讨饶,不求自已为她治伤,怪不得这两天这女人走路总有点怪怪的,而且跟不上脚力,原来是这样!
秦清的脸也是微微变色,并不怕那恶臭,仔细看了看背上和脚上的伤,瞥一眼北冥烈风:“你确认,要她活?”
意思是,这是个费工夫的活儿,如果没有那么强烈的意愿,本公子不想麻烦。
“是!”北冥烈风和北冥墨雨同时答道,相互对看一眼,北冥烈风接着说:“这个女人是我的仇人,在本王没有折磨够以前,她不可以死!要死,也只有本王允许,她才可以死,否则,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那好,我先解她内毒,排尽她背上的腐肉,去脓水,脚上也同,再则,药物上,要用到上好的人参,还有你,小王爷视若珍宝的大还丹一个,你还要治吗?”秦清开出单子并不复杂。
没想到伤她的人,是他;救她的人,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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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己所不欲
看那女人已经昏迷不醒,仍因为疼痛而紧蹙峨眉,如扇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面色苍白,大颗的汗珠滴落,黏湿了发梢,紧贴在面上。
秦清喂她吃了一颗白色的药丸,又点了她的昏睡穴,这才开始。
“那是什么药?”看秦清喂药时,女人痛苦的表情,北冥烈风不由的皱了皱眉。
“迷药,让她昏睡。一会儿的疗伤过程,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不如此,怕是疼,已经可以把她疼死。”秦清目不斜视,只是准备着金刀、银针,排出一排瓶瓶罐罐的药,静静看向北冥烈风:“你准备好了?”
“嗯。”北冥烈风应了一声。
别的好说,不过几味药,只是这去脓水的活计,太过恶心,秦清不肯亲自动手,只肯指点,北冥墨雨,早已去拿大还丹为借口闪人不见,只有北冥烈风亲自动手。
依秦清的指点,北冥烈风用金刀切开夜湛依背上的结痂,立时就有黄水流出,身下垫了三层的白棉布,不多时就沾了又红又黄的血水,顺着金刀切开的刀痕,用力的挤出脓水,让腐肉和着脓水一起流出,用一个盆着接着,一面挤,一面用干净的白布擦拭,只到流出的全部是鲜血为止。
这才用药酒再擦拭一遍,纵是事先用了迷药,女人仍是一阵轻颤,再用干净的白布拭净,撒上金创药,用白棉布包好。
脚上的伤,反而好处理些,血已出来了,只是去了些腐肉,就上好了药包起来。
做完这一切,北冥烈风已是满头大汗,如同虚脱,看那女人,面色煞白,毫无血色,好像死了一般,大骇,探手一摸,仍有些微弱的鼻息,这才放下心来。
“清,今日多谢了。”
“嗯。我记下了,下次我会讨还。”秦清轻笑,起身来,优雅的抖抖衣袍,方才北冥烈风在忙的时候,他就一边品茶,一边看着,出声指点,如今北冥烈风忙完了,这个恩,他却记下了。
北冥烈风冷冷点头,并不在意:“好,清何时要,只要是本王办得到的,莫不相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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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她的能力,远不止这些
“这是方子,依方子调理,月余还你个好人。只是这背和脚的伤过重,以后会留下疤痕,我也去不掉。”秦清还是有点遗憾,以他“神医公子”的名号,医人,会留下一些瑕疵,总是不太爽。
“无妨,本王的一个下女,有没有疤痕又如何?留她条贱命而已。有劳了。”北冥烈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秦清看他一眼,暗暗摇摇头,就去了。
“大哥,这是大还丹,那个……嘿嘿,完了吧?”北冥墨雨早返回了,只是不想进去看到那刺激人的一幕,就一直躲在屋外的大树上躺着看天数枫澈,等秦清出来了,就知道已经完事,这才进去。
瞥眼,床上的小人儿已被掩好锦被。
“嗯,大还丹放下,人走。”北冥烈风还是万年不变的一张臭脸。
“我说大哥,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恩人之一吧?怎么只谢秦清,就不理我?大哥也太偏心了。”北冥墨雨一脸委屈的嘟着嘴,冲着北冥烈风扭啊扭的撒娇。
北冥烈风的脸更黑了,可以滴出墨来,半晌,从牙缝挤出一句话来:“不想被本王一掌拍死,滚!”
话音未落,北冥墨雨已在一丈开外,邪肆的笑声传来:“大哥,我先记下!下次讨回!”怕北冥烈风真的发恼,很快的就闪出了北王府。
呼——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北冥烈风这才觉得有些恢复,回头望向床上的女人,觉得那女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弱小无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