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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凡捏捏她的小鼻子惩罚她,一脸哀相:“你这个残忍的女人,难道你没有看见我的心脏正在淌血吗?”
他抚住胸口,那里面当真痛的几乎让他想要把那颗心摘掉,却又舍不得,舍不得这颗爱她的心。
…………
接近年底,公司里的事务真的很多,很多事情都需要审核,重新设立新的标准、新的项目,作为总裁的安拓真的很忙。
别人都是恨不得能够分身出来,尽快把事干完,争取在年底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唯独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累,反尔乐此不彼,似乎在麻痹着自已,又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处理完今天最后一沓文件,又招开了一个短短会议,上午的时候就这样子结束了。
“总裁,你的午餐。”陈秘书拎着二个饭盒进来。
安拓充耳未闻,眼睛一转不转盯在电脑上,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问题入了神,以至于陈秘书已经进来好一会儿,他仍是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总裁,你该吃午饭了。”她轻声低唤,那个动作起码也保持了十几分钟,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僵硬。
他回过神,淡漠的瞥了眼那西红柿拌面,又把视线拉回到屏幕上。
“总裁……”陈秘书一声轻叹。
“你先吃。”安拓面无表情地说,目光使终没有离开过屏幕半秒。
知道真相
他回过神,淡漠的瞥了眼那西红柿拌面,又把视线拉回到屏幕上。
“总裁……”陈秘书一声轻叹。
“你先吃。”安拓面无表情地说,目光使终没有离开过屏幕半秒。
“可是凉了就不好吃了,工作很重要,可是身体也很重要,你的胃病可不允许你不食。”陈秘书故意说,却没想到会勾起他难过。
“你也吃。”他轻轻说,就算隐藏的在好,握住手标的手还是轻抖了一下,低下头咬了口面条。
丝滑不油腻,确实很好吃。
陈秘书终于笑开,暗暗吁了口气,只要一说到胃病,总裁都会乖乖听话,她知道那是因为许小姐以前有一直禁止他不按时吃饭的原因。只是,至上次那件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许小姐过来,听说是分手出国了。
而总裁,对于许小姐的事,也是避而不谈,就连童小桐好几次因为这事闹上门来,总裁总是一副没有关系的样子,对她的无理取闹视而不见,无非就是因为他心里其实还是放不下许小姐的,只是他们之间好像隔着一条深度足以媲美马里亚纳海沟的误会,每每明明思念对方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沉入一万余米深处的海度。
陈秘书叹一口气,真为他们觉得惋惜。
然后,又是忙碌的一个下午,及加班加到晚上八点。
“总算是完成了。”陈秘书伸展了个懒腰,她是这栋大厦中,员工里最辛苦的一个,每天都要陪上司加班,还得不到一句安慰。不过,那丰厚的加班费却让她实相的闭嘴,不敢有任何怨言。
“呵,早点回家休息吧。”安拓坐起了身,伟岸的身形站在巨幅的落地窗前,俯视着城市的美丽。
“是,总裁也早点回家休息吧。”陈秘书关了电脑,把资料/炫/书/网/整理好还原归位,拿起自已上下班用的公文包。
“你真是越来越婆妈了。”他勾起好看的性感薄唇,看见好友的来电,接起电话,嗯嗯哦哦一番,只说了一句她能听懂的“马上到”这一句话便挂了电话。
“我先走一步,记得关灯关门,再通知楼下保全,多注意这一层的治安。”
“不是吧,你这是虐待员工……”陈秘书抱怨的话未说完,他已经冰冷的打断,头也不回扔给她二个字:“加薪。”
“这还差不多。”她脸上的表情立刻转为心甘情愿,只是顺手的事儿,就能得到多一份的薪水,太棒了。
今天晚上可以用这突如其来的“馅饼”买宵夜回去给妹妹她们吃。
嘈杂的音乐几乎将人的耳膜震破,一对对热恋的情人相拥着在舞池狂欢,一束束暧昧不清的灯光,打在坐在吧台上等待男人邀请的一个个妖娆女子身上,那不亚于外面世界的灯红酒绿,被一丛竹子隔离,却是能够清晰看见外面的世界。
尊贵的钻石VIP屏间,虽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开着,却一点也没有模糊他们的视线,如鹰般锐早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钻石般的光泽。
安拓浅尝辄止的动了下酒杯边沿,只碰湿了嘴皮子。这轩尼诗的酒香味真令人陶醉,让他享受的闭上眼,似乎看到眼前美景一片。
“安总裁可真是好雅致,这酒味好品吧。”童小桐看着面前的安拓,气不打一处来。只知道穗出国了,却不知道她在那边过的好不好,会不会很辛苦,可眼前的家伙却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还有兴致品酒,她能不生气吗?
“童小姐真是见笑,酒味如何,你应该问你身边的男人,而不是我,酒可是他点的。”安拓耸耸肩,把职任推的一干二净。
童小桐气急败坏,瞪了自已男人一眼:“对了一个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你干嘛点那么好的酒,真是糟蹋。”
“老婆,我们今天出来是为了玩乐,不是去计较先前谁对谁错,放松放松自已?”章程温柔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惋动听。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就是为穗觉得可怜。”嘴上虽这么说,火焰却已经熄灭一半,不想自已男人太过为难,夹在他们之间,童小桐气焰上后退了一节,犀利的眼睛仍是一点不变,狠狠地刮在安拓身上。
安拓无所谓地笑笑,懒洋洋的半靠在真皮沙发上,对着路过向他投去目光的美眉微微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邪律的勾起唇角,惹来美眉们一阵暧昧的娇笑。
这样的举动无非就是火上浇油,简直把童小桐气的要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该死的,你这个瞎了狗眼的东西,竟有心思和别的女人调情,却不愿意去相信自已的女人,你混蛋,你不是你……”
像是只讨厌的蚊子在耳边嗡嗡转个不停,安拓睨了眼气的脸红的童小桐,对着章程说道:“下次出来的时候,麻烦你不要带个扩音机出来,对我的猎艳行动真的有很大的麻烦。”
扩音机——
他竟然说她是焦燥烦人的扩音机?
心脏因为气愤一阵紧缩,气的她张大了嘴,忍不住想要撕碎他的冲动,若不是身边的章程强行把她搂在怀里,她保证她已经冲过去,先给他一个拳头,再像撕纸片一样将他撕碎。
“好啦,你别动气,身体要紧。别跟那个家伙一般见识,他是特得为了气你才说那样的话,如果你真的生气上当,他就应该偷着乐了。”章程软声哄骗着,也是没好气瞪视自已好友。
从这件事情处理角度上来说,也无法苟同他的做法,也许她们之间是有存在误会,却因为怒气而欠缺了思考,冲动的为自已的恋情画上了悲剧的句号。
“你的火眼睛睛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安拓玩笑一说,被揭露后就没有玩下去的兴趣。
章程抿唇,抚慰了老婆受伤的心灵,劝她坐在一旁吃东西,不要理他,才正色了,对安拓喃喃说道:“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后悔,不想知道事实真相的内幕?”
潜意识中,他其实隐约有所感觉,那份感觉每当他一想到她跟别人男人离开,而逃避性的不愿提起,就算知道了结果又能怎么样?
难道要他纡尊降贵?
安拓眼底波光粼粼,唇角却是扯出让人心酸地笑容:“这件事我不想去谈,是朋友的话就什么也别说了。”
“拓……”章程低唤,自知他的脾性,却也是好言相劝:“不管怎么样,你该还她一个清白。”
“清白?他良心被狗吃了。”听了许久的童小桐哼笑,鼻高气盛抬起下颌。
“桐儿,你别闹了。”章程小声责斥,爱怜的握了她的肩膀。
“闹?”童小桐鼻子泛酸,咬牙切齿的几乎快要崩溃,不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当她警醒过来时,捂了嘴,已经来不及收回所说的话。
“他可知穗怀了他的孩子一个月大,就胎死腹中……”
咬字清晰有力,一个个字眼连成一串代码钻进他的耳里,安拓脸色煞白,心中的杯子从他掌心滑落,粉身碎骨的砸在他脚边的地板上。
“你刚才说什么?”深呼吸,越过桌子,攥起了童小桐。
一股冷意从脚底慢慢地上升,再延伸到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