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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少帆对我也不错,我也能感觉少帆对我情意。耳边邪魑喃喃地说:“谁都不许想,你只能想我,你的心只能把我装进去。”我脸一红,幸好是晚上,没看见。我说:“你好霸道”“霸道也只是为你!”听了这些话心都颤动了,我真怀疑我千年的果就是他。掠过潘府,落在我的闺房前,他在我的额头留下了他的深情,然后乘夜而去。这时听到前院很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走过去一看,一个丫头看见了我就大喊“夫人,夫人在这里”这时小红急奔过来捉住我的胳膊不停地摇。“再摇就散了”我对小红说:“出什么事了?看你这神情,脸上还有泪水哦,摔倒了?”“小姐,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大家都急死了,你去哪了?我看你往前面挤,我挤过去就没看见你,一转眼你到哪里去了?然后我跑回头找姑爷,姑爷一听说你不见了,就急疯了。派人满大街找你,自己到现在都没回来呢!”小红噼喱啪啦地说一大堆话,我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终于有那么一个空档,我赶紧说:“快叫人通知少爷回来,说我已安全回到家了。”呼!我终于透了一口气。想不到我短时间的失踪会给大家造成这么大的麻烦。小红看我没事,嘴里喋喋不休地讲着一些担忧的话,就给我准备糕点和洗澡水去了。
我泡在水里,想着那个吻,想着他!那挥之不去的影子。他倒底来自哪里的,功夫不错,想起他那一句“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如果他来这里只是为了要遇见我,那没有见我之前呢?他来潘府做什么?盗贼?不像!杀手?不像!为了什么?到底为了什么?就在我不得其解时,门突然被推开,然后关上。我抬头一看是少帆!赶紧把身子往下沉点。“你怎么这样!进来不懂敲门吗?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尴尬地说。“你还跟我说礼貌?在你去哪里之前不能跟别人打声招呼吗?要大伙满大街找你,几乎把地皮都掀过来了,难道你这样就叫做有礼貌?”他的理更大!我只好认亏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看在你知道就改的份上,我不追究你这次犯下的错误。但是你实话告诉我,你去哪里了?”“我……我去……”我去哪里呀我?我能说吗我?我哪都不懂呀!对呀!我想到了。我说:“我也不知我去了哪里,我从小就很少出门,而且你这边我也不熟悉,我往前面走着走着就发现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也到处找你们,可是找不到。最后问人潘府在哪里,人家才把我送回来了。”我容易嘛我,以为撒谎很简单呀!而且还要讲得这样圆溜溜的,这样的无可挑剔!
“那你……身体有没有受伤?”
“肯定没有呀!”
“真的?我不信?我要检查一下”说着他下意识地要走过来。
“滚出去”喊完的下一刻,我整个人都沉在水里,一秒,二秒,三秒,一分,二分受不了啦!马上涌出水面,用手拼命抹脸上的水珠,并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潘少帆却稳稳坐在对面椅子上休闲地翘起二朗腿嘻嘻地说:“还真不错!”我低下头一看,呀!我大叫一声,赶紧双手护胸又蹲下去泡在水里!“如果你再不出去,我让你后悔进来这里。”我下了最后通碟。“哎哟!我怕怕哦!”少帆痞痞地说。忽然他像看到什么似的,几步就走到我身边一把拉住我的手臂,直盯着我上面的胎记看。他问“这是什么?”“胎记”他不吭声,把衣服放在旁边,然后转过身说:“穿上衣服,跟我去一个地方”我只好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去哪里呀!去吃夜宵呀!”衣服刚穿好,少帆一把捉住我的手臂就往前院走!投胎也不用那么急呀!绕过几个弯道,我说:“这不是你的书房嘛,难道里面还藏着什么宝贝?”他不作声,直接拉着我推门而进,在他的书桌上放着一个大蛤蟆,他用手摆弄两下它的眼睛。然后奇迹出现了,它的嘴巴竟然张开了!少帆用手在里面掏,带出一圈紫黑色的东西,摊开,竟然是一张牛皮纸!上面呈现出一幅山峦线条图!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少帆想把我手臂拉过去。我甩开了,并与他保持两米的距离。我说:“但愿你能坦白地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说:“要说是怎么回事,很长时间都说不完。”“是寒伏双剑的地图吗?”“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潘少帆惊讶得瞪大双眼。心想她怎么会知道的?是谁告诉她的?那交易的事情她也知道?一想到这,潘少帆后背就冒汗。这是个不好对付的女人呀!“你不用那么惊讶,我可能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但是如果与我也有那么一点点关系的话,我想我是不是也有权力知道呢?”我淡淡地说。“咳……咳……”他装咳两声。我说:“如果不知从哪个地方说起,就从我这个交易品说起吧!”“什么?这你也知道”完了,彻底的完了,潘少帆心想,还是坦白从宽的好,我终于知道事情原来是这样的:白潘两家是世代交好,有个约定一直延续下来,就是如果白潘两家同一代中都是女的就义结金兰,如果都是男的就结拜成兄弟,如果一男一女就结成夫妻。谁知上一代两家都是男的,上上一代也是男的,一直到这一代白家出现了我,而潘家出现了潘少帆和同父异母的潘少杰。少帆的母亲为妾,生少帆时难产而死。少帆的父亲觉得少帆年幼丧母,挺可怜的,父爱就偏向于少帆,少杰的母亲是正房,只是少杰出生比少帆要晚几个月。过了五年,我身体的主人白雅就出生了。我就自然与正房的少杰相配!少杰的母亲非常高兴,常常去白府探望我们,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白雅的痴呆就显露出来了。于是少杰的母亲不再踏足白府,也不停地闹着潘老爷子要撤消原来指腹为婚的约定,但碍于双方世代的友好,而且都是生意人,诚信为本。潘老爷子一口回绝,坚决不同意撤消。于是少杰的母亲不停地闹,即使在潘老爷子重病在身的情况下也不管,一闹就把潘老爷子闹到极乐西天去了!那年少帆才十五岁。不过终于达到了她的目的。潘老爷子在去世前把少帆叫到身边,几乎是老泪横流地求着少帆娶我。少帆心里那个恨呀!为什么娘亲不活着,为什么要叫他娶一个傻子!而为了公平潘老爷子规定潘家大部分产业连同这府邸归少帆所有,而少杰母子在城的另一边另建一个府邸居住,不得插手潘家生意上的事情。而少帆每月都要拔定量的银子来侍养少杰母子俩。而少杰的母亲一听就乐了,首先去了心头之忧不说,而且不用做都不愁吃穿,何乐而不为呢!少帆并没有因为得到潘家的产业而高兴,他心里也不想娶个痴呆的妻子,但是他没有说不的选择了。虽然他可以抵死不娶,但不忍心看着父亲死不瞑目,于是昧着良心答应了。这八年来少帆一直把心放在生意上。他根本不敢想着娶亲的事,他不知要去恨谁。只有把这个怨恨放到了未见过面的我的身上。本来十六岁就该出嫁的我,但他找借口一拖再拖,又过了两年。我父亲见这种情况不能再这样下去,就找小帆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如果少帆娶了我,就把四分之一的牛皮纸地图给他。少帆心里一动,潘老爷子告诉他,凡白潘两家结亲之人都会有这图,你拿着它,白家也有,说图重要。话还没说完,潘老爷子就隔屁了。潘少帆问我父亲这图藏有什么,父亲什么也没说,只说里面是白潘两家追寻多年的东西,要他自己去寻找!少帆思忖,娶我已是定数,现在又多一张让人悬念的地图,把我娶过来让我守活寡也行,房子也多,多养成一个人又不是养不起!于是就有了后面的成亲。但是后来发现我父亲没有兑现诺言,地图并没有给他。也就有了为什么新婚第三天回去时他与父亲在书房里一整天不出来,而出来就脸臭臭的原因!但让他更为惊讶的是我并不是传言中的傻子!他又惊又喜,后来在接触中,慢慢地他迷失了他的心!他讲完了,我静静地坐着,他也静静地坐着,静静地看着我。我又气又恨又无奈,更多的是不舍与心痛,这么多年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从小就失去母爱,还不知那同父异母的兄弟有没有欺负他!十五岁在二十一世纪还是个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的毛头小子。而他则承担了家庭的重担,忍耐着慢慢长夜的孤独与寂寞。有苦无处说,有泪无处流,即使高兴也没有人与他分享!如果我不来到这里,他又娶了一个痴呆的白雅回家,情何以堪呀!还不让人崩溃吗?可是我一听到他说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