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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喜欢吗?那我把它送给你吧。”男人笑着要把项链套在她光裸的手腕上。
苏小小献媚VS离开
怪不得之前从第一次见面她们就对彼此有好感,彼此爱护着对方,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促使她们心中对彼此不同往人一样的亲昵。
“你妹妹喜欢吗?那我把它送给你吧。”男人笑着要把项链套在她光裸的手腕上。
“怎么可以。”她触电般一下子缩回手,摇摇头,不肯接受:“我们素不相识,怎么可以收你的东西。”
“这样吗?”他摸一摸鼻子,不太好意思的笑开:“我以为女孩子收到礼物应该会开心,我看你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所以才想送份小礼物,哄你开心。”
“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许惠穗展开笑颜,很感激他的用心。
男人呵呵一笑,她笑开的模样很明媚,很阳光,心尖上夹杂着地阴霾似乎一下子就散去,嘴角上扬:“这个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作用,我女朋友拒绝了我,和别的男人走了,总之都会拿来丢掉,不如送给你好了。”
他说完,趁她还在失神的时候,一下子套在她的手腕上。
“很漂亮,也很适合你。”他赞美说道,光洁美白的手腕被银色圈住,微微垂吊的碎链衬托的她肌肤越发透明美白。
“怎么可以呢。”她推迟,跟他纠缠了一会竟忘记了所有的伤心事,直到他依然再三坚持要送她作个记念,否则就丢到垃圾筒,她才点点头,向他道了谢谢。
在离开的时候,她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本以为仅是一面之缘,却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在今后的事业中给了她很大的帮助。
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的话犹在耳边回荡。
“放开心,没什么榻是过不去的,你可以伤心、可以难过,但不能永远伤心、永远难过,不如换换新的环境生活,也许你会发现新的一片天地……”
“真的会这样吗?”许惠穗小声自问,回答她的只有呼呼的风声,和夜的黑暗。
深深叹了口气,她从兜里掏出手机,删去那十几通的未接电话,迎着黑暗,聆听着夜风,缓缓闭了上眼。
“宇凡哥,我答应你出国。”
第二十四章
翌日——
薄薄的晨曦透过半透明的米色窗帘映射进暖暖的卧室,又跳跃上了大床上两个人的脸上,暖暖的热度让床上沉睡的男人,似乎有些转醒的意识。
“嗯……”
唇瓣间发出稍稍不适的哼哼声,动了动身子,只觉头痛欲裂,好像要炸了开来,只伸手捏了捏眉心,才慵懒的睁开了眼来。
只是,才一睁眼,男人愣了一下,本是惺忪的睡瞳瞬间撑大。
不敢置信的瞪着身边熟睡中的女人慵懒转了个身,纤细的耦臂搭在他的胸膛上,下一瞬,似乎被身旁男人灼热的目光烧醒,女人揉了揉眼睛,望住以审视目光看她的男人,一双睡眼顿时清醒,同时,委屈的垂下了头。
“这是怎么回事?”安拓低沉着嗓音,起身把床单一同扯下,围在腰间,竟不管苏小小全身赤裸,有些无措的看着他,含羞地央道:“昨天晚上我和朋友正在那里喝醉,撞见喝的醉昏昏的你,怕你出事……所以……就把你给带到这里来了,然后……”她红着脸看他一眼:“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为什么没有推开我?”他居高临下说,阴郁的眼注意着她的神色变换。
“我有,可是我的办气哪有你大。”她苦笑摇头。
安拓蹙起了眉头,对她话里的可信度感到怀疑,觉得除了头有点痛之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在做的时候,你还一直喊着穗姐的名字,我说我不是我不是,可是你就是不住手,难道你忘记了……”她掉下泪来,咬的下唇发白,水亮的眼也哀怨的瞪视着他。
安拓神色微微一滞,胸口一阵地闷痛,犹如是被一记闷棍砸了上去,难道他真的做了这么糊涂的事,该死的事,背判了穗的事?
他当真是该死,以前在怎么也能清醒的克制,怎么这次就……他闭了眼,想起自已喝了那么酒,连人也认清,会忘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送给你,但这次的事请你忘记掉。”他一说完就转过身想进浴室去换衣服,苏小小却是一下子从床上腾的站起身,从身后缠住他,“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也不会告诉穗姐姐,我只要能呆在你身边,呆着就好。”
“这不可能。”他不带感情的说,扳开了她的手指。
“不要,不要。”苏小小使劲地摇头,脸贴在他的后背,滚滚泪珠从眼眶滑落,灼伤了他的肌肤:“我保证,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求求你,别赶我走,我会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她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哽咽,还是担心计谋被他看穿……无论如何,已经词穷的苏小小,不顾一切地拥住他。
“求你了,可以吗?”她低低地问,抱的他好紧好紧,温热的泪漫在他的颈侧、背上。
“我是孤儿,我不知道……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她破碎的嗫嚅,伴随着抽搐,让安拓心底隐隐起了变化。
“你是孤儿?”半晌,他开口询问,并非是铁石心肠,不知为何,在听到孤儿这二字时,他心底软成一片,虽然恨她、怨她,却是仍是放不下她。
就算……她已经承认,她爱的是另一个人,她现在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他的心仍是阵阵抽痛,不禁同情起面前泪流满面的苏小小。
“是,穗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苏小小点点头,含泪的眼眸映衬出他渐渐软下的态度,闪过了一抹精光,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抓。
不由自主地脚步移动,他拉开她的手,眼眸依然冰寒不带一丝情绪,眸光却是敏锐落在她的身上,让苏小小忍不住的轻颤,看他微微启了唇,像是在宣布圣旨般吐出了几个字——
三个月后。
美国。
耶诞节,没有雪花随风飘,也没有花鹿满街跑,更没有圣诞老公公背着个大红麻袋,挨家挨户的送礼,有的只是一阵阵冷人心脾的细雨,从中午开始下,到傍晚,还没有停歇。
许惠穗撑着伞,穿着碧绿色的昵绒服站在街头,望着那每家每户门前挂着的各式各样绚丽耀眼的灯泡、彩带,以及放在门口装饰的圣诞树,孩子们正欢乐的追成一团,围绕着家中的餐桌奔跑,那桌上诱人的美食散发出阵阵香味,听见父亲一声吆喝坐下,孩子们便兴高采烈的冲到自已的位置上,想要嘴谗的偷吃,却让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道菜的母亲逮个正着,扇了一下小手……
“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林宇凡从她身后走出,手里的围巾缠在她的脖上,又为她弄好歪掉的耳绒套。
“没什么,只是想出来走走,走累了就站上来休息。”她浅浅微笑,那温馨的画面让她想起了格林童话里,那个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卖火柴的小女孩。
她觉得自已跟她很像,憧憬着同样的梦想,想在美丽的耶诞节和家人团团圆圆,齐坐一堂吃一顿饭。
可是,这对她们来说,那仅是奢望,并不能成真。
“他们真的很幸福。”林宇凡察觉到她的心情,明明就是冷的要命的天气,只是那家人却穿的很单薄,甚至于每张昏黄灯光下的笑脸都是扬溢着幸福的。
是什么让他们如此不怕冷呢!
他们两个人的脑中浮现的答案都是——亲情。
也唯有那亲情,才是世界上最能让人温暖的东西。
许惠穗酸涩一笑,眸光炯炯失神:“有家真好。”
“想要跟他们一起过这个耶诞节吗?”林宇凡靠近,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肩膀。
她扑哧一笑。
“呵呵,别开玩笑了,我们与他们素不相识,人家怎么可能会跟我们一起过节呢?”被护在臂弯里的安全温暖,让她莫明其妙觉得安心,心脏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冰凉。
“我们走吧,老是站着看人家,小心人家告我们窥视。”她开玩笑的说道,转身,却是被他揽紧,动弹不得。
“我们走吧,老是站着看人家,小心人家告我们窥视。”她开玩笑的说道,转身,却是被他揽紧,动弹不得。
“你在这里等等我,我一定会让你进去。”林宇凡扯了扯嘴皮子,只扬起一边眉角,双眼熠熠有神,像是对她许下的承诺有绝对的信心。
待她想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