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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花居内,荀子修躺在地上,整个身子如同火燎,燥热从骨子里燃烧蔓延,他的意识混混沌沌,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却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站起来。
这时一双纤细柔若无骨的手搀扶著他的手臂,他诧异的看向来人,混沌中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女子指腹之间清凉的温度透过蚕丝长袍不断的刺激着他若高烧一般的皮肤,却没能换来他一丝的理智,他仿佛能听到脑海中紧绷的弦在一根根断裂的声音,他猛地推开女子,怒道:“滚!”
女子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微微一顿,无力滑下,突然一种熟悉的感觉让荀子修来不及思考间若本能的抓住女子的手,女子的手冰凉,一如他认识的某人。女子温柔的抬起手,轻轻的捧起抚摸着他的眉心,他的眼,他的一切,然后缓缓的落在他的唇边,落在他滚动的喉珠。
藏在心底的欲望,压抑许久的渴望在药物的作用下彻底的爆发,残存的理智也尽数淹没,他一把将女子按倒在屏风后的软榻之上,却仍咬紧最后一道关口问道:“你别后悔!”
女子没有说话,依然静静的,温柔的抚摸着他的侧颜,荀子修长袖一挥,桃红色的裙带飘然落在地上,荀子修的宽厚的掌心沿着女子的臀部慢慢想要游移,摩挲间激起女子阵阵轻颤。
女子的手缠绕在他的颈后,身子微微前倾,以便于他褪去她的衣衫,她娇喘无力的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任他予取予求。
江上清风呼呼的刮来,窗边的红烛台砰的落下,一滴鲜红的烛泪沿着烛台边沿滴下,落在靠窗的白木桌上,染湿小小的一块,艳如处子之血。
当黎明初晓,旭日东升,他依旧静静的躺在软榻之上,默然的看着屋顶,左手摸向冰凉的一旁,恍然间若非那一滴鲜红的醒目,他可能真的分不清昨夜的激情是真,是假?
铁衣带着换洗的衣物敲门说道:“主子,衣服带来了。”荀子修吩咐铁衣进来,问道:“昨夜我发出暗号,你多久才来?”
“一盏茶的功夫。”
“有见到什么?”荀子修顿了顿问道:“昨夜的女子是谁?”
铁衣说道:“回主子,昨夜铁衣来时被风月江居的妈妈拦住,说是主子中毒,在里面……属下不便打扰。”
“那女子是谁?”荀子修穿好衣服,淡淡的问道。
“回主子,属下没看见,不过听说是风月江居新来的清官,还未见过客,如今住在兰苑。”
难怪还是处子之身。荀子修一边想着一边走出房门,下楼时目光忍不住望向兰苑,嘴角微微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化为长长的一声叹息。
罢了罢了,若非昨夜那一瞬间的熟悉……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又何必再在两个本不该牵连的人身上牵扯更多……
“铁衣,给那女子一些钱,替她赎身,让她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刚刚下楼,只见白奕身穿锦贵华服在风月江居人们的簇拥下如同主子一般的走进来,两人相视一笑,荀子修这才明白何以萧颜能轻易诱他入局。
看来之风月江居竟是白奕的地方,传闻风月江居三个月前易主,难道就是那个时候成了她手中之物吗?她手下的人,一个如今是尚阳第一花院的主子,一个游走与武林崛起的各色山庄豪客之间得尽赞赏,真是越发的显露出后生可畏的姿态了。
回去的路上,铁衣冷漠如常,却吐出一句惊人之语:“主子,回去之后要先沐浴。”
不易察觉的,荀子修脸色微微一红,怒道:“我知道。”
铁衣淡漠的说道:“属下这就去安排主子吩咐的事。”
过了一会儿,荀子修沐浴完毕神清气爽的站在院中,铁衣来报:“主子,那女子听花妈妈说本就不是风月场所的人,也是无奈才会流落花巷,昨夜有人寻来将她带走了。”
荀子修摆摆手,叹道:“罢了。”
61 证据下的怀疑
章节名:61 证据下的怀疑
晨曦沐浴,萧颜披着一头湿濡的秀发,坐在院中,月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擦拭,只听几声巨响,随即尘埃飞扬,宋成洲牙齿打颤的走到萧颜面前,他四肢僵硬,膝盖几乎不能弯曲,直直的走到萧颜面前。
“你想怎么样?”
一夜时间他几乎快要被折磨的疯了,他以为不过是雕虫小技宋家何愁不解?他以为不过是冰冻之困,有何不能忍受?想不到冰冻之后是每隔半个时辰的针扎蚁噬,更有冰化之后,腐虫咬破他的肌肉钻出,为了阻止他竟然只能逼不得已的不断加速自己的体内的毒,让它更快的冰冻,以防止腐虫的侵噬。
月仿佛没有听见的继续替萧颜打理秀发,萧颜也似没听见似的端坐半合双目,悠然养神。
宋成洲牙齿上下打架发出一阵阵激烈的声音,而最让他难堪的是马上半个时辰就过了,到时他难道要在她的面前运功将自己冰冻?
怒极反笑,宋成洲笑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又何必替别人遮遮掩掩。”
“你觉得下毒真的可能是外人潜入下的吗?”
萧颜蹙眉,这一点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外人潜入下毒一则风险太高,极容易被萧家护卫发现,二则时机上也是问题,爷爷的饮食药物一直由爷爷最为信任侍卫负责,从来都是看护之中视线半分不离开,这毒又要如何下?
“换个思路想想,老太爷病重一直伺候在侧的是谁,谁最有可能在接触老太爷的同时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
“如果你想要解药最好用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宋成洲掀开自己的袖子,两只手臂除了一个个被啃噬的洞之外没有任何刀伤。
宋成洲笑道:“萧清追杀黑衣人的那天,我被温初旭约江心中月楼相见,过后得知他没有来是因为四大长老突然出关,当时疏影也在。”
“这些不足以说明什么。”
“那么这个呢?”宋成洲取出一只白玉扳指放在萧颜面前:“这只扳指可是我死伤不少死士才从温初旭抢到的。这种玉极为罕见,据说只有两块,一块被雕刻成两块玉佩,作为温家当家男女家主的信物,一块被雕刻成一只玉笛,一只白玉戒指,你大可以比对成色纹路,雕刻手法看是不是温家的,而这只扳指内藏机关,虽然药物已经不在,不过仍旧可以闻到其中丹砂的味道。”
宋成洲目光落到萧颜脖子上绣着兰花的丝巾,意味深长的说道:“本来给你下毒也是想告诉他,给我宋成洲下套也是付出代价的,虽然失败,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虽不中,却亦不远矣。”
萧颜没工夫听宋成洲胡说八道,只在掌心之间摩挲着白玉戒指和他曾经交给她的玉佩,陷入深深的疑惑之中,确实,机理触感都是一样的,而如果有这样的戒指,只需在端着药碗的时候拇指微动,那毒就会落入碗中,下毒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那么谁能从温家偷走这样的贵重的戒指,谁又能从他眼皮底下用这样的东西下毒?
思维仿佛陷入某种死胡同,不同却同样温润的玉石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之中,不知是否是早上沐浴,身子未干,加之深秋的寒冷,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玉佩从掌心滑落,掉在地上,清脆的一声,碎作两半。
一阵钻咬啃噬之声响起,宋成洲浑身冰冷幻化作水滴,浸透他整个身子,他抱紧身子,看向萧颜,牙关处憋出两个字:“解药。”
萧颜缓缓的弯腰捡起那碎了的玉佩,细细的擦拭它身上的尘土,心内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着,所谓玉石玉石,终究玉非石,需要细心的捂着,一不小心便会碎去。
“解药!”宋成洲十分不满萧颜对他痛苦的忽视,再一次叫道。
萧颜将玉佩收入怀中,淡淡的说道:“没有解药,你下毒会下有解药的毒吗?”
“你说什么?”威胁的寒气一波一波的袭来,月亦浑身散发杀气的与之对视。
萧颜慢条斯理的说道:“虽然没有解药,却能治疗,不用药的治。”
宋成洲收敛几分,冷冷的看着萧颜,眼前的女子嘴角微微上翘,若有若无的笑此时居然透着恬静而明亮,随意操纵一个人的生死,她在恬静的笑着?真是个可怕更可恶的女人!
“要治疗很简单,你就什么也不做任由腐虫从你内力钻出,毒自然就解了。”
“你他妈在耍我!”宋成洲彻底爆发的怒号。
“这种毒是一个蛊毒,主要就是由种入体内的蛊虫说引起,你越是冰冻只能让它在你体内寄存越久,消耗你所有的精气,只有放它出来,才能解脱。”萧颜淡淡一笑,说道:“当然若是无法忍受它破壳而出造成的痛苦,那么就只能死了。”
宋成洲双拳紧握,青筋暴跳,毫不掩藏自己的愤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