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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一大口苦涩的啤酒,我真的不想做任何的解释,解释来解释去我自己都跟着累,累的让我感觉我和小淫真的不如就做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关系的朋友。
我闷闷的喝着啤酒,小诺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气哼哼的:真是扫兴,本来吃的好好的,谁说红颜祸水都是女的?男的也一样,小淫就是十八的红颜祸水!!十八我跟你说,男人就不能惯着,丑妻近地家中宝,反过来用到男人身上也一样啊?别指望找那种长的看着好看的,我看左手就不错啊……
我和左手同时都被啤酒呛到了,我真是感慨小诺的惊人之语,差点儿笑喷了,左手咳嗽了好几下,冷冷的瞪着小诺:你什么意思?我有长的那么难看吗?
开学的第一天,宣传部就接到通知,负责社会企业到学校的招聘事宜,张贴企业的招聘资料,广播站还要配合广播那些企业的自身资料,考虑到毕业班有不明白的地方,还开设了咨询信箱,每天都会以黑板报的形式给予典型问题解答。肖扬他们那一届,来学校招聘的企业还不多,甚至没有几个,这一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就多了好多,尤其是上海、深圳、广州还有江浙一带和电子相关的企业,一瞬间就冒了出来,我整理着这些资料,想到小淫是计算机专业,希望他能找到合适的公司吧。
更让我震动的是,易名他们班级的一个贫困生,打了一个寒假的零工,说是赚足了学费钱,要把奖学金全部捐献给希望工程,资助了两个小学生。而来学校招聘的一家上海企业的负责人,正好还是我们学校三年前的一个毕业生,这次回来负责校内招聘,还以他个人的名义向学校专门捐赠了1万元,用于资助校内的贫困生,听说当初是基础学院的贫困生,当年就是在学校的资助下读完了4年的本科学业,他觉得是母校当初给了他继续求学的机会。学校对这个事情非常重视,单独让宣传部策划了一下,准备好好的宣传一下,用于激励那些家境不富裕的学生。
对这个事情,我和丁小飞都非常用心,校报方面我们也专门设定了一个版的宣传,我是非常感慨易名他们班级的那个贫困生,那种努力生活的勇气还有魄力,我一直都觉得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那条命负责,是一种责无旁贷的努力。所以当校报出来之后,我拿着校报翻来覆去的看着,激动的我大半天都在想着校报的内容。
我知道小裴没有回家,所以兴冲冲的拿了一份校报去找小裴,不过当我把校报给小裴的时候,小裴说的一句话让我非常失望,小裴说:沽名钓誉,那么有钱才捐献一万块,咱们学校好几百的贫困生,一平均下来,每个人连50块都捞不到,要真是想捐钱就多捐点儿,我要是有钱,我至少也要捐献10万块……
我气的说不出话,小裴斜睨着我:十八,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我别拖累大家吗?这个社会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饿死吧?学费我就是不交,还能不让我毕业??不让我毕业我就去国家教委上告,歧视我们贫困生。
小时候我姥姥常跟我说一句话,“好良言难劝该死鬼”,看来这个话是真的,我悻悻点头:好,就算我今天没来。
小裴在我的身后把校报撕烂了,哼着:你还真把你自己当盘菜了你,一个破班长,算个屁!!你真以为你是吃官粮的吗?
我在小裴那儿碰了一个灰头土脸,回宿舍的时候,被阿瑟抓了个正着,阿瑟弹了一下我的脑袋:哎,看这儿啊?放着我这么个大帅哥不看,你低头捡钱啊你?
我捂着被弹疼的脑袋恼火的看着阿瑟:用这么大力气,敢情不是你的脑袋?
阿瑟看着我嘿嘿笑:得了,一起转转校园吧,我啊,能呆还能在校园里面呆多久?哎呀,想想,还真是挺怀念的,4年就这么被我虚度过去了。
我跟在阿瑟在校园里面瞎转悠,阿瑟不老实的揪着干枯的树叶:十八,昨晚我和小淫喝酒聊天,小淫那个伤心啊,我怎么听小淫说他一回来,就看见你和左手在我房子里面,你俩还衣冠……
我没好气的哼着:到底是经验丰富的人,就他能想到那个事儿?我和左手什么事儿都没有。
阿瑟扁着嘴坏笑:也不是就小淫能想到那个事儿,换我也能想到啊,大清早的一拉开门,看见你和左手两个衣服穿的乱乱的,还都是蓬头垢面的,怎么可能不想歪啊,之前小淫一直说你和左手关系暧昧,他能不伤心吗?
我嗤笑:又是小淫让你找我问清情况的?
阿瑟坚决的摇头:这个绝对不是,小淫这次还真没让我伸手帮忙,他心灰意冷好几天了,就知道抱着小乖腻歪,还投了深圳和广州公司招聘的简历,估计是被你伤透心,想一个人远走天涯了,我就是奇怪啊,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俩,你和左手真的没事儿?
我皱着眉头看着阿瑟:真的没事儿,左手和方小刀睡得是你的房间,这个寒假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女生楼也没剩下几个女生,我在宿舍里面一个人呆着特别的害怕,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实在不敢呆着了,左手和方小刀才到你房子陪着我的,你那儿暖气一直坏着的,我们三个晚上都快要冻死了,可是没办法啊,我害怕啊……
阿瑟恍然大悟:哦,我说我床上怎么一股臭袜子的味道,估计是方小刀那个胖子的,你没跟小淫解释?
我忿忿的哼着:他肯听吗?算了,他不是投了南方企业的简历吗?希望他能通过面试,我们都隔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阿瑟歪着脑袋看我笑:哎,小淫要是真去南方工作了,你不想他?
我嘟念着:有什么好想的,你们不都是说毕业就分手是定律,比阿基米德的定律都精准吗?你和小麦的实习工作怎么样了?也去南方吗?
阿瑟耸了下肩膀:怎么可能去南方?我老爹铁定不肯让我走,就在北京混吧,怎么说也是自己家门口的一亩三分地儿,我妈现在那个抱怨,说是当初就该多生几个,谁想到生了我这么长外心的儿子?
我看着干枯的树林叹息:今年这个时候你们准备毕业,明年这个时候我也得开始准备,真没想到时间就这么快过去了,以前总以为几年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
阿瑟摇摇头岔话:恩,是挺快的,可惜了你和小淫这段感情,本来处的挺好的,你挺好的,小淫也挺好,可怎么就凑合不到一起呢?你俩怎么那么犯冲啊?
我低着头不说话,阿瑟突然开始坏笑:十八,你就是太理智了,要是换了我,哼,要把小淫给睡了不可,然后哭着闹着让他负责,再要求跟他结婚,看他能跑到什么地方,实在不行先搞出个孩子来……
我被阿瑟气乐了,睁大了眼睛看着阿瑟: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阿瑟扁着嘴,用手掌做了一个砍的姿势:恩,就要这样咔嚓,然后把他留在身边折磨他一辈子,让他跪洗衣板,当牛做马,对着他放赖,好女怕男缠,好男也一样怕女缠啊。
第278章 签约深圳B
当玻璃瓶子里面的星星叠的快要满到瓶子口的时候,已经是阳春三月,北京没有春天,温度一上来就是热辣辣的天气,毕业生的活动一个接着一个来,我脑子里面充斥最多的字眼儿就是‘毕业’。小淫差不多一个多月没有找过我,用阿瑟的话说是心灰意冷,我也没有找过小淫,有时候去阿瑟那儿用电脑,小淫看见我去了,就会关上门,或者坐在沙发上翻着计算机书,就像我不存在似的,我也非常识趣的,用完电脑就走。
许小坏问我:十八,你那满满一玻璃瓶子的星星,到底想送给谁,不会真的就是给你自己叠的吧?
我抱着瓶子不吭声,‘谁都不给’,这个话,我还真的说不起。
阿瑟他们这一届的学生,申请助学贷款的人跟之前几届相比,是最多的,但是没几个月就要毕业了,好像助学贷款还的非常少,学校非常头疼,找到哪个学生,哪个学生都说没有钱。
小米寒假回来非常不高兴,后来跟我说她爸爸妈妈竟然春节都没有回国,都在国外忙着生意。我这才知道原来人家小米也是一个非常有钱人家的孩子,想当初自己看着小米穿的旧旧颜色的衣服我还一直以为小米生活状况比我强不了多少呢。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那个下雨的晚上,我捡到小米丢掉在雨里的那个装着身份证、学生证的钱包的是范思哲的,用小麦的话,就是我二等奖学金都买不了范思哲的一个小小的包包。
朱檀的资料整理完毕,我去阿瑟那儿拿朱檀的那些资料书,把这些还给朱檀,我的工作任务就OK了,整理资料书的时候,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