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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小淫拽了我一下,两个人都没有坐稳,都倒在小淫的床上,我想起来,小淫拽着我的胳膊我没有成功,小淫把装着韭菜馅饼的袋子递给我,侧着脸笑:吃完在起来。
我感觉怪怪的,两个人躺在床上吃馅饼?小淫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我慢慢的转脸看着小淫的侧脸,小淫边吃边笑:十八,暑假的时候你搬过来不要住小麦的房间了,住我的房间好不好?
我避开小淫的眼神:为什么?我住小麦的房间挺好的,还有不少漫画呢?
小淫不乐意的用胳膊撞了我一下:什么啊?那好像你跟小麦关系好似的,谈恋爱的是咱俩好不好?你住我房间,我住小麦房间,你喜欢看漫画,搬过来好了。
小淫的牙齿上还粘着韭菜叶子,扭头看着我:哎,十八,暑假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这样躺在床上聊聊天说说话什么的,其实一起午睡也可以啊,好不好?
我尴尬的盯着小淫牙齿上的韭菜叶,小淫翻了个身看着我坏坏的笑:哎,十八,干什么这么看我,我亲你一下好不好?绝对新鲜的韭菜味儿,还混合着鸡蛋呢,别浪费了……
小淫凑近我的脸吐了一口气,我面红耳赤的坐起来:哎,什么呀?
小淫挨着我坐下,坏笑: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不刷牙不洗脸就那样么?再说了,我等着你微积分成绩出来呢?男人么,做事儿要师出有名,省着你老是觉得你亏本了似的,我不会让你在期末考试之前神经失常的,哼哼。
我回学校之前,阿瑟哼哼唧唧回来了,穿着的拖鞋有一只还开胶了,据说是走路的时候遇到某个长头发的女孩子贡献了一个扎头发的绳子才算晃悠回来,阿瑟坐在沙发上把坏了的拖鞋拿在手里来回的看着:哇靠,买的时候那老板还说会一直穿到鞋底都磨漏了也不会开胶的,哼,那天我非把这双拖鞋摔在他脸上不可。
我笑着准备往外走,阿瑟神秘兮兮的看着我:哎,十八,我今天出去的时候看见易名和4暮走碰头了,哇塞,那场景绝对的一个憋火……
佐佐木从电脑前面转过身看着阿瑟:怎么憋火?易名把4暮给揍了?
阿瑟扔了拖鞋,扁着嘴摇头:没有,易名要是有那本事,方茵茵就不会给4暮搞到手了,易名啊,除了不是男人之外我还真是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好,今天和4暮走对面就那么低头过去了,4暮倒是很牛逼的从易名面前过去了,十八,你当初喜欢上易名什么啊?
小淫推了阿瑟一下,我瞪着阿瑟不说话,阿瑟扔了拖鞋竟然还把自己没有那只脚抱在手里,扭头嗤笑:哎,十八,我跟你实话实说,易名不会喜欢你,他是绝对典型的自私,他以为你非他不可,因为你们都是同住在一个城市的人啊,所以他跟不同的女孩子恋爱也从来不担心什么,他就是拿你做他的一个后备军,我们专业也有,就是说大学毕业之后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城市,用易名的想法就是最不济最不济的那天还有你一个十八能凑合着将就一下吧?但是一旦有人想和他谈恋爱了,他就不会考虑你的感受了,你要是差不多把他忘了,他也会时不时的说点儿莫名其妙的话激发一下你的想象力什么,让你觉得模棱两可的,还会对他始终有着点儿暧昧的想法,十八,你在这方面绝对是白痴,我当然不是了,小淫也不是,只不过小淫不说而已……
阿瑟竟然把摸了脚趾头的手放在鼻子下面小心翼翼的闻闻,然后很怪异的表情伸给小淫:哎,你闻闻,我老洗脚来着,怎么还这么大的味儿?
小淫皱着眉头,腾的从阿瑟身边跑开:阿瑟,你什么习惯呢?
阿瑟吊儿郎当的笑:切,以为你们多清高似的,告诉你们,男人味的其中之一就是脚的味道,十八,小淫不比我好多少,说不定比我的脚味道更大呢,不过是用袜子盖住了而已,哼……
下午是毕业生活动所有的节目的最后一次大排练,小麦和苏亚已经穿上了正是演出时候的服装,亮晶晶的特别好看,尤其是在动的时候,还能反射灯光,感觉上五颜六色的,很炫目,而且小麦的发挥真的超乎我的想象,和苏亚配合的一直还不错,苏亚说小麦虽然不是跳舞的天才但是不是废材。小麦说他已经通知了他的七大姑八大姨,正式会演那天会全部过来看他的表演,据说他妈妈还会给小麦做全程的录像。
我对照节目单子的时候,索多多苦着脸过来找我:十八,我怎么办啊?许小坏说我没有张力,怎么才叫张力啊。
我想起许小坏跟我说索多多除了一头非洲狮子的头发看着很酷之外,性格象温开水一样的慢吞吞的,我想了好一会儿指着酷酷的左手:哎,你看看左手,许小坏所说的那种张力应该就象左手那样的性格吧,男人么就要有一种气势,就像是在身体里面装了重磅炸弹一样的,时时刻刻会引发爆炸那样的气势,对,就是这样,明白么?
索多多挠挠脸:你说,重磅炸弹?是不是再买一次99朵玫瑰?
我摇头:不是,都已经买过了,重复就不新鲜了,我说的那种气势就是,就是女生很想倒贴99朵玫瑰花给你的那种,我也说不明白,你回去问问左手吧,他那种南极冰山的表情很受人待见吧。
索多多和左手排练的时候,秘书长头疼的看着我:十八,晚上的蹲守怎么办啊,没有多久就要期末考试了,我还都什么没有怎么复习呢,真是,现在偷衣服的贼好像都不出现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那次讲鹦鹉笑话打草惊蛇了……
我理亏的不敢说话,扭头看见4暮和万森一起走过来,4暮笑:放心吧,都说了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了,偷衣服偷惯了肯定不会说收手就收手的,我以前看过心理学的书籍,小偷那种侥幸的心里是有周期的,时间一长就会很难自控,应该三两天之内就会有所行动的,不然偷瘾上来了她自己都会感觉憋的很。
秘书长崇拜的看着4暮:哇塞,你懂得心理学?你真应该考取心理学专业。
4暮挑着嘴角笑:恩,懂一点儿吧,不光是犯罪的心理学,别的多少也懂得一些……
学生会老师喊秘书长,秘书长拿着单子往那边走,我跟在秘书长后面,错着4暮的身边,4暮低低的声音:哎,有时候啊,某种瘾上来了真的很难控制自己,小偷也一样……
我哼了一声:神经!
万森对着4暮不正经的笑:哎,我说兄弟,把你那玩意儿给剁了不就结了?上瘾?看你那儿瘾去。
学生会老师对总体的排练感觉很满意,说是就这么定了,毕业生活动那天就按照这个水准发挥就行,散场的时候我看见4暮朝我走过来,我看见4暮就有些恶心的感觉,左手和索多多正在收拾东西,我灵机一动,朝左手和索多多跑过去,为了表示我不是有求于人的靠近左手,我微笑的看着左手:哎,我帮你拿吉他吧,很沉么?
左手冷冷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我抢着拿左手的吉他盒子,嗤笑:哎,别那么说啊,我一直都这么好心好不好……
我差点儿被吉他盒子坠倒,我一直以为那个玩意儿一点儿都不沉,左手抬住吉他盒子的底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你以为男人的东西都是棉花做的?我们都是吃干饭的?给我吧。
左手把吉他盒子往肩上一背,索多多可能一直为许小坏说他没有张力的事儿烦恼,所以都没有怎么搭理我,左手也没有再搭理我说一起走吧,我觉得自己要是真的还跟着左手是不是有点儿二皮脸?失落之余看见4暮站在距离我不远的桌子边儿上双手抱胸的看着我,嘴角带着轻佻的笑意,然后我就看见小麦朝我跑过来,我挑衅的瞪了4暮一眼,小麦还没有往我这边跑几步,苏亚好像叫住小麦,小麦冲我摆摆手,那意思是让我先走,我懊恼的瞪了一眼小麦的背影,低着头转身往文体部的大厅外面走去。
在我走到秘书长身边的时候4暮从秘书长的另一边站了出来:哎,一起去喝杯东西吧,我请,好好讨论一下偷衣服贼的事儿,总不能总是这么耗着?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吧。
我无精打采的往前走着,秘书长很干脆的声音:好啊,我蹲点儿都蹲的烦了,考试的科目都还没有看呢?4暮,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吧,老师都说你很聪明来着……
我摇头:我不去了,你们讨论结果之后告诉我一下就行了。
秘书长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哎,你怎么能说不去呢?喝东西的钱都应该你出,你忘了你那天晚上干了什么吗?先不说你说的那个鹦鹉的事儿,你和你们宿舍的两个女生干了什么?楼道阿姨要举报你们那会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