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漓”他想要她,早就想了,只有天知道这十几日对他来说是怎样的煎熬,可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只他要给她的夫妻生活也即将要结束了,他是帝王,后宫就是前朝,即便他逃,也不会有人如他的意。他想要她,想真的和她做夫妻。
湿热柔软的唇瓣落在了沐清漓的脸颊,而后是那敏感的颈项,沐清漓几乎是脑海一片空白的忽然睁大着自己一对潋滟剪秋。
那个男人
祁铭琰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连带着那呼出的气体也已经带上了温热,总是微凉的身子也不再如往日一般的冰寒。仿佛是对待自己最爱的珍品一般,一份一寸的爱抚与怜惜。
沐清漓不敢相信的去理解着这忽然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反抗?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做着最该有的反映:“放开”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是怒吼,她还是看错他了,他,最终还是暴露了自己最想要的。
只,对于这样的反抗,身上的男人却并未有停下动作的意思,顺手抓住了沐清漓欲推开他的盈柔手腕,将其桎梏在她的头顶上方,而那吻却来的更加火热:“清漓不要反抗,不要反抗好不好”
那是祈求,他全部的祈求
沐清漓想挣扎,但她却发现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她根本么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要他想,她就根本没有丝毫的机会,感受着那渐渐移向胸口的温热,她要如何忍受?
“放开,放开我”
“清漓喜欢你,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那逐渐升温的热火,铺展在她的颈项,燃烧的却是她内在的火焰。
“祁铭琰,放开,不然我会死给你看!”那夹杂在语调中的冰寒让身上的男人怔住了,在暗夜中也无法淹没的一对星眸里是无尽的伤痛,冰冻的还有那燃烧在体内的火热。
两人就那样目光相对的望着对方,谁都没有再动,时间似乎也是静止的。
“忘了吧,是朕不好”那是漫长的一段时间,祁铭琰敛目下了床,没有再看榻上女子的任何表情,离开了有她的世界,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条河。
幸福,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大鄢国帝君,这一病并不轻,十余日后椒磬殿才传出皇上身体已经见好,满宫上下无不是感恩戴德,尤其是皇后,更是眼泪也掉了出来,又领着后宫中的一干妃嫔前去皇庙中还愿烧香、摆贡。更是命皇庙中的执事日夜诵经感念上苍的护念。可沐清漓却是心中无法欢喜,更不知应当如何欢喜。
看着院子里纷飞的落叶,沐清漓抚摸着自己更加隆起的小腹,面上是清丽的和色,周清廷告诉她,胎儿很健康。
“小姐,皇上这两日”抱琴将手中才做好的燕窝粥放在了自家小姐的身前,张口问了心中的疑惑。
沐清漓执起印花银勺搅拌着泛着流波的银质小碗,她知道这都是那个人的意思,凡她用的东西都变成了银质的了。
“来不来是他的意思,不是我们该想的。”是的,那个已经公布身子康复了的帝王,自那一夜的离开后便没有再出现。不出现,对她却是没什么不好,只要她的孩子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主子,皇上来了,已经进了殿门了。”正在两人寂静之时,却没曾想椒房殿掌事刘三喜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身前,打了个千说道。
抱琴一愣,前才说后便到?再见自家小姐,却还是在喝着碗里的燕窝粥。
“小姐”
“去接驾吧。”沐清漓放下勺子,心中也不知是什么念头,抬手,自有刘三喜恭敬伸臂让其搭着,拖着长裙出了暖阁。只还未走出逸轩堂当今皇上已经到了。
“皇上万福金安。”众人纷纷下拜自是不提。祁铭琰伸手牵起了沐清漓:“身上有身子,以后就免了吧。”
殿里的众位宫人见皇上如此这般对待自己的主子,心中哪有不欢喜的。沐清漓伏身谢了恩,抬首间却是心中多少一惊。
因为身前的男子整整比十几日之前瘦了一圈,那莹润的面容现如今更是比往日里要更显得苍白了。
却也不能怪她有这样的惊讶,虽然这十来日里总能见到他,可那都是夜晚,而她又多半都是处在闭眼假寐的状态,根本不曾真的睁开眼看他。这一见,却是心里漏下了半拍。
“怎么了?可是还在恼?”祁铭琰见沐清漓眼神复杂的望着自己,只当她是还在恼他之前的行为,面上也多了分歉意。
“你有了身子,是朕不好,忘了吧。”说完也不管殿内的人一脑子的糊涂,更不管沐清漓的表情,只率先进了暖阁,但见梅花小几上仍在冒着热气的燕窝后笑了:
“到是朕来的不是时候,赶紧过来吃了再说,冷了不好。”
见此光景,刘三喜作了个揖,领着一干人退下了。沐清漓也不想拿捏什么,只老实坐在了小几上继续吃着自己的燕窝,室内却是寂静的。
午膳不用言说的留在了椒房殿,一时宫内各殿主位皆收到了消息,皇上去了椒房殿。最恼的也不过就是庄妃。
“太后!皇上这样新晋的嫔妃都还未见过圣颜,更别说”
“好了,哀家知道了。遇事就这样大惊小怪,哀家自然是会帮衬着你的,你自己也当隐忍着些,否则如何得圣心?回头我自当会说说皇上。”小憩的太后乌雅翎兰连眉眼都未睁开,便着人打发了庄妃。
她怎会不知道后宫中人所想,只这事情是只是她庄妃一人着急的吗?不能侍寝的原因她当今太后才是最清楚的不是。
“芙荷,你去看看皇上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如若还是不行,就说是哀家的旨意,不侍寝也该先到皇后那走走。”
“是。”芙荷领了命,只才离了殿门,还未转身,却隐约听到里面太后问道:
“在椒房殿的人可有什么消息?哀家让办的事情到底如何了?”
“太后息怒,这这椒房殿皇上甚是小心,那沐容华用的饮食器具皆都是银器,想要动手脚实在不易啊。”
“息怒?哀家最近最长听的就是这一句息怒,也罢,咱们不动手,也自然会有人比我们还着急动手,哀家到要看看皇上能怎么护着那个贱货!得了,别再让哀家看着心烦,滚出去呆着。”
“是。”这一番言语却是又要惊起多少风浪?
作者有话要说: 祁铭琰对女主的爱,以及这不能自已的后宫,将会演变出怎样的故事?大家只管放心的跳坑,这将是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情
☆、相思落
丢下手中黄皮的折子,祁铭琰拿起了御岸之上的一个镂空兰花珠钗,那精精巧巧的外形,让人看着便不自觉的升起了一丝欢喜,这是他特意留下的,看着珠钗不免想起,如果他的清漓戴上会是怎样的清丽美艳。
思及此嘴角不禁多了一丝欢喜,因而开口唤道:“来人。”
语落,自然有近身服侍的太监弯腰上前:“奴才在。”
“将这珠钗送到椒房殿于沐容华。”太监恭敬接了珠钗小心用紫檀盘盛着,才要告退,却又被祁铭琰叫了住:“你等着。”语落,却是提笔在洁白的纸张之上写了几行风韵抑扬的精致小字。
“把这个一并交与沐容华。”
“是,奴才谨记。”目送走了太监,祁铭琰仿佛放下了心一般,面色也显得多了一丝红润,看的孙德海欢喜异常。皇上上次一病,他知道那是因谁而起,可如今见皇上这般光景,心里也是踏实了。
一想到午膳皇上是在椒房殿用的,更是在那里小睡了一会儿子,自己也为主子这苦尽甘来有些唏嘘,接过宫女递上来的瓷盅放在了自家主子面前,笑道:
“皇上,喝些参茶再看吧,更精神些。”
祁铭琰也不拒绝端起喝了一口,味道正合他的意:“今天这茶泡的好。”
“皇上哪里的话,不是茶好,是皇上今儿心情好,这才觉着茶水也变了。”
“到是你会说话。”
只是主仆间才自难得说笑,却见外间的宫人弯腰回报:“皇上,芙荷姑娘殿外候着。”
芙荷的名字一出,祁铭琰一对深邃的眸子明显一冷,芙荷,哪里是芙荷来了,分明就是太后来了,她倒是真的很着急:“打发进来吧。”
太监领了命,很快便见以身着岚媛青绿百褶裙的清雅女子为首的几人款款而来,行到近前后皆伏身下拜:“皇上万福金安。”
“太后有吩咐。”祁铭琰抬眸略微不愉的看着岸前的女子,这几乎不是问句。
“是。”芙荷却是没有抬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以怎样的情思去望向那个坐在帝王宝椅之上的男子。
“你们几个下去