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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眠蛊,但是除了眠蛊,她实想不到她身上还有什么是他想要又值得他这般做。
龙誉说此话时候定定看着烛渊,沉静眸子里期待着答案。
烛渊将龙誉银耳饰重她肩上放好,定睛看了她一会儿,笑道:“阿妹终于看明白了么?我还想阿妹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呢,不过看来是我小瞧了阿妹脑子。”
烛渊话无疑是给了龙誉肯定答案,即便她早已猜到是如此,可是听到烛渊话时,她心还是猛地微微发颤,眼里反倒多了几分不可置信。
真,是眠蛊……
眠蛊,蛊虫之王,用至阴至毒之血喂养十年方可养成,而这至阴至毒之血必须是活人之血,至阴之人本就难寻,莫说至阴又至毒,所谓至毒,必须是服用各种毒药人每月滴血喂养眠蛊一次,必须持续整整十年不可间断,一旦间断,便前功弃,寻常人一副毒药便即刻毙命,何况服用十年不死,所以眠蛊如同无形千丝引一般,都只是苗疆传说。
眠蛊宿主会因体内眠蛊存而拥有强大养蛊炼蛊力量,眠蛊寻常情况下处于沉睡状态,唯有宿主用蛊之时才会觉醒,所以她才会有强大养蛊炼蛊力量,所以阿娘才会让她起誓这一辈子都不用蛊。
可是阿娘为何担忧眠蛊觉醒?她体内,又如何会有传说中眠蛊?这炼蛊之人是谁?下蛊之人又是谁!?
“呵呵,阿妹不是说对了么,怎么此刻眼神又像是不相信一般呢?”烛渊笑得有些讽刺,“若非是眠蛊,阿妹认为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我可取?”
眠蛊,才是他想要,可是眠蛊一生只认一位宿主,即便他有能力将眠蛊从她体内取出,可是一旦将眠蛊从她体内取出,死便不仅仅是眠蛊。
“我身上,怎么会有眠蛊?”龙誉面色微微发白,盯着烛渊,“我身体与你相互感应,又是怎么回事?”
莫名地得到眠蛊强大力量,任何人都应该觉得这是十世修来福气,龙誉也不例外,若换做从前,她定会兴奋得无与伦比,可是如今她却是丝毫开心不起来,她体内眠蛊与这个白面小男人联系一起,除了阴谋,她再想不到其他,可是阴谋又是什么?又是谁人阴谋?目何?
而且,因着眠蛊,她能慢慢感受到读到他心底想法和情感,他亦是如此,再从前些日子圣山药王谷里她伤势看,有他身边,她伤口便会迅速愈合,有他身边,她脑子里难受与晕眩也很消失,这是否能证明,他们身体不仅能相互感应,甚至是相互牵制?
那么他体内也种着蛊虫?什么蛊虫?他身体连断肠蛊都无所畏惧,还有什么蛊虫能种他身体里?且他是五毒圣教大祭司,炼蛊养蛊之术定当了得,又怎会让人他体内下蛊?莫非是他自己?
即便是他自己对自己下蛊,先莫论因由,她体内眠蛊是蛊虫之王,当能掌控天下蛊虫才是,可为何她身体还会受他牵制?这天下间还有比眠蛊为厉害蛊虫?不可能。
“阿妹又心里想了如此多问题,就不怕想坏自己脑子么?”此时此刻,龙誉心底想法没有大幅度波动,烛渊能轻而易举地读到,玩笑似嘲笑道,“对于阿妹前一个问题,我觉得阿妹还是回到圣山之后问你好阿娘为好,想必阿妹一定会从那儿得到一个令你非常满意答案。”
“至于阿妹第二个问题……”烛渊微微低下头,凑近龙誉耳畔,“亏得阿妹也算是炼蛊养蛊高人,如今也算是眠蛊主人,难道阿妹阿妹不知道,眠蛊分雌雄么?”
龙誉陡然一惊,不可置信地望着烛渊,眼里写满了震惊与差异,烛渊只是唇角轻勾,“阿妹不知晓也情有可原,这苗疆这天下又有几人知眠蛊分雌雄呢?”
“看阿妹这么惊讶份上,我告诉阿妹也无妨,阿妹可听清楚了,记清楚了哦。”烛渊轻抬起手,将龙誉耳边几缕碎发拢至耳后,贴近她耳畔,浅笑吟吟,话尾一个“哦”字是别样玩味,就着龙誉耳畔轻轻吐气,“眠蛊必须成双喂养,成双成活,生生相惜,相互感应,一蛊生,则另一蛊生,一蛊死,则另一蛊也亡。”
“这么说,阿妹觉得够清楚了么?明白了我为何非阿妹不可了么?”烛渊说完,抬起了头,离开了龙誉耳畔,往村子方向望去,浅声道,“阿妹不是说今日会有很对热闹么?难道阿妹要与我独自呆这没人来后山么?”
成双喂养,成双成活,生生相惜,相互感应……
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日光斜照,树影偏斜,村子里开始响起了芦笙低沉声音,龙誉再看向烛渊时,又已是一脸如花笑靥,仿佛方才沉重话题未曾有过,烛渊嘴角笑意深。
“今日台凯当然是热闹,我可没有骗阿哥,阿哥你听,芦笙不是已经开始吹响了吗,这是把山上田间村口对歌阿哥阿妹们给召回村子里,开始准备晚间百家宴了。”龙誉笑得明媚,又开始了对烛渊点点讲说,一边说还一边踮脚往村子方向望,往前跑了一小段距离,伸长了脖子跳了跳,以便看得清楚,而后转过身朝烛渊招招手,喊道,“阿哥,虽然离日落还有时辰,不过现村子里也已经很热闹了,阿哥现要不要到村子里瞧瞧?”
烛渊看着一副无忧无虑模样龙誉,没有拒绝,微微点了点头,龙誉又是高兴一笑,本想折回来像之前那样拉着烛渊手腕一起走,不过才踏出一步,想想还是觉得算了,只又叫道,“阿哥跟着我走吧,从这儿回到村子还是有距离,不过可以看到台凯梯田,虽然不算一大片,但是收割后稻田还是很漂亮,黄灿灿,阿哥肯定没有见过!”
龙誉笑着说完,转身径自往前慢慢走了,烛渊微微一怔,梯田……
烛渊嘴角浅笑消退,看着慢慢往前走着龙誉背影,一迈开脚便踩上方才被他捏毁花环,不禁微微低头往自己脚底望去。
花儿已蔫,连着青绿叶子都显得很是惨败,烛渊冷着脸毫不犹豫地从花环上踩过,却走出两步之后,弯腰狭小小道旁折了几株花儿外加一把路旁横生细小枝叶。
龙誉面上虽然笑着,心底却笑不起来,许多疑惑萦绕心头,使得她没有朝后望烛渊是否有跟着她,不过她觉得他不会随着她到村子里去了,或许他会直接转身回圣山也不一定。
突然间,龙誉有一股小小失落感,她原本还想着晚间带他一起踩鼓,那才是热闹,她喜欢。
正当龙誉这么想时,她头顶有不轻不重东西一压,一怔,一惊,顿时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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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大叔好苦逼啊,出来玩还要码字,好累,脚瘸了腰断了,现眼睛也要废了,桑心~
073、我与阿妹呢,是一对情人
龙誉猛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时候正见着烛渊将双手放下,立刻抬手往头顶摸去,而后她手头顶摸到,俨然是一个花环!
龙誉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有些愣愣地看着烛渊。
只见烛渊浅浅一笑,“这也是我第一次编花环,送给阿妹了,阿妹不是说前边有条溪流,要不要去瞧瞧戴着漂亮不漂亮?”
烛渊说得云淡风轻,似乎没有见到龙誉震惊眼神一般,似乎他做是一件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事情,瞧见龙誉还保持着抬手摸着头顶花环怔愣模样,不由又道:“阿妹为何如此看我,难道我很奇怪么?还是阿妹觉得我编花环太过难看,不配得上阿妹?既然如此,阿妹便取下来吧。”
烛渊一本正经地说完,抬手就要替龙誉拿下她头顶花环,龙誉立刻抬起了另一只手也摸上了花环,双手将花环按头顶,与此同时退离了烛渊身边几步,远离他手,然后猛地摇了摇头,“谁说难看,我说好看,而且阿哥送给我就是我了,怎么能再取下来收回呢!”
这是……他方才编花环!?即便不漂亮,但是心意绝对是漂亮,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会给她编花环而不是转身回圣山!
若说他真真是因为眠蛊才待她好,可是能劳到他堂堂大祭司亲自为她编个花环,却让她觉得这是实实温柔,这个白面小男人,一会儿冷血残忍,一会儿温柔,到底有几面呢?
“阿妹说得真是好笑,你还没瞧过呢,怎么知道这花环是难看还是漂亮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编这么一个不符合身份花环,可是方才看到脚下那残破花环时,想着编一个,便这么动手了。
可是此时此刻看到她这般意那花环模样,倒是觉得他动这一回手挺是值得,他这是,怎么了?
“哼,我东西,我说漂亮就是漂亮。”龙誉护着头上花环挺了挺胸膛,生怕烛渊会将那花环收回一般,说得理直气壮,而后眼睛突然一亮,笑着转身现行跑了,“我去水边瞧瞧去!”
龙誉因穿着长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