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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端木苍兰不会放过她。只是他为了刺客的事正在发怒,怎么有心情来招惹她?
“我不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以后别再找我。”
百里安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两个太监也没拦她,百里安还奇怪这两太监怎么会如此听话,走了一段时间,正想回头看看,倏地一双大手,一只揽过她的腰肢,一只捂着她的嘴巴,捉住她后,将她带到假山后的高崖,纵身一跳,稳稳落在了一座小楼跟前。
四面,都是茂密的枫树林,小楼孤立其中,却也仿佛与这些枫树融成了一体。
百里安挣脱了那人,倒退几步怒视过去,那张俊得不像话的脸。
“为何总是拒绝我?你假装落水留在了皇宫中,不就是想寻觅机会与我亲近吗?”
端木苍兰,穿了一身银白的袍子,同样银白颜色的靴子走向她,踩在层层落叶上,发出簌簌的声音。
百里安不由得倒退一步:“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的决心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他笑,笑容中隐隐的讽刺:“你说的很清楚,我也说得很清楚,你是我的,就一辈子是我的。”
035 乖乖躺在他的身下
他又走前一步,她也后退一步。脚下积压的叶子,软软的好像棉花一样。
百里安不明白,真得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总来纠缠她,为何总想着得到她的身体!
“你别再过来了,我不会顺从你的,你再强迫我,我就……”
“死,是吗?”
百里安一愣,他原本还有段距离的身子已经飘到了她的跟前,随即一块娟帕塞进了她的口中。百里安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眸,就要拔出口中的异物,他却握住她的两招手腕,生生将她按在小楼的柱子上。
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还是那股炙热却不再温柔的言语缓缓传来:“可恶的女人,口口声声死呀死的,你若真想死,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虽然在皇宫之中,却只属于我的世界。我要将你囚禁在这里,惩罚你的无知。”
他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而后拖着她上楼。她一直挣扎,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他将她拖到了二楼。
整个二楼的地面铺着软榻,除了东墙边放着的鎏金铜架再无其他。而那鎏金铜架上,却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把剑。
宝剑天机!
百里安还没来得及细看,端木苍兰已经将她推倒在地,把她剥了个精光。
“呜呜……”百里安羞愤难当,一直踢他,挣扎,他恼了,按住她的脖子,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硬生生地进入。
每一下,就好像在遭受酷刑。百里安疼得阵阵颤抖,就好像在黑暗中的第一次。
他顿了一下,那样硬生生的强迫,他也很不舒服。这才喘着粗气离开她,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拂去她额上的乱发,看着那张梨花细雨的脸。
他叹气,松开了她手腕上的绳索,紧紧地抓着它们,整个人伏在她身上,轻咬着她的耳垂。
“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我们这样偷偷的,不会有人发现。你还是你的王妃,高贵的王妃,没有人可以撼动你的位置。而且,我会赐给你更多,只要你想得到,我就会给你。”
百里安默默地流着泪,这些话,是在被他抓走后,她对他说的。现在,他反过来利诱她。是呀,不是她亲口告诉他,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贪慕虚荣,只想着金钱地位,这样的女人,很好摆弄,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真的死?
他慢慢松开手,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她。见她一动不动地流着眼泪,他才翘起嘴角,喊着讥讽的笑,他的大手,揉捏着她柔软的胸脯,牙齿,在她纤细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排的痕迹。
他的气息,越发凝重,本就已经膨胀的欲望,探测着她羞涩的源泉。
直到那里不再干涩,他便肆无忌惮地冲入其中,好像要将她拆散一样,迅猛地撞击着。
他拔出她口中的娟帕,想听到她醉人的呼喊。可她只是紧紧咬着嘴唇,血红的珠子不断从牙齿下滴落。
释放,那股温热填满了她的身子,她抖着,好像被烫到了一样。
得到了满足,他的眼睛也不再凶狠。端木苍兰解开她的发丝,抱着她紧贴着自己的匈膛,让她的发,就那么散在身后,掩盖了他结实的手臂。
“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吻她,轻嗅着因为他而流汗的身子。可她一声不吭,好像成了任人摆布的玩偶。
端木苍兰皱眉,托起她的下巴,看着被她的牙齿肆虐的嘴唇,血留在她雪白的皮肤上,仿佛寒冬映雪而开的梅花。
“看看你把自己弄的。”他摆出很疼惜她的样子,抹去了血,又轻轻印着她柔软的唇:“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所以你该高兴才对。”
他的大手,滑过她光滑的背,直接塞入她双腿之间,不断地磨蹭着:“你答应我不再使性子,我会放你离开,继续做你的王妃,嗯?”
她逃不掉了,无论怎样都逃不掉。她继续硬碰硬,会被他关起来永不见天日。
可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而且,她需要那把剑。
一抖一抖,百里安抬起头,嘴唇抽搐了半天,从齿缝中缓缓流出几个字:“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再这样突兀地找我,我可以给你,但不能由着你随心所欲。还有,不准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
他笑了几声,拔出手来,手指沾满了粘稠。百里安紧盯着他的脸,他却只是看着那羞人的液体。
他的心里一定在讥讽她,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就征服了她。他是不是后悔那日在陀螺山下对她的真情表白,他根本就不需要做到那个地步。只要名利,她就会乖乖躺在他的身下。
放下手,他分开了她修长的腿,跃入,撞击着她温软的深处,一边做着,一边说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幽会的地方,我会把烙印刻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所以不要在你的王爷面前脱衣服。”
说完,他俯身,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道道的淤青……
不知道做了几次,他仿佛积攒了许久的欲望,统统发泄而出。可他还没有结束的打算,正要再次进入,楼梯口传来了太监的声音:“陛下,刚才来了消息,丞相薨了。”
端木苍兰放开百里安,拾起榻上的衣服下了楼。
百里安的小手紧握成了拳头,她想要起来,却起不来。他走了吗?丞相去世了,他应该是走了。
百里安喘息着,咬着牙爬到东墙边,伸手够到铜架上的天机宝剑。可却没想到天机竟那么重,她一只手根本拿不住,只听“咚”的一声,那柄剑掉在了榻上。
百里安也不管那么多,赶忙抽出了宝剑,仔细看着天机的每一处。
与考古队发现的陵墓外墙中心图案一样的暗花,伴随着天机的寒光,透入骨髓。只是除了这暗花,再没有通体再没有线索,百里安将目光投在那柄有些旧的乌木剑鞘上。
这剑鞘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小手,努力地伸过去,眼见着就要拿到剑鞘了,它却被一只大手拾起。
百里安眼睁睁地看着端木苍兰拾起了剑鞘,而后皱着眉头看着趴在地上的,手握天机剑柄的她。
036 狼与羊
宝剑天机,与她的穿越有很大的关联。可她在剑体上找不到线索,她需要检查剑鞘。
“让我看看剑鞘。”她仰着头,用恳求的眼神望着他。
他们,才刚刚结束了欢爱,这小楼中都是他们的味道。她看他的眼睛,也蒙着一层水雾,尽管她是被迫的,却无法抑制身体的本能反应,那春水一样的瞳仁,盈盈地闪烁着柔然的光。
可端木苍兰,却紧紧皱着眉头,他弯腰,将百里安手里的天机宝剑也一并夺走,“嗖”的一声,剑已入鞘,紧握在他的手中。
“以后,不准碰这把剑。”他冷声说话,仿佛适才,从未有过亲昵。
百里安撑着身子坐起来,眼底尽是愤怒:“为什么不准碰,难道这宝剑里,真得隐藏了什么不可以告诉我的秘密?!”
端木苍兰转身就走,百里安冲着他喊道:“真得有秘密,对不对?!”
脚步声,越来越远,百里安垂下了眼眸,有泪从长又卷翘的睫毛中溢出,黏在上满,仿佛一颗颗晶莹的珠子。
两个太监走了上来,他们端来了梳洗打扮的东西。百里安看着他们两个,她想起了那些黑暗的日子,那个照顾她日常生活的阉人。
梳妆完毕,她再一次变回了那高贵美丽的王妃。下楼之前,她忘了一眼空着的铜架。天机宝剑,看样子不仅仅是藏着她穿越来的原因,还有什么是端木苍兰不愿她知道的。
走下旋转的木梯,来到小楼的一层。之前端木苍兰拖着她进来,不断挣扎的她没有看一眼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