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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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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他一脚,项二不敢再出招,借力收回便往后退了,项家的人几下便都到了项二的身后,众人这才看清,面前一溜的白衣人,此时近傍晚,此处又是背阴山,有些傍晚的朦胧下来,再看此景,想来肇事者便是这些白衣人了。

双方对势而站都没有先动手,项二先出声询问“敢问诸位,为何要撬华家的祖坟,不知道这是遭天谴的作为吗?”

对方还是不回答,只是诡异奸笑声起,听的在场的人毛骨悚然,项二估量一番,对方足足有十几人,自己这边除了项家的人其他的要么是书生,要么老老小小,才要说让华翁带着尹家父子先撤,已听见华翁苍老声响,“你们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怎可造下这样罪孽,老头子与你们拼了”,说完甩开儿子的手,抢了儿子手里的赶车木就冲上去,项二心急,突然想起袖里的烟火,快速伸手掏出来,打了火折子,抬手往天空放开,一缕青烟直蹿上天,项二随即分身上前赶在华翁的前面拦下他,对方见他们动了,随即也上前来,项家的人迎上,项二一把拉住华翁,将他推给他儿子,转身接了白衣人一掌,实是实力悬殊,没过几招项家人里面已经有人倒地不起,死活不知。

项二一边对战一边心想,怎么还没动静,莫非他们已不在常州,还是去别处有要事,今日真要丧命在此了?

硬生生挨了一脚,骨头错位的声音,随即有掌风已至面门,项二闭了眼睛,几个呼吸之后也不见落下,再睁眼,眼前已有数十位黑衣人与原先的白衣人对战,顿时战况扭转,项二搀扶着身边的项七,俩人退至尹家父子身边,前面江魁还抽空转头对他笑了一下,项二总算放下心来,也明了姑爷拨了亲卫跟随是什么意思,实在是惊险。

没过多久,白衣人有些支撑不住,其中一人发出声音,不是人话,反正听着像是什么暗语,其他人迎合,趁着夜色近了,便往旁边竹林退去,倒下的白衣人有好几个,江魁速战速决劈下领头那位,双手一转将他双臂扭至身后,腾出手来,按住白衣人的咬合肌用力捏开,扔了药丸进去,心想,试试三爷新发的软骨散,味道不知怎么样,再抬头,其余的白衣人尽数不见踪影,他也不再往前追,将白衣人提领着摔进其他躺着的人堆里面,再回头找项二,项家几个家人都受了伤,幸好都还有命在。

将瘫软的白衣人尽数拖下山脚在计较,这个地方实是不适合待人,没拧�

有了之前在新河水牢中华如烟死后出现的药蛊,徐三爷有交代,凡是与她们那群人有关联的,接触时就得小心,晕过去的有三个,还有一个被折了脚筋,动弹不得,只一双阴恻恻的眼睛盯着众人,被江魁下药的那个全身瘫软躺在地上,这里恰好是下坡路,几下功夫给每人下了软骨散,话说再好听也抵不住这些个歪门邪道的奇异人,此时月上梢头,城门早就关了,回城也是不能,整好在这荒野处,离去的白衣人也摸不透会不会再回来相救他们的同伙,众人又移了位置,往回头路上走,直至到进山时下马行走山路的地方,选了处高点,分派人轮流守卫,江魁掏了些金创药给受伤的家人,尹家父子早前已被一场混战惊了心神,稍定些后便听从安排跟着众人待着,江魁的出现,又让尹庄对远在新河的项家多出好奇来。

华翁还处在华家祖坟被撬的心痛情绪中没法回转,想他老了临了,伺候华家一辈子竟看到这样的结局,他长子叫华大胜,原先也是在华家伺候的家人,嘴上安慰父亲,但自个心里也异常难过,再看躺在一旁的白衣人已没觉着起初的恐惧,只是恨上心来只想上前一顿好打讨回公道。

将随身带着的干粮净水每人吃喝一些充饥,寻着安逸处靠着歇息,好在已近夏日,夜间只凉意无寒冷,几人靠着也不算难挨。

江魁喊了项二,查看了他脚上的伤,只是错位,才将正骨之后虽还有些瘸脚,好歹是可以正常走路。

俩人找了背阴处,两个亲卫提了白衣头目过来,软得似一摊烂泥,江魁还有心说笑,他是徐三爷的近卫,常年不在人前的时候多,今年二十三了,到二十五就可以显人前,好好建军功,知道项二是项詅看重的人,所以尽量照看着,这趟常州之行徐三爷早有准备,除了他们兄弟二十人之外,还留着后手,眼下先审审这个掘人祖坟的吊眼衰鬼。

起先白衣人还装傻,一副任你作为的姿态,江魁看在眼里不屑之,作为徐三爷的亲卫,许多不能过明路的刺头都是他挑的,军中看似人员简单,除了将军就是士兵,说起繁复来,没见过军狱里寒铁刑具的人都不敢说自己有能耐。

这里不同公堂上,你不说话堂官们拿你没法,这里是荒郊野岭里设的私刑,你不说话或许更好,看着华家祖坟被掘,是个人都有气,这是什么地方啊,这是夫人的外家,也就是三爷的外家,这事态简直可以与太岁上动土同等可恶,就算不能问出什么好料,可劲折磨这群禽兽一番也算是为华家的先人们出口恶气,反正徐三爷没留话要死的还是活的。

这些白衣人可算是晋玮的王牌,他的底牌不多了,使出这招全然是为着保险,哪成想全折进去了,亲卫们抖弄了身上带着的各色折磨人的东西,什么痒痒粉,噬心散,这待遇可比上军中对待高级别奸细了。

好一通收拾,从不语到呻吟再到假装只会说暗语,真是花样百出,项二确是长了见识,直到白衣人松口,他只觉汗流浃背,这都是急出来的,江魁倒是定力得很,心里想晋玮养着这些人为着什么呢,功夫嘛,今儿对上时自觉也不是顶好,耐力?也不行,若真是要紧的人员,这样的私刑还不够看,唯一一点就是这一个个的长得是有些离经叛道,个个像上了妆一般,个头肥瘦都差不多,像是泥捏的,出自同一双手,难道是为了长成这样拿出来吓人用的?懒得再看他装颠,江魁问项二,“老二,这语言不通,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以你之见看出什么苗头没?”。

项二一时也无话,不懂白衣人说什么鸟语,叽叽咕咕的像鸟叫,可他发现一个规律,不管用什么药在白衣人身上,只用半盏茶功夫那药效就过去了,“咦,江大哥,你说这痒痒粉常人用了需多久才会好过些?”

江魁支着下巴遐想,是嘿,这人皮质特殊啊,药效过得忒快了,指着白衣人的脸对身边的人说,“大个,看看他的脸皮,仔细些别让他吓到你”。

白衣人一听要查看他的脸皮,神情微变,江魁一摸下巴,暗笑,有意思。

想要挣扎,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任由着被大个顺着耳际再到喉结,大个摸得仔细,也不错过白衣人的表情,直到摸着下巴时白衣人呆滞的眼中一亮,瞬间而已,却没逃过大个的快手,果然有蹊跷,是男人吗,怎么连个胡渣都没有,从腰间取了匕首,江魁看着出声,“小心些,别把这张皮弄坏了,若是装上去的,好好儿把它揭下来,呈给将军们有赏。”

大个越加小心,另一个卫兵变魔术般,掏出个拇指大小的夜明珠,去给大个照明,江魁还不忘说他,“小廉子,你娘的私藏啊,回去好好审审你”。

项二一听,‘小廉子?’,怎么像个太监名?

小廉打着哈哈,给江魁无声鞠了好几个礼,江魁瞪他,“掌灯好了,功过相抵。”

这才消停,项二直怀疑,这大个眼看上去是个人高马大的莽夫,但手下却是个精细活,姑爷手底下能人真多。

不一会儿,果真在下巴上揭了薄如蝉翼的一层下来,项二睁大眼睛,靠近些,若是平时这样一张吊死鬼的脸无疑看了让人倒胃口,可这下三个大汉全围着看稀奇,场面奇怪得很。

随着那层薄皮自下巴往上慢慢揭开,直至额间,除了掌刀的大个,掌灯的小廉与项二注意力全在那层薄翼上,光线抖了一下,项二才要抬头看小廉怎么回事,只听小廉一声,“娘诶,真够恶心人的”。

项二眼光再落在那张脸上,喉间勉强咽了口水,这哪能称为脸啊,鲜明的青红血管像是蚯蚓般爬满了整个脸颊,随着大个最后抖开面皮,整张脸显现在灯下,大个这才看分神来看,一边干呕,一边从腰间掏出一个牛皮皮夹子,将面具完好的附上去,撒上药粉防腐,重新收拾好之后这才去看,天哪,这都什么职业修养啊,硬是条理分明的把事情做好,连恶心都能抛之脑后,但若是知道他们这些个亲卫都经历过什么历练才能到徐三爷身边的,也就不惊奇了。

江魁看他们三人散开,凑近些看,心头一凉,果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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