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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晋先站起身,随后扶了一把季寒声,他知道这一晚自己的老板喝高了。
依旧是三辆豪车出行。
黑色的迈巴赫里司机开车,后座坐着陆晋和季寒声。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而过,季寒声整个人靠着椅背,眼睛闭着,薄唇紧抿。
是喝醉了,很不好受,所以他的眉心拧着,看上去格外的冷冽,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车子开出去没多久,他忽然出声:“陆晋!”
陆晋已经介于半睡半醒的瞌睡状态,听到季寒声喊他,也不敢再打瞌睡了,强撑着精神扭头看向季寒声。
这么多年下来,陆晋跟季寒声差不多大,但他总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就连精神也不比以前了,熬不了夜。
他看向季寒声,说实话,他很佩服自己的老板,不管他是当年的绝处逢生,还是如今的功成名就,但他一直保持着最初的精神气,这样的季寒声他艳羡之余更是佩服。
季寒声捂住自己的嘴,低声说了一声:“停车。”
陆晋一惊,也赶紧招呼司机:“快停车。”
司机急急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车刚停稳,季寒声便开门冲了出去,他站在高大的香樟树下,路灯和霓虹灯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了一层的暖色,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扶着粗壮的树身,吐了起来。
陆晋拿着一瓶矿泉水,将瓶盖拧开递给了季寒声:“季董,漱漱口。”
在海城,太多人羡慕季寒声功成名就,只看到了他表面的风光无限,但背地里他做的努力和付出也是超乎别人想像的,就像此刻他喝得头疼欲裂,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当然他是心里闷,刻意的喝多了。
喝醉酒的事这还是第一次发生,不像最初的时候,季寒声带着陆晋每日应酬,也就是在那时候季寒声的胃却没少遭罪。
车子驶回卧琥居,白露和周瑜都没睡,一个在二楼卧室里一瞬不瞬的盯着别墅的入口,一个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着他。
看到车子驶了过来,白露趿拉着拖鞋下了楼。
但见到喝得醉醺醺的季寒声,白露所有想说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
陆晋扶着季寒声看着急忙走过来的两个女人,顿时一愣,季董喝酒会不会就是是因为这两个女人?
陆晋不着声色的看了一眼白露和陆晋,便扶着季寒声上了二楼。
周瑜看着季寒声的脸色,总觉得这脸色也跟以往不同,十分不好。
她知道季家家庭医生的电话,慌忙掏出手机,正准备拨打电话的时候却被季寒声制止了:“不要惊动医生。如果惊动医生,母亲就该知道了。”
季寒声喝醉了,但神志还在,哪怕是醉成这样他也不想让顾景月知道他喝醉到需要家庭医生过来的地步。为人子28年,他只希望自己的母亲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安享晚年,少为他这个儿子操心。
主卧室里,床前站着的是周瑜,再往外一点站着的是白露。
白露站在那里想靠近却觉得脚步沉重迈不出步子,所以她就站在那里,关切的看着季寒声。
季寒声的嘴角闪过一抹牵强的笑,他对着白露招了招手,“白露,你过来。站那么远,怕我吃了你不成?”说完他转而看着周瑜,不顾周瑜已经变白的脸色,说道:“周瑜,你去睡吧。这里有白露照顾我就好了。”
周瑜转过脸,紧了紧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哀怨似得看了一眼白露,“白露,你等会儿那条毛巾帮寒声擦擦脸。我……就先过去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喊我。”
“好的。”
白露说完后,周瑜就离开了主卧,走到门口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才不情愿的关上了门。
白露去洗手间拿了一条湿毛巾,从洗手间返回床边,只见季寒声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她蹲在床边看着男人的脸,暖橘色的床头灯灯光倾洒在他如刀裁般完美的脸上。男人的睫毛是长而浓密的,在灯光下投下一道影子,分外的好看。
她抿着唇笑了笑,便拿着毛巾给他擦脸。
只是毛巾刚覆上季寒声的额头,季寒声就机敏的睁开了眼睛,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季寒声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白露一愣,她吃惊不小,嚯的看向季寒声那双眼睛,心更是漏跳了一拍。
男人的眼神太幽深了,白露只是对视了一眼就赶紧避开了。
只觉得喉咙干哑,所以她干咳一声,“咳咳……很累吧?你先睡着吧,我帮你擦把脸。”
季寒声没有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反倒是稍稍一使力,将她拉进了他的怀里。
白露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敢动,她的左耳紧贴着他的心口,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冷冽清雅的气息还有烟味、酒味……
“困了,别弄了。睡吧……睡吧……睡吧,睡吧。”季寒声的话越说越小,越说越轻。
看来他是真的累了、困了,白露就那么趴在他的身上,动也不敢动,可不动又怕压着他他不舒服。
她从没想过跟季寒声第一次同睡一个房间,竟然会是这样的姿势,枕着季寒声结实的肌肉可真的没有那么舒服。更何况她对烟味那么勄感,这么趴着,这可是季寒声的身上啊,她可睡不着!
☆、126。第126章 心口一疼,相不相信
临近午夜,白露太困了,她几次试着想起身,但每次一动季寒声就抓的更紧。
他抓的很紧,但不失温柔。
她只能被动的趴在季寒声的身上,眨着眼睛,听着季寒声的心跳声和清浅的呼吸声……
凌晨一点左右,半睡半醒间,她似乎听到季寒声问了她一句话,他说:“白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嗯?”
但白露太困了,她也是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你说什么?”
季寒声毫无应答,白露不由的一笑,心想或许是她幻听了,是她想太多了。
趴在季寒声身上这样的睡姿虽然很不舒服,但困的要死要活的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上下眼皮打架,她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白露刚开眼睛,看着吊顶上的灯,忽的一愣。
这不是她之前睡的卧室。
白露一下子坐了起来,打量着四周,心里松了一口气,是季寒声的卧室,可是她什么时候躺上了季寒声的床?
白露挠了挠头,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已经快要七点了。
她便掀起被子下了床,回到自己住的客卧一阵梳洗,换好衣服后下了楼,她想找季寒声谈一谈照片的事情。
如果那件事是她心头的一道疤,而那道疤需要撕开后才能痊愈,那她不介意撕开。
季寒声都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露想跟季寒声说清楚,憋在心里说不定误会会加深。
“寒声。”白露叫了一句刚晨跑回来的季寒声。
季寒声一边接过周瑜递过来的水,一边循声看向白露,“你醒了啊。”
周瑜看了一眼两个人,笑着说道:“白露,你昨晚照顾寒声一定没睡好吧?早饭我都做好了,一会儿你多吃点。”
白露眸光一淡,说了声:“谢谢。”
季寒声上楼冲澡,白露在客厅里坐了一小会儿就坐不住了。
既然季寒声都知道照片的事儿,可为什么装作没事人似的?季寒声越是这样,白露这心里就越是没底。
她嚯的站起身,趿拉着拖鞋“噔噔噔”的上了楼。
周瑜从餐厅出来就只看到了白露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的一抹身影……
二楼,白露站在楼道上踱着步子,来来回回走了很久。
她不知道怎么跟季寒声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假装不知道,不主动提起?
“嗤拉——”是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白露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等了一小会后才硬着头皮敲了敲季寒声卧室的门。
“进来。”
男人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白露推开门走了进去。
季寒声只穿了条黑色的西裤,正拿着白色的毛巾擦着头发,他精壮的胸肌和腹肌彰显着男性的力量感,分外性感惑人。
看到白露走进来他先是有点惊讶,随后丢下手里的毛巾,拿起了床上已经备好的烟灰色衬衫,声音不冷不热:“怎么了,有事儿?”
这个男人穿白色清俊优雅,穿黑色妖魅冷冽,穿灰色却是沉稳内敛。他将这几种颜色的衬衫演绎出了不同的特质……
白露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捏着衬衫纽扣,扣扣子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分外的优雅迷人。
“照片你看到了对不对?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白露说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