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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套纯棉的靠垫、坐垫。长榻上也是纯棉的床具,淡淡地柠檬香。人靠在上面舒适。
“抬院子里去。”小卿斜靠在床榻上:“你们四个舞套剑我看看。哦,就舞那套‘月下竹海’。”
小莫、玉翎、玉翔、燕杰应了一声,整齐划一的一个起势。四人手中都握着一根尺长的翠竹,白衣青衣,丰神俊朗,潇洒的身形,优美的律动,的确是一种欣赏。
“这套剑法果真是不俗,你们舞得也好。”小卿看了前十五式,有些意兴阑珊:“再舞五十遍。”
……
“怎么还没来人送饭啊。”冷小袄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对不起,几位姑娘久等了,真是照顾不周。”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跑进院。
“这三天,感觉好奇怪,每个人都忙得团团转。”宛然也很奇怪,要不是玉翔来拜托她这几天千万不要踏出这院门一步,她早都去看个究竟了。
当然,受到拜托的还有冷小袄,只是拜托她的人是燕杰。
而萧萧吗,萧萧想起燕月,脸就有些红。
还记得第二日,见过傅大侠后,自己曾去找燕月。
手刚抬起来,燕月已经开了门,笑盈盈地双眸看着自己:“在这里乖乖地,等我。”
爱情其实是最好的良药,它可以让女人更女人,男人更男人。
傅龙城听着院子里乒乓的声音,只是不去理会。
可是等良辰带着燕东等刀卫运着大量松木进到院子里后,竟轻轻地叩响了他书房的门。
“大老爷。”良辰怯懦地道:“请大老爷暂时用西园的书房。小卿少爷,吩咐将这里重新装修呢。”
傅小卿!傅龙城心里咬牙,你满府地瞎折腾,老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居然折腾到老子的地盘来了。
可是,脸上却保持着家主的风范,微笑道:“这里不必重新装修。其他已经开始的地方可以做到结束。”
良辰应是。
“你去看看小卿,”傅龙城仍是微笑:“让他在以后的十天都不许出他的院子。”
“是。”
终于安静了。
傅龙城刻意忽略府内某个院子内依旧地热火朝天,依旧地天翻地覆。
燕月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直到有人轻轻帮他揉腿。
“香溪回来了。”女孩子讨好地看着燕月。“香溪差点以为走错了屋子。”香溪感叹自己的明智,这三天,听说府里被累倒的姐妹不尽其数……
每次小卿老大受罚过后,府里的面貌总会在短时间内发生一些日新月异的改变。
“回来的好。”燕月笑道:“你可是不请假了吗?”
“当然不了。您一定累坏了。以后香溪一定好好侍奉。”香溪笑:不是婢子没有义气,婢子不过是保存实力而已。
“不必以后了。”燕月舒服地伸了伸腿:“我回来时,老大吩咐了,感觉这屋里的摆设,还是刚进来看时顺眼。”
香溪的脸色开始发白。
“这屋里原来的摆设你最是清楚,你将它们恢复原貌吧。”燕月站起来:“燕文、燕杰那屋里也归你收拾吧。”
临要出门,又回头笑道:“老大说了,这屋里的地板不够亮,想是干活的人偷懒。我虽然无所谓,但是既然是老大的吩咐,那就每日多擦上三遍。”
“这些活可够你累得了。不过,你也不必找着香玉、香枫她们帮忙了,她们估计已经累得爬不起来了。”
“不用香溪伺候晚饭了吗?”香溪有气无力,却还记着自己的本分。
“这几日,会到府里的锄禾居吃饭。”燕月微笑:“香溪还是那么乖巧。”
香溪: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那么,我一定会选择休半年假再回来……
小卿在喜悦居的院子里,晒着太阳,很舒服。
因为挨了打,心情差一些,所以做些平时想做也不太敢做的事情,师父好像会不太计较。
所以都闹成这样了,不过是禁足而已。其实也好,自己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休息好了,师父那里想必还是要交代的。这种“交代”当然少不了一番锥心的痛楚。小卿打了个冷战,但是还是刻意忽略之。
还是专心享受目前这种来之不易,舒服惬意的生活。啊,真是无忧无虑。
生活,还真是幸福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一直支持小妖的各位亲亲朋友,小妖又啰嗦了30多万字了。本部《少年游》(上卷)到此告一段落。《少年游》(下卷)已经开始上传。讲述傅龙晴、傅龙羽的故事。大家在文章右侧小妖推文那里可以看到链接。
期待大家的继续支持。希望大家也能喜欢。
☆、怦然心动(上)
大明湖的秋天总是来得很迟;却来得很突然。
虽然已近重阳,却一直是晴朗的天;暖暖的阳光;直到昨夜,那一场沥沥的小雨。
早上推开屋门,才发现;依旧晴朗的天;轻风吹在身上;已有了沁人的凉意。
举目望去;叶落缤纷;原本盛开的花朵似乎一夜就已成熟;终于露出了她们孕育了一夏的果实。
一场秋雨一场凉。
小卿的唇边却不由绽开了一丝笑意。挥手命院子中给他请早的师弟们起来;整整衣襟;今日终于禁足期满,该去给师父请安谢罚了。
穿过两层院落;小卿满意地看到右侧那一片新开凿的荷塘已经全部竣工。池亭轩阁;一应俱全;雕栏玉砌,美不胜收。
喜悦居的影壁墙下,一个黑衣少年,笔直地跪着,英俊的脸色却很苍白,微微颤抖的睫毛,隐隐露出不堪的疲惫。昨夜的雨和晨露,想是浸透了他的全身,在晨曦的阳光中,他的头上似乎升腾着氲氲的水汽。
小卿哼了一声,声音不大,黑衣少年却将已经笔直的脊背绷得更紧了一些。即便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让他早已酸麻的浑身肌肉痛得几乎颤抖,更恨不得一掌拍碎痛得让他发狂的膝盖。
原本跪时间长了,膝盖那里便只剩下麻木,不会痛得钻心。可是每过六个时辰,在跪得最痛要摇晃的时候,小莫师兄就会拿着藤条准时出现。
十下藤条,打在屁股上,每一下,都会带起一道渗血的檩子。屁股自然是抽着肉的痛,身上的血脉也跟着活络起来,膝盖那里就会传来让你恨不得大声叫喊的疼痛。
可是决不敢真的喊出来,呻/吟声都得咽回去。然后再跪直,这时膝盖和浑身的关节肌肉传来的痛就会清晰,痛得直冒冷汗,眉峰纠结。等忍着痛快过去时,藤条又会准时抽在屁股上。
如此反复,如今自己的屁股是否都快变成筛子了,最少六十条渗血的檩子,经过雨水的浸泡,抽着劲地疼。已快被身体温干的衣服,再次被冷汗浸透,冰冷地贴在身上。
看着小井强忍痛楚的表情,小莫不由暗叹了口气。自己一个多月未见小井,见他的第一句话,却是“老大命你到影壁下跪着去。”第二句话就是“裤子褪了。”第三句话是“跪直了。”
想起来都有些对不起小井。可是老大的命令谁敢违背?尤其还是在老大被师父罚后又敏感又心烦的时候。
不过小井真的很可怜。这种跪法的痛苦小莫也是领教过的。跪六个时辰打十下藤条,然后接着再跪,再打。这般罚法一般只适用于超过二十四个时辰的罚跪,这样可以避免对膝盖的损伤。
因为超过一定时间的持续罚跪,会让膝盖的韧带和筋络受损,年轻时可能感觉不到什么,却会留下病根,等到人老时,就会并发多种后遗症。
对于十七八岁的少年来说,人老仿佛是极遥远的事情,眼前的疼痛和难挨才是刻骨铭心的。可惜被罚的人,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跪够了吗?”小卿问小井。
“跪没跪够当然是老大说的算,你这样问真不厚道。”燕月心里腹诽,可不敢说出口。这段时间还是别惹老大的好,因为老大身上还没好利落的伤痕里,也有自己的“功劳”不是。
小井当然不敢回“够了”,虽然心里真的真的真的想说“够了,老大饶命吧。”
“小井有错当罚,师兄教训的是。”小井恭敬地答,中规中矩。
“出卖兄弟,连累五叔。”这错的确不轻。
玉翎在旁边一脸黑线。小井,你还知道我是你兄弟啊,十年兄弟情意还比不得你那一枚破兰花种子。
小井心里也呕得慌,他对不起五叔,对不起玉翎,活该受罚。可是若是知道玉翎心里将那举世无双、硕果仅存的“黑夜传说”的兰花球茎说成是一枚破种子,就更得抓狂了。
九月大理好风光,蝴蝶泉边好梳妆,蝴蝶飞来采花蜜,阿妹阿哥情意长。苍山洱海,高山明珠。大理的美景会让每个初到大理的人感到如入仙境。碧蓝的洱海上片片白帆,绿绿的坝子里歌声荡漾,高高的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