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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九月要报告一个对不起大家的消息,我原是以为这个月可以完结,可后来发现有点危险,可能要拖一点尾,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九月说:要广泛留言哦,打分打分!你们留言多,我的长城垒的就高,否则
责编:丫的,你又敢威胁读者!!
九月:(跑了)
☆、此恨绵绵无绝
随着十月的进入,宫内桂花满园飘香,窗明几净的椒磬殿内更是少不得上等桂花枝,即便没人敢说,可全宫上下又有几人不知道那桂花是何人喜爱之物?那日日有人打扫照看的椒房殿内,只照管后院桂花的宫人便有十数人不是。
“皇上,这是施大人的信件。”孙德海恭敬秉承,小心将手中信件递与了御案边的帝王。搁了手中明黄折子,祁铭琰接了信,却只是草草看了几眼,便扔在了地上。孙德海慌忙捡起,不敢多言。
许是累了,男人揉了揉浓密的眉角,自有宫人送上茶水。
“皇上,歇一会儿吧,总”孙德海怎不知自己主子什么心境,只话未说完,那帝王却随手将桌案上的折子扔到了他的怀中,随后起身行到镂空隔窗下的宝榻边躺在了下去,丢下一道清冷的命令:“念。”
见此光景,他还能如何,只得命令小太监将御案上的折子搬过来,自己念与主子听。那皇后王琳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光景。
“臣妾给皇上请安。”语落便是水群萎地身姿微倾,自有高贵娴熟。
“起来吧。”祁铭琰并未睁眼,免了皇后的身,也随之摆了手,示意孙德海不用念了。
王琳见面色始终不好的帝王如今躺在榻上听折子,以为他身子又不好了,心中本能一阵情动,她还是做不到不是吗,只要对上这个人,她便还是做不到真的恨,所以她只能将那些无休止膨胀的恨意发泄到他喜欢的女人身上。
如果没有他,如果没有那个人,她何意这般悲戚!
“臣妾见皇上这几日身子不好,所以炖了些补品,皇上多少吃些。”王琳轻笑,那笑可以暖了任何一个男人的心。
祁铭琰睁了眼,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直直望着身前的女人,仿佛要将那人看个清清楚楚一丝不差。
王琳没想到帝王会这样的看她,心里不由得漏了半拍,转身接了秋玲手中的补品想要缓解当下的尴尬。
“臣妾知道皇上舍不得妹妹,但也要注意些自己的身子才是。您是大鄢的国君,您一人安危关系的是整个”
“皇后。”祁铭琰打断了王琳的话,一声也不想多听:“朕现在不想看到你,先回吧。”说完,起了身,却因为动作过大不免还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孙德海心里明白赶忙上前搭了把手,一个来月了,身子却还是不见好,这其中根由他岂会不知道。
可王琳听了这话要如何不是一怔:“皇上。”
帝王依旧不理会,面无表情的推了孙德海,自己向着御案而去。王琳要怎么受得了他这般的冷漠,他可以不爱她,但他怎么能这样的无视她,连以往的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再做!
“皇上!您就为了一个容贵妃要坏了朝纲不成?”
“皇后哪里的话,朕不是在看奏章吗?朕也没落下一日早朝。”生硬的言语里流泻的只有那无尽的疏离。
“自打那容贵妃离宫,皇上便没有踏进过任何一个嫔妃的寝宫,皇上这样前朝与后宫都会有动,臣妾的椒元殿里更是日日都有嫔妃哭诉,难道皇上也要看着不管吗?”她唤他。
“后宫安稳本就是皇后你该用心的。”
“皇上!”见男人又要走,王琳不禁上手去拉,一个沐清漓,除了一个沐清漓他就谁也看不进去了吗!她没想到帝王竟然丝毫也不反抗,只任他拉住,脸上还是那始终不变的神色,这一张脸一个表情她整整看了一月有余!
“皇上,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她喊,那声音在祁铭琰的耳内无限扩张,令人烦躁异常。
一把抓了秋玲手中端着的补品扔了瓷勺,帝王脸色阴沉昂头喝了,也不管众人何种反应,随手丢了盅蛊,冷然:“出去。”
这样一个女人,一个蛇蝎一样的女人,他应该怎样相待?她变成这样,他该恨她,还是更该恨自己?他欠她的,他祁铭琰欠的又何止是一个两个?自私,他为了自己的爱,踩了多少人的心?可结果呢?他怎么踩碎的别人,他爱的人便怎么踩碎的自己。
王琳那一腔心酸还要怎么忍,眼泪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涌动而下,恨,她要怎么不恨?即便知道他毁了自己,可还是无法管住自己不去爱的男人,原本以为他会对那人心死,至少可他呢?
“好,好皇上这是要逼着所有人都恨那容妃,是逼着”
“啪”纷涌而下的奏章,帝王的怒颜遏制了皇后还要继续的言论,整个椒磬殿内寂静的可怕,唯有那淡淡的桂花香仍旧肆虐:“逼着?都是朕逼着你们?不管什么都是朕在逼迫你们吗?朕若是哪天死了是不是便不再逼你们了!”
“皇上!别动气,别动气!”孙德海见自己主子火气上涌,心知不好,赶着上前安抚。
王琳哪就想到自己心爱之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瞪着一对杏目心里怎么过得去:“皇上也不用平白的说这样的话咒自己!臣妾担不起!”
推开身边的孙德海,始终胸中郁结的帝王怒扼,不禁又忆起曾经自己也听过的同样言语,只觉满心悲戚,那时候她就这样和他说的,担不起,她们都说担不起,可却没有一个人担不起。
“担不起?好一个担不起,好一个担不起,你们都担不起都担不起”搅扰纷争了尽半月的肠胃随着主子的情绪叫嚣,阵阵的吨疼,时刻提醒着他的孤寂,对,都担不起,就他祁铭琰一人能担起。
“皇上!”孙德海看帝王手抚上了自己的胃,面色大惊,只这惊便是从帝王喝下那补品就开始了,本就有伤,几乎日日要用那紫烛,身子伤的何止一两日就能缓过来的。如今这般却不过是自己折磨自己:“愣着干什么还不取痰盂。”
眼见着如何吃进去又如何吐出来的帝王,孙德海只气的咬牙,那皇后说了那么多话,也唯有一句算是说对了,恨那容妃的何止只有后宫娘娘!
见祁铭琰情况不对,王琳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几步上前要去扶,那帝王又怎会让她靠近了半步,面上丝毫情愫也不曾有,只让人觉着这个人已经没了生死的差别,她根本就什么也不在乎了,什么都不要了。
“皇后,朕这样不好吗,朕死了也免得你再费心思,污了你的手。”
王琳摇首,肝胆皆乱:“对,皇上早就该猜到,如今更是该知道,本宫也在等,等皇上来杀了臣妾,等着皇上来揭穿臣妾肮脏的脸,可皇上呢?什么都不说,你理都不理,皇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算计了你,赶走了你的女人,更杀了你的孩子!”
“出去。朕不想看到你。”太后宫中的发生的一切,包括他儿子锦灵的死,那张赵容华留下的书信,他知道,他是知道,当那些通过燎月堂传回来的消息放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便毫无惊讶,而那太后的话也还在他的耳边:皇后,你有个好皇后。
不知道?到了如今还不知道那也太难。只知道又如何?她做这么多怎么会没想过他会杀她,她希望他杀她,他因何要杀她?他不杀她,他会让她心愿得偿。
“出去?皇上都不问臣妾为什么要做那些污浊之事的吗?皇上都不关心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丧命的吗?!哈哈,皇上知不知道我原是要杀你所有的孩子,皇上可知那沐清漓为什么要走!你又可知她手里的那信件是出自谁手!我就是要看着你们不能在一起,我就是要杀了你和她生的孩子!”
孙德海闻言大惊,再看那帝王的面色却是瞬息苍白了下去,薄厚适中的唇瓣更是泛起了淡青的色泽,乱了,这是要乱成什么样才算完了!
“皇后娘娘!”
可那失去控制的王琳又如何能停下,那满腔子的恨与不甘又因何要藏?
即便是她做了最大逆不道的事情,可他却还是视若罔闻,他还是不看她一眼,这不甘她要何以放下!
“皇上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恨,我没法不恨!孩子,凭什么只有她沐清漓能怀上你的孩子!凭什么就只有她沐清漓特殊了去!我呢?八年多了,皇上,我嫁给你八年多,换来的是什么!是胎死腹中,终生不孕!”
“可这让我终生不孕的人却是你,是你!是我的男人!如何不恨,你告诉我,要如何不恨!”膨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