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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适感虽然不强,开飞机的兴奋和新鲜感却让许睿涵的肾上腺激素猛增,因为是模拟舱,所以教员更显得轻松自若,这也让许睿涵紧张的心情有一些缓解。
教员简单的重复了一下飞机上的仪表盘和操纵杆及脚踏,说第一次进模拟舱只是找找感觉。
发动机开启前,教员叮嘱许睿涵戴上了耳机。耳机不光用于通讯,也为了防噪。如果不带耳机,发动机的巨响听时间长了足以致聋。
教员再次检查了仪表盘和通讯设备,与塔台做了起飞前确认。由于飞机小,助飞距离很短就离开了地面,没几分钟时间便爬上了2000米的高空。这样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待飞机飞行平稳后,教员对许睿涵说了句“Now you can try it”。
虽然飞行前教员已告知第一天就可以由学员操控飞机,心里多少有所准备,然而许睿涵的手心还是不由自主开始冒汗起来。虽然这只是模拟舱训练,但是对于一个未来的飞行员来说,这同样重要。
许睿涵小心翼翼地拿着操纵杆后,飞机却很快失去平衡,先是向左倾斜,接着有下坠的趋势,顿时,许睿涵的心跳开始加快,紧张得好像飞机要失事。虽然许睿涵已吓得草容失色,教员在旁则毫不在意,只见他将操纵杆轻轻往上一抬,接着往右稍稍一摆,飞机迅速恢复平稳运行。
随后,教员安慰许睿涵:每个人第一次飞都会紧张,很正常。驾驶时只需轻轻操纵,飞机就会正常飞行。
教员随便指了指前面一个方位,说先往前面那条河飞。虽然许睿涵还没有摆脱紧张的心理,心跳依旧很快,不过动作却尽量轻柔,在许睿涵的操控下飞机略有些摇晃地朝着目的地驶去。
在教员的不断鼓励下许睿涵的自信心慢慢增强,胆子也越来越大,随之紧张情绪也舒缓很多。这条河是之前许睿涵他们练习跳伞时候见过的河,现在,从空中俯瞰,河面并不宽,有些曲折。
飞至离河面不远的上空,教员说掉头转向。在他的指挥下,许睿涵操控飞机做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运行得相对平稳,许睿涵自我感觉第一次飞行有些渐入佳境。
不经意间许睿涵飞行时速约200公里/小时,由于没有参照物,对速度快慢并不敏感。
在2000米上空飞行,可以近距离看到半个城市的山景海景。由于手持飞机操纵杆,感觉似乎在几分钟内就可以抵达平时看着很遥远的地方。
如果是真正的飞行,由于山间天气变化异常,这些都需要飞行员积累一定的气象常识和飞行经验。
时间过得很快,许睿涵还在极度兴奋中,而首飞的四十分钟却悄然过去。直到教员提醒许睿涵才意识到该降落了。教练一句“我来操控”,飞机回到了教练的操控。
飞机减速下降并不需要类似汽车刹车装置,只需将供油器的供油量减少,发动机转速降低,飞行速度下降,飞机也就自然开始下降了。下降期间并不好受,两耳明显感觉气压失衡,兴奋感变成了头晕。
很快飞机便平稳安全降落。首飞虽然毫无惊险,但是许睿涵内心依然在悄悄庆祝平安归来。 教员对许睿涵的评价不错,认为许睿涵的处、女航很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女主的争议很大,可怜的苒苒现在很不受待见……一不小心当了后妈,现在惹得众人对苒苒一片唏嘘声啊!其实,我只是想表达苒苒身为军人,但同样有女孩子的任性和脾气,有属于自己对爱情和婚姻的渴望……
看来,表达有误?
那也只能将误进行到底了,初次写文,表达不清,敬请谅解……
76
76、战争打响
杨心严懊恼的躺在病床上,整个人都蔫了,一改往日的生龙活虎,好在不吵不闹,护士给打针就打针,给吃药就吃药,王东豪他们来送饭就吃,倒是挺让人省心的,就是这种省心让人心里更发毛。
“老大,你好歹说句话啊!”王东豪试探着,“要不,我给许军医打个电话?”
没反应,死鱼一般的瞪着空洞的眼睛。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许了啊,”王东豪欠欠身子,“我去了啊。”
杨心严还是没说话,但好歹有个反应了——一缩身钻被子里了。
王东豪这个郁闷,这老大,闷起来咋跟个娘们似的,这不是还没失恋呢嘛!
这段时间杨心严一直没给许苒涵再打一个电话,躺在病床上的他好像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思考问题了,去思考他跟许苒涵之间的问题了。
其实,到现在他也想不通,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大的气啊,再说,那天后来不是都好了吗,也没什么事了,咬都咬了,咋现在还没完没了了呢。
杨心严突然觉得有点累了,自己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就一直这么单着,这么多年甚至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往过,高中毕业以后考入了军校,在他身边出现的基本上都是男性,毕业以后去了基层部队带兵,后来又加入了特种部队,再后来又在特种部队晋升、带兵,年复一年,杨心严觉得也挺好,看着身边的战友结婚的结婚,有孩子的有孩子,红包送了不少,自己这边倒一点进展没有。
中间政委倒也替杨心严张罗过不少相亲的对象,可杨心严这家伙,上战场杀敌二话没说,了跟女孩接触,只能用两字来形容:怯场。
每次相亲杨心严都板着个苦瓜脸,就跟不会笑似的,搞得有个姑娘后来问政委:“你们这个杨同志是不是面部神经受过损伤不会笑啊?”
后来杨心严直接跟政委摊牌了:“您也别给我费心了,我心有所属,这辈子能再遇到算我们有缘分,遇不到的话,我就踏踏实实的好好带兵,您就别操心了。”
直到后来杨心严跟许苒涵在一起,政委打趣道:“你小子不是心有所属了嘛,看来还是我们军医的魅力大啊,让你拜倒在她的军装下了。”
“政委,”杨心严正色道,“她就是我的那个心有所属。”
结果,政委不出意外的被雷倒。
或许男人都是粗神经吧,对待爱情这些事很多时候不会像女孩子那样细腻的去思考,所以,杨心严翻来覆去的也还是想不通跟许苒涵到底怎么了,怎么就那么大的气呢?平时两人倒也有过小矛盾、小争吵,可那真是吵吵就过去了,有时候许苒涵一个人气的不行,在旁边咋咋呼呼的发脾气,杨心严随随便便一个痞子样凑过去,随随便便那么一吻,许苒涵就没了气焰,立马熄火……
像这样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发生。
算了算了,不去想了!
杨心严试着下床活动一下,果真没什么事了,杨心严又试着跳了两下,还没什么感觉,看来是好了。
杨心严觉得,现在他就是想破了头也没用,许苒涵也不在,自己怎么想都解决不了问题,这事,还得等许苒涵回来再说,他觉得,以他的功力,摆平许苒涵那就是个玩,现在许苒涵无非就是耍耍小性子,让她耍去,自己何必在这自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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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心宽到杨心严这地步的,怕是真不多啊!
就在杨心严想通了的时候,许苒涵也茅塞顿开了,不过,两人想通的答案是截然不同的。
杨心严是想通了,觉得两人的事情两人共同解决,可许苒涵这小性子上来了,人家觉得,虽然自己是喜欢军人这个职业、崇拜军人这个职业,但是没有必要非要跟个军人守一辈子。自己无非是个小女人,只想要小女人的幸福,那些需要更多牺牲、更多付出的崇高爱情,许苒涵自认为自己做不到。
于是,许苒涵决定了,分手。
虽然许苒涵是个军人,从理智上可以明白和理解军人的一切,可以在有任务的时候毫无顾忌的跟战友们在战场上血战到底,可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视“服从”为自己的宗旨,可以时刻牢记军人的誓言,可以在需要作出牺牲、哪怕是牺牲性命的时候都毫无怨言的去付出,可以在战友们需要的时候随时做自己作为一名军人应该做的事情,可以忘记自己的性别……
作为一名军人,许苒涵可以用实际行动证明她是合格的,更会无悔……
但是,作为女人,许苒涵不想再活的那么累,不想再把自己当做女强人,去忍受老公随时奔赴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