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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会?”龙誉黑暗中拧眉,“阿哥采过?还是被采过?”
“……”
“要是阿哥采过别人或者被别人采过,我就不采阿哥了!”龙誉突然屈膝撞向烛渊要害部位,烛渊偏身躲过,含笑堵住了龙誉嘴。
“阿妹,莫乱动,不然你这辈子幸福可没保障了。”烛渊邪肆浅笑。
“我不要这种不干净保障!”龙誉挣扎,这与她初衷不相符!凶狠道,“阿哥你有爱干净毛病!我也有爱干净毛病!我不要别人碰过阿哥!”
明明是她自己扑来,现却又闹着要走,头昏沉沉,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无耻,可是心好闷……
也是,他比她年长那么多,漫长三十八年,他生命没有她存,没有她存三十八年里,她如何要求他曾经没有过女人,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谁知烛渊非但没有生气,而是深情绵长地吻上了她唇,后,将脸埋她颈窝,淡淡吐气,“我小野猫,天下间,除了你,再没人会乎这个问题,如此,你明白了么?”
龙誉心一紧,疼了,紧紧搂住了烛渊。
然后,龙誉又恢复方才那种鸡飞狗跳精神气,郑重其事道:“还有一件要紧事,听说这种事,第一回都会很疼很疼,阿哥,这到底是男人疼还是女人疼啊?那就这么着吧,不管你疼还是我疼,咱们都慢点,怎么样?”
“……”烛渊内心好挫败。
接下来。
龙誉只有一个感觉,疼,比她肩上被打穿了一个血口子还疼。
烛渊几乎也只有一个感觉,也是疼,之前他说废了,至少还有个“全尸”,这简直险些没落得个被“分尸”后果,他真觉得自己要断了。
以致到了后,两人都十分地郁结,阴影重重,龙誉还特意睡到了床里面,和烛渊中间隔了还能容两三个人睡下空间,烛渊本想揽过龙誉肩,抚慰抚慰她,谁知他一捞手,身边空空如也,知道龙誉是怕了,躲到了里侧,便收回了手,温和道:“阿妹,累了便睡吧。”
谁知过了一会儿,龙誉又贴到了烛渊身上,而后猛地坐起身,惊喜道:“阿哥,你再因他手上动作猛地一颤身子,绷紧,”啊“轻呼出声,柔绵绵声音立刻连着双唇一起被烛渊含嘴里,唯剩下睁圆着双眼发出呜呜声。
烛渊得逞地笑了,小家伙,到底是谁采谁呢?
于是,这是个极其不风雅美丽夜晚,龙誉吼声像杀猪,酒意全消,频频喊停,可这劈出去枪岂有半路收回道理?于是折腾了不知多久两人才解放,烛渊压根没体会到女人似水感受,龙誉也压根没体会到所有人所说欲死欲仙感受。
身子发暖!”
“嘶——”龙誉这么一惊一乍动作牵动她身下痛处,眉心紧拧,倒吸一口凉气。
“疼就不要乱动了。”烛渊心暖意融融,黑暗中拉过龙誉手,让她自己怀里躺下,轻轻抚摸着她长发,柔声道,“阿妹不想,我就不会再动阿妹,这样睡着暖和些,不用躲。”
龙誉将脑袋往上蹭了蹭,蹭到烛渊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带着温暖气息,搂着他脖子开心道:“原来这样能让阿哥身子暖和,那以后我多这样帮阿哥捂捂!”
烛渊没有说话,嘴角却笑意悠扬。
“这点疼算什么,我要阿哥好好,嘶——”龙誉说话易激动,此刻激动便觉下身疼,却是咬牙笃定道,“我就不信谁都说欲死欲仙,到我这儿就疼得死去活来!”
“……”
“还有,我知道诀窍了,下次换我上面试试!”龙誉一巴掌拍上了烛渊大腿。
“……”
龙誉叨叨着沉沉睡了过去,烛渊替她盖好棉被,却是睁眼一夜无眠。
他没有告诉她,他一向寒凉身子之所以变暖,是因为眠蛊,因为他们交合,使得他们体内眠蛊振奋,蛊王力量,完全觉醒。
如此,他能好进行他报复计划了。
雪夜寒凉,即便没有炭火,依旧有让人变得暖和办法。
130、悲喜苦甜,我陪你走
经过一夜欢腾圣山今晨很是安宁,一夜白雪竟下得很厚很厚,厚得竟能没过脚踝。
不美好一夜好似一场梦,一觉醒来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龙誉若非感觉到下身疼痛,便真将昨夜当做一场梦了,梦里还你压我扑,还有她拍胸脯说下次她要上面,现下想来,她才觉得酒意上头真不是盖,她真将那个白面小男人给采了。
可是,床边空空,那个白面小男人哪儿?
“阿哥!”龙誉下意识地张口就大喊一声,回荡整个后殿里,回音浅浅。
“阿妹不要这么一大早就深情呼唤我,这会让我以为阿妹是欲求不满。”烛渊含着笑意声音从殿外传来,龙誉抬头,看到已经穿戴得齐整烛渊怀里正抱着一沓厚厚棉被走进来,走到床前,将怀里棉被放到了床上,而后将叠放棉被顶上一套干净衣裳扔给龙誉,有些嫌弃道,“起来,然后把这干净棉被换上。”
“换了?”龙誉抱着身上棉被坐起身,看看那一沓高高棉被,再看看烛渊,很是不解,“难道阿哥还一夜换一次铺盖?”
洁癖到这种地步?
“这倒不是。”烛渊回答得正经,“只是嫌阿妹你太脏了而已,一身酒气洗也洗不干净,再用这么脏铺盖,我会失眠。”
“……”龙誉咬牙将枕头砸到烛渊身上,好歹老娘为了你怕你日后不像个男人没把自己嫁了倒把洞房夜提前了,没有温存,好歹也别这么贱行不行?
烛渊轻易接住了龙誉砸来枕头,笑吟吟地又将枕头扔回给她,“啧啧,阿妹,不要这么一大清早就向我扔枕头,会让我以为阿妹再邀我共眠一样,阿妹那杀猪嚎,我必须消化好几日。”
“烛渊!”龙誉咬牙怒吼,“我也没见你昨夜喊得有多好听!”
一直闷哼!
“我那是配合阿妹,阿妹嚎得太大声,我再嚎大点声,要把整个圣山人一起引来围观你我,那就不好了。”烛渊一本正经地分析,而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转身走到了殿内右侧,躬身一堆乱七八糟东西堆里翻找着什么。
龙誉咬牙愤恨,恨恨地穿上烛渊给她带来干净衣衫,大小正合适,暗紫底红绿边,右衽襟,襟上绣是红色蝎纹,针脚细密,还有一件衮边小袄,穿身上既舒适又暖和,后还有她时常簪头上缀花小银梳和蝎形银耳环,床前,还有干净崭鞋袜,龙誉一边穿衣一边看着烛渊半躬着翻找东西背影,憋闷心暖了又暖。
这个看着心冷又嘴贱白面小男人,其实心是很温柔,至少对她还是温柔。
如此想着,龙誉便将昨夜之事看得开开了,穿了鞋袜之后开始照烛渊话帮他换上铺盖了,换铺盖时,龙誉发现床单上三两滴暗褐色血迹,连忙速收拾。
待龙誉为烛渊床换好铺盖时,一转身,烛渊已含着浅笑站她面前,双手背身后,浅笑道:“来,阿妹,先别急着去梳洗,我先送你一样好东西。”
龙誉下意识地看看一旁被烛渊翻捣地加乱七八糟灰尘乱飞东西,实不能理解那样一堆乱糟糟东西里面能翻出什么好货。
烛渊却不意龙誉反应,让龙誉伸出双手,而后从身后拿出一本两个巴掌大蓝皮小册子放到了龙誉手里,龙誉看着书皮上正楷书就几个大字,顿时觉得天打霹雳。
房事三十招!
“阿妹昨夜信誓旦旦地说下回要上面,于是我就寻思着,不行啊,阿妹水平不到家,别到时再嚎得像杀猪,连带着真正把我给废了,于是,为了阿妹终身幸福也为了我完好无缺,我觉得,这本册子,很有必要。”烛渊看着龙誉不知变幻了多少种面色脸,将笑意死死憋心底,佯装严肃道,“阿妹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好东西?打开看看?”
于是,烛渊是低估了龙誉脸皮,只见她变幻了几种面色之后,竟真是当着他面脸不红心不跳还笑吟吟地打开了手上那本方式三十招!
“第一篇,正统式,女下男上。”龙誉不光看,还附带将注释念出了声,看到那插图上赤身裸体相缠两人,啧啧评判道,“这画工真是差,女腰像水桶,男腿像筷子,啧啧,不堪入目。”
“是么?”烛渊微微挑眉,拿过龙誉手中小册子,将画上人细细看了一番,点头赞同道,“阿妹眼力真是不错,看得真对,阿妹要是觉得这本‘三十招’有失美感,我再找一本,绝对不会奸污阿妹漂亮眼睛。”
龙誉咬牙,不论口舌上还是功夫上,她似乎就没赢过这个可恶可耻又可恨白面小男人!什么叫“再找一本”!?
这是画毕竟不是实战,从前她还会觉得这种事情恶心,现她发现她竟一夜之间功力猛增,居然连看这种猥琐画都能面不改色还能附带品评!
看来中原有句话说得对,近朱者赤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