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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就有些力不从心,她哪有那么多菜谱,一天给他换一个菜色?
不行,不能顿顿都吃新菜品,秦羽瑶想道。于是便从市场上买了一斤鲜肉,又买了些应季的菜蔬瓜果。最后,想到家里的鸡蛋快没有了,便又买了五斤鸡蛋。小家伙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每天两个鸡蛋是不能少的。
回去的路上,路过书铺,秦羽瑶又买了些白纸回去。不光宝儿每日要练字,写写画画,就连秦羽瑶也需要纸笔,画出成衣样式。虽然目前资金还短缺,店面也没有,但是从现在开始,一切就要准备起来了。
回到家里,秦羽瑶做了一道猪肉炒茄子,馏了馒头,当做午饭。除此之外,还有一道非常有特点的小菜,叫做蒜鸡蛋。
剥半头蒜,放进蒜臼子里捣成蒜泥,然后洒少许盐,再把煮好的鸡蛋剥皮后放进蒜臼子里面,一起捣碎。然后滴入两滴香油,拌匀了抹在刚出锅的馒头上,就着热腾腾的馒头吃,滋味儿格外好。
这道小菜,是秦羽瑶有一次扮作小保姆,在一个凤凰男的家里,看到凤凰男的农村母亲做的。秦羽瑶试着吃了一次,便记住了那独特的滋味儿。此刻端上饭桌,眼睛里闪过坏笑,叫道:“宝儿,来吃饭了。”
“娘亲,这个是什么?”宝儿看着蒜臼子里的蒜鸡蛋,闻着香香的。
“宝儿尝尝就知道了。”秦羽瑶抿唇笑道。
宝儿对秦羽瑶深信不疑,便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块儿填进口中。顿时间,蒜瓣的辛辣滋味接触到舌尖上的味蕾,不由被辣得眼泪汪汪:“娘亲,好辣。”
“快吃块馒头。”秦羽瑶连忙揪了一块馒头,吹了吹喂给宝儿。
只见小家伙仍是辣得不行,张着小口直吸气,两只乌黑的大眼睛里泪汪汪的,直是可怜又可爱。这样欺负儿子,是不是不大好?秦羽瑶不由想道,谁知宝儿吃过馒头又喝了一小口水,握着小勺子犹豫了下,又去舀着吃了。
当然,这一回舀的少了些。只不过,送入口中之后,仍旧被辣得嘶嘶直吸气:“娘亲,好辣,呜呜。”宝儿一边怕辣,一边又想吃,小脸儿别提多纠结了。
秦羽瑶看得直乐,便道:“你少吃些,多吃馒头。”
“呜呜,嗯。”小家伙点头应着。这一顿饭,竟然吃了整整一个大馒头,比往常多吃了一倍。看来,这些辛辣的调料,果然是下饭。秦羽瑶对宝儿的饭量,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待到晚上,宇文轩又来了。
此时,离吃过晚饭已经有些时候。宝儿已经搂着小白睡下了,秦羽瑶还伏案画着成衣的样式。不知不觉,窗户外面已经站了一个人。大概是为着方便动手,今日穿着十分简洁,双手袖口紧扣,一身习武劲装。
面上覆着半张银色面具,被淡淡的月光洒落,显得神秘而冷清,只听他仿若冷玉的声音响起道:“你在画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秦羽瑶抬起头,自然也看到窗外那神秘而清冷的身影。心中微微震了一下,才开口答道:“我在画衣服的样式。”只见宇文轩已经到了,秦羽瑶便放下笔,吹了吹墨迹,用镇纸压在一角,关上窗户走了出去。
“你还会设计衣服的样式?”宇文轩掩在面具下的眉头微微挑起,眸中有些惊讶,她到底不会什么?
秦羽瑶微微一笑:“随便画着玩罢了。咱们现在开始?就在院子里吗?”
“可以。”宇文轩答道,走到院子的空旷之处,与秦羽瑶讲解起来:“内功心法,都有一定的口诀,配合气息以调整步伐……”一边讲解,一边打出相应的招式动作,极尽详细地教导着。
秦羽瑶终于得见内功心法,心中很是激动,格外认真地学习起来。
宇文轩略作讲解过其中的运转起始过程,便摆出一个招式:“你我边交手,我边与你解说。”最好的教导方法是实战,只有观察秦羽瑶的运用,宇文轩才知道她到底了解多少,以及,及时给她纠正错误。
此时的宇文轩,气质一改温柔淡然,变得严谨苛刻起来。
“好。”秦羽瑶的眼中闪动着灼热,褪去了平时的一派沉静贤淑,整个人仿佛黑暗女王。如一把乌黑的待出鞘的剑,不出则已,一出必伤。
两人一边交手,一边互相交流。
宇文轩心里爱惜秦羽瑶,怕出手太重,伤到她。便竭尽全力,压制着自己下意识出击的反应。而秦羽瑶却是另外一种想法,在她的心里,认定宇文轩武功高强,便没有留手。心中每每有什么想法,便出现在招式上,一门心思拿着宇文轩练手。
于是,两人一来一往,宇文轩愈发稳重沉着,而秦羽瑶则越打越兴奋。
忽然之间,宇文轩的左手一顿,下意识地想要反击,然而出招到半截又停住。秦羽瑶只见一招凶狠凌厉的招式袭来,立时出招抵挡。却不料,宇文轩骤然收手,一时间没有刹住,重重的一个手刀砍在了宇文轩的手背上。
遭此重创,宇文轩的手猛地一颤。
“你无事吧?”秦羽瑶明白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此刻连忙收回手,有些内疚地问道。
宇文轩的左手此刻微微颤抖着,他不想在秦羽瑶面前失态,便把左手藏在背后:“无事。”
“真的没事吗?要不给我看看,我屋里有药酒,我给你擦一擦?”秦羽瑶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他藏在背后的手,很是愧疚地道。
“不必,没有大碍。”宇文轩答道,此刻微微昂起下巴,语气转冷。他可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会为一点伤痛而叫苦?那样多有失身份。
宇文轩不想在秦羽瑶面前表现得无能,便道:“夜已深了,今日你学习得已经足够你练习几日,就到这里吧。”说着,转身就想走。
“等等。”秦羽瑶拦住他,想了想,问道:“你有没有快速联络柳闲云的通道?”
“嗯?你有什么事吗?”宇文轩转过身问道。
“我想托你帮我传一封信给他。”秦羽瑶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准备好的信。
“可以。”宇文轩原本想叫她直接找思罗,可是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便伸出右手把信接了过来。
“还有事吗?”收好信之后,宇文轩又问了一句。
“没有了。”秦羽瑶摇了摇头,看向宇文轩的目光,又是感激又是愧疚:“今天谢谢你了。”
不客气!宇文轩很想说,为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然而这样太失态了,便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无事。”然后,脚尖一点,跃上屋脊,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身影。
秦羽瑶目送他在黑暗中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又消失在月色下,心中有些淡淡的异样。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又将方才学到的心法打了两遍,便进屋关上房门睡下了。
宇文轩离开后,直到回到轩王府中,仍旧觉得左手的手背隐隐作痛。他将手背抬起,放在眼下一瞧,只见整只手背都乌青一片。想到跟秦羽瑶交手的情景,不由眸中露出异样的神情。
她,为何每每出招,便带出丝丝缕缕的杀气?月色下,她漆黑的瞳孔愈发深不见底,仿佛深不可测的深渊,其中潜伏着巨兽,只待时机一到,便猛地跃出扑杀!
没错,宇文轩深深地感觉到,秦羽瑶并非刻意装出来,只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从一开始,她便未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他心里觉着,她并不是那种见到美男子、权贵之人便弯下脊梁,动心机之人。而她隐隐散发出的杀气,甚至经过了刻意的隐藏,若非他五感灵敏,只怕也不能轻易察觉。她,给他的感觉,似乎有些熟悉。似乎,像是十年前刚来到他身边的千衣?
想到这里,宇文轩眸光微震。千衣是某一隐世门派的掌门,哪怕十年前刚到他身边的时候,也是经过多重筛选,无数厮杀的候选掌门人。秦羽瑶只不过是一个小农妇,她怎么会给他这种感觉?
宇文轩觉得,秦羽瑶身上的迷雾更浓了。他想起秦羽瑶托他送给柳闲云的信,拿出来放在身前的桌案上,静静地看着信封,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轻轻扣动起来。
“千衣!”过了不久,宇文轩开口唤道。
声音刚落,房门便被打开了,千衣走近前来:“主子。”
“你把这封信打开,念给我听。”宇文轩的目光落在桌案上的信封上。他对里面的东西有些好奇,可是没有经过秦羽瑶的同意,打开来看似乎有些不好。不过没关系,他不亲手打开就好了。
听了这个吩咐,千衣有些奇怪,主子很少叫他们念信给他,今天是怎么了?然而他也不是多话之人,便拿起信封拆开来,展开信纸念了起来:“找到我附页上所画的植物,它会带给你数不清的利益。另外,给我三个信得过的绣娘。”
信上只有短短两行字,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