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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你考的怎么样?”黎春娇好奇地问道。看她家二哥这样子,必然是考的不错。
果然,黎文允就点头,说:“我觉得还可以。不过,不知道这位县令的爱好是什么。”
有时候,县令的爱好会影响到考生的成绩。若是一个爱好文字朴实的,那么同等条件下,那文字华丽名次就会低一些,若是一位爱好文字华丽了的,那么同等条件下,那文字朴实的就会吃亏一些。
这上白县令是新到松水府,所以,他们也无从打听这一位白县令的爱好。
不过,他倒是觉得他的内容回答的不错,至于文字,他是用比较朴实的文字的。
“嗯。你自己有这个信心就好了。”黎彦南道,“我们都相信你的。”
黎文允是他的家人,他不相信他,相信谁呀?
“大哥过几天就要离开家了,所以,这一放假,我就往回赶,想留在家里,陪陪大哥。”黎文允有些伤感地说道。
他怎么也想不到,大哥竟然想要入军。
他是不赞同的,虽然大哥有武功,而且,武功也不错,不过,双方打仗,刀剑是不长眼睛的,他怕。
他怕大哥出事。
但是大哥打定主意要去参军,他也不好劝,所以,只好趁着有时间,多陪陪大哥。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如果遇到威胁性命的危险,我一定先溜,保住自己的命。最低三年,不管能不有挣得军功,我必然回来。”黎文清说道。
“男儿志在四方!大哥,虽然我担心,我害怕,但是我不会阻拦的,只希望你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好好保重自己。”
“我会的。为了家人,为了爹娘,为了你们,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你们就算是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春娇的武功呀。”黎文清说道。
“嗯。你这臭小子,你给我小心一点,要是伤着了,你就不认我这个爹了!”黎彦南道。
“也不认我这个娘了。”孟氏也冷哼一声道。
黎文清满头黑线,他能保证性命无忧。却不能保证受不受伤。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是不会小看别人的。
但是看两老和弟弟妹妹这担心的模样,黎文清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点点头,一再地保证自己会小心小心,不会受什么伤。
接下来几日。黎文允也不看课本了。而是和黎春娇一起,陪着黎文清对练。
黎文允虽然在书院里读书,但是武功也没有落下。虽比不上黎春娇和黎文清,却也不差。
两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黎文允大包小包的,回了书院。
黎文允回去书院后第一天中午。里正带着参军的消息过来了。
跟往年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因为不是战争的年代。所以,上河村只用去两人,黎文清是其中的一个,而另外一个。是村里黎保生。
只是,这黎保生家里花了十两银子,免除了这兵役。
所以。五日后,整个上河村只有黎文清自己一个人去服这兵役。
“爹娘。二弟,大妹,小妹,你们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得了。”在上河村通往县城的路口处,黎文清对依依不舍的家人说道。
虽然早就预想到有今天的分离,但是真的到这一天,黎文清还是觉得很难过。
这就要离开家人,离开这个一直生活的地方,到未知的地方去了吗?
孟氏拉着黎文清的手不放,眼泪不停地流。
黎彦南也红了眼。
至于小豆丁,早就哭成不成样子了。
黎文允和黎春娇两个还好些,没有什么。
“爹娘,别伤心,我会平安回来的。二弟,家里有什么事你就担着了。”黎文清心酸地说道。
这一刻,他非常地不舍,他不想离开家人,他不想离开上河村,他不想离开松水府。
然而此刻却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也不容她反悔了。
那一位穿着皂衣的衙役也没催促,一直站在旁边等着黎文清。
这一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家里的条件还可以,算是富户了,却不知为何,让自己的大儿子服徭役。
看着也不是舍不得出银子的样子。
刚才那个小姑娘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小香囊,他捏了捏,里面有几角碎银呢。
既然舍得出银子,又为何让自己的儿子服徭役,既然服了兵役,那为何要哭的如此伤心?
他不理解!
“我儿,你要好好的。娘在家里等着你。”孟氏依依不舍地放开黎文清的手,抹着眼泪说道。
“我们都等着你回来了。哥,你要好好的。”黎春娇哽咽道。
“嗯。二弟,大妹,我不在家的日子,爹娘和小妹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你们回去吧。我走了。”说罢,黎文清就想转身离去。
“大郎,你在好好的。”黎彦南红着眼睛,盯着黎文清,道。
“嗯。爹爹,我会的。”黎文清点点头,又道,“你们也要好好的。特别是爹爹你,你的腿不宜多劳作,娘亲,你也不要太累了。二弟,你不要一直看书,小心伤眼。大妹,你虽然力气大,但是还要适当休息。小妹,你也不要太辛苦。”
说罢,黎文清再深深地看了自己家人一眼,将他们的模样深记在心,这才坚决地转身离去。
那衙役便跟上。
黎文清一直没敢回头,他怕他自己一回头,就舍不得走了。
而黎家人,直看到黎文清的身影消失在那路的尽头,这才转身回家。
这一别,不知何时再相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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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露馅而不自知
白敏知拿着眼前的试卷,眉头紧蹙。
这就是今年解元考的试卷?
一点也不像!
若是说这是一个普通的秀才做的试卷,他还相信,但是是一个解元做的卷子,他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但是却由不得他不信。
这卷子侧边的名字就是那黎文锋的名字。这的的确确就是新科解元的卷子。
如假包换!
这水平差的,白敏知觉得他的头都开始痛起来。
料起是一个差县,一个落后的县城,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这般落后,农业不发达就成了,商业也不发达,而且,学子的水平也不高!
他有些后悔调过来这个县城里了。
但是现在都已经调过来了,再后悔已经无益!只是,这元的水平怎么那么差,那么差的水平怎么就能考得了这解元?
、白敏知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不再想了,将黎文锋的卷子放下,继续拿起旁边的卷子看了起来。
昨天,他和县城里的几位举人一起批阅了这些卷子,今日一大早,下人们就将那糊名的寺方人打开,他一张一张看起来。
因为黎文锋是今年的解元,他的水平理应处于整个县城学子中的顶尖水平。
所以,他从那一大堆试卷中找出黎文锋的卷子,开始看起来。
只不过,这个黎文锋委实让他失望的很。
这种水平,考个普通的秀才还可以,但是若说是解元的水平,那就非常勉强了。
白敏知一张一张试卷看了起来。
因为要摸清楚整个县城学子的水平,以备下一步该怎么走。所以,他也没有丝毫轻慢之心。
这一看,就是一个上午。
等到吃午饭的时候,他终于看了大半。
“原本以为这松水府的学子的水平不怎么高,但是,他还是想岔了。这水平还可以的。”看到旁边单独抽出来的几张卷子,白敏知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几个人。光看他们做文章的水平。比那个黎文锋好多了。
也不知道那个黎文锋是怎么考上解元的?这些人,单个拎出来,都比黎文锋要好的多!
白县令心中有疑惑。但是又想到,可能是与前任县令的口味有关,所以这种事也说不定。
他将疑惑放在一边,打算后天再叫这些过来当南考一考学问。
这学子的举业可是关乎整个县城的发展。关乎他的政绩呢。
黎文允来到县衙的时候,心神还是有些不定。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若不然,怎么好端端的,白县令便让他们过来。
只是,他也不怎么好问那个叫他们过来的衙役。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想不明白。黎文允也不打算去想,便跟着那衙役走进了会客室。
他们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