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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承念一愣,这一点她确实没考虑到,失策。
不过她反应很快,当即说道:“没关系,我们可以去找铁,然后我再……帮你们铸造。”
本想说教他们铸造,可是,唐承念毕竟不是专业的铸炼师,她能够打造这把刀,靠的还真是逆天的个人能力,除非这群人修仙,否则没可能复制她的本事。
然而,忽然有一个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这人叫吕名铸,唐承念觉得眼生,用天眼检查了一下才知道此人就是连惠瑶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男夫君。
怎么今天居然有兴致出门了?
“不用了,我可以。……我可以铸炼兵器,只要你们将铁块直接给我。”吕名铸站出来,正是为了说这句话。
他为了等待说这句话的时机,已经等待了太久。
连惠瑶仍旧抱着吕玉琢,还没有回过神来,怎么自家夫君忽然就站了出去?
唐承念却露出惊诧的神情,她问道:“你是铸炼师?”
吕名铸点了点头。
他第一次露出了苦笑,从来风轻云淡的脸上,扫过了一丝黯然:“我以为,我那些兵器,永远都只能不见天日了。”
“以前怎么没人知道?”唐承念讶异地问道。
“便是说出去,有什么用,有刀剑,他们肯用吗?”吕名铸叹道。
唐承念失语,她不得不承认,吕名铸的话是对的。
“然而如今不同,你……我看得出来,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吕名铸轻笑一声,“在我家的地窖中,有铸炼池,我需要有人帮我将它搬上来。还有许多兵器,立刻就能拿来用。”
唐承念惊喜万分,不过此时她也不忘记继续做戏。
“里长,不如我们就去他家看看?”唐承念走到吕高志身边,问询道。
“哦?好!”吕高志还没回过神,怎么这出了名的懒汉忽然成了个隐士?不过,他还是点点头,“那我们就一起去他家看一看吧。”
……
吕名铸与连惠瑶居住的屋子,距离村口不远,距离吕玉琢家也不远,走了不久,就到了。
难为,住在如此中心的地方,吕名铸竟然还能忍得下一颗躁动的心,从容地宅在家里。
以前,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在犯懒。
如今,大家才知道,他一直关门闭户,是在铸炼兵器。
吕名铸带人走进自己家,当然,他允许进来的人只有唐承念,他自家夫人,夫人自带的小孩吕玉琢,里长吕高志和大夫齐正义。除了这五个人之外,就只有四个看起来颇为壮实的壮汉被容许跟着进来了。
没办法,前头那五个人不是身娇肉贵就是身份尊贵,只好另外找四个抬铸炼池的人。
其实唐承念倒不是真的没办法抬起铸炼池,不过,既然她一开始在抬白岚珠的时候已经装过柔弱,现在,也不得不装到底了。
“请等一下。”
吕名铸让九人进了屋子,然后在墙上摸索。
看似胡乱的动作,却并不是真的胡乱作为,等吕名铸摸索完,墙壁上便忽然打开了一道暗门。这暗门在安装时显然用了非常高明的机关技巧,光是从表面上看起来,严丝合缝,根本就看不出这墙上还有一道暗门,就连唐承念,也差一点被骗了过去。
“请跟我进来吧。”
这暗门连接着一个向下的楼梯,吕名铸率先走了进去。
在楼梯边的墙壁上,镶嵌着入夜自明的珠子,类似光灵珠,令所有人都啧啧称奇。唐承念也在其中,她惊奇的是,吕名铸拥有的夜明珠,光是一颗在凡人界便足以卖出天价,而他拥有这些,竟然还能甘心在桃源乡呆着,不得不说,他的心的确够静。
“吕大师……厉害。”唐承念诚恳地说了一声佩服。
吕名铸微微一笑,虽然他很看重唐承念,但也并未因为夸奖来自她而自满。
他若是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自满,他也不会成为现在的他了。
楼梯通往地窖。
地窖中也镶嵌了许多夜明珠,因此,这里虽然是地下,却拥有不输地上的明亮。
在地窖上空,开了不少通道,显然是通风口,所以,走入地窖里以后,人也不会觉得憋闷得太喘不过气来。
看来,这吕名铸的先祖中不仅有铸炼师,还有机关师。
唐承念看向地窖中央,那里有一块四四方方的厚重石坛。坛中镂空,底开洞,洞中点燃了火焰,令地窖中温度极高。
连惠瑶忍不住抱怨:“把这个坛子移到上面去也好,这里面总是很热,冬天也还罢了,夏天根本走不进来,而且这里的温度还会影响到上面,让上面也变得非常热,每到入夏我就几乎要中暑。”
唐承念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吕名铸卧薪尝胆,自然算英雄,可是,与这样一个英雄一起生活,的确太不容易。
在地窖四周,拜访着许多兵器。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不一而足。
唐承念走上前去,随手拿起了一把刀,她拿起来,发觉这把刀并不算重,可是,用料非常讲究,虽然还没有试用,她也知道这把刀不会轻易断。
“咦?”她看着刀的刃面,发出了惊疑声。(未完待续)
ps:第二更。
☆、第五百四十九章 铸炼坊与学武课堂
唐承念走上前去,随手拿起了一把刀,她拿起来,发觉这把刀并不算重,可是,用料非常讲究,虽然还没有试用,她也知道这把刀不会轻易断。
“咦?”她看着刀的刃面,发出了惊疑声。
“唐姑娘,怎么了?”吕高志听她声音不对,连忙走了过去。
难道,这刀有古怪?
因为吕名铸实在太奇怪了,哪怕忽然摆出隐士高人的模样,也仍旧令吕高志觉得可疑,因此,他下意识便要问唐承念是不是刀有什么问题。
唐承念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是起了怀疑之心,生怕他张开嘴说什么毒辣的话,寒了吕名铸的心,连忙出言打消他的疑虑:“这刀太好了!”
“太好?我不会看刀,这刀如何好?”吕高志急忙问道。
唐承念举起刀,对着光芒处:“你看这刀锋。”
“刀锋?”吕高志还是不解,但依旧按照她所指示来看刀。
银光闪闪,十分刺眼。
唐承念看吕高志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感觉,无奈,只好用最基本最唬人的方式了。
她左右看了看,问吕名铸:“可否借你家夫人的一根头发来用?”
吕名铸是铸炼师,自然明白这办法是什么。
他点点头:“无妨。”
连惠瑶一头雾水地走到刀边,她忽然讶异地低吟一声,因为唐承念突然伸手去抓她的头发。不过,唐承念只选了一根:“请看着。”
她将那根头发放在刀刃面,轻轻一吹:“呼~”
这根头发,应声而断。
刀没动。头发也稳稳摆着,但只是轻轻吹一口气,这根头发就断了。
吕高志惊喜万分,他忍不住敬佩地看了吕名铸一眼:“好刀!”
唐承念与吕名铸都只是矜持地笑了笑。
其实,光是吹毛断发。还不足以显示这把刀的锋锐,但这的确是效果最显著的。
如果说,刚刚跟着进来的那四个壮汉还有什么不满的话,但在见识了这把刀的锋锐之后,他们就太愿意替吕名铸抬那铸炼池了。
一想到这些锋锐的兵器都是出自那铸炼池,他们抬池子的时候也忍不住显露出一丝敬仰。
铸炼池被搬到了上层。
在吕高志立威后。桃源乡的乡民们都听话了许多。
因此,他指挥起来,更加顺利。
这铸炼池当然不能一直摆在吕名铸家,否则他岂不是家无宁日?因此,吕高志便命人在吕名铸家门外又建了一座屋子。专作铸炼坊。
一切都被吕高志安排得井井有条。
唐承念抱着手臂,在门口看着,恰好吕名铸走出来,她便忍不住问他:“你的兵器为什么那么锋锐?”他一直呆在地窖里,扛着熊熊烈火炎炎之气,以无人了解的孤独,独自铸炼着兵器,可他的兵器。仍旧不曾因为他的情绪与处境而变坏。
吕名铸闻歌弦而知雅意,听了上句,便明白了她未曾吐出口的话是什么。
“哪怕没有人看到。没有人知道,可是,这是属于我的兵器,铸炼出来,便烙印了我的名字。它锋锐不锋锐,有没有价值。别人不知道,但我自己知道。没人瞧得起。甚至没人知道铸炼之道,无妨。我不能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吕名铸苦笑,“若是我自己炼坏了自己的东西,我下去以后,没脸面见教我铸炼之道的人。”
唐承念了然。
“何况,它们如今不是仍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