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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开着车子出了卧琥居,她纤细的手冰冷的像是浸在了冰水里似得,有些许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冻得发抖?还是因为紧张不安所以在颤抖。
车里的暖气也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明黄色的甲壳虫一开出卧琥居的大门白露就哭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像是开了泄洪的闸门一般,止不住的掉,掉的她的视线都模糊了。
她抬起手背抹眼泪,却发现眼泪越抹越多……
车子开得越远,她的心就越痛,她心里不好受,依依不舍所以车速开的很慢,也没有系上安全带,精神却是有些恍惚,有些心不在焉。
这条路很宽敞,宽敞到白露走神都不会开错车道,却不能保证没有车子从丁字路口驶入这条主干道,白露就是遇到了这样的情况,虽然车速不快但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猛打方向盘,一脚将刹车踩到底,车子失控,径直撞到了一旁的山道护栏上……
白露没有系安全带,整个人往前一冲,撞得额头冒出了血丝,然后昏了过去。
刚才从丁字路口冲出来的车子没有直接开走,而是将车停在路边,这时,从车里走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长款毛呢外套,外套的长度到腿腕以下,内里是一件价值不菲的手工西服和西裤,黑色的皮鞋在晨光下耀眼夺目。
毛呢外套的领子竖起,衬得这个男人面容尊贵又妖孽,气质倒不冷冽,虽然皮肤白皙清冷但五官像是雕刻般俊美精致,一双眸子微微敛着。
他优雅的下车,状似慵懒却目光如鹰的看着撞在护栏上的甲壳虫车以及车里昏过去的女人。
那就是季寒声女人,不得不说,很漂亮,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他勾唇笑了,笑容比此刻冬日里的阳光还要暖上几分,这是个看上去无害的美男子。
他下车后,随后又有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了他的车后面,走下来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男子。
“少爷!”几个人毕恭毕敬的弯腰行礼。
这个被尊称一声少爷的男子抬手打了个手势,那双手带着黑色的真皮手套,手指细长,整个手也显得很修长,“小心点,把她带走。”
白露的车门被打开,很快被几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弄到了另一部车上。
“放到我的车上。”男子虽是声音听着柔和,但眉心却微微的拧了拧,但很快就舒展开来了,恢复了一贯的清浅笑容。
变化之快,变化之自然,虽然是温润的,但忽然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笑面虎的感觉。
那几个人自然是立刻照搬,一个个心里暗想,少爷从不让陌生的女人坐他的车,怎么这个女人就可以?在他们的印象里,这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
男子单手扶着车门,弯腰将头探进了车里,没有发现什么对他来说有价值的东西,倒是一枚手机让他眼前一亮。
这款手机,季寒声有一个。
定制同款?
有意思!
男子拿着手机,折回了自己的车上,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他便又下了车,但这次拿在手里的不是那枚银白色的定制款手机,而是那枚小巧精致的定位器。
他将定位器扔回了白露车里的座椅上,随手轻轻一推,将车门关上了。
折回自己的车上,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开走了。
白露不过是因为紧张、惊惧在加上情绪低落所以在撞车的时候受伤晕倒了,没过多一会儿她就醒了过来,入眼就看到了坐在她身侧的那个男人。
确切的说是个美男,跟季寒声不一个风格的美男子。
这个男人虽然穿着一身黑,但却给人一种温柔、文质彬彬的感觉,给人一种温柔高贵的感觉,或许就是因为他的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竟然有两个可爱的酒窝……
白露惊讶看着这个男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兴许是离开季寒声给了她一种万念俱灰的挫败感,她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安危,像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了一样。
“你好,我叫萧迟。”俊朗的眉目、维扬的唇角让他看起来像是个白马王子一般,温润无害,给人一种分外阳光的感觉,第一感觉很好,很好。
他手上的真皮手套已经脱掉了,白露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五指修长,白皙干净,而指甲则被剪得很短。
白露木讷的跟他握手,握手的时候她的手是冰冷的,衬得他的手烫人的热,握了一下白露就像是被电了一般立刻缩回了手。
“你好,我叫白露。”
这个叫萧迟的男人倒是脸色不改,依旧淡淡笑着,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喜欢笑的那男人,他的笑真的给人一种阳光灿烂的感觉,就像此刻冬日里的暖阳一般,很温煦。
白露动了一下头,疼的“嘶”了一声,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额头,摸到了白色的纱布,没想到她的伤他都帮她处理好了。
白露垂下眼眸,睫毛轻轻颤动,轻声说道:“谢谢。”顿了顿,她又问道:“我的车呢,我怎么会在这里?”
☆、377。第377章 往事,说不清的伤
是啊,她怎么会在他的车里?
白露这才问出这个问题,听着真的有些后知后觉,惹得萧迟不由的笑出了声。
没想到季寒声这么老奸巨猾、腹黑内敛的人看上的女人竟然是这种单纯、可爱的美女。
果然,男人在选女人上都是肤浅的视觉动物。
白露被他这么一笑,微微垂下了脑袋,脸色绯红。
她本以为这个男人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的,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坏,所以即便她不回答,她也没打算纠缠这个问题,她忽然有一种没有了季寒声,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活着或者死掉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了的感觉。
但是她的哥哥不能出事,如果哥哥因为她出事了,怎么跟付乔怡交代,他们这个月就要结婚了。
如果哥哥出事了,她怎么跟死去的母亲交代……
白露翻找着自己的口袋,好在手机还在,她拿出手机,却发现手机屏幕竟然碎了,开机都开不了。
“就不怕我会害你吗?”萧迟问她。
白露却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一般,抬眸看向他。
女子眸如点漆,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兴许是因为哭过的原因所以才会喊着一层水汽一般,朦朦胧胧的,但有清澈的似乎能从这双眼睛看进她的心底里。
这样灵动的眸子,看的萧迟的心一怔。
白露像萧迟对待她刚才的问题一样,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焦急的诚挚的说道:“我的手机坏了,你能借给我用用吗?”
萧迟看着白露手里的手机,那手机之所以会坏成那样全是出自他手,不坏的话很多人都能很简单的联系到她了。
萧迟略做迟疑,白露脸上的乞求之色跟着重了几分,看的出来她真的很迫切。
但萧迟不过是故作迟疑而已,他还是会把手机借给她用的。
所以,萧迟很快就掏出自己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递给了白露。
白露一边伸手接过萧迟的手机,一边不住的说着:“谢谢!”
但这手机她还真不会用,虽然上面的英语她看得懂,但是这种定制的手机跟她的和季寒声的是不同的,白露只能再问他:“这个怎么拨电话。”
萧迟很绅士的替白露调出了拨号面板之后又递给了她。
白露拨打了顾景月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就在白露以为电话会没人接听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顾景月的声音清清冷冷的。
“伯母。”白露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叫了她一声伯母,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想给顾景月留一点好感,或许最后关头她会让步也说不准。
白露干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我已经离开卧琥居了,我今天就会离开海城。所以,求你在我离开口放了我哥哥。他什么错都没有,他这个月平安夜的时候就要举行婚礼了……”白露说着,只觉得眸子刺痛,鼻子发酸。
真的想哭。
这种时候她觉得自己没用极了,似乎除了哭再和离开季寒声之外再也找不到别的出口了,这样的她真的好挫败,好没用。
说好的坚强,说好的一辈子,说好的偕老,都成了空话。
她成了罪人,辜负了季寒声的一片苦心,一片深情。
“我会的,这个你放心。我希望你不要耍我,要是敢糊弄我,真的就等着收尸了。在离开前记得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寄给寒声。”
“好。我不会食言,更不会耍你。”
“白露,希望你别怪我。也希望你能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等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