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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下班的时候,我常常开着车在您后面。您性格大大咧咧的,不过有时候
真是迷糊的厉害,要不是每次安董都帮您把东西捡回来,送到宿管或
你们学校广播站,您不知道要丢多少东西!”
顾长安一怔,那时候她是挺粗心大意的,常常找不到东西。
可是一般过一两天,她丢的钱包啊,课本啊,饭盒啊……
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就会出现在学校的失物招领处,
☆、绑架
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就会出现在学校的失物招领处,
她那个时候一直感叹自己人品好,总会有好心人捡到还给她。原来……
“安董一直都很喜欢您,有一次你下雨忘带伞,被堵在公交站牌下。
安董花了500块钱从一个路人那买了一把伞,给路边一个小孩子给你送过去的。
从那以后他的车上总会备一把雨伞。他哪里用的着伞呐,
不过是怕下次在下雨您出门忘带伞。您父亲出事儿那一年,
她父亲、母亲也因故刚刚去世,留下那么一家公司
还有一帮各怀鬼胎的董事,他那个时候才二十四岁,
一个人要挑起那么大的一堆烂摊子,还要应对来自明里暗里的各派势力。
没日没夜的呆在公司,可是再忙他都会抽时间去医院看看您。
那时候您一个人守在医院里,他就远远地看一眼,
太累了就静静地陪您坐一会儿,有一回你昏倒在ICU病房外面。
他大老远地冲过去把你抱进急诊室,
在医生给您做检查的时候,他抓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
在面对公司即将改组董事会的时候他连眼都没眨一下。
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紧张过。安董她是真的喜欢您。
自从您跟他在一起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很多……
您也别怪我多嘴,安董他是个好人,我祝你们俩幸福。”
陈叔把她安顿在医院走廊的凳子上,
“您在这儿等我,我去挂号找医生过来!”
顾长安呆坐在长椅上,整个人被陈叔的话震惊了。
安玦他竟然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
原来这么多年,自己一直以为的好运气其实是他无时无刻的陪伴
和默默守护……顾长安回过神来才发现脸上一片冰凉。
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留了这么多泪……
那种胸口涨痛的感觉又来了,她弯着腰捂着胸口
有种窒息的窝心,安玦……安玦……她突然很想听听他的声音。
她用手背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掏出手机按下他的电话,
刚响一声,眼前的地上出现一双黑色皮鞋,
她以为是陈叔,刚一抬头嘴巴就被一块手帕捂上了。
那种带着淡淡地甜味的气息一入鼻,顾长安马上闭气反抗。
她太清楚这个东西,医用乙醚……
但是从她的左侧又多出一双手,将她的双手紧紧锁在背后。
她抬脚去踢却碰到脚伤,痛的她差点昏过去。
她感觉头越来越昏,视线越来越模糊,
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她朝落在地上的电话狠狠踩了一脚。
安玦开着车正在跟陈叔讲电话,询问医院的位置。
突然有个新的电话进来,他一看是顾长安连忙对陈叔说
“我马上过来了,就这样!”
将顾长安的电话接起,:“安安,你在医院不要动,我马上就过来了!”
电话那端却传来“怦怦……”的杂音,
他刚要说话,耳机里传来一声刺耳的鸣叫。
安玦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然一紧,再打过去就是忙音。
☆、绑架
安玦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然一紧,再打过去就是忙音。
他脚下猛踩油门,一只手拨通陈叔的电话。
“你现在马上去安安那里,快……”他的声音焦急而
陈叔刚从医生手里接过云南白药,听到安玦的电话转身就往大厅的等候区跑。
当他赶到原本顾长安坐着的长椅时,手里的红白药瓶“砰……”的落在地上。
医院苍白的白炽灯下,一只白色的水钻高跟鞋,
碎了屏幕的手机,反射着森冷的白光,在安静空旷的医院大厅显得特别的吓人。
陈叔冷了两秒,立刻朝外面追去,医院外面冷寂的街道哪里有顾长安的影子。
“安董,顾小姐不见了……应该是被绑架了……”
电话里安玦声音冰冷“你现在马上去医院的监控室,调出所有出口的录像。
我五分钟后到医院。”
安玦眼底大片的红血色,像只发狂的野兽一样。
居然敢动他的女人,不管是谁他都必须死……
车子像飞一样地划过黑夜,道路两旁的路灯像一条极速倒退的线,
“启动天辰的监控网,把他给我找出来。”
安玦盯着前面的红灯猛地加速穿了过去。
左辰此时也面色凝重,“放心吧,跑不了的!”
坐在车子后座的江南,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
药效差不多也快生效了……
医院灯光暗淡的后门小巷子中,一辆黑色的奥迪冲出巷子转上大路。
在黑夜中飞驰而去,
开车的男人带着一副巨大的口罩,遮的只剩一双猥琐的双眼露在外面。
他闷声闷气地说:“有没有注意避开摄像头?”
后座上两个穿着医院护工衣服的男人扯掉口罩,
“放心吧,妈的这小娘们儿还挺野,要不是有着迷药抓她还真要费点功夫!”
“长得可真不错。”意外一个男人看着昏倒在后座上的顾长安一脸淫笑,
伸手就朝她的胸部抓去。
“张田你不想死就给老子老实点……”前面开车的男人厉声制止他。
“这是安老大要的人你也敢动……”
张田伸到一半的手讪讪地收了回去,“疤哥,至于嘛,
兄弟我不就是摸一摸又不真的把她上了,
再说了就算我现在把她上了又怎么样?你们不说睡谁知道!”
“这话我只说一遍,如果你不听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开车的男人猛地加速,车子颠簸着驶进一处废弃的仓库,
后座上另一个男人,朝张田使了个眼色尽力缓和气氛。
“疤哥您别跟我弟弟一般见识,他就是色心不改,
您放心,您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车子停在仓库里,车灯闪了两下,突然黑暗中射过来两条白光。
一辆大红色的兰博基尼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蝎子,
突然亮出自己巨大的蝎钳。
疤哥熄灭引擎,下车之前看着张田:“色字头上一把刀,
小心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田面色阴毒地盯着疤哥朝红色兰博基尼而去的背影。
狠狠啐了一口痰:“妈的……一天充大早晚老子整死你。
☆、绑架
狠狠啐了一口痰:“妈的……一天充大早晚老子整死你。
疤哥走到车前,兰博基尼的车窗缓缓地降了下来。
安瑶娇艳的脸庞被车灯的强光照射的像死人一样的煞白。
“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现在还没醒!”疤哥站在车前低头说。
“哦……是吗?那就等她醒过来在慢慢地折磨她。不然太便宜她了!”
“要像之前对付那些女人一样吗?”疤哥问。
“不……”安瑶突然笑颜如花,“要比之前更残忍……”
下一刻咬牙切此得说。
“是……那我先把她拖出来吧……”
说完走到一边的墙壁上按下开关,整个仓库被照的灯火通明。
他朝车里面招了招手,“拖出来……”
张田跟张地两个人抬着依旧在昏迷中的顾长安从车里出来。
将她绑在一块血迹斑斑地木板上。
安瑶推开车门走下来,摘掉脸上的墨镜,
冷笑着打量着被绑成大字的顾长安,面色扭曲而阴森。
“我没太多兴致看她安详的睡脸,拿冷水把她给我浇醒。”
一旁的张地拖出墙上的消防栓,扳开阀门冰冷的水柱喷涌而出。
砸在顾长安单薄的身上,她原本就穿的单薄,被这样一浇全身湿透。
那一身蕾丝的晚礼紧紧地贴在身上,全身曲线毕露。
刺骨的冰冷让她一下子醒了过来,一张嘴水柱带着冷风一下子
呛进了嗓子眼儿,差点将她呛死。
她赶紧闭上嘴憋住呼吸,可是一吸气鼻腔里的水顺着就进了气管。
火辣辣的疼,冰冷的水像小溪一样顺着衣服往下淌。
手脚被捆着丝毫动弹不得,刺眼强光照的她跟个瞎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