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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亦然正微笑着站在机舱外。
织星瞬间反应过来,“该死!”她的手悄悄摸上了脖子。
冷亦然轻轻走上前,倏地扯掉她戴在脖子上的黑石项链,夹在指间摇晃了两下,“这个东西,我先替你保管了。”
织星恨恨的握紧拳,二话不说就挥了过去。
冷亦然也不避,硬是挨上一拳,却在织星想挥出第二拳时,将她紧紧禁锢在胸前。俯在她的颈间,他深深嗅了一口,陶醉般哑着声音说,“织星,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太好了,你终于又回到了我身边。”
织星动弹不得,反而冷静下来,冷冷地睨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冷亦然,是你亲手毁了我们之间最后一丝情份。从现在开始,我们连路人都算不上,只能是,敌人。”
冷亦然低下头,将她圈紧在怀里,力道强悍得好像要勒断她的骨头一样,“别这么对我,我会很难过很伤心,会毫不犹豫的想要炸平阿曼……”
织星眯起眸子,咬紧牙,全身戾气凝聚,猛地抬起腿,狠狠踢向他。冷亦然反应很快,松开手直接将她推到手下那边。他做个深呼吸,眸底的伤痛,被他悄然掩盖,春风般和煦的微笑,又重新回到脸上,转身朝前走,“累了吧,我们回去休息吧。”
“混蛋!”织星被人死死压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瞪着他,厉声道,“不要让我后悔,我曾经爱过你!”
冷亦然脚步一僵,挺直的背脊,有丝颤抖,可很快,他恢复如初,回眸朝她温柔一笑,“无所谓,只要我还爱你那就够了。”
*……*
“小小少,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啊?”岚急瞅着小澈,难以置信的问,“织星小姐会被带到别的地方?呃,小小少,岚叔叔知道你舍不得妈咪,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乱说嘛。”
小澈什么也没说,拿起电话递给他,“岚叔叔,你可以打电话问的。”
岚狐疑的接过来,要他信一个四岁娃娃的话,确实有些难,不过,现在是紧要关头,他也不敢大意,赶紧背过身去打电话,“什么?联系不上飞行员?!该死,这怎么可能?!那架飞机呢,开到哪去了?!”
挂断电话,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我把织星小姐丢了……”
岚从没有这样沮丧过,他宁愿拿自己的命去换,也不愿意让织星小姐和小小少受到一点伤害,更何况,现在还是把她整个人给丢了!
他要怎么跟桀爷交待啊!
小澈走过来,轻声说,“岚叔叔,我们不能让爹地知道的。”
“哦,”岚怔怔地点头,无形中,竟被一个小孩子左右了思绪和行动。那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自小小少身上,他看到了桀爷的影子。
立即接通阿弦的电话,岚赶紧说,“喂,阿弦,你听我说。是这样的……”
简单说了这边的情况,然后,岚又叮嘱阿弦几句,尽量拖住桀爷,不要让他打电话过来,他会在这段时间内,想办法找到织星小姐的。
挂上电话,岚不可思议的盯着小澈,“小小少,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小澈摇摇头,并没有解释太多,只是说,“我可以感觉到一些事。”
岚冷静下来,不似之前那么吃惊,反而很认真的问道,“小小少,那你知道去哪可以找到妈咪吗?”
小澈握紧黑手杖,垂下头,“我暂时还看不到。不过,我也没有看到妈咪有危险。”
岚捏紧拳头,面容严峻,“我一定会找到织星小姐的!”
*……*
看着女佣又原封不动端出的早餐,冷亦然眉头一蹙,径直推开门,走进房间。
织星盘腿坐在地上,对他充耳不闻,冷漠的样子,似从来也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站在她面前,冷亦然强压住胸口蔓延的胀痛,轻声说,“你绝食?”
织星别开脸,起身要走,他一把拉住她,“你用这种方法,是在折磨我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织星倏尔嗤笑出声,回眸,视线冰冷,“那么,有折磨到你吗?”
他缓缓点头,“有。不止有折磨到,还会让我痛彻心扉。”盯着她,他眸中的温度,从不曾改变过,“你知道怎样把痛苦转嫁到我身上,你更明白,伤害你自己,是用来对付我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
织星甩开他的手,唇瓣微挑起一侧,“这就是你抓我来的后果,哪怕是痛苦,你也必须要承受。”说完,她倏尔一笑,笑得艳光四射,“没道理让我一个人难过的,你说呢?”
他猛地按住她的双肩,将她推到墙边,一对幽深的眸子染上一片赤红,“要试试吗?我会有很多方法让你吃东西!”凝视着她,狂飙的面容,又渐渐流露出浓重的怜惜,“别逼我好吗?我说过,我不想再伤害你,真的会让我很疼。”
织星唇边的笑意加深,不屑,怜悯,还有一丝憎恨。
冷亦然眯紧眼眸,一把推开她,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去。
“哈哈……”身后传来织星冷漠的笑声。
门“砰”地关上,她的笑声嘎然而止。扭回头,视线飘落在窗外。
她不清楚这是哪里,只知道像座森严的古堡,底下24小时有人把守,想逃出这里,很难。
这时,门又开了。
织星心下冷哼,也懒得回头。
“织、织星……”来人尴尬的开口。
织星眸光一凛,眉头拧紧,慢慢转过身。
门口站着的人,居然是几年未曾见过面的炎敏。
第463章 本性啊
记忆中的炎敏,漂亮,虽人到中年,却是丰韵犹存。
可站在织星面前的炎敏,却有些面色苍白,憔悴,一向都很注意保养的她,发间竟已见斑白。
“织星,”她讷讷地叫着她的名字。
望着她,记忆的某处角落,被再次掀开。
有关她,她老爸……
织星抱起双臂,噙在嘴角的笑,意味不明,“咦,这不是我的继母大人吗?”
她嘲讽的口吻,让炎敏垂下了头,“我知道,你还记恨着我。”
“这么多年没见,转性了?”织星微笑着,“炎敏,我们本来就应该是你恨恨我,我恨恨你的关系,别突然好像这种受了委曲似的,真的,很不像你了。”
“织星,”炎敏上前两步,往惜妩媚漂亮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织星,我求你,不要再恨亦然了,他很爱你的!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织星愣了愣,盯着炎敏,完全不认识了。她扬起眉梢,“炎敏,你脑子坏掉了吧?你居然在求我?”
炎敏缓缓垂下目光,低声说,“自从你离开,亦然就当我是陌生人一样……他可以给我最好的东西孝敬我,却很少会回家,更不肯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她的眼泪,慢慢流了下来,“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气,他气我逼走了你。”
她抬起眼眸,望着织星,“我只有这一个儿子,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尽管我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真的很爱你……他经常会坐很久的飞机飞回来,然后就去松江花园的那幢别墅,坐在你的房间里,一坐就是整晚,第二天再飞走。有一次,我听说他回来了,我连夜回到那里,可我才刚踏进你的房间,他就大叫着让我走……他说,你不喜欢我进你的房间……”说到这儿,炎敏是泪如雨下。
织星站在原地,完全事不关已,冷漠的眸光让炎敏一阵心凉,“我儿子为你付出这么多,你难道都不感动吗?”
织星摇头失笑,抬眸,面无表情的说,“在你眼里,你儿子做任何事都是对的,都是值得同情的。可我为什么要感动呢?与我何干?”
炎敏不敢相信的退后两步,指着她的手指都在颤抖,“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不能原谅他吗?”
织星不答反问,“炎敏,你知道你儿子是做什么的吧?”
炎敏咬了咬唇,点了下头,“我没想到他会是……黑手党的教父。”
她记得,她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吓得晕了过去。她没想到,亦然居然会混了黑道,而且,还是响当当的黑道组织老大!身为母亲,她没有丝毫的惊喜,她是想他出人头地没错,却不想每日为了儿子的安危而担惊受怕。
“现在,他正指挥着大批手下去别人的国家制造恐怖事件!”织星字字犀利,声音薄凉,盯视着炎敏说,“他的对手,就是我的丈夫!你想,我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