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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得不能再简陋了,一目了然,什么也没有,再对下地图,没错,真的是这里,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连基本的机关都没有。大家都觉得奇怪,四周查看,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不可能祖宗都知道愚人节吧!不知谁说了一句话“地图不全,是不是还缺了什么东西?”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大家一愣,全都看向了我。“奇怪,都看我干嘛,我又不知道。”我说。“那干嘛潘少爷发搜捕令说你知道?”白发魔女说。我看向少帆,少帆指指手臂,我终于记起了印记,把袖子捋起来,一个太阳,三条弧线也没什么特别的,又没什么像征意义。祖宗大人呀,你以为脑筋急转弯吗?这个弯也太弯了点吧!大家看看天,太阳还没出来!我说:“可能与太阳有关,那就等太阳出来再说吧!”“这里偏西,要到下午才能看到太阳”钟杨哥说。大家听了这话一下子都明朗了。凡是聪明的人都知道这个太阳是关键。于是个个都坐下来等,一会儿少帆给我递水,一会儿邪魑给我递食物。那三大派掌门看到一个家境富可敌国的少爷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温柔可人地待候一个女人,个个都目瞪口呆的。钟杨哥从没见过这样子的我,也不敢来套进乎了。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一个漫长的等待。太阳终于照到了这个洞口,可是也没什么不同,大家都想到各种的可能性,可是都让现实给一一否决了。
头晕了,不管了,到洞外去透透气。我懒散地回头看着他们那寻觅的模样,像老鼠找大米。忽然我发现了一种状况,太阳的余光不是直射进洞里的。而是呈弧线状反射进去,我再看下手臂上的印记,是的,就是这样的弧线,我们都给它误导了,还以为是山峰的弧线,没想到是阳光的弧线。我赶紧地把他们都叫出来站到一边,不要挡住太阳的光线。只见那光线慢慢地映照在山洞的斜壁上。我走过去仔细观察,没发现什么,随手在地上捡个石头敲几下,四周都是“秃、秃、秃”的声音,只有那弧线投影的地方是“砰砰“的响声。这是空心的。我叫杨陌凌上来,让他去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于是他用剑把四周的泥土削去,我们大家都紧紧地盯着,渐渐地突出一个正方形的东西,杨陌凌轻轻地把它拉出来。是一个边长约二十公分的正方体闸子。杨陌凌小心翼翼地交给我。我蹲下来把它放在地上,大家也跟着蹲下来,都屏住呼吸,我打开闸子,真的有两把剑!!不过不是真的剑,而是两条玉坠子,一个用红玉打的,一个用翡翠玉打的。我轻轻地把它们拿起来,大家看原来是两条链子,都觉得好笑,这就是让整个江湖都轰动的寒伏双剑吗?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咦?下面还有一封信,我把玉坠子交给少帆,把那封信拿起来看,然后一个个轮流地传来看!最后那封信又回到了我手中,三大派陆续地回去了,只余下少帆和邪魑,他们用仇恨的目光对视着,我正想说话,他们同时伸出一只手挡住了我。再多的话在这个时刻都是多余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迅速地把剑拔了出来,铮铮铮,一下子就打得难解难分,我被徐彭和杨陌凌他们拉到旁边去,大家都紧张地看着,但没人想上去劝停的意思!而且也没有这个能力。这两个真是脑白痴,以为哪个打赢了哪个就有机会了吗!什么是爱?他们一点都不懂,爱是付出,爱是成就对方,而不是不顾对方的意愿,硬把对方占为已有!刚开始两人不相上下,毕竟少帆是生意人,第一是没有过多的时间习武,第二是江湖经验少,所以渐渐地处于下风!邪魑的每一招都使得风生水起,咄咄逼人。少帆节节后退,之前还能攻守自如,渐渐地只有防守的余力了。“小心!”我脱口而叫,少帆还是让后面的石头给绊了一下。邪魑来了一个黑虎掏心!那把剑直取少帆的心脏!我的心都悬在喉咙上了,我想也没想直接冲了出去,用自己的身体去挡那一剑!邪魑看见有人冲出来,赶紧想把剑收回,可是太快了,力道也太猛,那把剑还是刺中了我。“呀!”我本能地大叫一声,然后跌向少帆,少帆一下子把我抱住。“雅儿,雅儿你怎么样了?你……你……”少帆不停地抹着我左肩胛上冒出来的血。我虚弱地对他笑了笑说:“没事的,只要你没事就好。”我看向邪魑,邪魑傻傻地站在那里,一会才发了疯似的扑向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告诉我这到底为什么?!”邪魑疯狂地问。为什么?呵呵,那一剑本来我是有能力接住的,但是我不会去接,因为我要把命还给他!这样才两不相欠。我对他说:“你知道为什么的,因为*”最后那几个字我没说出声,但他读懂了我的口型。他呀地把剑一挥,那剑直接插入洞壁里,他像得了精神分裂症似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对天大吼“呀!!!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呀”。然后他发狂地远奔而去!杨陌凌他们看着他们的教主走了,然后看了看我,也带着手下离开了。少帆紧紧地抱住我,一滴晶莹的泪珠跌落到我的脸庞上,第二滴,第三滴……然后我晕了过去。
“你到底喝不喝!”
“不喝!”
“喝不喝!”
“打死都不喝”
自从那天从山洞里回来,少帆几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守护着我,什么地图都有是假的,只是祖宗的一些遗话,说白潘两家以前是邻居,也是以务农为生,生活过得非艰苦,于是他们就联手做生意,渐渐地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但他们没有忘记以前的苦日子,于是就写了一封告诫信,告诫后人千万不可懒惰,不然会坐吃山空。而且他们听从一个算命的说,白潘两家日后会出现一段罕见的姻缘,那是天作之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他们为了巩固双方的友谊,就来一个约定,如果他们的后人是男的就结拜成兄弟,如果是女的就结拜成金兰,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结成夫妻。这一对玉项链就作为他们的订情信物。我在床上把玩着这对玉项链,芳芳那边也不用去操心了,因为潘少帆不仅给他们还了债,还给他们盖了房子,置了土地,他们都把潘少帆当财神来拜了。现在少帆整天都逼着我喝一大堆东西,刚开始是一碗碗地黑黑的中药,喝得我打冷颤。然后是补品!燕窝呀,人参呀!鹿茸呀!一大堆叫不出名字的。喝得我都想吐,还每顿都是大鱼大肉,素的都很少见。因为之前我狠狠地责骂了他!骂他是败家子,浪费!都不知一百万两黄金有多少!不知道我在外面的生活有多苦!都穷疯了,没钱买饼吃只能吃馒头,想吃饼的时候就把馒头把扁来当饼吃,想吃面的时候就用梳子把馒头梳几下当面吃。我容易吗我!这么辛酸的生活你潘少爷就从来没有体会过吧!少帆听得目瞪口呆又哭笑不得!喏,这下好了,大鱼大肉躺在床上吃,开始的理由是病没好,身子要调养,后来的理由是宝宝需要营养,现在孩子都生出来了,是一对可爱漂亮地龙凤胎,虽然还没满月,但长得有梭有角的。他又说产后身体太虚了,需要大补!这次我坚决不肯妥协!
“好!你不喝也行,那你得告诉我,那天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就发了疯似的跑掉了,并且一直都没来找过我们麻烦?”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书房里面的花灯你是怎么捡回来的?”
“你怎么这样!是我先问你,你得先回答我”
“如果你有那么多心思的话,还不如想想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吧!”
“嗨,这个不用担心,我早就想好了,男的就叫潘祖恒,女的叫潘金莲,好听吗?”
“好听你个大头鬼!女的叫潘金莲我坚决不同意!”
“为什么?潘金莲不好听吗?我觉得非常好,就这个了”
“还潘金莲呢!!那男的你怎么不叫西门庆呀!!”
“干嘛要叫西门庆呀,我们又不姓西门,我们姓潘耶”
“我不管你,女的叫潘钻石,潘铜莲,潘铁链也行,就是不能叫潘金莲!!”
“可是……”
“你再说我就跟你翻脸了!!我要离家出走……”
幸福总是在争吵中没完没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