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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乱月,你这个该死的蠢女人!你凭什么说这是执念?!凭什么?!你可以不接受它,可以漠然无视。可是,你不能践踏!冷乱月,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冷乱月突然想起不久之前,她曾经说过的话:爱,是给不了最好的,宁愿什么也不给的残忍。
“你要将我逼到什么地步?你究竟想要将我逼到什么地步?”
慕文轩狠狠摇晃面无表情的女子。
“你知不道,我已经无路可退了。为什么还要逼我?为什么?我都让你离开了,为什么还要逼我?为什么?”
“因为···”
推开慕文轩,冷乱月站起身。
“因为,我不爱你。”
因为,我不爱你。
慕文轩如遭雷劈。
知道是一回事,被心爱的人亲口说出又是另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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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更完毕,今天没有了。只是小虐,我说了,祸国终章,愿以幸福掩卷,或不能忘。至于男主,不知道,不到结局,我不能保证是谁。落非情和慕文轩,或者下一卷出现的人。
各位看官,明个儿请早
因为,我不爱你(2)
窗外的风雨交加,狂乱起来。
冷乱月突然笑了,抚摸过慕文轩青丝。
“阿慕,因为我不爱你啊。”
叹息着拖长的尾音,让被她抚摸的男子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慕文轩像是碰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蓦然推开冷乱月的手。
“滚!你滚!”
被猝不及防一推,冷乱月竟然没有站稳,微微踉跄,见慕文轩又想要扶她,又不敢靠近她的矛盾神情。牙咬的更紧了。
还差一点,让慕文轩厌恶她,就还差一点。
“好,我滚。”
冷乱月嘴角笑意不变。
素手取下头上慕文轩的白玉发簪。
碰——
白玉簪颓然落地,碎成无数块。伴随的是女子豁然转身的背影,雨幕之中,那身影看起来隐隐约约。仿佛,那根本是一个海市蜃楼。不过是一场可望不可即的奢望。
慕文轩就那样坐着。
一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风雨中。
直到雨停下了。
直到东方晓白。
直到···
那样的坐着,死一样寂静的眸子,死一样寂静的神情,死一样寂静的姿态。
死了一样。
慕文轩只觉得现在他已经死了。口中说着让冷乱月滚,但,真的冷乱月毫不犹豫的离开的时候,他就好像死了一样。
如果,一切没有开始就好了。
慕文轩脑中那时只有这样一个想法。
如果,一切都没有开始就好了,他可以心安理得的娶妃,可以心安理得的登帝,可以心安理得的生活。纵使活的不开心,也不像现在这样了无生机。
如果,一切都没有开始就好了,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结局,就不会有离别。
如果,一切都没有开始就好了,或许,他的爱真的会像冷乱月说的一样变成执念。而不是现在的深陷泥足,不可自拔。
如果,一切都没有开始就好了····可惜,什么都开始了,什么也结束了。如同地上碎了的白玉簪子,回不成原来的样子。
途遇邪魅公子(1)
冷乱月走出太极殿,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敢阻拦,虽然太极殿周围布满了慕文轩的暗影,但是暗影们都知晓,主子对此女子那是情根深种。
冷乱月稳步走着,一步一步,没有用轻功。路上太监、宫女无数,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五尺之内。
落寒衣见得女子如此模样,悠悠然叹了口气,从藏身处走出来,陪着她,一步一步走着。
走过金銮殿,走过无极阁,走出后宫,再走到宫门口。
拿出慕文轩曾经给她的腰牌,守门的御林军慌忙开门。
走出了皇宫。
整个过程中,艳如桃夭的女子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那身十二层单衣的华服,一头披散而下的青丝,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足够让路上的所有人惊艳。
然而,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落寒衣与她并肩,一齐走,直到走出北国京城,直到夕阳西下。
女子依旧在走,精致鞋面脏了,她不管。拖沓长裙脏了,她不管。额头上全是汗珠,她不管。她什么也没有管,一心一意的走。
“寒衣,你说爱是什么?”
这样长长久久的走下去,落寒衣还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
不想,却听得身边人沙哑的声音。
“月儿觉得呢?”
听见月儿二字,冷乱月脚步一顿。
“我以为,爱是给不了最好的,宁愿什么也不给的残忍。”
冷乱月认真的回答,惹得落寒衣一阵轻笑。
“那么,月儿对慕文轩的残忍,是因为爱吗?”
既然在心里,爱是不顾一切,想要给最好的残忍。那么,对待慕文轩的残忍,是不是也是一种爱呢?
“不是。”
想了很久,冷乱月才回答。
“是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矛盾。”
落非情也好,慕文轩也好。他们都是她不清楚自己的矛盾。应该爱的落非情,不应该却会心痛的慕文轩。
她不想成为周旋其中,玩弄他人感情的人,所以她离开。
途遇邪魅公子(2)
“噗——”
身后传来一阵嗤笑声。
显然,是忍了很久,才忍不住笑出声的。
冷乱月和落寒衣回过头,像声音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辆围满狐裘的马车,车上或坐或倚躺着三个美人,轻纱覆身,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傲人身材。而夜明珠穿成的幕帘轻轻捞起来,马车里面还有两名更美艳的女人,一左一右的服侍一个男人喝酒。
那真是一个绝美的男人。
轻而易举就将身边两个顶级美女的光芒遮盖起来。
邪魅上挑的桃花眼,一举一动之间的风流潇洒,挺立的鼻梁,薄唇含春。
“美人可是喜欢我这马车?”
车中,南宫梵张嘴接下身边女子喂的樱桃,桃花眼流转。
他注意眼前美人很久了,不。应该说,想不注意都难。一身北国皇宫后妃的衣服,一张他阅遍千万美人也无人能出其右的容貌。眼里全是倔强,一步一步的,像是疯了一样,从北国京城走出来。然后,一直一直走下去。
美人的身边还跟着一位青衣的公子,亦不是凡人之貌。不过,那公子似乎很担忧女子的情况,连他跟在后面的行为都没有察觉。
南宫梵以为,这绝色美人会真的这样再走上一整夜。
不想会突然听得那句。
爱是什么?
爱是什么?这可难到了他。
问了身边的人,都说说,爱是愿意陪在他身边一生一世不求名分。
不想,那个女人又回答,爱是给不了最好的,宁愿什么也不给的残忍。
爱是残忍。
不得不说,这绝色美人的回答是南宫梵从来没有听过的。
然后,又闻得那句残忍,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本来就是个随性的人,随性跟在冷乱月身后一整天,随性的笑意,随性的搭讪。
“我只是在疑惑,公子难道不觉得车里一股子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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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美人出现了。天朝之行可是很有趣的哦
一股子骚味(1)
“哈哈···”
这一次笑出声的可不再是南宫梵了,而是站在冷乱月身边的落寒衣。那小小的梨涡,随着张狂笑声若隐若现。
说起来,这一百多年来,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月儿,你···太有趣了。”
落寒衣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抓紧时间夸奖冷乱月一番,又继续笑自己的去了。
“我只是想问一个事实。”
面不改色,仿佛那讥讽的话不是自己说的一样。
不得不说,冷乱月这句话太得落寒衣的心了,那马车,当真是骚的紧。
用狐裘将马车围一层,还真是想得出来。
南宫梵一怔,大概是没有想到冷乱月会这样回答,嘴角一抽,愣是没有维持住邪魅的笑容。这是最快破了他笑容的人了。
“不觉得。”
“也是,狐裘再骚,又怎么骚的过狐狸。”
冷乱月毫不客气的讥讽。
要知道,她心里现在可是有一团火,发不出来,心里憋得怪难受的。这南宫梵是自己凑上来降火的,她又怎么会客气呢?
“哈哈哈哈···”
更加肆意的笑声,惊得林中一片飞鸟。
南宫梵的嘴角一抽再抽。两句话,这女人成功让他说不出话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给我们公子这样说话?!你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吗?!”
伺候在南宫梵旁边的女子终于忍不住了。
实话说,跟在南宫梵身边这么久了,还没有见过公子这么吃亏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是公子将其他人耍的团团转。
这女人,被公子看上了,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