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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紧张我乎我,我很开心呢!”龙誉说完,又对着烛渊唇啃啃咬咬,而后秀眉一横,烛渊身上坐直腰,手指指着烛渊心口,严肃正经道,“所以,我决定,今晚要把阿哥给采了!”
烛渊眉毛一抖,这是又将他欲望生生熄灭节奏么?
然而,烛渊已经养成了处变不惊,面对此情此景,依然如此,嘴角微微上扬,勾出迷人弧度,浅笑温柔道:“前些日子阿妹不是还慌得紧么?怎么今夜这么看得开了?不觉得恶心了?不觉得接受不了了?”
再给她折腾,他可经受不住了。
“因为我终身幸福要被重视!”龙誉下巴微微一昂,颇有一种视死如归态度,惹得烛渊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扶住了她娇小双肩,一个翻身,将两人换了个位置。
“阿妹想要怎么被重视?”烛渊一边翻身,一边笑着反问。
然,因着烛渊带着龙誉这么一翻身,只是被龙誉松松系身上棉布巾便散了开来,此刻堪堪遮盖住她肚脐以下地方,露出她算不上美好但也极为诱人上半身,与她缭乱胸前墨黑发丝交相辉映,美色难掩。
烛渊只觉喉间一热,体内欲火烈烈燃烧。
龙誉被烛渊这么一瞧,本就绯红双颊此刻连带着脖颈一起燃烧起来,然却不再觉得像之前那般厌恶,反倒觉得羞涩难当,但这羞涩难当中,她还是没忘记她这么让他一览无余是为了什么,于是又双手抓住了烛渊双肩,将左腿扣他腰上,挺腰,翻身,又将烛渊压到了身下!
“让我看看阿哥大兄弟!”龙誉坐烛渊身上气昂昂地大声宣布如何重视她终身幸福,还不忘将身前棉布巾往上扯了扯。
“看有何用,阿妹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烛渊勾唇浅笑,习惯了龙誉半途泼出一盆冷水,此刻多少有了些免疫力,热辣辣欲火不灭反而盛。
再翻身,不着痕迹地将龙誉还遮身前棉布巾拿开。
------题外话------
①:百度得到苗族嫁娶风俗之一
附:林小蝉终于嫁给她好人了,啊哈哈,阿哥还是很温柔~
肉渣渣来了~明天端肉块,就不是肉糜了,哈哈~
阿妹一直很彪悍~菇凉们想要谁扑谁呢~?
129、下次换我在上面试试!
烛渊扯了棉布巾,却忘了还横他与龙誉之间棉被,因着他这么一扯棉布巾,带着棉被也跟着往上挪了挪,方才还能看见龙誉春光,此刻倒被他自己弄得完全被棉被遮住了。
而且,好歹不歹,龙誉很不合时宜很煞风景地打了一个响亮喷嚏。
烛渊觉得,他这个不走寻常路小野猫阿妹不管再做什么事他都不能再当回事,否则就自己玩死自己,还是欲求不满而死,于是,烛渊本还扬着笑意脸又刷刷地黑了,抓住盖龙誉身上棉被一脚,往自己身上一裹,翻下身,径自睡了,将龙誉晾了一旁。
龙誉又打了一个喷嚏,烛渊只当充耳不闻。
然,方才还无比奔放龙誉没有再扑到烛渊身上,而是慢慢坐起了身,见着烛渊是背对着他,也不觉得有何羞赧,而是将手放床面上摸摸找找着什么东西。
就烛渊身体里滚烫慢慢褪下之时,一块布巾搭到了他脸上,继而是龙誉手隔着布巾轻轻揉搓着他后脑,伴随着她难得软软柔柔还有些心疼抱怨声音响起,“阿哥,不是说了湿着头发不好吗,你怎么不记着呢?”
仿佛平静湖面被扔入一块石子,荡开层层涟漪,将息未息火光他沉沉墨色眼眸里跳了跳。
忽然,烛渊只觉背部一阵冷意袭来,继而便是一片温热柔软紧紧贴到了他背上,只听龙誉嘻嘻笑道:“嗯,少一晚上没擦没什么!”
“阿哥身子怎么这么冷呢?”龙誉从烛渊背后搂紧他,也将脸贴他背上,好似没有察觉到烛渊身体反应一般,心疼地喃喃道,“这棉被又厚又暖和,阿哥身子怎么还这么冷呢?”
龙誉喃喃着,手环烛渊腰上将他搂得紧,因为头埋棉被里使得她声音听起来好似闷得心伤,“阿哥不要怕冷,以后我来帮阿哥暖。”
烛渊心中涟漪化作骇浪,汹涌而来,使得心尖震颤不已,眸中浅淡火光化作不知名暖意,冰凉微颤手覆上了龙誉环他腰上手,慢慢转过身,平躺床上。
“阿哥,我帮你暖身子呢,你可不能推开我。”龙誉将脸贴烛渊胸膛上,得逞般耍赖道,双手紧紧搂着烛渊手臂,说着,又是打了一个酒嗝。
烛渊被龙誉折腾得怕了,就这么静静躺着,不言一语,只抬起了微微僵硬手,轻轻放到了龙誉倾泻了满肩如绸缎般柔滑长发上。
一天酒意上脑仍然未消龙誉此刻只想把烛渊冰凉身体捂暖,将滚烫脸颊紧紧贴烛渊冰凉胸膛上,开始语无伦次自言自语,“阿哥,刚刚你是不是问我为什么突然不怕和你干那种事了?这是个挺严肃问题呢。”
龙誉醉醺醺地说着,发觉鼻子有些痒痒,便将鼻子烛渊胸膛上来回搓,搓得烛渊身体绷紧得厉害,龙誉搓得舒服了,再继续道,“经过我好几日深思,还有昨晚与曳苍小媳妇商讨,我们就达成共识,都觉得这事儿,嗝,迟早要经历,早晚而已,早死早超生。”
“……”烛渊脸黑了黑,这种天经地义男女之事,居然能叫早死早超生?他这有趣阿妹,果然可爱得紧。
“还有,我此等江湖儿女,那种什么名节东西,一向看得开开!就算成亲之前把那那那事给办了,我也看得开开。”龙誉说到激动处,突然坐起了身,啪啪地拍着烛渊胸膛,酡红着脸绷着脸装出一副严肃模样,胸一挺,赳赳道,“所以,嗝,我决定试试!”
一向不走寻常路龙誉此刻将长发全部撩到身前,挡自己身前,也挡住烛渊灼灼目光,哼了一声,而后伸手一指烛渊心口,用宣布口吻道,“虽然我不乎名节那种乱七八糟东西,可我这辈子就只吃定阿哥了,嗯,现只算是提前洞房而已!”
烛渊浅笑听着龙誉大声宣布,正欲开口,却被龙誉软软唇瓣堵住了嘴,而龙誉似乎特别喜欢烛渊下唇,总是一碰到就又咬又啃,待她啃够了,才叼着烛渊下唇笑得眉眼弯弯道:“阿哥,我喜欢你薄薄凉凉唇,所以,我不想阿哥有任何不舒坦。”
“嗯?”烛渊灼灼目光,可一向连杀人都毫不心软他却不想强迫她做任何她不喜欢事情,自制力仍,温柔道,“阿妹若是不想,我不会强迫阿妹。”
“可阿哥不是会废吗?”
烛渊顿时贱心又起,满不乎地浅笑道:“废又如何,我这都能当阿妹阿爹年纪了,就算不废,我也没人可采了不是么?”
“不行!”龙誉又坐直身,一脸愤愤不同意,瞪着烛渊,“所有人都说,这是关系着我们女人一辈子幸福事,我怎么能让阿哥毁了我幸福!”
烛渊眉毛一抖,“阿妹不怕了么?”
“我龙誉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怕这种小事!?”龙誉又换了一副大大咧咧模样,抽出一只手啪啪地拍了几下自己胸脯,信誓旦旦道,“我已经做好准备来!今夜,我一定要把阿哥采了!”
烛渊立刻俯身堵住了她嘴,惩罚似重重咬了一口她下唇,听得她“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才满意地松口,有些阴森森地笑道:“阿妹,话要三思而言,也要看看究竟是谁采了谁。”
“不行!必须我采阿哥!”龙誉不服气地大吼一声,震得烛渊耳膜都有些嗡嗡响,于是噙着不怀好意地笑,将两人位置又换了过来,笑吟吟道,“好,阿妹,你采。”
于是龙誉昂起下巴得意地哼了一声,将棉被全部裹到了自己身上,坐到了一旁,烛渊顿时觉得浑身冷,很郁结道:“阿妹,你这是要冻死我前奏么?”
龙誉只脸不红心不跳专心致志地盯着某处,一本正经道:“我必须先好好观察,才能采得顺利。”
就烛渊郁结得不能再郁结时,龙誉将门两侧火把弄息后又蹬蹬蹬准确无误地跳回了床上,将身上棉被打开,连人带棉被一起盖到了烛渊身上。
殿内一片黑,唯闻呼吸声。
“阿妹,你是要冻死我才满意么?”烛渊已经挫败得不能再挫败了,算了,为了自身幸福,以后还是少碰这只小野猫。
这么涨涨褪褪,简直就是非人折磨,能忍,但会废。
“接下来要怎么呢?”龙誉却像没有听到烛渊话一般,兀自喃喃,“我瞧见和蝉小妹看到不一样,究竟怎么弄?”
“……”烛渊无力,轻轻搂住了龙誉,邪邪一笑,“阿妹不会采便不要逞能,我教你如何?只不过这黑灯瞎火,只怕阿妹不好学。”
“阿哥会?”龙誉黑暗中拧眉,“阿哥采过?还是被采过?”
“……”
“要是阿哥采过别人或者被别人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