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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息的看着许小坏:你说我是不是犯贱?我早就想断了。
许小坏点头:是挺犯贱的,你啊,我早就说过你根本拒绝不了小淫,小淫是墨唧,可是他温柔啊,这种性格的男生,谁能甩的那么干净?每次看你的眼神,真是受不了。
许小坏拍着篮球,笑:我不也挺犯贱的,整天对着左手那张臭脸,还不是一样,我跟你说啊,男人女人都一样,小淫就不犯贱了?
左手靠在操场边儿上,点了支烟,朝我们这边看过来,许小坏美美的朝我笑:哎,十八,其实左手真的属于闷闷的,他不好意思说喜欢,总是偷偷的看我,他不好意思了。
许小坏朝左手的方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哎,看什么看啊?你过来啊?
左手把手里的烟扔到地上,用脚捻灭,拽着方小刀朝操场外面走,许小坏开心的笑:哎,左手不好意思了,他真的不好意思了,哈哈,好哎。
给学生会老师交检查的时候,4暮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哎,十八,年末考英语4级了,你复习的怎么样?
我瞪了4暮一眼:你管得着么?
4暮扁着嘴笑:那我教你吧,一对一的教你,我包教包会。
我冷冷的看着4暮:用不着。
4暮眯着眼睛看着我:十八,我求求你,你让我教你英语吧,求求你了,你让我教你吧。
我烦躁的盯着4暮:你怎么这么贱啊你?没见过你这样下贱的人。
4暮百无聊赖的歪着脑袋:恩,我真的很贱,你就让我贱一回吧,我绝对不亲你了,我让你亲我……
我鄙夷的看4暮:我呸!!
我去给小宝家教的时候,在走廊就听见杜先生和杜太太吵架的声音,好像是为了小宝的事儿,因为毕竟隔着防盗门,我没有听的太清楚,但是隐隐约约能听见他们忽高忽低的声音。
杜先生暴怒的声音不时从房门里面传出来:我说……我说生你就得给我生……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我在外面有女人怎么了?你跟其他女人一样……贱!!
杜太太尖细的声音:……你别指望我能帮你再生,生个小宝已经够我受的了……
杜先生:我不可能就这么一个傻儿子,你不能给我生,有的是人帮我生……
杜太太:你敢!!!
好像有打耳光的声音,很大,我的身体,跟着也抖了一下,杜先生暴怒的声音:你怎么跟我说话!!!你再说一遍,看你敢,还是我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听见身后有人小声的说:又打起来来了??
回头,看见小宝家的四川保姆,我尴尬的看着小保姆,不知道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小保姆扁着嘴看我:我跟你讲,这两天都在吵,我都不想待着了,这不趁着买菜的功夫出去待着吗?
我有点儿担心小宝:孩子还在家呢,这样小宝怎么办?
小保姆摇头:他们要是真管孩子,小宝能这样么?你知道他们吵什么?杜先生要杜太太再生一个,说是不能要小宝那么一个傻儿子,杜太太不想生,这才吵的……
我疑惑的看着小保姆:那小宝怎么办?
小保姆叹了口气:反正人家有的是钱,小宝只要不犯病,就算犯病也那么回事儿,吃喝拉撒怎么不是一辈子……
房门砰的被推开,杜先生怒气冲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我一眼,转身匆忙下楼,小保姆推着我:进去啦,进去啦。
我战战兢兢的和小保姆进了房间,小保姆有些司空见惯了,开始收拾扔的到处都是的东西,杜太太披头散发的坐在沙发上,捂着被打肿的脸,嘤嘤的哽咽着,我都没敢跟杜太太说话,直接就奔了小宝的房间,敲了好一会儿门,小宝也没开门,我推了推门,没锁。
我进了小宝的房间,没看见小宝,找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小宝在床底下趴着,咬着手指头怯怯的看着我,我稍微往小宝身边靠一下,他就往床底下缩一下,我只好在距离小宝不远的地板上坐着,小宝就呆呆的咬着手指头看着我,那种眼神就象是看一个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杜太太在客厅里面开始一边摔东西一边大喊大叫:让我生我就生?以为我是母猪吗?
小宝开始用手捂着耳朵,表情非常痛苦,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我往小宝身边凑了过去,小宝的嘴唇被咬出血了。
我摇了小宝几下:别咬嘴唇!!张开嘴!!
小宝突然拽着我的胳膊就要咬,我吓了一跳,慌忙松开小宝,跌坐在地板上,小宝喘着粗气缩到床头的角落里面,满眼敌意的看着我,小宝的嘴唇上血迹斑斑的。
我心有余悸的站起身,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小宝,我尽量平静着语气:小宝,你怎么了?你不能总这样,你这样会被……
我想说:你会被放弃的。这话我没说出口,杜先生之所以想再跟杜太太再生一个健康的孩子,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将来的孩子不管是什么样子的,肯定和小宝是不一样的,那么小宝的以后的生命,是不是就会变得越来越萎缩呢?那么活着和生存就真的变成两种意义了。
小宝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接着咬自己的嘴唇,我缓和了语气,试探性的往小宝身边走了一步,小宝就往角落里又缩了一下,我小心翼翼的把手伸给小宝:小宝,你别咬嘴唇,会疼的,老师带你出去好不好?你想去哪儿?
小宝喘着粗气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爬着钻进床底下,我怎么叫他都不吭声,也不出来。
许浩颜的手伤好了,我的心却伤了,伤心和伤身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伤身可以愈合,伤心呢?就始终有着那么些细细密密的左一个右一个的小伤口偷偷的藏在身体里面,或者说也可以被自己使劲儿的挤压到身体里面的某个地方,可是等到一个人寂寞的时候,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等到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那些细细密密的小东西就会慢慢腾腾的爬出来,象小锤子一下,一下一下的,轻轻敲打着永远不会留下伤口痕迹的神经,这才是最要命的。这种伤痛无药可医,越是休息越是缓解,就越是发病的厉害。
许浩颜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问:十八,你最近看着好像很疲劳。
我有点儿颓然:心累吧。
许浩颜交叉着手指头:又纠结了?
我点头:我以为我挺干脆的,我以为我能处理的不这么拖泥带水。
许浩颜叹了口气,苦笑:感情的事儿,从来就没有人能做到不拖泥带水,只要你还有介意在里面,那么介意的后面就是喜欢,你否认不了的,能做到不介意么?
我避开许浩颜的眼神,有些伤感:如果时间能够倒回我们还是兄弟的那个时候,我一定不会多走这一步。
第221章 他的生日
周五下午三四点钟,我才开始到处找生日蛋糕店,我和小米走出学校大门的时候,竟然意外的看见阿瑟带着小麦,还有左手和方小刀站在学校大门前面,都仰着头看着学校大门上的牌匾,阿瑟皱着眉头,好像还在极度的思索中,我和小米互相看了看,有些奇怪,不知道阿瑟在搞什么。
阿瑟转头看着左手:哎,这样看着还行啊?
左手点点头:凑合着吧,就那么回事儿。
方小刀眯着眼睛:这要是换上‘北京大学’的,那该多牛啊?
阿瑟扁扁嘴:得了,你丫还能考上北大?这块牌子够你消化大半辈子了。
小米最先问阿瑟:阿瑟,你在干什么啊?
阿瑟看看小米和我,又接着看学校大门的牌匾:哦,这不明年就要毕业了吗?看看学校的大门。
我笑了一下,阿瑟嗤笑:十八,你还别说,我在这个学校呆了将近4年了,每天都看,每次看都觉得很不爽,这会儿这么一看吧,还真头一次觉得看得顺眼了,还挺有亲切感的。
方小刀胖手指头一挥:这就叫儿不嫌母丑……
阿瑟对着方小刀的屁股就是一脚:你妈长成这样吗?
左手噗哧一声笑出声,方小刀揉着屁股不服气:哎,我这不是打比方吗?懂不懂啊,都是文化人,动什么手脚啊?
左手看看我,又看看阿瑟:要不晚上一起吃饭吧,这个学校留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附近那个烤鸡排手艺不错的烧烤店。
小麦正经人似的看着左手:恩,等你成了当红的歌手,这话可以作为回忆录。
阿瑟双手抱胸,一边看着学校大门一边摇头:不了,晚上给小淫庆祝生日呢,要不你们一起来算了。
左手看了我一眼,淡漠的摇摇头:不了。
阿瑟拍了左手的肩膀一下,笑:怎么,还记恨当初你俩动手的那个事儿?
其实我本身连学校周围有没有生日蛋糕店都不知道,要求什么样的生日蛋糕,要奶油还是巧克力,还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