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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只是个变戏法的吗?为何你的身手如此了得?”
方奇是方家一根独苗;从小娇生惯养;却最羡慕驰骋沙场的勇士。
“也没什么;人虽然多;但毕竟都是些没受过训练的平民!”
平民?展伊看着自己的双手;她刚才竟然屠戮了二十几个平民!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得如此嗜血;以前的她虽然身手不错;却从未像今天这样沉醉在血腥之中;对死亡甘之如饴。杀戮带给她的是快感;是征服;是强大!意识到这一点;展伊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她还是她吗?为何她感觉如此的陌生?
“我看上去可怕吗?”
方奇摇摇头:“若不是你;今天我们都得死!”
毕竟今天也是情非得已!难道要她跟疯子讲道理吗?今天如果不杀她们;换来的将是他们被撕碎。想到这;展伊舒了口气。
“你会做饭吗?”
“什么?我堂堂方奇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那好;你来烧火!”
“凭……凭什么?”
“就凭现在只有你跟我两个人神志清醒;你烧火;我做饭!”
展伊在方奇哀怨的眼神中和面;蒸馒头;面里还不忘放点葡萄干;核桃之类的东西。方奇被柴火溅出来的火星子燎到了眉毛;大骂展伊不公平。
“这个世界是男子生育还是女子?”展伊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当然是男子了!”方奇被浓烟熏地眼泪汪汪;用湿帕子包住了口鼻。
“我昨晚跟阿轲……会不会??”展伊脸涨地像猪肝;天哪;为何她要来这里补课啊?
“你昨天年忌吗?”方奇专心对付着手里的树枝;连嘲笑她都忘了。
“年祭??”那是什么东西?
“唉;所以说你们这些粗人脑子就是不好使呢!”方奇终于抓住机会可以痛快的数落展伊了;经过今晚一役;展伊也由绣花枕头升级成了粗人。“连年忌都不知道!……每个女人一年当中有三天跟男子交合就会令他们生育;这三天就是年忌!”
“那怎么知道是不是年忌?”说起来;她自从来了这;月事也停了;这是唯一令她高兴的地方;否则每个月总有几天疼得她死去活来。
“年忌的时候;女人的眼睛会变色!”
“哦!”展伊舒了口气;她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的眼睛从小就是黑色自然也不会有变色的功能!应该只有这个世界的女子才能够令男子生育!
(展伊不服气地质问乐天:为何他们几个的眼睛都有颜色;我的就要是黑色?乐天舒服地伸个懒腰:因为我们是中国人;主角必须是黑眼睛!那几个配角随便啦!)
“男子怎么生育?”
“怀胎两个月;男子会从口内吐出一个蛹;男子要寸步不离地用灵气灌溉着蛹;一个月之后;蛹里的娃娃成形了就成了!”
“那要是灵气不足怎么办?”好像阿轲的灵气就很弱。
“那长出来的娃娃不是残疾就是弱智!活不了多久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乐乐的花花,乐天粉爱粉爱~
夜探皇宫
展伊端着刚出笼的馒头回到暖阁;阿离已经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小白见到她仍是迫不及待地跳到她肩上蹭来蹭去。展伊拿起一个馒头掰碎了放在手心;小白一粒一粒专挑有葡萄干和核桃的吃。
“挑食可不行!”展伊用拇指刮了刮小白的头;小白偏着脑袋望了望她;眼睛里很是委屈;最后还是乖乖地衔起一块馒头。“好孩子!”展伊笑着又掰了些馒头给它。
阿离看着阿轲乖巧的样子;苍白的脸上也有了笑意:“哼!真是胳膊肘往外拐;我说过你多少次;也没见你听过一次!”
阿离和方奇都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半个馒头。展伊填饱了肚子便安排阿离和小白睡里间的床;然后又跟方奇从其它屋里搬了些枕头被褥和衣睡在外间;以防半夜有人闯进来。
展伊累了两天;倒头便呼呼大睡。方奇刚开始还兴奋的要命说是长这么大从没像今天这么刺激过;后来也蔫蔫地睡着了。这一夜展伊睡地并不踏实;梦里她疯狂挥舞着钢刀;但是那些面无表情支离破碎的人群却依然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
她猛然惊醒;那些头颅断裂的声音;凄厉的哀嚎声仍不绝于耳;梦中的场面是如此的真实;令她不寒而栗。她喘着粗气;搓了搓汗湿的掌心;那是梦!恍惚中;她听见门外有沉重的脚步声;连忙翻身向外望去。
今晚的大都生灵涂炭;连月亮也躲进云层不忍照亮这悲惨一幕。凝重的夜色中一个瘦小的身影踉踉跄跄地向这边靠近;等看清那人;展伊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捏了一把。
“子安……”展伊慌忙上前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子安点亮火褶子;子安蓬头垢面;身上满是血渍;展伊在他背后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鲜血。
“展姐姐……救救……公子!”说完子安虚弱地倒在她怀里;一双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手。
盗玺
展伊连忙叫醒方奇;方奇哈欠连天怨声载道给子安搭了脉确定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展伊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随便收拾了几样顺手的工具;展伊便要心急如焚地赶往王宫。
“王宫现在烧成了一片废墟;你要上哪救人?”方奇事不关己地问。
“去看看再说!这把枪留给你!万一有人闯进来伤害你们;你就用这对准她;然后扣动这个扳机……不是这;是这;对;……千万别试;这东西只能用三次……”
展伊见方奇对她那把只剩下三粒子弹的枪爱不释手;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但是现在也来不及想那么多;连斐易啊连斐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火势已呈颓势;城内四处散发着焦糊的气味;展伊用方巾捂住口鼻一路飞奔至王宫。只剩下断壁残垣;热浪扑面而来;展伊拍了拍骡子任它自己回去;自己蹑手蹑脚探了进去。
“水;水……”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废墟里传来;展伊用力推开一块乌黑的大石;看见一个女兵躺在废墟里呻吟;下半身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展伊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个打破的大瓷缸;连忙跑上去用方巾沾了些水滴进那人嘴里。
“我试试把石头推开;救你出来!”
大概是今天杀生太多;展伊也动了恻隐之心。
“不必了……俺怕是不行了!”女子挣扎着笑了笑;憨厚的脸庞看不出痛楚。一道尖利的木榫贯穿了她的胸膛。展伊心里明白这样的致命伤;就算□也救不活。
“恩公……俺能不能托你个事?”
女子颤巍巍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你说吧。”
“俺…叫李大栓;…住在西门外李家庄……俺家那口估计快生了……这饷银……劳烦恩公转给他……他身子弱……让他别惦记俺……”讲到此处;女子污黑的脸庞落下两行清泪。
“孩子就叫安生吧……能安安生生的就好……真想看她一眼……”
女子滚下一颗泪珠;安详闭上了眼。
展伊握着手中被血侵染的钱袋;默默转身离去。
不时有官兵巡逻;展伊便远远尾随着她们。
“我说头儿;这连个鬼影都没有;你说咱们瞎忙活什么呀?”
“你懂个屁~那玉玺八王死活不肯交出来;蔡相爷怀疑他肯定还有救兵!”
“这八王也是的;一大家子人都不顾了?”
“你听说了没?是连祭司毒死了大王!”
“不会吧?他那样天仙似的人物会这么狠毒?”
“谁还骗你?如今正关在绮云殿等着处死呢!”
“唉!真是可惜那画里画出来的模样;要是能让你我姐妹尝尝味道;来世做牛做马都值啊!”
展伊按照记忆找到了绮云殿;殿外灯火通明;防卫森严。展伊随手扒下一个死去宫人的衣服换上;往脸上抹了两把泥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站住;干什么的?”
“是洒家!蔡相爷要亲自审问里面的人;叫洒家押送他过去!”
“可是……”领头的官兵面露难色;太子进去的时候交代她不准让任何人进去;可是蔡相爷的人她也得罪不起。
“别可是了;耽误了相爷的事;你有几个脑袋?”
展伊明着往里闯;领头的见她盛气凌人只好陪着笑脸道:“下官当然不敢耽误公公办事;只是太子在里面……”
公公?展伊顿时想起电视里细着嗓子不男不女的家伙;感情这姐们把她当男人了?
展伊眉一沉绷了脸道:“论公;相爷是太子的左膀右臂;论私;相爷是太子的外婆;相爷要审个人;太子难道还会不放人?你这话若是落在相爷耳朵里……”
“是;是;公公教训的是!公公请便!”
展伊大步流星走了进去;绕过遍地狼籍;掀开厚厚的幔布;眼前的情形令她大吃一惊。
连斐易狼狈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