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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玄心玉能救婆婆了。”苹果哭道:“傅公子无论如何救救婆婆吧,毕竟婆婆是真为玉翔解了咒的。”
“玄心玉?”小卿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忽然想起,自己的扇子中间,似乎有片玉有些不同。
他从怀内撤出扇子,刷地展开。扇面正中,一夺玉雕的梅花,果真与众不同,红色的玉如血如泣,隐有光晕流动。
这把扇子是慕容疯,他的爹爹所留,难道这朵梅花就是玄心玉。
小卿微笑着,轻轻摇了摇扇子:“你知道如何用玄心玉去救?”
“只要在玄心玉上滴入一滴傅公子的血,再将这玉放在婆婆头顶即可。”苹果拜谢着小卿:“傅公子只需一滴血就可救婆婆一命。”
小卿笑了笑,“燕月,你认为苹果姑娘所言如何?”
燕月难得一声不出地乖乖地侍立在老大身后,见老大忽然问话,不由笑了一下。
“笑什么,回话。”小卿不用回头,似乎都知燕月在做什么。
“是。”燕月恭敬地欠身道:“若是依小弟的意思,请老大许小弟直接将苹果姑娘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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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有些头晕,她一边喝了陈玄衣递过来的水,一边问道:“奇怪,我怎么竟睡着了。”
陈玄衣笑道:“这几日红鸾姐姐很累了。睡着一会也没什么了不起。”
“孙姑娘和青姑娘呢?”红鸾笑了笑。
“孙姑娘去见小莫了。”陈玄衣看着红鸾。红鸾轻嗯了一声,并无什么表情。
陈玄衣心里哼了一声,脸上依旧带着笑:“青姑娘当然是去看玉翔了。”
红鸾站了起来:“今日吃饭的人更多了,咱们早些去准备。”
陈玄衣跟红鸾一起走出房门,沿着回廊走向后院厨房。
“这位青姑娘,这次看起来,似乎成熟了一些呢。”红鸾不经意地道。
陈玄衣微笑道:“是啊,人逢大变,总会有些不一样吧。”
“红鸾姐姐。”陈玄衣一边盖上巨大的饭锅,一边笑道:“宇文敬昏昏沉沉地,为何还要顿顿给他送饭,不吃,他也不会饿的。”
红鸾笑道:“宇文前辈因为受制过久,所以有些失忆,不过,这两日夜里,碧落天大人都有派燕月公子去为他疗伤,如今已大有好转,似乎能记起一些事情来了。”
“他能想起什么?”陈玄衣很奇怪。
“碧落天大人的事情,我不敢问。不过,我倒是听大人提过,再过几日,待宇文前辈养息一段时间,就送回宇文世家,他毕竟是宇文世家的家主。”
陈玄衣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傅小卿不是说过,这人并非是真的宇文敬吗?怎么还要送回宇文世家。”
“江南五大世家一向势力均衡,大人估计是不愿意宇文世家发生什么变故吧。况且碧落天大人行事一向虚虚实实,我也不敢妄猜。”
话说到这里,红鸾有些脸红:“陈玄衣姑娘,你可不要将这些话向人提起,若是大人知道我胡乱说话,一定会重罚我的。”
陈玄衣笑道:“我怎么会去和傅小卿说,你放心了。”提起一桶猪食来,去喂猪了。
可是猪们注定今晚要饿饭了。
陈玄衣将猪食放到了后墙边上,却闪身进了荆轲的房间。
荆轲的房间并无人看守。
“这个宇文敬到底是什么人?”陈玄衣等着荆轲的回答。
荆轲摇了摇头:“他绝对不是宇文敬。”
宇文敬在女儿宇文宛然百日喜宴上,发现妻子居然带着女儿去了一座破庙,对一个已经喝得醉了东倒西歪的男人说:“看看,是你的种呢。”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侮辱,尤其这种侮辱还发生在天下第二剑,索肠剑宇文敬身上。他立刻拔剑相向。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这个似乎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男人武功居然还那么高。
“你杀了他?”陈玄衣看着荆轲。
荆轲摇了摇头。
宇文敬中了一剑,但是还没有死。
慕容芸放下了女儿,拣起了一根打狗的粗棒子,宇文敬胸口滴着血,他抬头想骂慕容芸时,那棒子已经砸在了他的头上。
血花四溅。
他想躲,想跑,可是慕容芸手中那催命的棒子,已经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荆轲现在似乎还记得那个场面,鲜血和脑浆在四下飞溅,宇文敬顶着那如烂西瓜一样的脑袋,在地上爬,一溜血迹。东倒西歪。
“宛然乖,娘给你唱曲啊。”慕容芸瞪着荆轲:“女儿哭了,你也不知哄吗?”她哼着小曲,手里的棒子一下一下砸在宇文敬的脑袋上。
陈玄衣想吐,但是没吐出来,她有些毛骨悚然:“芸姨,你是说芸姨……”
荆轲叹了口气:“宛然百日喜宴后不及,就传出了宇文敬抱恙谢客的消息。”
三个月后,人们看见宇文敬带着妻子和一双儿女游湖。
荆轲即便醉得再厉害,也知道那日在破庙中看到的绝不是幻象。
☆、假亦真时(中)
满树的花朵让山里的空气中弥漫着甜香;遍野的山花摇曳,人走过;纷纷飘落的花瓣轻轻飞舞。
眼前的美景;最让女人心动,即便是三个逃命的女人。
慕容芸一直在咳血。嫣然和宛然的身上也狼狈不堪。
雨夜中的仓皇逃命,三日来深深的恐惧;已让她们精疲力尽。
“娘。”宛然扶着慕容芸靠到一棵花树上;落英缤纷。
慕容芸笑了笑;很痛。
追杀她们的人;已经悉数被杀。宛然这一辈子杀的人;也不如这三天中杀的人多。
不是他们死;就是自己三人死。宛然和嫣然绝对不会手软。
嫣然忍不住跪在慕容芸旁边;痛哭失声。
“是嫣然拖累了姨妈。”
慕容芸笑道:“这是什么话;你跟着姨妈出来,姨妈当然要将你完好无损地送回去。”
宛然在一旁挖坑。
“你想将阔剑埋在这里?”慕容芸看着女儿;心里无限疼惜。
宛然喘着气道:“是啊;娘;这剑太沉了,即便再锋利,娘还是不要用了,消耗体力。”
慕容芸拉过女儿:“你真的喜欢玉翔那小子?”
宛然脸色有些红,还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自己即便喜欢玉翔又如何,娘一心想要他师兄的性命,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理自己的。
慕容芸哼了一声:“既然喜欢,还摇什么头。我慕容芸的女儿喜欢他,是他的福气。”
“娘,宛然只要娘安全,一直陪在宛然身边就好。”宛然轻轻为娘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慕容嫣然痴痴地看着她们母女两个。自己只有姨娘,没有娘。而自己的爹爹已经三年没有见我到。
“你放心,”慕容芸笑着安慰女儿:“这件事,娘会为你做主的。”勉强站了起来:“转过这片花谷,咱们就安全了。”
轻轻一声叹息传来。慕容芸冷笑了一下。
一个美丽的少女缓步走了过来。
慕容嫣然和宇文宛然和慕容芸并肩而立。
“逐星。”慕容芸笑道:“看来师父很疼你。”
逐星的半边脸依旧红肿,却甜美地微笑道:“娘也一直很疼师姐。”
“娘?”慕容芸轻声笑道:“师妹到了现在还在自欺欺人。”
逐星神色不变,轻轻挥了挥手,她身后的十几名女剑手一齐后退。
“姐姐下的毒,他的确无法破解。”逐星叹了口气:“所以,他要不惜一切抓到姐姐。”
“我当然不会为难姐姐。”逐星若无其事地在手中碾碎一朵花瓣,看着红色的汁液在手心里干涸:“我想知道的事情,姐姐会告诉我吧。”
慕容芸冷冷一笑,往一株树后走去。慕容嫣然和宇文宛然看着逐星,退过一边。逐星点头笑了笑,走向慕容芸身边。
“你不怕师父杀了你。”慕容芸笑道。
“怕。”逐星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眼睛中却一片怨毒之色:“既然一定要分个生死,我当然希望活下来的那个人,是自己。”逐星看着慕容芸:“她,难道真的是我娘吗?”
慕容芸笑,很残忍:“她怎么会是你娘,他根本就是个男人。”
逐星的面色一下变得惨白。
“他是上官无双。”慕容芸收起了笑容,脸色铁青:“我慕容芸这一生的不幸,都是拜他所赐。”
慕容芸原本是定了亲的。上官家的二公子,上官无双。世家之间的联姻再平常不过。
可是上官无双逃家,悔婚。
慕容芸不爱上官无双,但是这叫她颜面何存?她发誓要找到他,并杀了他。可是,当她躲在树后准备偷袭上官无双时,上官无双突然脱掉了衣衫,走进了山溪之中。慕容芸看着上官无双的身体,惊呆了。她看见上官无双沐浴更衣,挽起头发,薄施粉黛,穿上青翠的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