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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少点出外边玩。”
安拓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话,许惠穗惊怔,却也没有说什么,静静地听他说下去。
“就算是要出外面,也要告诉我一声。”安拓叹息,下颌抵在她头顶上。
许惠穗乖乖点头,聪明的她立刻想起前段时间陈秘书对她说的那一段话,老狐狸看似要出洞了,所以,在这节骨眼上,她就算是在不满,对他再怨,也会乖乖的听他话,不给他添任何乱的。
她双臂缠抱着他的腰身,小巧脸庞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磨蹭,腿也架在了他的腿上,像抱布娃娃一样夹住他,想要说一些令他窝心的话,到嘴边却是一声重重的低叹:“你也要小心一点。”
“傻瓜,你和亚亚才是我最担心的。”他咬了她的耳垂,喃喃的低语……
“我会保护好亚亚。”她郑重地说道。
“也要保护好你自已,”他微微带着茧子的指腹轻柔的滑过她的肌肤,从她的下颌到那一弯锁骨,再到纤细的腰肢,邪魅的看她在他的怀中虚弱的喘着粗气!
“好了,刚上班了。”她推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身,走进了浴室。
安拓跟在她身后走进浴室:“亚亚最近乖不乖,都适应了吗?”
“很乖,相当的适应。”她微笑,将挤了牙膏的牙刷递给安拓。
亚亚确实是很乖了,乖的她想翘高他的屁股,狠狠揍两下。
“那就好。”他轻轻的笑,走出沐室取出冰镇的红酒惬意的喝了一口。
穿上她为他选来的一件深灰色的西服,得体剪裁的西装将他的身形包裹的完美俊逸,乌黑的发剪的精神利落,服贴的在他的脸颊有些硬朗的发丝衬托的他的脸坚毅而又英俊。
她微笑着目送他离开,掏出手机看到的依然是昨天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提醒她不要失约。
“到底是谁啊……”许惠穗喃喃低语,手机飞快的在键盘上打字,按下发送键。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信息回来:“请务必赶来,一个想见你的人。”
她盯住手机,感到凝惑,会是谁想要见她呢?如果是那只老狐狸的话,一定不会打草惊蛇,那么还会有谁呢……她捏捏眉心,为了搞清楚到底是谁,终是决定去赴约。
只是,当许惠穗踏进了约定点,看见了包厢里的人,她却是后悔,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重新面对面见到她的机会。
她盯住手机,感到凝惑,会是谁想要见她呢?如果是那只老狐狸的话,一定不会打草惊蛇,那么还会有谁呢……她捏捏眉心,为了搞清楚到底是谁,终是决定去赴约。
只是,当许惠穗踏进了约定点,看见了包厢里的人,她却是后悔,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重新面对面见到她的机会。
她就坐在自已的面前,雍容的打扮让她看起来比一般中年女子要韵味几分。她不安的看着面前从进来就没有吭过一声的女子,知道自己自私,将她抛弃在孤儿院里十几年来不管不顾。
黄丽云不想美名其曰的告诉她当年她是有苦衷,所以才会选择离开她,现在回国也不是特的为了心中的愧疚想要弥补,而是无意知道她的消息,就无法不对她进行联系。
“穗儿……”黄丽云低低轻唤,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许惠穗,她当真是长大了,变的那样美丽,那样妩媚,高挺的鼻梁和弯弯的小嘴就像是当年年轻时候的自已。
黄丽云忍不住的伸手,想要去抚摸她僵硬的五官,却让她下意识的旋身,避了开来。
“别碰我。”许惠穗面无表情,平静的表面下,心底却是惊涛拍岸一般,她依然美丽,仿佛岁月不曾在她脸上停滞过,反尔在她身上增添了另样的妩媚。
她过的似乎也很好,华丽的外型装扮,脸色也很红润,身材也并没有走行,看起来平时就很懂得保养。只是,当她过着这种贵妇人生活的时候,她是否有想过被她遗弃在孤儿院的女儿,关心她过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活,过的好不好。
这一切她通通都没想过吧,许惠穗冷下脸,她不恨她,却也没有想过今生还要在见到她。
“穗儿,别这么快走……”黄丽云不知所措的拉住要离开的许惠穗,语气里包含着小心翼翼,让许惠穗心里酸楚,却又是执拗的不去看她一眼。
“安太太不觉得说这样的话可笑了吗?”许惠穗淡漠的低笑,只回过头拉开她的手,手背倏地就被一滴滴落的灼热泪水烫的缩了回去。
“穗儿,妈妈知道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不求你原谅,但是你至少要让我弥补一下之前对你的亏欠……”黄丽云低声哭泣,眼泪扑扑的往下掉。
亏欠……听了这话,许惠穗眼窝一酸,倔强的仰起头,硬是把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含了回去,声音哑哑地说:“亏欠,这个亏欠对你来说有意义吗?是为了让自已心安理得吗?”她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是钱吗?安太太是想用钱来弥补你的亏欠吗?是不是?”
黄丽云听的直打哆嗦,严厉的致词在她的心头如针扎一般,泪水流的更加汹涌,“穗儿,你从小就乖,难道就不能让妈妈好好弥补这一次的过错吗?让妈妈好好爱你好不好。”
给读者的话:
吼吼……出来了出来了……美人出来了……
174痛苦跑开
黄丽云听的直打哆嗦,严厉的致词在她的心头如针扎一般,泪水流的更加汹涌,“穗儿,你从小就乖,难道就不能让妈妈好好弥补这一次的过错吗?让妈妈好好爱你好不好。”
“乖,爱!?”许惠穗失笑,淡漠的眸子闪过痛楚,“就是因为我乖,所以你才抛弃我?对我不闻不问?任我生活在一个没有亲情的陌生环境,自生自灭!?”
许惠穗死死咬住下唇,那段黑暗的日子,她连死的心都有。所以,她黄丽云又评什么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大言不惭的说要弥补。
她不恨她,却不能不去怨她,当看到别的孩子都有母亲疼、母亲爱的时候,她就好怨、好怨,怨她为什么要抛弃她……
“如果安太太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许惠穗背过身,却仍是倔强的不去看她,拉开圆型心锁,头也不回的抬步要走……
那个背影就像是她当初离开她时绝情,黄丽云身形微震,跄踉地后退了几步,抵在了桌边上才止住没有摔掉。
许惠穗拉开门,匆匆地从包厢里跑了出来,却是不小心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随之响起一声低低的惊呼:“穗……”
许惠穗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盈盈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脚步似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在林宇凡怀中凝固许久,她才悲痛地幽幽开口:“宇凡哥……快,快带我走……”
…………
俯在林宇凡的身上,不知哭了多久,不管这里是哪里,不管宾客看来的侧目,她扑在他的怀里,呜咽的大哭着……
“别哭了,”林宇凡拿出纸币擦她脸颊的泪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惠穗双眼黯然地望着他,面颊再次被泪水洗透:“她回来了,她来找我了。”
“谁,是谁回来了?”林宇凡听的云里雾里,不明白的问题?
她摇摇头,又是一阵痛苦的难受,胃部像是收缩了一般,让她难受的想要死掉。
而同一时间,安然却是出现在那个包厢里,摇了摇自已发呆的母亲:“妈,妈,你在干什么?”
“安……安然……”摇了好几次,黄丽云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怎么……怎么在这里?”
安然翻翻白眼,受不了地说:“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怎么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在发什么呆啊?”
“是……是这样吗?”黄丽云愣愣回答,神思又飘的老远,挂在那一个夺门而出的倩影身上。
“真是的,妈妈你老毛病又犯了吧。”安然摇摇头,一脸无奈,最近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神游外空,她已见怪不怪,就没有多加追问,只眼一转,发现厢房里少了个人,“妈,你看到宇凡哥了吗?他不是先进来了吗?”
黄丽云摇头,仍是一脸茫然:“不看见。”
“这样啊……”安然有些担忧的蹙眉,最后决定去找找他,转过身子对黄丽云说道:“妈,我去找宇凡哥,你没事就早点回家去吧,爸爸今天会早点回来哟。”
“等……等一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