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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楚*犹豫了一下,府中各院下人都是有定数的,这般突然多一个人……
但是金燕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让她很有好感,如今见她这副无家可归的模样,要拒绝也实在是不忍心。
“少夫人,如今盈碧有了身孕,小少爷身边玉珠一人也照顾不来,倒不如说金姑娘是从侯府暂且借来照顾小少爷的。”
楚*想了一下,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反正国公府众人皆知盈碧以后是要做阿盼屋里的管事娘子的,如今她有孕,找个人暂且替她的差事也说得过去。
“盈碧丫头嫁人了?”金燕一愣。
“你倒还记得她啊!”楚*笑道。
“自然记得,这丫头瞧着老实,实际上是个小辣椒,呛人!”金燕呶呶嘴。
楚*一愣,瞬间便笑出声来,这形容还真贴切,盈碧可不就是个小辣椒嘛。
就这样,金燕便跟着楚*进了国公府,这次她倒没有再易容,而是以她的真面目进去。
楚*将事先想好的理由回禀了太夫人,太夫人稍想一下,觉得从侯府要个有经验的人来接替一下倒也未尝不可,便也点头道,“这事便随你吧!”
慕锦毅得知此事后有点意外,他倒没有想到今生楚*竟然与金燕有交情,待听了楚*说起金燕被神捕鲁耀宇追得无处可逃时,他轻笑一声。
“鲁耀宇是看中她了,否则哪会追着她这么多年,闲得慌吗?”
楚*怔了怔,便也笑出声来,“这倒也是,各地官府都想请他帮忙查案,他倒一心一意追着金燕讨要媳妇,可不正是另有打算吗!”
慕锦毅意味深长地道,“得了金燕,便也得了鲁耀宇!”
楚*愣愣地望着他,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前世并不是为了金燕才命人四处寻她,而是想着通过她将鲁耀宇引来?”
慕锦毅笑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也不搭话。
金燕是有些本事,可不足以让他花那么大的力气,关键是她身后那个鲁耀宇,那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这次若是得鲁耀宇相助,那查明胭脂的身份便指日可待了!”慕锦毅叹道。
金燕虽是平民出身,但到底也在大户人家潜伏过一段日子,该懂的规矩礼仪还是懂的,这一点,楚*也不由得放下心来。
阿盼越来越淘气,稍不注意便不知跑到哪里去,他的身边正正需要有一个像金燕这种精力旺盛,又懂几分拳脚功夫的人跟着。
金燕得了个照顾小孩子的差事,心中欢喜至极,她还没有与这般小小的人儿接触过,加上阿盼又是活泼好动的,更是得她的心意,每日跟着阿盼到处乱窜,玩得不亦乐乎。
这日,她终于抓住了与她捉迷藏的阿盼,一把将小家伙抱起,乐呵呵地道,“还不抓到你?”
阿盼在她怀里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玉珠气喘吁吁地追上他们,心中庆幸幸好来了这么个精力旺盛的燕姐姐,否则让她这般跟着小主子到处跑,还不累得半死?
金燕抱着玩累了的阿盼正欲往文庆院去,迎面便见一青衣女子捧着漆黑雕花锦盒走来,两人相互行礼致意,便各行各路。
金燕一步三回头,让跟在她身后的玉珠不禁好奇地道,“怎么了?可是胭脂姑娘有什么不妥?”
“她叫胭脂?也是府里侍候的丫头?”
“不是,她是六公主从回春堂请来照顾国公夫人的医女,到府里的日子比你还要长些,只不过她一直呆在夫人院里,极少外出,故你才没见过她!”玉珠解释道。
没见过她?可她总觉得这人长得很是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可是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金燕皱着眉苦想不得果,便也抛到脑后去了。
胭脂强作镇静地回到屋里,将门锁上后,便一下子软倒在地。
完了完了,竟然是她!若是她认出自己的身份,那……
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出差错,否则前功尽弃!
第十九章
盈碧临盆在即;金燕与她相处过一段日子,倒也处出几分感情来,听闻她即将要生产;便打算到外头去寻些礼物,就当是日后给盈碧孩子的见面礼。
得了楚*的首肯,又老老实实地由着楚*替她安排马车,便与燕容两人一起出门去了……
过了大半日;楚*仍未见两人归来,心中狐疑;正欲唤人来问一问,便见燕容满脸汗水,哭丧着脸跌跌撞撞地冲进来。
“少,少夫人;金,金姑娘出事了!”
“她怎么了?”楚*大惊失色,猛地抓住燕容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她被刺成重伤,张伯送她到医馆了,让奴婢回来通知少夫人,已经有暗卫去追踪凶手了。”
“带我到医馆!”楚*当机立断,同时大声吩咐人准备马车。
在到医馆的马车上,燕容便将经过详细地向楚*道来。
原本金燕与她逛了小半个时辰便买到了合心意的礼品,两人正欲打道回府时,金燕又似是发现了什么,将手上抱着的东西一古脑塞进燕容怀里,叮嘱她稍等片刻,便跑进了前方不远处的胡同中。
燕容等了好一会不见她回来,便催着赶车的张伯一起进入胡同去寻人,却是没想到进了胡同没多久,便见着两个黑衣人正缠在一起打斗,其中一个她认出是慕锦毅手下的人,另一个却瞧着十分面分,而金燕却倒在地上,躺在血泊当中……
楚*强压下心中惊恐,颤声问道,“那金姑娘如今伤得怎样了?”
“胸口处中了一刀,流了满地的血,大夫正在全力救治,具,具体情况奴婢也不清楚。”
“凶手可捉到了?”
“对方打不过逃了,我们的人已经追了过去,奴婢回来之前也发了信号,相信不用多久便能捉到凶手!”
楚*死死揪着帕子,心中一遍遍祈祷金燕千万莫要有事,那般明媚开朗的女子,她又怎忍心看着她逝去。
马车沿着去医馆的路急跑,直到到了目的地才停了下来,楚*来不及等车停稳,便一把掀开车帘,扶着同样急切的燕容的手跳下了马车。
守在医馆的国公府护卫见她过来,便朝她躬了躬,“少夫人!”
楚*胡乱地嗯了一声,便匆匆进了门。
“人现在怎样了?”她强作镇定地问正捧着一盆血水从房里走出来的医女。
那医女见她衣着华贵,知道是身份贵重的大家夫人,便朝她微福一下,“赵大夫正在帮她止血,那姑娘伤得比较重。”
楚*跄了一下,浑身颤抖不止,燕容扶着她在一边的椅上坐下,低声道,“少夫人还是先坐在这等片刻,大夫正在医治,谬然闯进去惊了他们不太好。”
她愣愣地望着门上挂着的布帘,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整个人被圈进了一个温暖的熟悉怀抱中,她才回过神来。
“莫要担心,她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带了上好的药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楚*原还僵直的身子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她呜咽着道,“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对,她肯定不会有事的!”慕锦毅用力圈住她,坚定地道。
“嗯!”
平复一下情绪后,楚*低声问,“是什么人要杀她?”
抱着她的手臂僵了一下,片刻,慕锦毅沉声道,“是昨天夜里出现在回春堂的黑衣人!”
楚*猛地抬起对直直地望着他,正欲问个究竟,便见门帘被人掀了开来,不一会,从里头走出一个中年大夫。
那大夫见他们二人守在此处,不由得一愣,待认出慕锦毅后便急急朝他行礼。
“先生无需多礼,请问里头那姑娘伤得怎样了?”慕锦毅虚扶一下,问道。
“那姑娘伤在胸口处,虽是有点儿深,所幸却并不曾伤到要害,故没有性命危险。只不过因为流血过多,还需好生休养,目前暂且不适宜搬动。”
听大夫说没有性命危险,楚*终是松了口气,“现在可否进去看看她?”
那大夫点点头,“可以,只是如今她仍是昏迷不醒。”
当楚*看到几个时辰前还笑嘻嘻地抱着儿子乐个不停的人,如今面无血色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鼻子一酸,几滴泪珠便滑落了下来。
正替金燕拭着额头汗水的医女见她进来,微微朝她福了福便放轻脚步退了出去。
楚*坐在床边绣墩上静静望了她半晌,才嘱咐身旁的燕容,“这些天你便留在此处好好照顾她,等好了些再把她送回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