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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恼了季寒声,到最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还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季寒声狠起来会直接要了别人的命,可是他真的几乎没有对她那么狠过。
陆晋离开后,白露倔强的侧着脸,避开季寒声站着的防线,是不想看季寒声那张变了色的脸,也是不敢面对季寒声。
自始至终,其实季寒声真的可以说是无可挑剔,但是奈何拗不过现实。
季寒声看着白露白皙如脂的侧脸,脸颊有些圆润,气色很好,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绯红,就像是桃花一般,很姣美,就连她那么站着的姿态,那副模样都是他曾经熟悉的。
那都是他曾经拥有过可以揽在怀里的,可现在抱不到了,她就那么站在那里,他却不知道她的心在哪里?
她的心里有着更重要的东西,到底是谁?
是爱德华的爸爸?
这种想法让季寒声越发的愤怒了,他紧紧握着拳头,骨节咯嘣作响,这声响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寂。
“白露……”季寒声终于开口说话。
白露宁愿他说些什么,也不愿意这样沉默不语的僵持着,就像是凌迟之前的那些许短暂的时间一般,太吓人了,还不如痛快的说出来,就算是狂风暴雨还是先下了比较好。
不然多压抑,多苦闷啊!
“你说。”白露淡然的站在那里,不冷不热的就说了两个字,一点没有主动的意思,这两个字气的季寒声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更是气得他差点都要吐血了。
“我说?呵呵……”季寒声笑出了声,笑容苦涩,笑声里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惆怅。
“是的,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反正检测结果你也看到了,这下你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白露故作镇定的扭头看着季寒声,表面看似无异,但她的手心里还是出了汗。
这是季寒声,不是不爱的季寒声,而是不得不放弃的季寒声……
“我能说什么?我以为我恨你,真的恨得不掐死你的那种恨,哪怕面对这样的检测报告我还是没办法恨你,白露,对你,我只剩下微笑……我想笑着面对你。因为你知道我多久没笑了吗?”季寒声说着就自顾自的笑了,是苦笑。
白露的心大痛。
季寒声晃着手里的检测报告,逼问白露,“看到这样子的我,看到我带着别的女人过来,你是不是还能做的再无动于忠一点?白露,你真的比我狠,狠太多了。我承认我不是好人,但是我的坏从没真正的用在你身上……可你呢,你这是去帮别人生孩子了?还是跑去做后妈了?所以你做我季寒声妻子的时候偷偷的吃了药,你就那么不愿意接受我,甚至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个孩子?”
“季寒声,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再追问还有区别吗?”白露没想到季寒声发现了她动过那些药,她也没打算做什么解释。
现在这样蛮好的,他彻底死心了就会放手。
“Damn…it,当然有区别!!”
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白露生的,区别自然大了去了。
季寒声说完看了一眼白露,见她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之后,他是真的彻底恼怒了。
他快步走到了白露的面前,真的是快快到白露一点反应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看到了季寒声那张贴近的脸,他的无光依旧俊美精致,一双眸子已是目赤欲裂一般的紧紧的盯着白露。
他抬手狠狠的捏住了白露的下巴,白露不由的“嘶——”了一声,他手上的力气很重,这么捏着真的有点疼。
白露被迫仰视着季寒声,一双湿漉漉盈着水雾的眸子格外的坚定又执拗。
季寒声的唇忽然重重的落在了白露的唇上,那么的野蛮,咬破了她莹润的唇。
有血丝渗了出来,染红了原本浅粉莹润的双唇。
白露抿了抿唇,就尝到了血液的腥甜之气,这种痛又算得了什么,远比不上心的疼,这么想着白露就后悔来海城了。
她不该想着来见一见哥哥,更不该想着远远的看一眼季寒声。
看不看又有什么用呢,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什么都解决不了,她这样贸然回了海城反倒是惹了大麻烦。
季寒声格外的暴力,动作粗鲁,他已经抬手嘶啦一声,撕开了白露身上的衣服,外套的纽扣悉数蹦了下来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声响。
他咬着她的脖…子……很快却又顿住了。
他僵持着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呵呵……呵呵……”的笑出了声。
白露一动也不敢动,再然后季寒声狠狠的推了她一把,白露踉跄了两步根本来不及看季寒声脸上的表情,就见季寒声已经飞快的转身,走到了玄关处拿着钥匙离开了。
关门声传来,白露终于不用故作镇定,强装无畏了,她失了力气跌坐在地上。
想哭,哭不出来。
刚到西雅图那会儿她每天夜里都哭,泪水都哭干了。
季寒声走出望麓苑的别墅,自己开着车,用极快的速度嗖的驶了出去,刚才的兵荒马乱里她没有注意到季寒声的手指间早已捏了一根她的头发……
白露过了许久才木讷的站起身,她想离开这里,却又知道自己走不掉,她的爱德华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现在季寒声是要去哪里?
季寒声开着车,飚回了卧琥居。
门口的警卫看到季寒声的时候不由的一愣。
自己的老板现在回来的次数真的屈指可数,一年也就一次,每次都呆整整一个晚上,想想还是怪吓人的。
☆、406。第406章 这个孩子,不简单
自从少夫人离开口,这个老板就越发的阴晴不定,不过也说不上是阴晴不定,更确切的说是表情一年到头都一个样子,冷冷的、没有丝毫的表情。
就跟一块万年冰山一样的,凿不开,化不掉。
季寒声来到了卧琥居,没有去哪里,直接到了三楼,进了那个以前别说成锁着秘密的房间。
这里确实是秘密,是属于季寒声一个人的秘密。
季寒声坐在房间里,双手抱头,就那么呆呆的坐了很久。
那只叫“星期二”的猫听着动静,大着胆子上了三楼,隔着门缝就看到了季寒声宽厚的背,甚至听到了隐约似是在哭的声音。
它不敢从微微敞开的门缝里钻进去,它知道如今的季寒声看到它都会一副要发怒的样子,所以猫也只是顿了顿,就窜了过去。
季寒声坐了许久,这一次却没有呆一个通宵,而是离开了卧琥居。
——
他开着车子,去了爱德华在的地方。
司机李广良坐在客厅里一直没敢离开,就那么靠着沙发的椅背睡着了,听到开门声他当即被吓醒了,嗖的坐直了身子,然后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季寒声。
“季董。”李广良毕恭毕敬的喊道。
“那个孩子呢?”
“在楼上卧室里,有保镖把守着。”
季寒声也没有继续听李广良说下去,而是直接抬脚上了楼。
走到卧室门口,季寒声对着两个保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尽可能不出声音的打开了卧室的门。
房间里只看着一盏落地灯,季寒声就着灯光看向那张床,床上却空无一人。
季寒声一双犀利的眸子快速的扫向墙边,好在他反应很快,然后就看到了爱德华使出了拳脚朝他袭来,是很正宗的擒拿术和一些杂乱的武术。
从这个孩子的身手可以断定他受过正规的武术训练,自己又偷偷的学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招数。
别看他人小,但是使出来的招呼都很好,招招杀伤力不小。
作为一个练武的孩子,季寒声很尊重爱德华,对他的袭击不是敷衍了事,而是很认真的跟他过了几招,这样的孩子能这般镇定自若已经是不易了。
但爱德华不过五岁,他哪里是季寒声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季寒声禁锢在了怀里。
“季寒声,你就是个大混蛋。你放开我,你把我妈咪怎么了?我不会放过你的!”爱德华在季寒声的怀里挣扎着,骂着季寒声,但左右不离一句大混蛋。
这样单调的骂人的词语,倒真的跟以前的白露有些相似。
“虽然我现在打不过你,但是我才五岁,等我再大一些,那时候你就老了,我一定要让你好看的!”爱德华继续挣扎,但他哪里能撼动季寒声那精壮的、肌肉发达的双臂。
季寒声只是冷着一张脸,紧抿着妖凉的薄唇什么话都不说。
任由爱德华扑腾累了,停歇了他才将他放下来。
“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你妈咪怎么样了。”
爱德华戒备的盯着季寒声,气鼓鼓的样子格外的可爱,“季寒声,你太让我失望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