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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定不会叫他们得逞的!”秀兰附和道。
秦羽瑶与宇文婉儿相视一眼,也觉得只有这样了。因而摇头一笑,起身说道:“好姑娘,那可就多多麻烦你们了。”
“才不叫他们痛快!”秀茹握着拳头,眼神‘露’出凶‘色’。
秦羽瑶不由得心中安慰,走过去在她的发心上‘揉’了‘揉’,道:“好,咱们回去吧。”
比赛已经在明秀庄进行了两日,虽然为时尚短,然而之前已经由柳闲云的人进行了不遗余力地暗中宣传,故而如今的雍京城中,几乎家家户户都在谈论这场赛事。
“秦夫人可真是个厉害角‘色’!瞧瞧吧,她设计的那些衣裳,简直就是开创了一个新派系!”
“不止如此,那些华美而不庸俗的衣裳,每一套都各有特‘色’,简直美得令人无法不动心!”
“能够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比赛,这位秦夫人可真是不同寻常!”
“可不是吗?哎呀,也不知道秦夫人从哪里请来这些美人?”
“说起来,白国的‘女’子生得才叫美,那身段,那妖娆,啧啧!”
不论路上的行人,还是街边的摊贩,亦或是寻常百姓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无不是这两日在明秀庄如火如荼进行的赛事。
此时,雍京城中的一家老字号酒楼,包厢里酒香菜丰,灯光暧昧。
“三少爷,您打算就这么忍了?”说话的是一名生得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但见她红‘唇’微张,吐出婉转中又带有丝丝‘阴’寒之气,犹如毒蛇吐信的声音。
‘女’子柔弱无骨的身躯,半贴在坐在旁边的一名年轻男子身上,眼神朦胧,媚意无限,仿佛是无声的邀请。
“忍?”怎么可能!男子冷笑一声,垂眼饮酒。只见他的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面皮又带有微微的浮肿,虽然是副好皮囊,然而却隐隐被酒‘色’掏空了的样子。
旁边的‘女’子并未明白他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焦急,柔软如蛇的身子更贴近两分,声音难掩急切:“三少爷,这件事就只有那秦氏一人独出风头,旁人都知道秦记布坊了,却不知道咱们绿荫阁呀!”
男子的脸‘色’骤然冷了两分,饮酒的姿势一顿,反问道:“‘咱们’绿荫阁?”
‘女’子顿时面上有些尴尬,随即连忙补救道:“眉儿也姓木,一直以绿荫阁自豪,方才不知不觉便……三少爷不要生眉儿的气。”
木岚山的眼中闪过一抹轻蔑,随即化作邪恶的‘欲’念,搁下杯子,改为掐住木如眉的下巴:“本少爷很生气,眉儿打算如何为本少爷消气?”
木如眉低下头吃吃直笑,说道:“三少爷想要眉儿如何,眉儿便如何,还不行吗?”
自从木掌柜死后,而木如眉又惹恼了木老爷,被打了一顿撵出大‘门’。木如眉一直引以为耻,极为不甘,立誓要叫秦羽瑶付出代价,也叫木老爷付出代价。后来,她打听了木家三少爷,木岚山的品行风格,寻了一个机会,勾搭上他。
木岚山身为第三子,虽嫡非长,家业原没他多大事,因此从小便养成了纨绔脾气。渐渐年岁大了,更加‘混’账,百无禁忌。又见木如眉主动送上‘门’来,便毫不客气地笑纳了。
后来尝到木如眉的滋味儿,又听了木如眉编出来的一套谎话,便不以为意地出了一千两银子给薛程仁,把这位木掌柜千挑万选给木如眉的赘婿给踢走了。而后,木如眉则使出百般手段,扒着木岚山不放。
如今听说了明秀庄举行比赛之事,木如眉觉得是一个好机会,故而缠着木岚山一起观看了今日的比赛。
赛后,更加用心险恶地说道:“如今秦记布坊还没店面呢,便被人们这样记挂。等到赛后,秦记布坊有了店面,就冲着这几日积攒的人气,到时候还不是一飞冲天?咱们绿荫阁,岂不是被挤得没有地方站了?”
“眉儿想得倒是深远。”木岚山低头蹂躏着木如眉的红‘唇’,若有所思地道。
木如眉低头羞涩说道:“眉儿都是为了三少爷。”
木岚山低头瞧着几乎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眼中邪念更深,随即想到今日早上见到的那名‘女’子,一袭白裙,本是柔弱可人的‘色’调,偏偏缝了大红绣玄纹的宽祍,竟显得庄重而优雅,不容亵渎。
那便是秦氏,怀里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所嫉恨的人。
木岚山想到那张生得柔媚,却神态端庄的面孔,以及窈窕动人的身姿,再看怀里这个涂了不知多少层脂米分,俗‘艳’得令人乏味的‘女’人,眼中‘欲’念迅速消退了。若是,能够得到那个‘女’人……
“谁?”就在木岚山幻想抱着那个窈窕动人的‘女’子时,忽然厢房的‘门’被敲响了,立时抬头问道。
木如眉不情不愿地从木岚山的身上起来,也看向推开‘门’走进来的那人。
但见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姑娘,穿着打扮都十分普通,长相也仅仅是五官端正而已。木如眉挑了挑眉,没有放在心上,低下头把‘弄’起酒杯来。她以为,这是木家的丫头。
谁知,木岚山也不认得:“你是谁?来找谁?”
“大爷好,夫人好。”‘女’子低眉顺眼地行了一礼,随后往里走了两步,在木岚山皱眉之前,开口说道:“方才我在隔壁坐着,听到两位说的话……”
“嗯?”木岚山眉头一拧,将手中茶杯磕在桌上,冷厉的目光刺向站在前方的‘女’子:“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女’子不慌不忙,甚至头也没有抬起来,仍旧低眉顺眼地说道:“大爷不必担心,小‘女’子只不过是一名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大爷若要收拾小‘女’子,便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木岚山听罢,眼中倒是闪过一丝奇异,不由得将这‘女’子上下打量起来。
木如眉瞧见了这一丝好奇,抿了抿‘唇’,方才因为这‘女’子叫她“夫人”而生出的快慰,瞬间消去。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知道,还不快滚?”
“小‘女’子名叫香椿,冒然打扰,实在唐突,小‘女’子向两位道歉。”面对木如眉的怒意,香椿不慌不忙,此刻抬起头来,目光中闪动着明亮的执着:“我与秦记布坊有仇怨,不愿看见秦氏张扬,故而方才听到两位的只言片语,才冒昧闯进来。”
“哦?什么仇怨?”木岚山此刻真是有些好奇了,扬了扬手,叫香椿把‘门’关上,又指了指身前的空地,“你好好说一说,说得好了,大爷不追究你的罪过。”
香椿福了福身,顺从地关上‘门’又走回来,站在木岚山的前面,抬起一双不算漂亮,但是十分明亮的眼睛说道:“我原是御衣局的小宫‘女’,负责伺候秦氏。然而秦氏的箱子里莫名进了脏东西,秦氏一口咬定是我所为,我不仅丢了差事,还被损了名声。”
“秦氏毫无凭证,便咬定是我做的,我不服气!”香椿的声音坚定有力,目光明锐亮泽,“可是我人小力微,又没有路子,报复不了她。适才听见木三爷的话,如果木三爷有意教训秦氏,香椿愿为棋子!”
当晚,穆挽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昨天的比赛结果,是一千八百票对九百票。今天的比赛结果,是一千七百票对一千两百票。加起来,白国已经落后一千四百票了。除非接下来的四天,白国每天都压倒大顺朝三百多票,否则必输无疑。
然而照着这两日的架势,穆挽容满心发虚,竟然没有必胜的信心了。
又想起这两日所见到的,大顺朝秀出来的衣物,直是烦躁无比。什么时候,大顺朝竟出来这样的人才?直是恼了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三日比赛,在更多人的期盼下开始了。
第一日比赛时,明秀庄来了四千多人。待到第二日,便来了五千多人。今日似乎更多,但见满院子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就连台子旁边都挤满了人,就差没贴在台子边缘了。
口哨声,鼓掌声,几乎震天。
穆挽容压下烦躁不安,指挥着使‘女’们进行一场又一场的比赛。然而,饶是她费了许多心思,第三日的投票结果清点出来后,仍是颓然。两千票对九百票,输得相当惨。
也许她真的不该叫使‘女’们‘露’出‘胸’脯,做出妖娆姿态来,穆挽容怔怔懊悔。然而,比赛之期已经过去一半,白国已经落下两千五百票了,此时后悔已然晚矣。
回到大使馆,穆挽容的耳边仍然回响着秦羽瑶等人的笑声,不由得脸‘色’‘阴’沉。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郡主,外面有人求见。”这时,婢‘女’进来禀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