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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年幼的舒桐并不理解爸爸的话,觉得爸爸都不在乎,自己还怕啥,该咋咋的,结果,第一次考试将将考了个及格,全班倒第一啊。
回家,舒爸爸舒妈妈看到成绩还是不动声色,不打不骂的,但是第二天舒桐发现,舒爸爸舒妈妈竟然把自己的试卷贴在了客厅墙上,这样只要一开大门,随便往里一瞄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舒桐的优良战绩,再说每天回家一抬头就是自己全是红叉叉的试卷,小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啊……
舒桐开始了抗议,舒爸爸说,用你下张考试卷换这张,这里永远贴着你最后一次考试的试卷,你要觉得丢人,就下次考个高分回来,要是无所谓,我跟你妈也无所谓。
这种精神摧残在舒桐心中激起了涟漪。
结果,舒爸爸舒妈妈顿时发现女儿明显变得刻苦起来。
再一次考试,成功的用高分换取了这张试卷。
在舒桐的学生生涯中,舒爸爸舒妈妈一直坚持这样展示试卷的做法,当然,后期展示的的确就是舒桐的优良战绩了,小学、初中、高中、舒桐一直为了能在客厅粘上一张不丢人的试卷而努力着,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而且努力的动力也很简单,就是不想看到自己丢人的试卷。
一直到考上大学,舒桐已经保持了这种良好的学习习惯和心理。
读了研究生也一样,从来不去争什么,就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不介意别人比自己强或者嫉妒自己,舒桐的目标就是这一次比上一次强就可以了,比自己进步就是胜利。
所以,在舒桐身边的人眼里,舒桐是属于那种与世无争的人。
而许博扬这点跟舒桐则不同,可以说大不相同。
许家是属于那种灌输“棒棍下面出孝子”的理念。
从许博扬上一代,就是涵爸这一代,许爷爷对他们的教育方式就是,错了就要打,不打不成器。
所以,涵爸这一代兄弟姊妹五人,个个都尝试过许爷爷的戒尺的厉害。
许家有个传家宝,不是什么值钱的宝贝,而是一把戒尺,是从许苒涵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戒尺有三个手指宽,半厘米厚,半米长,是纯正的上好楠木打造的,打在身上啪啪作响,不会伤了筋骨,但是却非常的疼痛。
涵爸这代兄弟姊妹,但凡犯了什么错误,许爷爷不需要用过多的语言进行指导教育,取过戒尺放在桌前,犯错误的孩子自己就知道该怎么办,立刻马上脱了裤子,露出屁、股,趴在床边等待惩罚,许爷爷教训孩子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打得时候不能躲不能叫……每每挨打都会让孩子们记上一阵。
后来到了许苒涵许博扬这代,戒尺的用途倒也不大了,也没那么严格的家法家规了,个个都是独生子女,谁家都当宝贝似的,但是犯了错误,该打还是不留情。
许博扬就是个例子,许博扬很顽皮,当然了,小男孩大多都很顽皮,所以闯祸也不断,闯了祸,许博扬爸妈就会毫不留情的第六到床上就是一顿胖揍,这叫一个实在。
上了学以后,只要成绩不理想,许博扬老爸从不废话,先揍一顿再说。
所以,在许博扬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就是考不好就会挨揍,考好了什么都不是问题。于是,为了不挨揍,只能好好学习。好在许家基因都不错,后代头脑也个个聪明,许博扬在压力下产生了巨大的动力,学习成绩那是蹭蹭的高啊,一不小心到了研究生。
在导师吴智维眼里,这两个弟子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性格秉性完全不一样,完全就是两条平行线嘛,但是,平行线轨道发生偏离,两人偏偏就有了交集,还一交不可收拾。
据两人交代,许博扬对舒桐印象转变是在一次学术交流会中。
生物学院每学期都有一次学术交流会,一些观点新颖的论文会公开与广大同仁同学探讨,那一年,舒桐的论文作为讨论的课题在学术交流会公开,当时许博扬坐在下面,看着台上这个貌不出众的女孩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就是想不出来在哪见过。听着论文的观点,的确很新颖很独到的见解,许博扬想,没准在哪个学术杂志上见过吧,心想着学院还真是有人才的哈!心里暗暗的大大赞许了一番,不错,真不错啊!
结果,最后舒桐介绍到自己是吴智维的研究生时,许博扬才恍然想起,是啊,这是自己的同门师妹啊!难怪这么眼熟,有多少次他们是在同一个实验室做实验的啊!真没想到,平时不言不语的小师妹,居然能写出这么经典的论文。看来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自己果真不识英才啊。
交流会结束后,许博扬主动与舒桐交流起来,当然,初次交流还是以学术为主。
通过交流,许博扬对舒桐的印象大大改观,以前就觉得舒桐是那种填鸭式教育的成果,完全是为了文凭而读书,但是现在看来,他错了,舒桐对待专业的研究绝对有属于自己的灵魂。
第二次的接触是在校辩论会上,许博扬代表学院参加辩论赛,吴智维携弟子纷纷前去捧场,许博扬在赛场上咄咄逼人,引得无数的掌声和赞扬声,最后以绝对的优势获得最佳辩手称号。
颁奖时,许博扬不经意往观众席里一瞄,发现了舒桐,舒桐也刚好在看他,两人微微对视了一下,都有些不好意思。
散场后,舒桐没有急着走,而是在场外等着许博扬,就为了说上一句:“恭喜你!”
从那以后,两人在实验室相遇总是感觉多了一份默契,甚至有时两人还会一起去食堂,或者有时舒桐忙着做实验错过了吃饭的时间,许博扬会默默的送上一份午饭给舒桐,再或者,许博扬面临毕业撰写论文,舒桐也会无声无息的找相关资料给许博扬……
于是,一来二去,两人交往渐渐不局限于学术方面了,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交流……于是,两人顺理成章的……于是,两人在交往四个月后,许博扬表白了,于是,舒桐接受了……于是,毕业以后,许博扬工作,舒桐读书……两年以后,舒桐毕业工作,许博扬求婚,于是,两人结婚……
目前,许博扬舒桐婚史也有一年之久了,不久前,舒桐检查出怀孕,许博扬这个乐啊!当晚就抱着字典给孩子取名字。
“你也太未雨绸缪了你,才不到两个月,你就起名啊,”舒桐一脸的不解,“太早了,还不知道男孩女孩呢。”
“什么叫未雨绸缪啊,”许博扬合上字典,“语文学的不好啊,未雨绸缪那是没发生的事我事前做好准备,咱这有儿子的事已经成为事实了,就得付诸行动。”
“你怎么知道就是儿子啊?”舒桐不乐意了,“我喜欢女儿,女儿多好啊,女儿是妈的小棉袄。”
“得了啊,”许博扬顿时想起某人,“你看我家许苒涵,那有小棉袄的意思吗?小棉袄也是夏天的小棉袄,反正一点好处也没有。”
“……”听到这个活生生的例子,舒桐沉默了。
“还是儿子吧,”许博扬自豪的挺挺胸膛,“你看咱,多爷们啊!还有许睿涵,比许苒涵那臭丫头听话多了。”
“好像也是,你们兄弟几个好像都挺省心的,好像也就苒苒干啥都挺让人毛骨悚然的。”舒桐仔细一想,好像是的,“还是儿子吧!”
“几点了?”许博扬一个激灵,“我得给许苒涵那丫头打个电话报个喜,要不她知道以后又跟我没完没了的说我不够意思了,咱俩结婚的时候我一忙忘了跟她说了,好家伙,这丫头没把我折腾死。”
接到喜讯的某涵不出意外的在电话里吱哇烂叫,吵得许博扬差点没把电话摔了。
片刻,许博扬又接到许苒涵的电话。
“哥,我刚才想了想,周末我得回去一趟,”许苒涵声音里抑制不住兴奋,“我常年不在家,我得给我侄子多买点玩具啊,我周末就去商店,给我侄子买上一火车皮的玩具,让他每天玩的时候就想着这是他亲爱的姑姑给他买的,可别忘了姑姑啊,还有好吃的,对,小孩得用奶瓶是吧,我多买几个,让他一天换一个,一个月都不重样的。还有衣服,小孩皮肤嫩,得买纯棉的,还有……对,最重要的是尿不湿……跟嫂子说,这些你们都甭操心了,都交给我吧……哎呀,我宝贝小侄子啊,可想死姑姑了……”
“我替你侄子谢谢你了,”许博扬一脸的黑线,“我刚才好像跟你说了,你嫂子才刚怀孕,离生孩子还早着呢。”
“计划不如变化快,万一早产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